“国家之道教化为先,用人取士务必要公正不阿,所以臣以为此事当严查,还学子们一片朗朗晴空。”
“嗯,张乾远,你以为如何?”
曲文海这话假大空的厉害,但景帝貌似极为满意,目光一转就落在了张乾远身上。
景帝前日里为何会动怒,殿中几人回去后没有不琢磨的,此时看了曲文海所写的应对,再看景帝的神色张乾远哪里还敢去触霉头。
“回陛下,臣以为曲大人所言甚是。”
“嗯,你们几个呢?”
“臣附议。”
“臣附议。”
顾恩阳几人忙一叠声的摆明立场,景帝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此事就交由内阁去解决,三日后朕要看到可行的办法。”
景帝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当然说的难听一点就是见风就是雨,他们六人入内阁以不是一日两日,对景帝的做派也都有所了解。
行出武英殿至文华阁,张乾远在主座上刚一坐下,视线就已是落在曲文海身上。
“此事曲大人既是已经先我们一步接手,教化一道又属礼部职能之内,不若就由曲大人全权处理,我等几人从旁协助,如何?”
曲文海被被张乾远这般丢来棘手之事已不是一次两次,他格外镇定的起身回着:“下官明白了。”
☆、第二百零七章
上元节已过,朱瑾睿已是该回封地。
只西北官府私放印子钱一事似是被人选择般遗忘了,再无人提起。
朱瑾睿却也不急,无人提他便如常奏请出京回封地,只聂皇后苦苦哀求景帝,不肯让朱瑾睿离京。
“陛下,几位皇儿早已过了冠礼之年,却一直拖至此时尚未大婚。陛下,求您看在臣妾一片拳拳爱子之心的份上,为瑾睿这几个孩子指婚后,再命他回封地可好?”
不论是身为嫡长子的朱瑾钰还是身为四皇子的朱瑾睿,都早已过了二十,按从前惯例应十五岁行过冠礼后就当为他们指婚。
只景帝不知时出何做想,迟迟没有为他们几人指婚,而聂皇后因着心中有自己的盘算,景帝不提此事她也不提。
可转眼朱瑾睿行二十岁冠礼都已是过了一年,景帝依旧不提几个儿子的亲事,聂皇后心中就是再有自己的盘算,也已是有些坐不住。
“指婚?”景帝似是没想到聂皇后会提及此事,坐在坤宁宫西侧的暖阁中,他一个恍惚似是刚刚想起几个皇儿年岁都已是不小。
“臣妾知道这般突兀的提及并不适宜,可您看瑾睿都已是二十一岁,瑾钰更是二十三岁了,春和殿中只有两位孺人,太子年纪不小,也该有后了。”
身为太子,要继承大统之人,年过二十还未能大婚没有嫡子,这本身就不合常理。
景帝盯着聂皇后看了许久,。只盯得聂皇后都有些不自在这才说道:“朕却是把他们几个忽略了,皇后心中可是有适宜的太子妃人选举荐?”
举荐,不是举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