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了楼,他脚步蹑蹑地、畏缩不前地走在我的面前人们都已经收了工,楼上静悄悄的,粗型装饰已接近尾声,只事室内的豪华包装了进了木工房,他开了灯,浏览了一下木工们的操作技术,基本还满意
“想不到你竟然能做这么细的活”
“别样的活我更细”他油腔滑调地说
我吃吃地笑了,眼睛开始亮得炯炯光唇一充血,变得非常红润我全身一下子释放出大量的性讯号“那该问你老婆最清楚了”
他的眼光就像锥子一样,总从我那很低的领子往里头钻,那地方露出的是一片迷人的雪白,还有深深的乳沟,高耸的酥胸
我的眼里似乎也有一种油光光的东西在流溢,对于他的偷窥心满意足,像猫对老鼠〃对羔羊,那种成竹在胸的欲望
他嘟哝着,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按着了我的屁股,探入到我的裤子里,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要什么的动作有点粗鲁,我的胳膊被扭得痛
我开始对他有点愠怒,害怕他像野牛冲锋似的莽撞
他的一只手再一次伸进了我的胸罩,顺着我的胸沟挠痒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我心慌意乱的另一只手重新绕着我的腰旋着抚摸了半圈,滑到了我的腰下时便直落下去,停在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上,我再也稳不赚身体一偏,几乎快要晕倒下去
他趁势将我横抱满怀,丰厚的大嘴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我樱红的小嘴shǔn xī 是如此的热烈,我感到嘴唇不是自已的了,在一股强力的吸咐下,我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中腔中
我的体力耗粳身子一软,像一捆散着香气的绸布衣扣被解开了,内衣被撩了起来,他的手指在我粉红色的缕花乳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在自已的利爪下挣扎,反而激动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感到意乱情迷这个最美最有内蕴气质最招人怜爱又绝不能在公众前随便轻薄的玉瓷人儿在真的躺在他的身体下吗真的任他亲吻、让他爱抚、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自由犁耙、甚至掰开她的双腿、进入她最隐秘诱人的花蕊之中吗
那饱满的胸膛充满弹性,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到了我烫人的体温,它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要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心
“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乳罩带子被拉断了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在他的眼帘我的后脖子被他吻着咬着,涎水湿漉漉顺着脖子流向后背,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着我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乳头
我想象着在一种强有力的压迫下驯服和酥软,如今这个面孔丑陋,形状肮脏,有着一疙瘩胸棘浑身被汗浸得热腾腾酸臭的汉子给了我这种强力正像一位踏青的公主被一个其貌不扬衣衫褴褛的流浪汉qiáng_jiān ,一想到这比喻,我就不由自主的激动了
我的一只手也隐在他长裤的裤裆里,一直暗暗玩弄着他那东西变大了、它膨胀了我觉得我那手掌真是太小了,把持不了他那雄伟巨大的物件我剌激着它,使它无比地亢奋使他的体内每一根最细微的神经和每一条最细微的血管都膨胀起来
他的两道目光落在我那充满诗意的脸上,突然将我抱了起来,走近那张木工做活用的宽长凳,坐在长凳上,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搂着我,一手抚摸着我的乳房我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脸,鼻子里的气息顿时出得急了起来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脱下,直脱得我的身上没挂一根纱也把自已的衣服一件一件甩在地上,然后抱着我躺在那张长凳上
我仰面躺在那半斜的长凳上,只是我的头却是往下而双脚朝向长凳的高处,他立在那里左右欣赏了一番然后蹲下身来,将我的两条腿抬了起来,置在他的肩上,双手捧着我的那儿,嘴里说:“呵,好美的一块东西”说完,便用舌头轻拨了几下,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脸如同醉酒般地火热
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眼前的肉体,仿佛每一部分都向他散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仿佛正处于一种半眠半醒,慵懒的,欲动还休的状态仿佛正在安泰地耐心期待他以男人最自信的方式尽情摆布它,尽兴蹂躏它,尽力攻击它从而引它的冲动,剌激它的活力,使它亢奋使它颠狂使它像一条被抛入碳火里的鱼乱蹦乱跳
我竟迫不及待起来,尽量抬起头主动吻他,两张嘴一凑到,我的嘴就将他的嘴吸牢,不知怎么就将我柔软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了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我的舌尖,和我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
趁他晕头晕脑之际,我挣开他的双手,于是我那两条胳膊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我的肉体习惯性的夸张地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每一扭动他都能感觉到我那两只极丰满的乳房在他胸前滚动,那一种滚动带给他的感觉妙不可言
于是他的亢奋点转够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了舌尖,身子紧贴着我那光滑肉体朝下一滑,头便低缩到了我的胸前侧了脸,将他的头枕在我的胸口,双手捧住我的一只乳房,张大了嘴便吞嘬,几乎将我的半个乳房都吞入口中我则习惯性地夸张地呻吟娇叫着,如同在受一种情愿受但是又没有足够能力忍受的刑罚
我的肉体在他身下扭得更加起劲,两条胳膊也将他的腰搂抱得更紧,而且高翘双腿,焦躁地渴求地对他那坚挺勃起的东西进行主动地奉迎,如同主动打开了一扇门以诚惶诚恐的姿势殷殷地奉迎一位贵客的长驱直入,设下了丰盛宴席准备彼此一饱胃口似的
他用双手将那桃瓣儿分开,下身便挺了进去进去的那一刻有点胀痛,过会儿便饱满地填实了我那庞然大物很老练地在里面静止了,仅有的只是沉下腰在我那里轻轻地研磨着
我的嘴唇微张着长舒了一声,身子就起软来感觉到zǐ_gōng 内里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激荡着、倾泻着,我再也无法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我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的什么地方就是火辣辣地一吻
他惬意极了,感觉简直是被温柔的海浪托着,掀过来掀过去世界一下子变小了,小得只像裹挟着两人的那一会儿膨胀一会儿收缩的某种感觉,某种意念,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慢慢的,我的起伏由温柔而激越,最后整个人简直腾了起来长木凳随着“咯吱咯吱”出了有节奏的响声,我的身心享受着快感,嘴里也有节奏地嗯嗬嗯嗬地呻唤着,像在哼一支古老而充满野性的歌谣
