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人皆犯贱。”这是一位前辈高人的金句名言。
对于这个论调,我并不敢莽下判断,但有一点我倒是认同的:“女人,用笼子养起来才是皇道。”所谓人不可以貌相,这句说话用在我的家里可说适合不过。我爸爸是个其貌不扬,但内里老实的好好先生,而我妈妈则是艳丽动人,实则卑鄙无耻的蛇蝎妇人。还有我的妹妹,她虽然才十六岁,外表清秀纯洁,一副小天使的模样,但在学校内外跟她有过一手的男人,相信最少有一打以上,可怜她的老哥我,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
我这个所谓的爸爸是名老实商人,同时也是一名称职的好爸爸,我自问倒是喜欢他的,对他的遭遇也感到不值。据我打探的消息称,多年前我妈妈跟他相识不久,就因醉酒而做错事,结果珠胎暗结有了我。
为了负起这个责任,爸爸忍痛跟青梅竹马,相识相恋十五年的女朋友分手,迎娶了我的妈妈并组织一个新家庭。一切看似自然,但实质却是个天大骗局,因为我根本不是他的血脉。
我爸爸是给妈妈活生生气死的。
妈妈少女时代跟其他男人有了孩子,但那男人不肯负上责任,恰巧碰上了倒足十辈子霉运的爸爸。她看中爸爸的老实又有点积蓄,就摆布了这一场大戏。而我一直忍到十八岁,就是为了要完成我的计划。
这一夜的晚饭跟平时毫无分别,我妈妈丽儿跟我妹妹小玲坐在厅中等我煮好饭。女人如果不懂煮饭洗衫,又不务正业,剩下的用途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当男人的宠物。
“哥,还没煮好吗,饿死了。”“你那么多话,不如由你来煮吧。”“才不要,万一弄坏了我的“纤纤玉手”,那怎么办”她真不愧是我的好妹妹。
煮好晚饭后,我们一家三口坐在厅中一起进膳。
“玲,最近很多男人打电话找你呢。”“啧,要你管。”“明,也不是我这个妈妈说你,与其管教你妹妹,倒不如你也找个女友回来吧。”“这是没可能的呀,妈。”小玲边吃饭,边咕噜咕噜地说道。
“此话何解”“哥有我这个超可爱的妹子,已经用尽所有女人缘的了。”当我想喷饭时,妈妈居然也跟小玲笑起来,不过很快她们就再笑不出来的了。
当她们喝下汤后,我在汤里下的迷药终于发作,也使她们迷倒在桌面上。
我开始有点紧张,手也有点震抖,但为了今晚,我早已有非常周详的计划,周详得连我自己都吃惊,我可能是个天生的犯罪奇才也说不定。
第一件事是扒光她们的衣服,我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不出我所料,我妈的身材果然是贱货级的大波萝,啡色的乳头和暗褐色的女阴,还有那浓密的体毛,不知道以往曾跟多少的男人玩过了。
而我妹妹的身体则仍是发育阶段,胸口两团白肉微仅可握。乳头虽是粉红,可是下体两片阴唇早已成褐色,果然又是一个贱货。
拿出了我一早预备的两个灭声犬圈,戴在了她们的脖子之上,同时也不忘为她们戴上手铐脚镣,更用胶布包裹她们的双手。
原来脱女人衣服,比起我预计的更花时间,看看手表,大约还剩二十分钟的药力。我加快手脚,把她们两人的大腿分开,把一枝双头龙插入她们下体,扶好她们的面庞。再用一部数码相机把她们的裸体和样貌,以及母女俩“交合”的美景好好拍下来。
这些照片根本不足以控制她们,但对我往后的计划却很有帮助。时间差不多了,我移走她们的双头龙,在她们下体涂上极轻微的春药,再于暗角设下一个摄录机,才让她们躺在地上等待苏醒。
跟计划好的时间差不到五分钟,她们终于苏醒过来,一见自己全身赤裸的样子,小玲首先吃惊地以手掩着要害。反而我老妈非常老到,细看四周环境,确认是否有人打劫。
“明,你干什么”“我没有干什么,只是让你们回归本性而已。”“回归……回归什么本性”“即是母狗。”我坐在沙发上翘起腿子,拿出一支烟点上了火,开始在她们面前抽起来。抽烟并非我的习惯,我只是在两个星期前开始学习而已,目的是要摆出一个她们陌生的姿态,增加她们对我的畏惧。
