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海越想越是觉得神清气爽,用过了午膳这才命人将曲清言叫了过来。
“你这孩子那么担心那个家伙做什么!”
曲清言一进门就见着曲文海在吹胡子瞪眼,她左右看了看发现再无旁人这才确认曲清言说的那个人是她!
“祖父,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才对。”
“这种事还用说?你当我没年轻过?”
曲文海的话让曲清言越发有些不懂了,她就觉曲文海在她面前总是一点包袱都没有。明明在外人面前一副高深的模样,在她这里就毫无架子。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明明之前他坑她坑的毫不手软!
“祖父,孙儿只是好奇余大人为何会突然变成广王。”
依着她处处都喜欢阴谋论的性子,这事不弄清楚了就一直觉得糟心。
“你可有想过为何他见过陛下后,第二日顾家上下就被放了出来?”
“祖父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
曲文海捋了捋胡子话说半句,曲清言就直白的翻了个白眼,她想什么了!她明明就什么都没想。曲清言已经不去理会曲文海的恶趣味,她就很直白的问着。
“祖父,余有台的母亲到底是谁?是顾府曾经的小姐?”
曲清言自己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曲文海向来知道她的聪慧,也不再卖关子。
“是顾恩阳的胞妹,顾婉蓉。”
居然是她!
顾婉蓉的名头曲清言也是听过的,当年京城中最炙手可热的大家小姐,据说顾恩阳的父亲是想叫她嫁入永定侯府的,后来却对外称其暴毙。
原来还有这种的隐情。
知道了余有台的生母,之前种种诡异之处就都有了解释,好奇心得到满足,曲清言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祖父,我什么时候可以去山东赴任?”
“去山东?”
她的问话让曲文海一愣,她什么时候说过她要去山东……
“是,我想去山东。西北那里是一滩浑水,回去之后都是麻烦事,我不想再牵扯。别的地方我也不熟悉,就去父亲当年任职过的地方刚刚好。”
顾家的事暂告一段落,余有台……他马上就要去岳阳城做他的藩王,这些事都同她没了关系,她也该为自己打算。
曲文海倒是没有想到曲清言居然这么快就把这些事情全部放下了,他以为曲清言至少会在纠结一下余有台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藩王。
他心里虽然觉得稍有些难以理解,但又觉得这才是曲清言会做的事情。
她一向很洒脱,比他们任何人都要洒脱。
“我明日会去寻顾大人,你先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