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亲昵地蹭了蹭,“华儿知道了,华儿会虚心学习的。”
“乖。”
手掌在发顶抚摸片刻,秦尧玄缓步离开房间。
桃华当然不可能真的去问阿蜜朵南疆有什么床术。首先她拉不下这个脸,其次她还是……拉不下这个脸。
沐浴后躺在秦尧玄的榻上,桃华盯着床头随时都能解下来的月白色柔纱,心想这肯定是用来捆手捆脚的东西。抬头仔细一看,床尾竟然有一处小暗格,里头放着各种类似于性器摸样的助兴道具。还有几颗圆圆的小铃铛,上辈子她层用过,是南疆特有的玩意,进入体内后遇热会不停震颤发出叮铃的清脆响声。
“这些玉瓶都是什么药?”
因为秦尧玄很少给她喂药,都是强压着捆着就插入体内,桃华对媚药还真没什么了解。上辈子秦尧玄也极少给她上药,他更喜欢她疼痛得哭泣求饶的模样,只有侍女偶尔会在被虐的狠了的时候给一点药膏。
这些玉瓶子里具体是干吗用的,完全一头雾水。桃华拧开一个最小的致粉玉瓶,淡淡的桃花香甚是合意。
“应该是用来喝的吧?”
那么稀那么水,肯定不能抹,而且味道甜腻腻得很像加了桃花瓣的糖水。别的几瓶媚药味道太重,颜色又太深,一看就是烈药。桃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这个水,竟是下去大半瓶。
“唔,味道好好噢。”
比桃花糕还浓郁的香味与甘甜,桃华觉得这可能是一次性用量。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只是身体微微发热,并无烈性药那般干柴烈火的强烈刺激,桃华无聊间索性将剩下的丁点儿也喝了下去。
“这样够诚意了吧?”
确定瓶子里一滴也不剩了,桃华扯开些许鼓胀的胸口纱衣,软软地躺回床榻等待秦尧玄回来。
……
秦尧玄快步来到死牢之内,只见陆天行已经恭敬地跪好,连行礼都未有就直奔主题:“罪臣有事向圣上启明。从大衍带回来的方子,其中定有一个能帮到娘娘和圣上。而且罪臣听闻那方子是由某位千云女子写下的,若是询问千云人,定能有所发现。”
并未入座,秦尧玄却是冷笑道:“你当真是私心深重。这么重要的听闻,竟藏到现在。”
知晓两人些许情况的陆天行连忙磕头认错:“罪臣只是不想拂了圣上对娘娘的恩宠。”
“那若真是为了华儿好,怎的又说出来?你应该知道,孤去哪位妃子那儿,赏了一夜,都是莫大的牵扯关系。若这药真成了,华儿只有吃亏的份。”
见陆天行垂着脑袋不说话,秦尧玄冷声道:“依孤看,为孤和华儿身体着想是其次,首当其冲的是希望孤少与华儿同房行欢,让你心痛才是?”
“罪臣对公主从未有任何肖想,更不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只是觉得千云人太难得,遇见也该远离,这才没有启禀圣上。罪臣能看见娘娘承欢恩泽,自然是……满心欢喜……求之不得的……”
轻轻地噢了一声,直到陆天行的颤抖停了,秦尧玄才勾起嘴角,坐在椅上伸出脚尖将陆天行的脑袋抬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陆侍卫能如此为华儿和孤着想,倒是有心了。不枉华儿赖在孤怀中百般软语乞求为你求情,留你这条命。日后,该如何护卫华儿可是明白?”
桃华在他怀软语乞求,用的什么条件?陆天行根本不用猜。
陆侍卫。
仅此而已了。
片刻沉默后,陆天行重重地点点头,几乎是咬着牙说:“罪臣明白。”
“很好。孤便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见他眼中的不甘与绝望被决意取代,秦尧玄这才松开脚尖,下令道:“今日袭击华儿的刺客简疏便是千云人,还是以色示人的那一类,定然知晓不少。若你能问出点什么,或者他为什么要刺杀华儿,孤便你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