“母……明!你说什么,我是你妈妈,她是你妹妹,你居然……居然叫我们……母……狗……”“爸爸也不是我的真爸爸,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的亲生妈妈至于这个女的,不可以是你捡回来的吗”妈妈目定口呆,大概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个秘密。至于小玲,她一方面因赤裸而害怕,但另一方面更不明白我所说的是什么。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话甫说出口,妈妈已经掩住了嘴,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也让我省下不少的功夫。而这一段对话被偷拍下来,将成为我最强的一着棋子。
小玲则大吃一惊,不知道妈妈指的是“哥哥不是她亲生儿子”,还是“小玲是捡回来的”,但其实妈妈只是指“爸爸不是哥哥的真爸爸”才对。
“这叫“鬼拍后尾寐”;不打自招。你当初看中了爸爸的家财,然后故意气死了他,好来一个谋财害命吧。”“你别乱说,我才没有!”“没有这种天大的笑话也亏你说得出口,我去验血的话,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你……你……你想怎样,你想要报仇吗,他不是你的爸爸啊。”跟我算计的一样,老妈是一头凶狠的母狼,她知道我一定掌握一些证据,最有利的就是对我动之以情,毕竟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子。即使失败了,她大不了就与我分身家,实行动之以利,在她这种女人眼中,自然认定会成功的。
可惜她的行动也在我掌握之中。
“妈妈……你刚才说……”妈妈身躯微震,才想起爸爸真正的女儿就在身旁。
“不,小玲……你听妈妈解释……”“解释什么,你们两母女都一样。你以为你的宝贝女儿真是天真无邪吗她早己继承了你的yín 贱,看看这个吧。”我把一叠成人照片抛到地上,当中全是小玲跟中年男人做爱的照片。这次换小玲目定口呆,妈妈也看得呆了眼。
“十五、六岁就开始援助交际了,搞不好上了警局还能见报呢。反正小玲你日日发梦希望上报做明星,用不用老哥帮你一把”小玲毕竟是个小丫头,一听到警局和见报这些字眼,她已张大嘴巴傻傻地坐着,看来已跌进我的圈套了。
“明……我真是你妈妈,她真是你妹妹……你……你……”“谋财害命的罪行,比起来好像严重得多吧。”“你……你到底想怎样……”“烦不烦,我早说过,让你们做我的母狗。”我把话说完,开动灭声犬环,她们立时被电殛得满地打滚求饶。
“从今以后妈妈就是大母狗“丽丽”,小玲就是小母狗“玲玲”。除非我问你们问题,否则不要再多说话。你们有谁犯错,我也会一并处罚,明白没有。”丽丽垂下了头,我知她在盘算什么,而玲玲则开始流泪,还狠狠地瞪了一眼丽丽,最后为了不让她们有商量的机会,我把她们分开房间来囚禁。初步计划成功,我分化了她们之余,也得到了她们认罪的影带,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再让我统计一下环境和目的。
我妈妈……不,是母狗丽丽的亲友通通都不喜欢她,自从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后,已有多年没跟家人来往。而爸爸一方,早已由丽丽亲手为他断去六亲,这可算是她的报应吧,现在的她已呼救无援。
而玲玲就读的五流中学,只要有人交学费就可以了,巴不得所有学生都不回校,一个、两个学生是没人理会的。至于她的援交男友,他们更不敢找上门来。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即使她们人间蒸发,也不会有人注意得到。
至于目的,则由始至于都没有改变。
报仇……白痴!!
