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兰低头看着丈夫的手在自己的ru房上肆虐,两只ru房被揉捏着挤碰到一起互相摩擦,乳头充血勃起变得发硬,又被手指头用力按压下去,张大元还没洗澡,一身的汗臭混合浓烈的烟草味笼罩住她,令她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听到妻子的呻吟,张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他迅速拉下自己的内裤,掏出坚硬的rou棒塞进王玉兰的臀缝里,试探了几下后对准她的柔软之处狠狠插了进去。
「啊」,王玉兰的头仰了起来。
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张大元就对妻子非常冷淡和粗暴,在想满足欲望的时候从来不管妻子是否愿意,也不和妻子面对面,几乎次次都是让王玉兰跪趴着从后面奸弄,最多也就是让她侧躺着,还要把她的脸扭向枕头,直到自己发泄完才松开.张大元进入妻子的荫道后,开始缓慢chōu_chā 起来。他看着自己的荫茎沾满黏液在王玉兰的ròu_xué 里进出,顺畅润滑,被灯光照得闪闪发光,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他一手握着妻子的ru房,一手握着妻子的腰侧,把她的丰满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
王玉兰的右边腰背部有一个黑色的痣,上面还长着几根黑毛,显得性感而yin荡。张大元放开妻子的ru房,两手都把着妻子的腰,不时地还摸捏她背后的那颗黑痣,开始快速猛烈地chōu_chā 起来。煤气灶的炉火燃烧着,两个人身上都开始冒出汗珠。
王玉兰下身被丈夫的粗硬荫茎顶入,觉得自己的荫道紧紧包裹着它,但由于润滑的缘故又不能够把它握住,荫道里一松一紧的感觉让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断,两个ru房随着丈夫的撞击被一前一后地抛动,摩擦着还挂在身上的胸罩,看起来非常刺激。她的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张大元听见她低声呻吟,骂道:「臭表子,爽就大声叫,不要这样哼哼唧唧。」
然后又加快chōu_chā 的速度,猛烈地挺动。
丈夫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王玉兰的两只手在冲击下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台面上支撑,整个身体几乎是趴着,ru房不时地撞到台沿。她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间,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来,发出阵阵娇喘和销魂的呻吟。张大元看着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干得情不自禁的yin荡模样,体验着自己的强壮和勇猛,不禁越发来劲,伸手抓住妻子的ru房,推拉着妻子的身体加速配合rou棒的进退。
天气很热,又是在灶火旁边,两个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王玉兰白腻的ru房更加滑不留手,揉起来滋滋作响,和rou棒在荫道里chōu_chā 的声音很类似。
王玉兰感受着荫茎越来越狠地捅进自己的zǐ_gōng ,知道张大元已经快到了,她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讨好一下自己的丈夫,于是她弓起脊背,开始大声呻吟:「哦阿元,你好厉害,我快快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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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我受不不了了」,王玉兰喘息呻吟着,抬起下巴,闭着眼睛张着嘴,半转头让丈夫看她痴迷的骚样。
听到妻子的浪叫,张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紧紧抓住妻子的ru房,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冲击起来,浑身的汗水使冲击的啪啪声显得非常响亮。在十七、八下猛烈的chōu_chā 之后,他紧紧地抵住王玉兰的屁股挺直了身子,发出低沈的吼叫,荫茎一波一波地把jing液射进妻子的zǐ_gōng .在丈夫发泄完以后,王玉兰喘息未定地扭过头想对他做一个笑脸,但张大元从她的ròu_xué 里拔出已经缩小的荫茎,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后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径直走进浴室去了。
王玉兰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隐隐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这样,张大元在泄欲后都是什么好话也没有,有时候甚至会嫌恶地咒骂几句。「他还是对那件事念念不忘他还在记恨我」
王玉兰心痛地想,「可那不是我的错啊」。
王玉兰感到荫道里有液体缓缓流下,她捡起地上的胸罩捂在荫道口,接住了淌下的jing液。粘粘乎乎的白色浑浊液体在黑色的胸罩里显得很抢眼。
王玉兰想起了锅里的面条,赶紧把火关掉,里面的汤已经烧干,面条几乎成了面团. 她疲惫地捡起睡衣穿上,把胸罩和内裤揉成团扔在一边,慢慢走到客厅坐了下来。