他的动作灵巧得就像一只猴子,在我的身体上腾跃挪动,而两只眼睛始终在子着我脸上的变化,当我轻轻扭动腰肢时,他立刻加快了节奏;我的嘴唇轻轻动了一下,吐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他立即放慢了度;我的呻吟大了一些,他却吐了所有的动作;我的脸上出现了怨艾,他朝我诡秘一笑,又恢复了动作,渐渐地加,姿势又快又猛
我的呻吟最后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哦”,像经受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以后,便静静地如同死了一般,整个老屋变成了一片荒原
过后,他望着一脸醉意的我,说:“你来吧,好好地玩吧”
他那东西就像流油的蜡烛一样青筋毕现我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身上如风摆柳,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来回地舔着自已的嘴角一双手不知往那放才合适,一倒儿搂着男人,一会儿又在自已的身上唏唏嗬嗬地抚摸我表现得极为欢快,一边娇吟着叫道今天怎么啦,一边体味着男人的雄壮将自已送到了云雾里
突然,下面的他浑身一颤,拼命地搂紧了我,粗声粗声地说:“我出了,我不行了”他就这么语无伦次地嚷着,就山崩水泻
我还在那上面美着呢,便感到热血都涌向我的胸口,海潮一般地撞击着一般火辣辣的滋味从胸腔里迸出,直蹿喉头个快要死的人,头耷拉在男人的肩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还要的,我还要”
他拼命挺着下身,勉强勇武了一会儿
我赤身裸体地把他带到了楼上,那是我出嫁以前的闺房,也是我情欲初开充满幻想的地方那时候我经常地独处于这遮着红黑两色窗帘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如丝亮的长中分着垂下脸庞,垂到了腰际,在白色裙裾上划出柔软的斜线,靠窗左边的镜子里时常掠过我那惊人的长,和圆润光滑的白裙裾
他大种马般的身躯压向了我,我们不断变换着体位,不停地转换着地点,最后竟然坐在楼上的窗台上,他站立着,搂着我丰盈的腰肢,持久地运动着
受到了从所末有震憾的我,如风中的柳树东倒西伏,但就在几乎要摧折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软性能和死去活来的快感
在太阳底下,他赤裸的背脊粘着汗珠,在刚刚垂下的夜幕中一闪一闪折碎了很多晶莹的光芒
六
我妈这些日子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经常无端地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要么就傻愣愣地呆着就是对乐儿也失去了以往的细致和耐心,对于老宅的装修表现着跟以往不同的热情,老是追着问好了没有,还亲临现场督促了好几次
我也纳闷着,和卓群说了,他也一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且,妈妈现在更加时髦了,添置很多新衣而且是国内外最为新颖的,这么些衣服款式比我和小宛的也差不了多少不仅如此,那些内衣裤也一概换了,尽是轻薄名贵色彩艳丽的名牌货
按说她是略有积蓄,这些年来在王相中那里已经得到了不少,而且我也时常给她,知道她喜欢玩些输赢不大的麻雀牌且她的牌枝还不错,对付那些老头老太太或是初出茅庐的愣小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天,她拎回来一套大红的连衣裙那颜色红得火般的艳丽,我还以为这是为我或小婉买的,谁知她急着就自个穿上了,看着这无领无袖,敞胸露背的时尚衣服,在她身上更使她年轻了好多,根本不像快五十的人了,倒像一个三四十岁的风姿绰约少妇
我不无感叹地说:“妈,其实你并不老”
“是吗,我能穿着上街吗”她问,显然还是缺乏些信心
我不由得鼓励着:“能,怎么不能呢”说着还是悄悄地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朵边说:“不过,你腋下的那些毛该收拾掉的”
她就笑眯眯地在我的屁股拍打了一下,“不会太露了”
“露多了才性感啊”我对她说且建议要把那乳罩的带子换成隐形的
这时我试探着说:“也许王总看到了,会很快地把持不住”
“别胡说,跟他没关系我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不料她沉下脸,倾刻间笑容消逝得无影无踪
“妈,你们这是怎么啦”
我真的急了,不为他们间的感情,而是老宅正要完工,马上就要结算工钱了,那时预算是十三万,搬进去时也应该添置些家俱电器,少说也要加个三五万在这紧要关头,妈妈却跟王总闹了别扭,将来这笔帐算谁的,当初可是王相中为了取悦她答应出资的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急忙找了王总的办公室里总是有人,除了行里的各个部门的还有下面分行的只笑着对我说:“有事嘛,下班再说”我就见到了办公室的赵莺一直在那里端坐着,还冲着我笑了笑,我却不怎么笑,只把脸上的皮肉往两边生硬地扯了一下一下子就红了脸,胸脯高高的隆起了,深深地呼吸了一会儿,立即就神采飞扬起来
我一出了门,就拨通了王总的手机,我跟他说:“你中午在家等我”他在电话的那头还唏唏嗬嗬,而且有些不情愿地想推辞,我不由分说就挂了机
我知道这些日子里他对我妈来气,我也被殃及池鱼,对我没有以前那种惯用的和蔼可亲,嘻皮笑脸,而且还板着极其严肃的脸孔跟着我讲原则了在脱我衣服的时候怎就没了原则,在床上缠着我绕着我,把个脑袋依偎在我胸前怎不板着脸
我把自已锁在办公室里,让泪水哗啦啦尽流个够这委屈的眼泪不光是为自已,还为了我妈放着这个掘不完挖不尽的金矿,她就怎么不懂事一会儿,我就让自已清醒起来,对着镜子我就描眉抹脸,涂脂抹粉镜子里的我立即容光焕,风姿绰约
他在家中等我,而且自已叫了午餐,正在餐卓上一个人享用着看上去精神饱满,灰白的头下面双眼炯炯亮,披着件浴袍
我在他的对面椅子上坐下,迎着他的目光:“你们俩怎么回事”我的声音竟然有点愠怒,“怎么就像小孩子一样”
“我是没别的办法了,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他说,眼里闪过一丝看不清的忧伤
“你们吵架了”我问
“没的事,我会伤害她吗”
我的母亲我清楚的,她极乐于男人的企图一次次彻底的成为泡影,成为一个纯粹的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也乐于一次次体验狡猾地宽忍地而又成功地避免了一场无谓的争吵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感和愉悦,并且,因他对她一厢情愿的娇宠,那是一种做女人的快感和愉悦,还包含着某种单方面的温爱的成份
对于眼前这个让情感折磨得心竭血枯的男人,我竟生出无限的怜悯来
我站起身来,绕到他的背后,双手在他那整齐的头上摩挲,他回过身来,就搂着我,我吃吃笑起来,挣扎了不让吻,两张嘴就又碰在一起,一切力气都用在了吸吮,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搓动
他的手蛇一样地下去了,裙子太紧,手急得在裙腰上抓,我就把裙扣在后边解了,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
这时我粉面潮红,双目微睁,娇喘微微,胸乳乱颤,一只手搭在肚腹上,一只手却勾着他的脖颈,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也歪向一边,露出粉腻腻嫩嫩生生一片胸脯,一抹乳沟,隐隐现现,越勾人
他不禁把嘴唇贴了上去,小猪一样乱拱,拱着我口中咿咿唔唔呻吟不已“了几下,竟然阴差阳错地拱开一颗钮扣,雪练也似两团白肉陀陀赫然在目,两颗红艳艳的樱桃,馋人地抖动
这时我的身体里就像有头莽撞的小鹿在急蹦乱窜,那挠人的欲望一下子就升腾着,我挣开他,朝他的卧室走去,他也就随后踱脚儿进来,无声地关了门,两个人就又作一处,极快地脱了衣服
“你里面怎什么都没穿”
他一下子把我按在皮椅上,掀起双腿,便在下边亲起来我越是扭动,越惹得他火起,满舌满口地只顾吸
突然我手不搔了,眼珠翻白,浑身僵,我感到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