我虽然同情我爸爸,可从没想过要报仇。他的仇干我屁事
我也想编个冠冕堂皇、天下为公等等的目标,可是最终还是老掉牙的理由。
第一就是丽丽承继了的,爸爸那笔为数可观的遗产和保险金,不然我也不用忍到法定年龄才执行计划。第二就是她们的肉体,虽然她们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我也不否认,丽丽和玲玲的外表仍具一定吸引力。
尤其是丽丽,我对巨乳犬特别感兴趣。
要得到她们的肉体说易不易,说难也不难。但最大问题是如何让丽丽那条老母狗写授权书,把财产转到我手上。对于这个视钱财如命根的女人,这是一个不简单的挑战。
经济就是丽丽仍能牵制我的地方,也是她心里有数最倚重的一着,而我手上的现金,仅能支持约四至五星期左右的时间,这包括了我用在侦探的金钱,所以对我而言,时间是计划中最关键的钥匙。
经过了一晚的折腾,当我把她们从房间拉出来时,她们都显得睡眠不足。我昨晚为她们涂上的春药,目的不是要她们发情,而是要扰乱她们的思考能力。
“狗是在地上爬的。来,丽丽在前,玲玲在后,依我的节奏举步。”“够了,我们不是狗,放了我们!”一向以小公主自居的玲玲突然向我狂吼,但我没有回应,只是一按灭声圈的开关,她和丽丽又再被殛得哀号惨叫。为了使她们知道谁才是话事人,我还向她们顺便踢了几脚。
一轮挣扎后她们才学乖,服从我的命令去行事。丽丽开始爬在前头,而玲玲则爬在她身后,依我发出的节奏一步步地爬行。
“抬起头,眼望前方。”为免再惹来我的惩罚,她们不敢抗命,一起抬头望向前方。丽丽倒没什么,但在她屁股后的玲玲则走运了,她爬行时也会看到丽丽的女阴和gāng 口。
这可是她亲生妈妈的私处,也是我和她出生的地方呢。
我抓起一条马鞭,在她们的屁股上时重时轻地挥鞭,当中更配合着她们爬行的节奏,使她们由身至心都学习狗爬的行动。
吃饭时,我当然是坐在桌子之上,而她们则在我脚下用狗盘来吃。我故意使诈,让她们两人使用同一个特大狗盘,还使用真正的狗粮。她们开始时你眼望我眼,大家都不愿去吃这么一团肉酱,可是当我的午餐香味传到她们鼻子时,她们的肚皮终发出闷雷似的响声。
“想吃就吃吧,但谁敢用手我就打断她的狗腿!”十分钟,她们仍无动静,但她们的眼珠已锁定在狗食之上。世上没有空肚皮的英雄,我才不信她们这么有种。
十五分钟过去了,丽丽首先忍不住起动,玲玲也不甘后人,两条母狗开始抢食。
由于狗粮有限,她们必须争夺才能吃得饱。刚才还在装高贵,现在还不是你抢我夺地吃狗粮,迟点我放米田共上碟,她们恐怕也会照抢不虞。
看着她们已甘于放弃人格,饿狗般抢着来吃狗粮,还有那一脸污秽的嘴脸,实在让我看得畅快。
午膳过后,当然又是牝犬训练。爬行之后又是爬行,但大家别说我烦闷,爬行是牝犬训练的基础呢。
最后的维生训练就只剩下排泄,我带着她们来到厕所,命令她们在马桶上排泄。
今次我仍是选择较成熟而没有多大羞耻心的丽丽,她在我和玲玲眼前,红着脸地侧开面,在她杂草丛生的地方开始流出了金色的尿液,然后就是大便。
我和玲玲看得眼也合不上来,一起欣赏我们老妈的排泄耻戏。
经过她的表演后,玲玲也减轻了压力,爬上马桶上表演。少女即是少女,十六岁卜卜脆,她的女阴比我老妈的幼嫩得多,阴唇虽然是褐色,但内里的肉壁仍是粉红鲜嫩。我越看老二就越硬,可是现在绝非干她们的时机,这一点我相当清楚。
经过一星期的训练,她们已掌握了犬只的基本动作,但这只是指身体而言。
