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可以从他的眉毛长相略窥一二:平躺的一字眉,仿如散淡高人,与世无争,心平气和。欲望真正起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像一个团团转的野兽,丑陋、狰狞,见不得人,然而却极真实活生生的,拉上窗帘后的房间里昏暗、污浊,她这时候才觉得,那种坦坦荡荡地走在阳光下的感觉有多么好。
房间里一直是非功过那么昏暗,在一瞬间褪去了陈家明所有的伪装,还原出了一个本色男人的本来面目,那种赤裸的雄性本能。他扑过来了,她甚至好像听到了他从妻子那地方拨出来时「噗」的一声脆响。
他心急火燎得甚至顾不得褪去她的衣服,便颤抖着手触摸着她身子的轮廓,他的双手隔着衣服从她的双臂开始,再就是酥软得让人心颤的乳,他终于将ru房从她的衣服里取出来,似乎并没有想象得那么丰盈,然而他还是珍爱无比地拂弄着,趴在她的身上,一头贪婪的小猪般啃吮着。
好像出于一种女人自护的本能,她极力逃避、驱赶着跟前这男人对自己的撩拨,但一旦那种骚扰稍稍减弱的时候,她又下意识地去抓。都说酒能乱性,情欲勃发时的女人也比醉酒更加yin乱. 她发出陶醉不已的呻吟声,像一条蛇般扭动着柔若无骨的身体,时而一张弓般地弯向他应和着他,时而被他按在沙发上,承受着他那探出了老长老长的舌头的蹂躏,竟是多么快意。
反压着身子趴在床边上的许娜,睁着一又惊骇的眼睛,看着家明在她白皙柔滑的脖颈、滚圆反翘的ru房急不可耐地亲吻,随着他的脑袋一拱一拱地晃动,那女人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地被扒落,他吻遍了她的全身之后,她也精赤着一丝不挂地在沙发上蜷缩,家明就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头伏在她的两腿间,忽然孩子般嘤嘤地哭起来了,满心满腔里盛满了委屈,觉得自己被折磨了太久太久。
许娜甚至见到了她的挣动大腿时的那一处,女人腿间的一团乱蓬蓬的毛发,或者是那团乱糟糟刺激了他,家明的欲望之火腾地燃烧起来了,带着些邪气的,而不是因爱慕之情心生的抚摸、亲吻之类的举动。
他shǔn xī 着她的那一处,想把那团柔软全吃进嘴里去,然怎么都吃不进去,就叼在嘴里扯来扯去,他往舌头又往她的深处埋了又埋,巴不得将自己的头扎进那处神秘的地方去,这里原本就是男人最终的家园.既然头进不去,终有什么可以进去的,家明就半蹲半跪地,手把着那根还湿淋淋的东西,摇晃着插进了她的那地方,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动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怎受得了这番刺激。她大概是被极度的刺激弄得迷醉起来了,无耻地把双腿扩张到最大的幅度,还把一个屁股凑了凑接纳着男人的那一根。
他将那个柔软姣好的胴体一条鱼般地翻腾,他从她的正面、侧面、反面,从不同的方位恣意地侵占她,他还将她拽到了床上,就在许娜的一旁往她的深处插了又插,他想到达她身体上所有能到达的地方,他做出了所有想象得到的姿势。
他对床上并排横躺着两个身子,对她们身体的每个部分,他都不知到底怎样对待才好,他像是贪婪的孩子一样,时而摆弄这个,时而调戏那个。
他在狂cha着许娜的同时,更将一根中指也插进了那女人里面,两个女人同时的呻吟只有更加激发他的兽性。他一边摇曳着许娜的身子一边扭着脖子和那女人接吻,然后脱离了许娜把那女人的身体搂抱过去,就让她骑坐在他的上面,一边独享着那女人扭摆时带来的愉悦一边调戏着许娜一只饱满的ru房。
许娜不知到了最后他的jing液喷发在谁的身上,只知道自己的那一处流渗出前所末有的汁液来,她顾不得再在房间多耽一会,光溜着下身逃一般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屈辱让她泪流满面,她对着淋浴器彻底地洗涮着身子,还残留勒索的痕迹在水的淋浴下雪雪地痛。
她在心里暗暗地记恨着,他以这种方式征服和占有了这她,但不代表着他就等于征服了她的整个身心,她是难以征服的,他给她造成的所有折磨,她都要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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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四
中心行里的少妇们第七章会议耗尽了窗外的大好时光,中心行周末例行的会议还在云雾茶里沈浮。
呵欠、二郎腿和无聊的讨论,习惯性的举手赞成,对于领导姚庆华的远见,没人有胆识发出异议,大家都带着坚决拥护的态度。高息吸纳而来的资金多得膨胀,压在行里,每天眼瞧着付出的利息像流水一般,姚庆华声嘶力竭地强调,要让它流动起来。人们一边痛骂会议的形式,一边温驯地继续着会议走形式,行里的待遇不错,有房子分配,有车子配套,大家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管他是什么样的形式。开会走形式,走出了幸福道路,谁还有牢骚. 一群端稳了铁饭碗的,茶余饭后,说说某开发商提前花完银行贷款和某关键人物的前程,谈谈某领导分泌出的模糊的花边新闻,带着优越和优越感横冲直撞。
