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阳跟在他身后进门见着这隐隐绰绰的两道身影也会愣住了,这两个人都发展的这样快了!
就知道不能让他们这般独处。
曲清言背抵着床板摔得有些懵,她原本以为余有台整日如素身子应是同她一般单薄,但前一晚帮他擦洗穿脱中衣时她就已经及时的纠正了自己的错误。
但现在两人几乎是搂抱着摔在一处,尤其她还做了肉垫子,她就要进一步更正自己的想法。
这人也算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毕竟,砸的她很疼!
她抬手推了推余有台,曲文海同顾恩阳可是进到房中,他们再不起来那两个老东西就不知要脑补出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了。
余有台抱着曲清言就觉身下人的身子格外的绵软,绵软的与他完全不同。
他头有些晕,不知是饿的还是被这一刻的心底异样的感觉惊的,他想起身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你……压到了我的头发。”
听着身后有脚步声走近,余有台脸都已经红了,曲清言倒是还颇有心情的欣赏着美人满脸娇羞的模样,全然不觉自己此时其实是再被占着便宜。
“清言,你们两个!”
曲文海已经有些气急败坏,曲清言是女儿身这件事不能再被外人发现,哪怕是余有台和顾恩阳也不行……
暴怒声响在耳边,曲清言有些惋惜的眨了眨眼,“哪里的头发压到了。”
她说话间两位阁老大人已是一左一右的将余有台扶起,又力的从曲清言身下将被压住的头发拉出。
曲清言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一缕头发,总觉曲文海是在拿余有台泄愤!
“老师刚有些不舒服,我本来是准备扶他回床上休息,却不想绊了一下。”
她这也算是解释了一下为何会‘搂搂抱抱’,可听在曲文海和顾恩阳耳中就觉这是在寻借口。
两人同时瞪了余有台一眼,病弱的某人揉着干瘪的胃很是无奈。
“我入府时就让厨房等一下将晚膳摆在有台的房里,现在时辰还早,你们有什么事不若赶此时来说。”
顾恩阳到他们府上自然不能怠慢,曲文海可是让厨房加了不少菜,每一道做起来都需要时间,一时半会还无摆膳。
曲文海将曲清言拖到她的房里就有些气急败坏。
“你这个孩子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怎么能同余有台那个家伙太过亲密!你当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注定了你这辈子都无法嫁人。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小心些,若是有个什么意外,祖父怕是都要陪着你送命,又如何能寻到办法保你。”
曲清言愣愣的看着恼怒的曲文海,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在恼什么。
倒是有不小的改善,他终于不是用指责她的语气来同她说话。
“祖父何必如此生气,清言自然知道分寸。”
就因为她心里坦荡又从未将自己当女子看待,所以就算是同余有台之间看似有逾越,可她一直认为他们不过是君子之交。
“你知道分寸!知道分寸为何还同他搂搂抱抱?他若是发现你的身份对你心怀不轨,你又如何?”
曲文海简直要被曲清言气死,明明很聪慧的一个家伙怎么糊涂起来就能到这样的地步。
“祖父,我刚刚是真的要扶他上床去休息,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