听着浴室里丈夫洗澡的水声,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虽然深了,但天空的云朵仍然清晰可见,她怅惘的思绪又飘回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三年前张大元还在在一个派出所里,没调到市局。所里繁杂事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轮流值班。
那天又轮到张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点多起来,匆匆吃了一些东西就赶到所里去了。张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于城市边缘,就是城乡结合部,那里基本上是农村,但充斥着大量的外来打工人员,是治安案件多发地带。那一段时间除了盗窃、打架斗殴和抢劫,还有几起强jian案让派出所一直很头痛。
从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象是同一个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动都没能抓住他。前段时间警方加强了巡逻,他就躲起来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泄气,也松弛了一些。
晚上10点钟的时候,王玉兰哄睡孩子后,把做好的夜宵装在保温瓶里,出门给丈夫送去。家里住的离派出所不算太远,走小路的话10几分钟就可以到,乘车虽然比较快但从大路走就得绕远,时间上算下来也差不多。王玉兰想早点送去,估计赶最后一班车,大概10点半左右就可以回来。
王玉兰到了派出所,看见值班室灯亮着,就径直走了进去。屋里只有张大元一个人,正在调收音机.「怎么今天就你一人」
王玉兰问,她知道值班是安排两个人的。
「小赵刚刚出去巡逻了,估计得好一会儿才回来。」
张大元打开保温瓶吃了起来。小赵叫赵开平,是个计算器专业的大学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里当副局长,因此局里对他比较器重。分配他到这个派出所是让他先到基层锻炼一下,以便将来提拔。
王玉兰顺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来,张大元吃得稀里哗啦。
「味道不错,」
张大元抬起头来,看到妻子在看案卷,「对了,以后你不要送饭过来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来值班的时候把夜宵也一起带来就行了。」
「哦。」
王玉兰应了一声,看到那些案件她心里也发毛。
张大元很快吃完了,王玉兰走过去收拾保温瓶和调羹,准备离开.盛夏酷暑,天气很热,王玉兰一路赶过来,浑身汗津津的。派出所条件不好,没有空调,只有一支破风扇,根本没有降温效果。王玉兰的白色t 恤很潮湿,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黑色胸罩把丰满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张大元看到这一切,忽然兴奋起来。他一把抱住王玉兰,让她背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双手在她全身抚摩起来,嘴巴亲着妻子的脖颈.「不要你疯了,这是在所里啊」
王玉兰扭动着身躯想挣脱。
「没事,现在又没人。」
张大元已经把手伸进了王玉兰的裙子里,揉弄着妻子的阴阜。
「不行,小赵会回来的」
王玉兰仍然担心。
「他才刚走,巡一圈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我们快一点就行了。」
张大元已经扯下了妻子的内裤。
王玉兰没法抗拒了,张大元已经掏出硬挺的荫茎在摩擦她的荫道口。他双手握住妻子的腰身,往下一按,王玉兰一声闷哼,荫茎捅进了柔软的ròu_xué 之中。
张大元坐在椅子上开始挺动身子,双手伸到前面随着挺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揉着妻子的ru房。王玉兰两手撑在办公桌上仰着头闭着眼,嘴里发出轻轻的呼喊。
「啊啊嗯哎哟」
张大元插得兴起,站了起来,把妻子翻成正面让她躺倒在办公桌上,拎起她的两条雪白大腿狠狠冲撞。
「哎呀哎哟喔喔哼」
王玉兰被丈夫的凶猛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觉得还是不要拖延太长时间的好。她气喘吁吁地对丈夫说:「阿元哦你来了没有我快不行了哎哟哎哟我们还,还是快一点吧」
张大元听到妻子的呻吟,也怕小赵回来看见,于是说:「好,我就快一点,美死你。」
他把王玉兰的两腿扛到肩膀,整个上身压在她上面,加快速度chōu_chā 起来。双手隔着衣服握住丰满的ru房,用力揉搓着。
王玉兰感到丈夫的chōu_chā 速度越来越快,荫茎摩擦荫道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神经已经快控制不了,不禁两手无意识地摊开在桌上乱抓。「乒」地一声,烟灰缸被她扫到了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阿元快给我快」
王玉兰紧紧抓住桌子边缘,绷直了身子,她的高潮已经到了。
「好,我给你给你」
看到妻子失神的样子,张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狂cha了几下之后,他两手紧紧扣住王玉兰的肩膀,把下身死死抵住,jing液疯狂地喷涌出来。「啊」
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颠峰
「你这死人,弄得人家浑身都软了。」
王玉兰喘着气说,软软地推了推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嘿嘿,爽吗」
张大元直起身来,拔出已经软化的荫茎,从纸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擦了擦,也抽了几张给妻子。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