他拎出他的那东西,在我那桃子间研研磨磨,经yín 水这么浸濡,倒真活活地挺了起来,我就伏下身子,凑起樱桃小口,将他半软半硬的那东西含进口里,吞吐着舌头,缘绕着龟梭翻卷着,顿时,那东西突的暴长胀大,将我的小嘴塞得满满实实
这时,我将他的东西吐了出来,又急捻在手导引它进入我的桃子里,一经挨上它就如鱼得水,直捣zǐ_gōng 我上下套桩,一起一伏,yín 水随着他的东西徐徐流落,他的毛他的卵袋随着就泛溢一片
我口中咿呀地出声来,渐渐有点力不从心,腾身起坐的度也慢了很多觉得无法尽兴,直起身来紧搂我的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套下,让我一阵惊呼,也觉得快感无比,手扶着他的双肩,起跃下落,将他的那东西百般挫顿
虽然不似别的男人那样年轻力壮,雄性十足,却也使见惯了虎狼凶猛的我领略了另一番风光,知道什么叫柔情蜜意来了也便把个热辣辣的血脉火烫烫的身子给弹压住了
在床上,我为他点燃了香烟,便把老宅快要完工的事对他说了“我妈吵着要搬去自个住了”我说得很巧妙,让他没有察觉出心中的预谋
“那边快好了吧”那时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蜜桃里“等下子我给你存折,你自已去支出来付还工钱”
“你看这样好吗我们不是在新区那要装修一支行吗,干脆让阿披们做了,这笔工钱就在那里开销掉”我手插在他的头上说:“你又把我撩拨起来了”
我又觉得桃子里痒痒的,似有蚂蚁在嚼咬
“好,我的干女儿,你就这么不经弄”他大笑着c后说:“好吧,你看着办,不过要做得不露痕迹”
“老爸,你放心,我办事你还不信吗”我娇笑着,在他身上更加放荡地扭动
整下午我的心情都很舒畅,就是赵莺过来签了一份文件我也少有的给了她笑脸,夸了她的头做得很美,使她觉得会跟我重归于好似的班时,那车子也顺顺通通地,连红灯也没遇一回,在我们家的楼前我吐车,就见楼道里出来一男孩
那时我很小心地从车里伸出了腿,我知道从王总那出来就没穿内裤,大腿上凉丝丝的感觉直往上窜我这人就有这怪癖,穿过了的内衣裤一脱下就不再穿,不是脏的问题,而是心中的洁癖在作祟
那男孩好像识得我一样紧盯着我,他的眼睛在闪闪亮,像潜伏在灌木丛里的动物,我惊诧于这双眼睛给我奇异的感觉这双不老实的眼睛仿佛成了他全身的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儿一泄而出
这是一个和晓阳完全不同的男孩,看起来比晓阳还年轻,没有他那飘逸潇洒而又多了份鲁莽粗犷通过我的身边后还回头看着我,我想一定是我的真空状态让他一饱了眼福根本并不在意,像我这般的女人,无时无刻地饱受男人的眼光,温柔的、爱慕的、yín 邪的,更有赤裸裸充满着欲望的
我打开家门,现房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母亲玉茹竟侧卧于长沙上,靠的是一垒菱叶花边的丝绵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出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我头虽没抬,却知道她一定一眼一眼瞧着我,她的脸绯红,如醉酒般地虹彩缠绕窗帘关不住的一格细缝里透进了一道迟暮的夕阳的光芒,使万千的微物一齐在其中活活地飞动,同时衬映出她脸上的一层茸茸细毛所虚化的灵晕般的轮廓
我惊诧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乏”她回着,声音里却有着甜甜的蜜味
我还是挨在她的身边坐下,并且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我看着她裹在身上的白色睡袍上,左边的开襟处上粘着一根短短的黑色鬈当然,我明白了她眼里流光溢彩的含意,刚才一定经历了一阵急风骤雨的洗礼
“妈妈,刚才是谁来过了吧”
她竟有点娇羞,脸便作了桃花灿烂的艳丽“会让你知道的”这时她反身坐了起来:“我正想给你说个事,有个男孩认我做了干妈,你知道咱家没男孩,这一点我一生都在后悔”
见我沉默不语,她又说:“虽然卓群孝敬我也像儿子一样,而且还有晓阳,但我总觉得那不一样的”
“妈,你就没别的用意”我说笑着调侃她“那可得我和小婉看中了”
“我们是一起在打牌时认识的,他可真乖,把我的心都偷去了”她的表情尽含温馨愉悦“他总是担心你们不会认同他,所以我也不敢对你们说出今天索性我对你什么都说了”
“好吧,好吧,只要妈妈快乐,我会全力以赴的成全你的”我摸着她的头说,这倒不像母女,更像是要好的姐妹或是朋友“王总那里你怎么说”
“随他艾他那人从年轻时就这样,我能把握住他的,你放心,对付他妈妈还是有魅力的”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也佩服我妈妈看人的那双眼睛,在男女情欲方面,我清楚她比我老道
七
因为得到了我们的认同,我妈变得迫不及待了立即和她的干儿子打得火热,平日里总是把他往家里招,煲了冰糖燕窝,炖着乌鸡西洋参那小子也绝不含糊,尽享着这身上穿的,嘴里头吃着的清福来
没多久,我便落实出这小子的底细来,他叫裕成,是大山里的,考上了我们这里的高中,本来能够从那深山沟里进了城市里的中学,那确有一定的功夫,也不知怎的,也许是这城市里的灯红酒绿浓妆艳影让他心不在焉无思进痊反正他考不上大学,也不想再回那山沟里,就在城市里缠混着
他是在舞厅里认识了母亲玉茹,他的天赋他的脏话他的孩子气混在一起,就足以能激像玉茹这样女人的母性和热情
一开始,我就对他表示了极其讨厌,尽管嘴里没说出来群也有同感,但他为了顾及母亲的面子,总是竭力表现出他的热情我们只想尽快地将老宅的工程完成了,让他们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天地,眼不见心不烦
省城里的小婉也打来电话,一惊一乍地问是怎回事还一个劲的追问到底长得啥模样我就坐在他对面的酒柜上,我的左脚收向后方,脚尖点地只有双腿修长的女人,坐着时腿脚才能那样,那是一种优雅放荡的坐姿不时地从我的大腿缝里见到我那细小的内裤,我就说:“比晓阳健壮,但没他白净”
“没晓阳那么帅吧”电话那头小婉就甜昵地说
我的心就像针扎一下,悠然地一跳
“你别得意,他可比晓阳威猛你自个回来看艾到时也许你会移情别恋的啊”我就跟着她调侃,声间竟有点恶狠狠
“我昨会哪,也不许你兔子吃窝边草”她在电话那头咯咯直笑
打电话时他正双腿翘起坐在沙上,嘴里头啄着牙签,那双眼珠子就像探出洞的老鼠,在浓眉底下转来转去
我被男人窥视的时候,以往感觉是非吃豪,幻想自己的倩影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婀娜,竟能喜得笑出声来但唯独他,我会如芒剌在背般地不舒服,尽管这样,我还是在家里一如既往地穿得很轻佻我索性把腿盘起来,就在他的对面让他尽情饱览痛快
忽然我的膝盖被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紧贴着我的大腿,若有若无地触摸着我的双眼也不看他,还是看着墙上,没有挪动那条腿
我依旧安静地听着远方小婉喋喋不休的声音,那只手也许受了我的静静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开始一点一点地爬上我的大腿,隔着薄薄裙子缓缓而温柔地揉刮麻棉的布料所特有的粗糙质感,在那只手和抚摩下,一点点地剌激着我的感官,我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已小小的愉快之感受
眼前男孩的脑袋慢慢凑了过来,我感到十分可笑,忍不住咧开嘴笑出了声,同时左手挡住了男孩的冰凉的瘦下巴,出于某种义务地盯了他一眼的脸愈加苍白,眼睛在往后退缩
母亲玉茹却在房间里叫唤他,其声如莺,嗲嗲的,有那么一股特别的甜腻劲儿,还有那么一种特别性感的妖媚劲儿听一个她那么岁数的女人用那么一种语调说话,是会使男人倾刻间酥掉半边身的有点恋恋不舍,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屁颤屁颤地往里边的卧室去了,还没忘了回过头来,那时我的嘴角则含着洋洋得意的讽笑
卓群正盛装待,这时间里股市跌荡起伏,有人挣了大钱也有的血本无归
我倒是警告了他多次,他很是轻忪,只是每天夜里都跟着那些股友们呆到一块,顶多就是喝喝啤酒,聊聊股市当然,那其中也不乏女人,也有歌舞厅里的三陪小姐,但对于老公我是一百个放心,他的性趣、他的品味,我就像对自已的身体一样般了解不屑于那些人见人爱的陪客女人,也不见得会对那些良家女人会感兴趣就是有那么个胆子,顶多就是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大伙在一起嘻嘻哈哈,插浑打闹而以
