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整日的在曲清言面前晃荡着,万一曲清言一个把持不住可如何是好?
她就算是把自己活成了男子,可到底是女儿身女儿心。
一想到他们二人借着那道门行些不轨之事……曲文海整个人都不好了。
曲清言自是不知曲文海身为是礼部尚书脑子里也能狂放的想出那些事,她回答的格外随意。
“老师觉这般出入较为方便,而且可以不受宵禁限制。”
宵禁之后居然还要在一起!
曲文海忸怩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说着:“清言啊,你同余有台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祖父何出此言?”
曲清言不解的反问,让曲文海瞬间涨红了一张老脸,这是孙女啊!不是什么话都能说得肆无忌惮的孙子!
“就是……清言你可是忘了自己是女儿家?”
曲清言面上的笑顿时僵住,随即笑的更深:“祖父在担心什么?”
“祖父就是怕你会一个把持不住。”
那么一个优质的小白脸天天在面前晃荡……
越是想着曲文海越是觉得风险实在太高,“不如祖父在长安城里给你置办一个院子?你这里也局促了些。”
曲清言揉了揉眉心,总觉曲文海想的实在太多,她若当真有心……嗯,这个问题就不假设了。
“我同老师的院子都是豫王命王府中的管事置办的,我也好老师也好,都不能再寻了地方搬出去。”
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那确实有些没办法,只曲文海的担忧一旦起来就无论如何都无法压下去。
尤其在看到余管家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曲清言的院子里,然后毕恭毕敬的请他过去到余有台的院子,他那份担忧瞬间又提升一层。
余有台官职较曲清言高,身份上他同曲伯中是同科,曲清言又唤他一声老师,他自认是长辈这接风洗尘一事就理应他来张罗。
订了城中万丰楼最好的席面,桌子支在院中,余有台将孔慕贤也请了过来。
之前他同孔慕贤一道去了庆阳府,两人之间也算带着一份熟稔。
曲文海糟心的随着余管家通过小门……心中总惦记着要寻个由头将这门封上,不然他都没有办法安心的回京城。
曲文海、吴金川以及孔慕贤三人都是正二品的官职,尤其曲文海同吴金川同在内阁,身份地位相当,也分不出主次,这落座按说应该要推辞一番才是。
可曲文海刚刚听了曲清言的分析和劝诫,这次在西北就凡事以吴金川为主,他只要做好打下手的事就皆大欢喜。
所以此不过是个位序他也懒得去计较,不等那二人推让他就先一步坐到了副手的位置。
孔慕贤在他的下手位置坐下,那主座就直接留给了吴金川。
吴金川眼神一动,倒是也没多言语,就那样理所应当的在主座坐好。
几人落座,接下里就是一番应酬,曲清言就见着余有台举着酒杯向着那三人敬酒。
她突然就想到他之前曾问过的那几句话,若是有不喜之事又当如何?
余有台向来不喜应酬,也不喜官场上的虚伪逢迎,可他虽面容严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