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还会发生,也许现在也许再用不了几个月,京城就会被鞑子攻破。”
“不可能!有朱瑾睿在边城,鞑子攻不进来!”
曲清言似是想要证明什么,这一句喊得极大声,余有台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突然就问着。
“你不是也梦到过吗?你梦里的朱瑾睿最后是什么结局?”
终于变成了曲清言摇晃着身子,她上前一步死死的捏着石桌,双眼闭了闭最终还是说着:“他……战死了。”
那个梦来的有些晚,可那属于身体的记忆却是牢牢的印在骨子里,所有她会躲,会躲着朱瑾睿一切的示好一切的追逐,就是因为她知道那个人……会死。
她果然是自私又凉薄,因为早早预见就想躲得远远的。
“朝中无大将,朱瑾睿他……没有可以御敌的将士,这国门又如何敲不破。”
景帝当初任性妄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终有一日会玩过自焚,可他的恣意换来的是边关无数将士的阵亡。
他出行前已是命人给朱瑾睿去了书信,信中不算隐晦的提及了他曾亲眼看过的那场大战,若是他愿意相信他,若是他能多一点防备,不要把所有的信任全部落于景帝身上,也许他的命运会被改变吧。
毕竟,前世的他就没有封王,离开京城却没有远离是非,只曲清言梦的并不对,前世的他并未成亲依旧同他之前那般一直一个人。
身边只有一个老管家。
☆、第三百二十六章
余有台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太过惊悚,曲清言心中无法克制的慌乱着。
她再顾不得要同他拉开距离,又上前一步坐回了石凳上。
前世……前世,她的梦太过有限,自从到了西北就很少会梦到这身子的前世,同余有台凑在一起的这几年更是在没做过那些噩梦。
“我不知该不该相信你。”
她淡淡的说着,顿了一下又整理着语言继续说着:“你的想法你想做的事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防备着我,所以我在你面前向来什么都不打听。
“但凡你会介意的事,我都是一个字也不提,更别说你的想法。
“在你做了亲王那日起,你我之间就有了距离,这道距离不知因何而起,但也不会拉近,所以我一直注意着要谨守自己的本分。”
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的感受,这些话她之前并没有想过要说出口,但余有台只前那番话就如同投桃,那她现在就要报李。
余有台抬手揉了揉眉心,原来他们之间的误会这样深。
他明明从未对她有过任何戒心,他只是不是牵连她,不想因为他而让她受到任何不该有的监控和牵连,却不想他以为她会懂,却变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误会。
“你想的全都不对。
“我的记忆很多很杂,但在那杂乱的记忆里,我确认我从未见过你,大明都没有一个状元叫做曲清言,也没有一个因为种种困难要跑回山东下场的小秀才。”
因着她的出现从最初就同前世不同,所以他留意了,又特意为她写了信送到开封。
“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一个叫曲清言的女子,每天笑眯眯的眼中总是带着遮掩不住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