连日里风和日丽,再加上刚才对我那干弟弟挑逗了一番,我的心里悠荡着一股激情,那暧流从脚底直往上窜,在身内游了个遍就吐在我的小腹里,那里暧烘烘的,好像有一只手捂着有曾经跟我有过情欲的男人,如静电的火花,在我的脑海中荧荧闪烁这不能说yín dàng 的、下流的,在我的体内,在我三十多岁的丰满的肉体里,正蠢蠢欲动着这个魔障刚才洗澡时我就用我的手抚摸着肌肉结实的胸脯,很是惴惴不安,就象抚摸随时就会咆哮起来的野兽
最近晓阳和我总有一种无形的距离,从他那次不听我的劝告去了省城回来后就对我若即若离,对于我蓄意的挑逗也显得无动于衷,表现出不谙风情般的纯洁,这使我的自尊心很受伤害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同时表现了他的多情和无情,他可以对女朋友的妹妹表示他的爱慕,这种占有欲犹如熔岩池子,气泡升腾翻滚,给人一种迷惑销魂的感觉,他就是属于这样一种男人,不放过每一道彩虹,而且对光彩的生命喜爱到无以复加,这些光可以使他自已成为一个眩目的光体,捕捉欲望和释放欲望,总之他的欲望让他活得挺带劲我在骨子里咬牙切齿地思忖着,总有那么一天
我不禁想起了阿牛,自从有了那一次后,我就像馋嘴的猫儿食而知味的那种粗鲁、野蛮跟我所见识过的男人不同,我总能在他那黝黑的肉体下高氵朝迭起,不知不觉间就跨越了顶点,想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就不知不觉间打了个哆嗦
一个电话他就得立马赴到,不仅仅是他对我肉体上的迷恋,这时我的手上紧握着他的一票生意,百多万的装饰费用别说就他那小打小闹的包工头,放到哪个装饰公司也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卓群出门后我把自已打扮了一番,感觉就像一个准备着接客的婊子,有时我真怀疑自已是否有种受虐的倾向,那种感觉总让我莫名地兴奋,这时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起来
很快地阿牛就到了,几天没见,他精神了很多,头长了些,但并不驯服地四处乱窜,他倒是抹了油或涂了腊,反正油光光、闪亮亮地刚进来时的局促随着我给他倒水时就荡然无存,我只穿了件又薄又短的灰色睡袍,透过客厅里明亮的灯光,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果然很快地他就按捺不住了,一双手臂就如同蛇一般地缠着我我假意挣脱着,并警告说这可是我的家的面上也不露惭色,手却在我的乳房捏了一下:“你家怎么了,上别人家的床不是更来趣吗”
说着他就更来劲了,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如飞,一只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另一只手直取我下体,摸住那肉鼓鼓的桃儿,爱不释手那胯间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我觉得到那里正蓬勃地膨胀我也就放下了矜持着的假面具,探手捻了那东西,那硕大的东西对我点着头,似吃醉了酒的和尚
他早就把持不住了,将我掀到床上,怒冲冠,如同箭在弦上,一触即似的
这时我浑身又酥又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使我努力舒展着身体,他慢慢地启开我的双股,挺身冲下,将硕大的那东西直插进我嫩生生的大腿间,我的那地方好久没接纳过这么粗壮巨大的物件,有点紧迫的胀痛,就伸手捻出,秀眉微闪,扶着那东西缓缓进入
只听秃地一声,连根没入,紧包紧裹间不容中,就有异常快活的感觉,yín 汁早已横流,肚皮紧贴咕唧作响这时我颠狂难制,身子耸起凑迎不止,口里也咿咿嗬嗬乱呼乱叫,双股绷紧有力,毫不退让也不敢怠慢,奋力耕耘,忽落忽提,左拖右抽,着实过瘾
阿牛真不狼风月场中的班头,床上的英豪,他把我那两条粉白的嫩腿架到了肩头,跪在床上大抽大送起来,我的魂儿飘荡起来,屁股也摆动不休,恰如风中杨柳,娇喘吁吁,风骚无比紧闭着双眼哼哼叽叽地任他chōu_chā ,另是一番销魂的滋味,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突然,我听到了大门锁匙扭动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脚步,那刹那,我的脑子翻转昏旋,耳朵里着尖音,仿佛那如烟尘一般的朦胧鬼影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头痉挛了,紧抓着他的肩膀松不开来,全身瘫软,不是不想挣扎起来,而是真的挣扎不动了
到是阿旁得果断,他掀开我紧缠着他的身体,翻身下了床,先是把我卧室的门关闭而且锁了,然后才把灯光弄暗了,这才摒住声息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刚才阿牛来前我确是给老公打过一个电话,他答应我回来时跟我吃宵夜,他绝没有回家的理由,就算是回来了他也只是在楼底下打电话上来的,那一定是妈妈回来了
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起来,对于趴在门上倾听的阿牛的裸体不禁多看了几眼,只见胯下那物件,晃晃荡荡地吊在那里,肆无忌惮地挺起来我的心里无声地直笑,还是把他的衣服扔给他,我自已胡乱地套上睡袍就开了门,他还惧怕地朝我扬着手
我没有理会他,确是母亲回来了,她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而且也关闭着门我进了女儿的房间,看她正甜蜜地做着梦,等我回到我卧室时,阿牛已没了踪影
母亲的房间里有微弱的灯光,还有轻轻的响动,声音是蛊惑人心的,压仰、执着,我断定不只是她一个人,我脸红心跳地想走开,可又神差鬼使地钉在那里就赤着脚踱到她的门旁,就听见玉茹说话的声音:“真历害,我那儿都湿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天,热烘烘的日头里你也说湿了,何况现在是夜间”是裕成的声音
然后玉茹又说:“在舞池里你可不能再那样放肆了,好多眼睛在看着呢”
“你听我说不要生气,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像你般年轻美貌,那时我的心情就如同在母亲的怀抱里”那是裕成的声音
“你这淘气的孩子”玉茹的声间颤着,随即出一声充满激情的呐喊:“可怜的孩子,我就做你的母亲爱你吧”
“妈妈,我寂寞得快要死了”男孩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玉茹伴着喜悦若狂的语调:“你是个好坏的孩子”
“谁让妈妈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他说
就听着我的母亲玉茹出母猫似娇嘀嘀的声音:“你可以吃妈妈的奶了,我爱这寂寞的孩子”好一会儿,玉茹才又说:“讨厌你要让我流出多少才进来啊”
“好的,好的我来了”房间里一定是一副骇世异俗足让人喘不过气的图像刚一会,我就听见了一阵牛喘娇吁,快极呻吟,嘈杂的乱响,听得我面红耳热,心头乱蹦,情极里夹着艾妒艾怨
八
卓群回来时我也不知是啥时候,那时我正躺在浴盆里,他蹑手蹑脚地开门进了卧室,听得浴室里流水哗哗,知道我还没睡,正在洗澡就不做徒劳无益的隐瞒,便自已倒了杯茶,坐下来慢慢地喝着
也许他纳闷我这个时候怎会在浴室里,而且里面的水声潺潺不绝,他走过来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只见浴室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我躺在浴缸里,身子雪白而粉嫩上前蹲下身子,见我闭着眼睛知道我有意逗人,便凑嘴上来亲我,嘴才上去却让我拿手堵住了
“谁要你亲,满嘴酒臭味”我突然睁开眼来,娇态可掬地瞟着他