肉体调教能征服内心,这是一个天真的想法,我相当清楚这一点。她们看似已经接受,但我晓得她们在等待机会逃走或反击,而我也在等待机会收伏她们的内心。
第二周开始,我就实行了进阶调教。
我在她们的屁眼里插入了假尾巴,但这并无实质的意思,纯粹只是个人嗜好而已。除了尾巴,我还用油溶水彩于她们身上涂颜料,把她们原本美丽的面庞化妆为两副犬相。
对女性而言,这是一记心理重击,也是削减自尊最有效方法的手法。
“丽丽,玲玲,来这里!”“汪!”她们不甘的吠了一声后,就抬高了屁股,一爬一爬地来到我准备好的大镜子前。
“这个样子才适合你们吧,嘿嘿嘿……”她们同时一呆,然后侧了面孔,玲玲的身躯还带点激动,眼中更涌现泪光。
从女性爱美的本性来攻击自尊,这种方法真是万试万灵。
“看着镜子!”丽丽首先望向镜子,但玲玲却死也不愿意,我假装要开动灭声圈,丽丽才害怕地用肘撞了一下玲玲,恳求她合作。当她们妥协以后,我把她们的手脚锁在一起,使她们保持蹲着的姿态,两手压在地上,以小狗的坐姿面向镜子。
重点调教才刚开始,我在她们阴户和乳头上涂上春药后,就放着她们不管。
时间慢慢过去,药力也开始生效,她们蹲在镜子之前开始不断颤抖。
丽丽的情况我不清楚,但玲玲这小yín 娃一向有精采的性生活,一星期没有男人的日子,她应该已到极限,现在被涂上春药,她更是无法忍受得来。
“想要了吗,玲玲”“呜……呜……”“别忍了,来,大声地吠出来,主人给你过瘾。”“呜……呜……”玲玲仍是死命地忍受着,看来她的意志比我想像的更顽强。
“嘿嘿……那么丽丽呢你想不想要”“……”她们都极力忍耐,但她们大概也知道,失身于我是迟早的问题。
“汪……”“哎呀,玲玲你说什么”“汪!”我笑着解开了她们的手脚镣,让她们可以回复一点自由。
“我教过你的,母狗求人是什么模样呢”玲玲一脸羞耻,但她的肉缝中却发出闪亮的水光。她慢慢摆出了我教过的姿势,两手悬空屈曲,双脚蹲着大开。
“喂,舌头呢”被我的说话一吓,玲玲才把舌头伸出来,摆出我认为最正确的起立姿势。我把一条狗带扣到她的犬环之上,同时用脚趾磨擦她的阴户,她的眼神复杂到难以形容,既是享受,但又痛苦。
“你是母狗,母狗用脚趾就可以了,嘿嘿嘿……”我一边奚落玲玲,脚趾头却已经钻进了她的体内。在过去一个星期里,她都没有得到满足,但由于为所发生的事而烦恼,所以没有留意到也很正常。可是当这具yín 贱的胴体被点起欲火后,她的欲求自然一发不可收拾。
丽丽看着玲玲又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她的自尊也暂时被抛下,摆出相同的姿势,渴望我给予相同的赏赐。
我忽发奇想,坐到沙发之上。
“你们这两条母狗,想发泄的话就把贱穴放在我的脚上磨吧。”她们母女俩望了一眼对方,竟不顾尊严地爬到我身前,背转身后将阴户对着我两条腿磨呀磨的。我看着两个大屁股上下摆动,感受着两具女阴在磨擦我的腿子,本来应该很高兴的我,却一点高兴都感觉不到。
我怎么会有这种妈妈和妹妹的
中自从人类文化开始以来,女人都叫男人做“狗公”。
其实这句话骂得非常恰当,十个男人之中,有九个由朝到晚都想着,如何把ròu_bàng 插入女人的肉缝里去,满以为把白色的汁液注进女人的zǐ_gōng 内,就相等于占有了这个女人。
这种只有色欲,没有脑筋的男人实在丢尽我们的面子。
要插那两头母狗的贱穴并不困难,但这样根本毫无味道可言。占有、凌虐一个女人,应该是一门艺术,而且是颇具难度的艺术。