差不多六点了,该是太阳缓缓沈落在远程的高楼大厦的时候了,看来会议还是一时半刻停不了。赵莺揣摩怎样安排这顿晚饭,都是行里各部门的领导,规格当然不能太低。她起身离开了座位,走到会议室的外面定了订座的电话,周小燕埋首低头在桌子下面摆弄着手机,手指和那款红色娇小的手机缠绕在一起,分外温柔。就在她旁边的张丽珊偷眼看去,她一付全神倾注、旁若无人的样子,不知给那个发信息。已经换了许娜在讲话,她说得很激动,稍带着饱满的胸前摇曳生辉,让人生出很多的暇想。
丽珊用手肋抻了抻小燕的臂膊,周小燕抬起头来,正好和远处的姚庆华眼光碰在一块,她的脸微微一红,赶紧收起了手机. 手机是放进了藏青色西服外套的口袋里面,但那信号灯却忽闪忽闪地忙得不亦乐乎。游泳池那一头的男孩炮制着杀伤力极强的词汇、符号、暗示、期冀、挑逗,煽情。丽珊小声地问:「谁啊,这么忙乎。」
「一个朋友。」
小燕摇晃着脑袋说. 丽珊就把手探到了她的口袋里问:「是男的吧。」
小燕捂紧口袋下巴朝上面一抬. 许娜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话,丽珊就收回了手说:「你也该好好找个人疼爱,没有男人,时间长了脑子不出毛病才怪,心理生理上,都要长出毛毛虫. 」「我不像你,你家那位才出差多长时间,你就煎熬不住了吧。」
小燕用手指搔弄着她的胳窝,丽珊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嘴里讨着饶说:「我都快不想回到那个冷冷清清的家。」
「你老公这次学习总得小半年吧,让你也尝尝孤枕独眠的滋味。」
小燕冷嘲着。丽珊拿眼一盯说:「我不会红杏出墙啊,难得的好机会。」
突然丽珊发现姚庆华的眼光如箭般射向这边来,赶忙端正了身子,又偷眼往胸前一瞄,丰满的乳峰,把里面紧身衬衫缚得异常菲薄,胸前的两粒钮扣虽然紧扣着,但轻薄的衬衫还是不堪重负地苦苦拉扯着,好像扭动一个身子,就会绷断线头而城门大开. 她拉了拉外套胸前的衣领. 但见小燕一脸的漠然坦荡,她当着旁人的面对姚庆华的态度总有点僵僵的,表示她只不过跟他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或是平常的朋友,但是在旁人窥伺的眼睛里,使她觉得这样反而欲盖弥彰了,就是张丽珊这对感情一向冷漠的她也有所察觉.待许娜的讲话一完,姚庆华致完了结束语,中心行例行的公议也就结束了。
各个部门的经理、主任似乎都是些俏皮惯了的人物,零落的几下巴掌,就轰的一阵惊乍,一个个端着茶杯、笔记本或皮包,在会议室上咯哒咯哒地窜来窜去。
赵莺宣布了晚餐的地点,大家一致地叫好,然后各自回自己的办公室,准备着饱餐一顿.张丽珊见姚庆华又狎熟地紧凑到周小燕跟前,两眼光光地瞅着她,不知小声地跟她嘀咕着什么。她的心里顿时冒出了一个词:猥琐男人。她最看不起这么一种类型的男人,对身边的女人想入非非,不是他们不想有所斩获,而是怕麻烦,所以他们一般过过嘴瘾、过过心瘾,对走过在身边的女人,蹭一下、挨一下,占点便宜。像姚庆华在单位有此职位的,当然会利用手上的权力,让女人自动扑过去,之后再给她们一些好处,两下扯平,没有后果,谁也不欠谁.张丽珊对姚庆华没好感是有来由的,刚来的那时候,有一次,她独自在办公室,在计算机前她就脱去了外套,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肉颤颤的便露在外面。姚庆华进来了,走过她的身边,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说:「啧啧,冻得冰冰凉的。」
那时候,尽管空调还丝丝地吐出冷气,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骤起,想不掉落一地也不行。
后来有一次,她正跟赵莺闲聊,无意中说她很怕痒,姚庆华一直站在不远的饮水机旁,此刻却转过头来,笑病疾地说:「怕痒的人是性敏感呢,你要叫你老公把这些敏感点都开发出来。」
张丽珊霎时羞红满脸,恨不得地上裂开一缝隙,一头钻进去。那时后,她就换上保守的长袖高领衬衣,又不放心地在胸前的那地方加钉了一颗暗钮,春光再不外泄。可是姚庆华对她却不依不饶,他总是拍她的肩膀,叫她的时候直接过来就拉她的手,她吓得差一点绊了一跤。
终于有一天,姚庆华对她说:「你的胸针真漂亮。」
她飞快地避让,但他的手指还是在她的胸前点了一下。她气得眼里溢满了泪花,跑到了洗手间里自己一人默默地伤心,刚巧许娜见了,讶然问她:「怎么回事。」
她满怀委屈地对她说了。
从洗手间里出来,她已经扑好了粉,描过了唇,把胸针握在手里,脚下是跟许娜换过了的细高跟鞋,挺起了高耸的胸脯,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姚庆华一无所知地进来,还是笑病疾地说:「啧,你头发上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