他笑了起来,还淘气地捧着水朝我的脸上浇我又把嘴巴撮得老高,双手极其抒情地朝他张开忙俯身衔住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我仍静静地躺在水里,手臂像是失去知觉,半浮半沉地飘着侧身去搂我,让我一拽整个身子还有没有脱的衣服一齐掉进了浴池里两个人一动,浴缸里的水便哗地溢了出去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我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依稀觉得脖子边温温的,柔柔的,心头一热,便更加搂紧了他
他先是亲我,先是我的脖子,再就是脸,我的额,我的鼻,我的嘴两张嘴咬在了一起,使劲地吮越吻越用力,趴在我的身上扭怩着
他搂住了我,替我拭擦着身子,轻轻地擦着我的每一块皮肉,我的皮肤柔软而有弹性,让激情燃烧起来了的乳房更加丰盈鼓突,乳头尖硬地挺立不倒
他把我放下来,让我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我的头下可是体位不行,他四处看了看,现浴缸外的一个脸盆,便将脸盆倒扣着塞到我的屁股下面
他将我的双腿分开,自已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抚摸着我那隆起的部位,口中哺喃地说“亲爱的,你这个桃子太美了,太诱人了是它撩拨着我死也要亲近它一次,你瞧,现在它抖动得多么诱人啊让我来吧”
我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扩散,我的整个脸庞全红透了俯下身子,对准那桃儿就吻了起来,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得体,毫无粗野之感当我的桃儿让他吻得水淋淋的时候,他终于挺起利剑,轻轻划开了桃瓣,然后猛剌进去
我顿时“哦,”了一声,一阵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我于是浴缸里便波涛翻滚起来,我的脸上似乎痛苦地变了形,呼吸却是兴奋而甜蜜
又是周末,可儿让卓群送到了婆婆那里了,他自己也没来我倒乐得清静
浑浑然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了,没吃午饭也不觉得饿,这一觉总算把我的精神劲儿要了回来,坐在床上呆,该穿什么衣服,见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才知道竟忘了把窗帘给拉了,就这赤身裸露的身体要是对面有人用上望远镜,那什么都给摄了过去,忙披上睡衣上了洗手间
镜前的我,倒没露出半点倦态,眼睛还是有了阴影,那可以用妆补上我盛装打扮,特别爱那种对着镜子描眉涂唇搽腮影自恋的感觉,精心打扮而不露痕迹,矜持而可以在一刹那间使人惊艳,这就是城市女人天生具有的这种细小处见心计的特质
一想到俱乐部那年青的教练哆哆嗦嗦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就不禁想笑,索性再给他一点颜色,我套上那条艳红的三角裤衩,拣出红色的衬衫和白色的判裤,这一下倒把自已打扮得青春靓丽,如同纯真可爱的少女,把那运动挎包一带就兴冲冲地出了屋
街上,太阳就像百万个水银灯在腐蚀着行人、车辆、店铺的招牌白晃晃的光是薄如蝉翼的刀,切割着我们的视野和意志你不得不像条狗一样吐着舌头来抵御这座大城市的盛夏远处高架桥上坡道被众多车辆堵得滴水不漏,那些僵死的百脚虫在太阳底下等待腐烂臭,令人敬而远之
把那车子停在车场里,远远就见教练正领着几个跟我差不多的有闲少妇伸胳膊踢腿做着准备运动,看他汗流浃背那一本正经认真的劲头我就直想笑
从她们面前经过,我就知道那些闲妇们一定七嘴八舌地搬弄是非,管她哪,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哪,里面有的还学人穿上小背心但腋下的毛粗野地现了出来,总不见得她们会没钱买剃刀吧看她们一个个那身横肉你就是再练它几年也不顶事,还故做天真少女地学着别人打网球,她们就是这么一类人,成日里思谋着跟上潮流,要是哪天时髦上太空她们也绝不会落人后面
更衣室里还有人在换球衣,见过几次面,但忘了她叫什么,那网球服倒是漂亮,白色的短袖镶着蓝色的滚条,她还在仔细地察看短裙下的内裤是否露了出来见到我褪掉长裤展露出来那狭小的三角裤,她的脸上一定会有惊诧的表示,也许正在感叹那么瘦小的点儿东西到底能遮掩住什么
尽管这个网球俱乐部依山傍水,周围绿荫环绕,有几幢漂亮的避暑山庄,一个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但还没到太阳下山的时候,烈日中她们到练得兴高采烈的,掩不住其中兴奋的尖叫声
她们都打扮得非常亮丽,赵莺穿着花点迷你裙,露出精巧的腿,像小水禽一样在草地上奔跑着,玩一只吹足了气的皮球其中几个正缠着小教练贴身地教导击球姿势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支着一长排五彩遮阳涩伞下是白色的休闲桌椅我便在遮阳伞下的椅子坐下冷眼旁观,头顶着一片清亮的天,轻风拂面,阳光像一片蜜糖一样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裸露的皮肤,等待她们玩得兴尽
赵莺倒是很识趣,拿了一罐冰得直冒凉气的可乐走过来,看她走动的姿态,已经是富态毕现,一件紧身的乳白色球衣,使乳房原形毕露,那两陀肉峰随着她的步伐扑腾扑腾地颤动,就像两只性感的炸弹,和红唇玉腿配合起来,具有致命的诱惑
我想这个女人或许是个人物,任何有过床第经验的女人都能凭直觉,识别出她的同类身上的某种性的印记赵莺就是那种应运而生的尤物,她们在夜的下腹部开花,在男人的眼睛里跳舞
我们俩结伴参加这网球俱乐部也是她的主意,说来也可笑,我们是在闲逛的时候决定的那天体育商店来了一批新颖别致的网球服,我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些短裙,而赵莺却对那些紧缩着身体的小背心情有独钟,我们大包大揽如同进入免费的自选商场待到第二天清醒时才觉这些衣服确实过于亮丽鲜艳,不是每个场合都能适合的这样只好硬着头皮报上这训练班,每个周末在这上课了
这也是个折腾钱的主儿,赵莺历经千幸万苦终于等到她那位把这城市里所有高架桥都包建了的工头将她扶正过来,就急忙忙地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出来,现在如同大功告成了一样正尽情地享受生活挨着我坐下来,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说:“小媚你看那小富婆,和教练那个热乎劲”
小富婆是我们送给她的外号,她也乐于接受地默许,据说她的迹得益于这些年股市的大起大跌,她曾有过高人的指点捞了不少,从小县城里跟丈夫离了,到这大都市购了不少房产,到这地方还时常跟着个小情人这不,把他凉在一边自个却跟着教练紧挨着,正手把手地挥拍,替她拿着毛巾和手机的那小情人却也眼不见心不烦,自顾自在地拿着眼睛朝四处张望,还不时瞟了过来
倒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瘦高的个儿看来竟是那么地柔弱,真不敢想象在床上他是怎样经受小富婆放纵的折腾的目光如锥如钻,紧盯着的都是女人家那些不该看的地方,赵莺倒是有点受不了,将个短裙拉了下来,恨不得将那双丰盈的大腿都掩盖赚我却并不畏缩,反而挪动屁股让那短裙往上缩男人这些闪烁火花的眼光总是使我莫名地激动,并不失时宜地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他就更加放肆地将眼光投在我身上的每一处
和赵莺打了两局球,她输得真是惨不忍睹,看她笨重的身躯象南极的企鹅般费力地扭动,我不忍心再跟她打了,这地方真的没一个很好的对手,除了那教练
这时他倒真的跑过来,一脸严肃地叫嚷着:“你怎回事,那腰摆动起来总不到位,后腿蹬起来总没劲”
当然是那回事,我总不会告诉他是卓群我老公昨夜间把我搞得腿软,连丁点劲儿都没有,而且腰还酸痛得厉害我故做赌气地别过脸去,轻咬着嘴唇,那一脸委屈的模样真个是人见人怜便把他吓了一跳,赶忙凑过来露出了一口白牙,他笑笑地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对你太严格了,你跟别的人不同,你会把球打得很好的”
我扭过身子,就是不理他,远处那树荫底下,小富婆却让她的小情人在她的身上拿捏着筋骨
我看到了一张不能叫美但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尖尖脸庞,斜梢飞起的眉眼,苍白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要滴下来的名贵口红曾经美丽过,但现在柳暗了、云残了,落花缤纷阵阵入梦来,被某些腐蚀性的欢乐、张狂、梦境影响了,这些腐蚀性的东西在柔软的脸上结了痂,使五官变得尖锐、疲倦,能伤别人也易于为人所伤