“丽丽、玲玲,吃饭了。”今天的晚饭特别丰富,我故意为她们煮了一人一份……一狗一份的汉堡牛扒,还切碎成一粒一粒的细块,方便她们在狗盘内吃食。
“你们这两日都很乖,这一餐是奖励你们的。”对于我的喜怒无常,丽丽和玲玲已渐渐习惯,她们以小狗姿势坐于地上,赤裸裸地端坐在晚餐之前,但却不敢立即进食。作为一只狗,必须等到主人的允许才开始进食的,这是狗该有的礼仪。
“乖了,吃吧。”“汪!”这两条母狗划一地向我吠叫,然后探头进狗食盘内狼吞虎咽起来,与两只真狗已经相差无几了。经过了三个多星期的时间,她们每一餐都是吃罐头狗粮,见到这晚的美食又岂能不垂涎。
噢……我似乎漏掉了一些细节未有说及,事情发生在四日之前。我的好妹妹,小母狗玲玲她突然生病起来……四日之前。
“明,这样下去小玲会死的,妈妈求你了,请你放过小玲,妈妈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全身上下仍是只有一个灭声项圈的玲玲全身发滚,柔顺地躺在我的怀抱里。
我探手按到她的额上,她果然发起烧来,而且猜估超过华氏一百零三度。
“明,妈妈求你,快把她送去医院,否则她会有危险的。”躺在我怀里的玲玲,她的小手忽然抓起我的衣襟,小声小声地梦呓道:“哥哥”。我叹了口气,解下她的项圈,为她穿回便服。
临离开时,我把丽丽锁回房间的铁笼里,在她的女阴上捏了一把,狠狠道:
“丽丽,别想逃走,否则你会后悔的。”丢下这句话后,我带了玲玲去医院急症室求珍。晚上十一时,在医院打了一针,配了药物后,我带着仍是昏昏沉沉的她回家。
大门打开,家里却一片凌乱,恰似被贼人搜掠的痕迹。
我二话不说,把玲玲抱到我自己的房间,甚至连丽丽的房也没有去确认。因为我晓得这条老母狗已经逃走了,更趁我离开时在家里大肆搜掠一番,看看找不找得到自己的罪证。
我并不担心她会报警,一来因为她也有痛脚在我手上,二来她不会控告自己的亲生儿子,免得惹起无法预计的轩然大波。以她的个性必定是先躲起来,然后想办法提走所有财产,抛下我们这对兄妹,一个人继续她花花绿绿的美好生活。
“醒了吗。”我坐在床沿,抱着玲玲,为她抹拭身上的汗水。她睁开眼睛时先是一阵害怕和惶恐,接着是一阵迷茫和不解。
“妈妈跑了。”“什么”玲玲全身剧震,眼里涌起了泪水,最终说不出半句话来。
丽丽刚才还说着为玲玲干什么都可以的话,只不过是想引开我,趁我带玲玲到医院时,乘机逃去无踪。她利用了女儿还不够,还把女儿丢在火坑置之不理,加上落入我这个变态的哥哥手上,怎不叫玲玲完全绝望。
但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小玲,你知否哥哥为何这样对你们。”我掩着良心,勉强逼出泪水望向玲玲,这丫头只懂摇头,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你那个老妈是怎样的人,你现在可以看清楚了,她是罪有应得的,而玲玲你也有不对。你知不知道每次有男人打电话来找你,哥哥的心就有多痛看着自己最疼的妹妹随便跟人上床,这种心情你明不明白”“哥哥……你……”“丽丽会逃走我早就料到,但我为何明知结果还是送你去医院,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哥……对不起……但是……我……”我点一点玲玲的嘴唇,抱着了她的娇躯,让她在我怀里哭出来。