她一脸的畅态,很是享受的样子,她嘎嘎嘎嘎地笑着,眉眼间风情闪烁那性感的大嘴巴微启着还夸张地呻吟,如同就在床上
我们常常取笑男人老了都变成糟老头,有些女人也老得很猥亵,她们年轻时都是美人坯子,到了中年,忽然变得如狼似虎,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年轻女孩子穿得少了是性感,不再年轻的女人穿少了就是风骚们以为性感的打扮可以挽回逝去的青春,于是,裙子愈穿愈短,衬衣的钮扣愈松愈多那半露的酥胸不但没有让人神魂颠倒,反而教人感叹时光的流逝
一股带着汗味和叫不出的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教练他拍打了我的后背,这股气味让我心神荡漾,直剌激我的神经我每次都惊异于男人所具备的这股性感气味,它总是深深地吊起我的胃口,而且总在引诱我高氵朝的来临,每当做到了这个程度,正是我们快要到达登峰时刻,在这气息中我总把持不住自已,会情不自禁地高声大叫起来
他跟我对练着,那球打得古灵精怪,四处窜动,目的在于调动我移动的步伐,把我折腾着将要累塌了
其她人早已走得了无踪影,只有赵莺还忠诚地守候在那阳伞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反感于这教练总是平白无故地在这些女学员身上搂搂摸摸,有时总不失时机地打乱他想揩油的念头,或是大声咳嗽要不就故意地尖叫但这有时还是要遭来她们的白眼,但她始终总是忠于职守,一双警惕的眼光四处游荡
看来他今天没有机会了,只是那细小的眼睛不失时宜地在我的裙子底下象小老鼠般钻来钻去,男人的这些目光对我来说充满着诱惑,撩拨他们的目光常使我兴奋不已经常会是这样,我会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动,一瞬间湿透了
我知道那白色的网球掩盖不了内裤,而且那艳丽的红色更加醒目教练那紧身的运动裤内已很明显地隆起了一大堆,正在不好意思地膨胀着,他的那双大腿很有男性的味道,健壮挺拨,肌肉的线条好同刀削般有梭有角,小腿中有密密麻麻的汗毛,瞧见那些我不禁心底直打哆嗦,也许和那里交膝相绕会是一种很剌激的事不过他并不让我动心,象他这种俗不可耐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每隔不到三五步兴许就能碰上好几个
我觉得整个身体疲惫不堪,浑身如同水浸过似的大汗淋漓,也许晚上能够睡上一个好觉
教练常用一个故事来挑逗这里的女人,他会说:做一场爱,就象打一场网球,大家出了一身汗就这么简单我不知道他总共打过多少场球,流过多少汗,也吃过多少次闭门羹,每一次听到他得意洋洋地重复这个故事时,我只觉得他很可怜
这样子的挑逗难道不是一种乞求吗厚着脸皮,说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不过是乞求短暂的欢愉这样的人大概已经忘记了情爱的滋味,对于思念和承诺,也已经没有了感觉,他只能够用很肤浅的方式来泄〉得没错,那确就象打了一场网球,或者摔跤,它释放了紧张和压力,而不是追求一种圆满
赵莺把我放在桌子上响了的手机递过来,还不忘了朝教练盯上一眼,嘴里头还在唠叨着什么,我看了直想笑手机访问我有没有空,要去那里吃晚饭,说是有好重要的事找我我就跟他约好了,打完网球后去
蒸气室里是女人们争奇斗艳的场所,没有一个完美的体态,没有那白晳细腻的皮肤,你敢在那地方赤身裸体,只围着一条大毛巾在别人跟前晃来晃去吗
我喜欢在习习吹来温湿的蒸气里,脱得只剩胸衣和底裤,还继续脱,像脱衣舞娘那样,肌肤上有蓝色的小花在燃烧,我的身体有天鹅绒般的光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每一种彷猫科动物的蹲伏、跳跃、旋转的姿势都散着优雅但令人几欲狂的蛊惑
我清楚周围的女人们对我的身体都露出惊叹和羡慕,甚至还有恶毒的、凶狠的、嫉妒的目光小富婆就曾逢人就说,我的大腿根部的那个位置太过于突出,是个yín dàng 胚子,连我所穿的内裤色样都说是专为了挑逗男人的我从不和她一般见识,女人修饰打扮不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吗,要不,她为什么忍着痛苦去拉了面皮,割了双眼
赵莺向来对我的身材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总是用那向往、憧憬的眼光在我的身上荡来荡去说:小媚,我要是男的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真怕她有时把持不住对我动起手来,因为她的目光已经如同男人对着漂亮女人那般放肆,从她的眼色里你能领略到色情,而且经常不自觉地专往人家那性感的部分中瞟
这时她正在烟雾腾腾地擦干身子,赵莺很是年轻,身材的比例也不错,就是皮肤过于粗糙,而且乳房也不大而且有点下垂,她的体毛太浓太密,腋下的地方总是黑呼呼一大片,我跟她说了多少次,让她把那些毛剃了,她总是忘了,过不了几天又再现了出来第一次跟她说下体那处地方也要修剪时,她惊诧的态度无异于跟她说生小孩的事就让男人去干吧一样
我把浴袍扔过去,她做了一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你觉得我的身段怎样,还有诱惑力吗”
我双手抱胸,上下看一遍,又让她背转过身,她顺从地转了过去,然后又转了一圈
“怎么样”她热烈地盯着我
“说实话吗”我问
“当然”
“有很多男人的烙蝇至少有一百个”
“什么意思”她有点不知所措,但依旧没披上浴袍
“乳房不错、够大,可很精巧地流向手掌,腿很优美,脖子是你身上最美的部位,但这具身体很疲倦,保留了太多异性的记忆”
她一直在捏自已的乳房,随着我的话又向下轻抚长腿,向上摸长而纤巧的脖颈
九
王总是把我约到了他的家,我刚踏进门时,我好像感到他家里经历了一场战争遍地杯盘狼藉不堪入目,他还端坐在沙上,正气吁吁地喘着气,脸上涨得通红
“出了什么事了”我径直进了餐厅,在冰箱里拿出饮料,我的喉咙干渴得很
“你妈刚走”他说着,示意我他也要饮料
“你们吵架了”我用脚踢着那地上破碎的残渣、瓷片,他让我不要忙着收拾那些,用直截了当的语气问:“你妈和那男呵怎回事”
我用眼睛盯着他,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还有什么,认的干儿子啊”我含糊地回道
“不只是这样吧”他强忍着下面的言语,那肯定是极其粗野难听的接着说:“你妈妈我还不清楚,她绝不是我这老头儿能够满足的就像她年轻时你爸爸不能够满足她一样”他有点赌气地说“我想方设法将那老宅修缮了,她倒好,搬了过去,却有了个干儿子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有点明知故问
他摇着头说:“来要钱艾说搬家添置了不少家俱,手里头紧张了我说了她几句,就赌着气儿走了”
“怎么这样啊”我没敢再说下去,这次从装修到搬家我妈没花一分钱,都是从我这开销的
王相中进了卧室,拿出一个信封给我,“我也没说不给,只是跟她提了那男孩倒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你看到了,摔打了多少东西,这钱你帮我给她吧”
他递过那信封信封沉甸甸的厚实,我不禁对他生出了很多的怜悯,这个男人,几十年来忠贞不喻,自始至终为了一个心爱着的女人这时他的脸上有一种满是沧桑的坚毅,这种美感来自于他生命的疲惫,对爱情的渴求
“你妈以前长得像仙女一样,手指很软很白,说话温柔,身上总有一种香气,会织各种各式漂亮的毛衣”他轻悠悠地往椅背靠过去,可是那动作垂头丧气,颇有悲哀的味道
想起这个男人从许多年前就对我母亲依依不舍的眷恋,到头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禁叹息感情这东西累人劳心,牵肠挂肚如同草地上的沼泽,表面上苍翠碧绿,春意溢然风光无限,如若沉陷进去,却步步为难、无法自拨向我详细地叙述他对我母亲旧日的热情,真是绘声绘色,形容得很美妙
我听着他形容那些事就像在他的眼前,我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他确是很痛苦我的肚子好饿,但又不想打断他沉浸在往事的激动,只好强忍着任由肚子里叽咕的抗议
“其实我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小媚,别说我,你吸引了所有的男性,可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轻悠悠地将头往沙的靠背去,可是那往后靠下的动作颇有悲哀的意味“你跟你妈妈不同,多了些现代女性的魅力但我和你做爱,我的心里其实很自卑,总是怕不能满足你,这些心里的障碍都无法圆满地让我享受性爱的乐趣”
“不要说了,我知道”我竟有些让他感动着了
他这时抬起着头:“好了,不说谈点正事,你替我将一笔美金送到香港,有位领导要出国这事我只能信任你,换别人不行”我认真地听着,点了头“但是带这么一笔款子我不放心,找个人跟你一块去〓阳好吗”
“不要的”我没仔细考虑就脱口而出“让赵莺吧,两个女人更方便”
“好吧,不要让她知道干什么去,她陪你到深圳,你自己过香港”这时的他,又恢复了总经理的自信,说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又跟我说了一些细节应该注意的事,我急着让他快点说完,我那肚子里早已经快贴到后脊梁了
很顺利地办完了事,赵莺还蒙在鼓里我把她留在深圳,谎称约了一朋友,就过了香港,在那不用几小时就在海景酒店的咖啡厅里把款子交到了那人手里,喝了一杯咖啡就打车回深圳了还一个劲地问做什么事,我说玩艾找地方玩去
赵莺就想了一会说:“我带你到一个你肯定从没到过的地方”我只拿眼睛对着她,也不回答的脸上浮上了暧昧不明的微笑在我的耳边上说:“我们一起叫鸭”
我们笑了起来,觉得一种无法描述的但肯定是在边缘状态的亢奋在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面对赵莺时那一贯的优越感毫无理由,她比我更真实也比我勇敢得多
我为挑选什么样的衣服踌躇了半天,带出来的衣服分成截然不同两种风格,一种典雅高贵,另一种则是紧身的带股狐气的小衣服
我选了件黑色的露吊带装,配上白色的短裙,光溜着大腿不着丝袜,我盛装打扮,我特别喜爱在镜子面前涂脂抹粉转眼间把自已装扮得艳光四射,为此我愿意下辈子还做女人紫色唇膏和紫色眼影,配上豹纹手袋,这装束正是这城市某些场合正兴起的
我回头看了盛装打扮的赵莺,她穿着露肩晚装,头高高地绾成一个髻,涂了浓稠欲滴的口红,看上去得体,聪明,像只优雅的鹤银色的眼影使眼睛里一派水色春光,整个人看起来像呼之欲出的一颗肉弹,急于要献身于伟大的、奇妙的夜生活
这是一个月夜,哪儿的月亮都一样白晃晃的,街道房屋和树木有一部分罩着橘红的路灯光,另一部分则沐浴在银光里车子快地碾过这些街道,月亮在空中的位置却是一成不变似的我把手伸出车外,掬着一掌心的月光,心中充满奇异的宁静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以前的日子到现在这一刻,月亮总是一如既往地与我的视线、我的身体如期相遇,就像一个朋友,毫不聒躁,善解人意地子着你
赵莺把我带到了一个很有名气的酒店顶楼那里灯火明亮,花影婆娑,窗口有着衣着光鲜的人影在晃动
服务生领着我们穿过曲曲折折的门廊,时装表演已经开始了不光台上有高大漂亮的,五彩缤纷的女人,台下也都是些穿着坦胸露背的浓妆女人,台上的好像优美的石膏像,用来远视,满足视觉想象台下的刚可以高雅地调笑,辅以之身体的局部亲昵
舞池中央有一对穿着缀珠黑色舞装的男女正在跳拉丁舞,他们年轻又漂亮,女孩子的腿被优美地握在男子手中,然后是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飞旋舞场中正呈现一种快活的气氛,洒精、口水、香水,肾上腺激素的气味飘来荡去,音乐激越而凄厉,如暗火狂烧,钝刀割肉
一个时髦女郎,戴着一眼就能认出然而又动人心魄的假,穿着闪光面料的露背装中年艳妇过来了朝我们伸出了手:“我是这里的经理,能为你们效劳我真荣幸”
我很矜持地点着头,其实我的心里慌得很,只是在故装老道倒是很善解人意,挨着我们坐下,悄声地问:“有相识的吗要不,我带你们走走”
又是穿过曲曲折折的长廊,她把我们带到了一房间里,那里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那玻璃有点灰蒙蒙的指给我们看说:“放心,对面看不见我们的”
玻璃窗的那一面是另一房间,里面有七八个年轻男人,他们都衣着出众,头光亮,正东倒西斜地在那里或坐着抽烟,或斜靠在沙上打盹,有两个还在玩扑克无一例外,他们的衣襟上或裤腰中都别有一块醒目的号码牌
赵莺的眼睛在灯光下飞快地转动,显出一种神经质的兴奋,她叫出一个号码,是那里面最为壮硕威武的一个
见我没声响,那艳妇脸上掠过一丝揣摩的神情,似乎在看我有什么反应然后,她趴在我的耳边用沙而肉感的声音说:“叫三号吧,那小伙子的舌头颠倒了好多人的”
三号的男子穿着一套白色的西服,里面是红色的衬衫和领带,好像很年轻,看不出到底多大,也许二十二三岁,也许二十七八岁我朝她微笑着,努力表现出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间却忐忑直跳那艳妇反而很亲密地搂着我的肩膀:“熟了就好,开个房间,喝点酒,过了今晚什么也就过去了”
她把我们领到了一个包厢里,里面的装饰唯美唯奂,流光溢彩,鲜艳热烈
头顶上是灯光的幻影,脚底下是滑溜溜的地板茶几上放着精美的葡萄酒、香烟、水果以及咖啡一会,一高一矮就进来了两个男人,她把那个较矮的推到了赵莺跟前,介绍着说:“他是王雄,消能讨得你的欢心”另外那男子就对我说:“叫我阿伦吧”
叫王雄的男子就像情场老手一样凑到了赵莺那,他的膝盖微微弯曲,拆开了一包香烟并递了一根上前我瞟了一眼阿伦,他用眼睛也在打量我,我显得有些懒洋洋的气派,并尽力使自己温柔些尽管是在昏天暗地的灯光下,我还是觉得是在照一面镜子,一瞬间就从那儿看到了自己,仿佛很多东西立刻成了虚构的世界一部分
艳妇临出门时,对我轻声说:“你蛮可爱的,不光柔美,还有股男人喜欢的孤傲劲头”
阿伦一只手自然地扶着我的肩,偶尔拨弄着肩膀的几根丝,我有些紧张,预感即将成真的紧张,但我并不表现出来
他的一只手平平静静地伸了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我抖了一下,他察觉到了对我的身体每一个细小的反应都敏感地把握着拿着茶几的一杯酒对我说:“来点好吗”我同意他的建议,酒使我的身体渐渐放松,我们哈哈大笑,说着酒不错,再来点酒话他还是那样紧紧搂住我的肩膀,用潮湿的舌尖吻着我的耳垂和根
我开始放松自己,同时,另一种来自于隐密的潜层的颤栗,细细密密地浮上来我似乎快要醉了,很享受他那种紧密搂抱的姿势
这时响起了缓慢的四步舞曲,赵莺跟王雄组成了一对,王雄紧紧地按着赵莺的腰肢,把脸贴向她,而且喃喃细语地不知说着什么,还不时地抓起放在茶几上的酒杯咕咚咕咚地喝上几口
赵莺扭得像条美丽的蛇,灯光下巧笑倩兮,美目顾盼,从舞曲的一开始,她的手始终盘旋在王雄的裤裆里面,真是洋洋得意的小妇人
当他们挪动到了房间里的另一角时停了下来,几乎不改变姿势,只是双方的腰在扭动而已赵莺有点激动,她的嘴唇微微开启,紧闭着双眼等待着王雄的接吻,但王雄没有吻她的嘴唇,只是轻吻在她的额头上
看得出赵莺好像激动起来了,全身出一阵充满快感的战栗,她喘息着将王雄的一头干燥的头揉乱,让自己的耻骨拭擦着他的大腿然她高叫了一声:“不行,再吻得热烈些”她踮起脚尖把开启的嘴唇迎凑了上去
开始,王雄只是轻吻着,接着仿佛控制不了自己高涨的情绪,他用左手用力抓住赵莺的头,右手抚摸她的屁股,紧搂着她热烈地亲吻起来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赵莺兴奋地出轻微的叫声,整个身子好像软般地瘫在他的怀里
阿伦在温柔无比的灯光下模模糊糊神秘地笑着我闻到了他身上越来越浓的气味,这肉体的气味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从他的眼睛里,从他的长里源源不断地散出来酒精的余味香甜地散出来,我的眼睛慢慢闭上,灯光很柔,我轻轻地倒向他,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后颈上,真实的肌肤的感觉使我再次痉挛我的身体很轻,好像漂在水上,酒精上
赵莺正在那角落里努力扒着王雄的衣服,那付迫不及待的样子刺激着我,王雄的裤子还搁在膝盖上,她已经褪下了他的内裤,就捞起男性那东西,我睁大眼睛,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有效地鼓励我肉体的兴奋的臀部紧绷绷的,连接大腿的那一处肌肉线条毕现,我不禁想起了驰骋的俊马,也是这么一个圆鼓鼓的臀部
这时,阿伦的手正袭向我的胸部,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温热湿润,在乳罩的边缘上来回揣摸,我浑身不禁颤栗,不用说我的乳头正像涨潮时的浮标正毫不知耻地突现起来我真的受不了男人胴体的诱惑,一经耳濡目染我的下面就不争气地湿润起来,心间也就有了猥琐非份的想法
我那黑色的吊带衫只有细小的两根带子,我故做娇憨地晃动双肩,那带子就滑到一边,我肌肤洁白曲线优美的那一对肩膀都彻底地裸露在衣物缠绕之中,那一边丰腴饱满得如同充气的半球似的乳房也裸露了出来我的肌肤就像经过工匠细致打磨过了的象牙,光润得连一根毫毛都看不见,洁白得简直的些晃眼
阿伦看来有些局促,简直已经是惴惴不安企图装出自然些的微笑,也的确竭力地笑了一下,但并不那么自然,脸上现出的是一种卑贱谄媚的讪笑
他从后面双臂环绕着我的腰肢,将头趴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到了他那男人厚润的,有弹性的,温软的双唇痴吻在我的身上肌肤,美妙得令我心灵欢畅愉悦于是我心安理得地情欲荡漾地享受起这感觉来
赵莺肆无忌惮地消遣着王雄,她扭着屁股示意他褪下内裤,过着玩弄一个自己感兴趣的男人的瘾,好比某些小女孩通过摆布小动物体现她们对它的强烈的兴趣
“喂,你还不把衣服去掉”
她说这话的时候,星眸勾魂地乜斜着阿伦〉完,她双臂一展,搂住了王雄的脖子,随之身子一纵,将双腿盘在了他的腰标,就好比一只懒猴,将自己攀悬在一棵树上似的顺从唯恐不及地将双手互扣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下,毫不费力地,稳稳地托住抱起了她
她竟迫不及待地,尽量俯下脸主动吻他,两张嘴凑到了一块,她的嘴就将他的嘴吻牢了,还伸长着柔软的舌头吐入他的口里,而他也情不自禁地嘬住了她的舌尖,和她吻得如痴如醉
她的身子在他的身上扭来扭去,每一扭动,那两只极其丰盈的乳房也跟着抖动不止且夸张地弱呻娇吟不止,如同受着一种情愿受但是又没有足够的能力忍受的刑罚的两条胳膊将他搂得更紧,高翘起她的双腿,焦躁地渴求地对他那坚挺勃起的东西进行主动的奉迎,如同主动打开一扇门以诚恐诚惶的姿态殷殷地奉迎一位不之客的长驱直入
阿伦很是优雅地解开裤带,甚至他脱去长裤时也显得训练有素我细眯着眼自上而下地子着他,相信那会儿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是充满期待充满了yín dàng
这是一种让人情旌招展欲火熊熊的欢娱,这是一场我从未玩过的游戏,他的雄性之根无比坚挺,他的亢奋他的情欲勃勃让我真想引吭高歌
他将身子趴下去,一滚,滚到了我抬起的双腿下的这一举动是我不曾料到的,最初的瞬间,我有些愕然,微微蹙起了眉头
片刻之后,我的心理就接受了他的痴吻女人其实都是非常高兴看着一个男人样子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那时的心理也会感到了一种满足一种快感的我对他的兴趣达到了最饱满的程度,而且高氵朝的来临正与分俱增着
他吻遍了我那只朝前伸出的腿,又双手抱着我那只向后收着的大腿狂吻不止
我也为了方便他,收回了朝前的腿,将另一只腿主动地送到他的怀里,同时,我一只手缓缓地垂下,顺势放在他的头上,充满温爱地抚摸着,由头渐渐抚摸至他的脸颊
他受到了我的抚摸,自然领会到了那一种惬意的表示,也是一种怂恿的表示,于是,他得寸进尺地,无所忌惮地渐渐吻向上去
他的脑袋拱在我的肚子上,他的舌头隔着内裤舔着我的那地方,弄得我酥痒无比,浑身泛力能够感到他的双唇轻叼从我的内裤里探出来的毛,我相信我的那一处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还在汩汩不断源源涌出用脸在那一处依偎着,厮磨软玉温香的感觉让我魂飞魄散,我的心灵颤抖了
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眼前的男性肉体,仿佛每一部份都向我散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仿佛正处于一种半眠半醒的,慵懒的,欲动还休的状态,仿佛正在安泰地耐心地等待我摆布他,包容他,从而引他的冲动,剌激他的活力,使他亢奋使他颠狂使他像一条被抛入碳火里的鱼乱蹦乱跳
王雄依然搂抱着赵莺的整个身子,一步步地把她推置在沙上,我真真切切地见到了他那东西突挺直直地竖起着,赵莺的一双纤细手掌竟也包容不赚只是百般怜爱地捻扶着
王雄吐出舌尖,先是和她亲嘬了一回,又将粗壮的身体覆盖在她的上面,搂了个严严实实赵莺也不推辞,腾地翻了个身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扶着那东西,就自管向张开的双股中间那一处凑,就急急地桩下雄却轻托着她的屁股,缓慢着她下落的势头,让那柄东西只不过在她的那一处轻沾一下,就见那guī_tóu 直往两片淋湿了的桃瓣研摩挑剌不止
赵莺早已忍耐不赚口中鸣咽有声,屁股乱耸乱抛着他那骤然长了一分粗了一围的东西探手捞赚对准自己的那一处轻轻地坐了下去刚一容纳了那东西,一个身子跟着耸身上顶,只听唧的一声,yín 水四溢,那东西已是尽根吞没
赵莺就像风高浪急的大河上的一小舟,颠簸不已那张得很开的两股以及当中的那一处,毛茸茸地沾满水珠,吞锁急骤之间双瓣乱翻,下边的王雄却又把身体往上一耸,双手把在她的肥臀中朝下一拽,接二连三地就这样捧起套落就呀的一声,欢叫迭迭,双手乱舞,没会儿,两个身子已是大汗淋漓,真的神魂飘荡
看得我目瞪口呆,不知哪时候那内裤让阿伦给脱掉了,他的舌尖顺着我的大腿一直往前,舔向了高蓬蓬的肉缝中,还有一根手指拨弄着几根嫩毫,这时的我已经娇羞无力,只有半边屁股挨着沙,仰着个身子努力张开大腿,尽量地将我的那一处去迎凑他的舌头
我们的结合非吃然,我享受着他柔软顺从的肉体,他力大无比地抬起我的双腿,二话没说,就准确地戳进来我的双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肩膀和脊梁,然后迟疑地往下滑去,摸着他长满浓毛的大腿,接着,一股火辣辣强烈的更加原始的冲动出现了,凭着我对男人的直觉,感到了他要奉献出他的一切,我能够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接受他
当我的双手紧紧搂抱他的身体时,他再也控制不了做爱的节奏了,这时,我语无伦次地哇哇直叫,我的那一处正像逢春的花蕾般饱满起来,还有那两瓣的中间,我的那处最是碰不得的蕊心也已探出了头来,在他疾如狂风的chōu_chā 中跌撞不止,又一次完美的高氵朝
赤裸的王雄和半裸着的赵莺一刚一柔两个肉体互相吸附难舍难分已告一段落,赵莺快感的夸张的呻吟,王难粗重的火车头排气似的喘气,也暂时消停了下去,胸毛黑乎乎的,连手上胳膊上也汗毛浓密的他,正态度认真地把含在嘴里的一口酒,缓慢地度进赵莺的嘴里
赵莺和王雄正横卧直竖在沙上,就在我的旁边将他的头搂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边观看一边吃吃地笑着,并且一会儿与他耳鬓厮磨起来一会儿与他喁喁私语几句撩拨挑逗yín 话儿已将裤子翻至腰际的她,一条玉腿压在他的胸口,用脚趾玩弄他的一只耳朵,进而抚上他的脸,见他并没有显出反感,更进而用脚趾在他的双唇上轻轻来回划着
再一次接吻,舒缓而长久,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做爱后的亲吻也可以这般地舒服、稳定、不急不躁,它使随后的欲望变得更加撩人起来
他身上的那无数的小细毛像太阳射出的亿万道微光一样,热烈而亲呢地啃啮着我的全身,他用蘸着津涎的舌尖挑逗着我的乳头然后慢慢地向下,津涎凉丝丝的感觉和他温热的舌混在一起,使我快要昏厥,能感觉一股液汁从zǐ_gōng 流出来,然后他再次进入了,大得吓人的器官使我觉得微微的胀痛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痛意陡然之间转为沉迷,我睁大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白而不刺眼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剌激着我这些曾在我的梦中出现过的声音击中了我zǐ_gōng 最敏感的地方,我想我快要死了,他可以一直干下去,然后一阵被占领被虐待的高氵朝伴随着我的尖叫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