“听我说,妈妈从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也没把我放在心上,她更不会把一分钱给你。你本来就读书不成,又没有一技之长,随了靠男人外还可以怎样与其让其它男人玩你,倒不如让哥哥养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为何还不明白”“哥……哥哥……”我把玲玲按在床上,开始吻她的粉颈,爱抚她的胴体。虽然已经调教了她长达两星期的时间,可是这种贴身的接触现在才是第一次,也是最佳时机的一次。
玲玲的身体已起反应,她一丝一毫也没有反抗我的侵犯,还非常配合我的动作。我试探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她更主动地跟我热吻起来。
我的一番分析,她大概已经明白到自己的处境,在她被妈妈出卖之时,我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调教之道,就是要目标完全依赖自己,让她明白到没有我,她不能活在世上。
在我的身躯之下,这名十六岁的亲妹妹,这具早已尝过性滋味的少女胴体,早就做好迎接男人的准备,只要我往前一送,就可以闯入这片原本不能闯入的禁地,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心急。
“哥哥……”“玲玲,哥哥不会强迫你,除非你是自愿做哥哥的宠物,否则哥哥会立即离开。”我在玲玲耳边温柔地说着,手指轻轻捏着她两颗菩堤。
“哥哥……不要抛下玲玲,玲玲什么都可以做的。”“那么,玲玲就发誓,一辈子当哥哥的忠犬吧。”“……我……玲玲发誓……一辈子当哥哥的忠犬……”“你的阴道、gāng 门、乳房,身体所有地方都是哥哥的。”“是……玲玲的阴道……gāng 门……乳房……所有地方……全部都给哥哥……”“哥哥要母狗玲玲跟狗干,玲玲得去跟狗干。”“哥……”“快发誓吧,否则我就……”“哥哥不要……玲玲发誓……只要哥哥高兴……玲玲就跟狗干……”“乖,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能叫我“哥哥”,也不能随便说话了,狗要有狗的规矩。”玲玲向我点一点头,忽然对我痴痴地笑,这个笑容使我明白到,她已彻底地跌进了变态歪曲的兄妹之恋中,而且一辈子也不能抽身了。如若持续调教,相信在短时间之内,她将会变成一头忠心耿耿的牝犬奴隶。
我把肉捧往前一推,送进了玲玲早就湿滑的阴道之中。
即使是我,此时也产生出悸动。这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我这宝贵的第一次,竟然是用在自己胞妹的阴穴之内。从阳具的感觉中,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妹妹肉体的结构,以及她每一下因紧张而起的抽动收缩。
真不惭是学园的小美人,原来玲玲在做爱时,她的春相这么富有味道的。她压在我的胸前那两颗乳头,也硬硬地勃起来了,显示她已非常兴奋。
“玲玲……我的小母狗……啊……”“……主人……哥……主人……”“玲玲……主人……要射进你zǐ_gōng 内……”“是的……请主人……射进玲玲zǐ_gōng 里……”我全身一震,终把十八年来所储藏的jīng_yè ,一下子泻注进玲玲的zǐ_gōng 之内。
日出时分,昨晚我破例让玲玲跟我同睡一床,到今早她的感冒已见好转。
“玲玲,坐下。”当玲玲刚刚睡醒,还是睡眼惺忪时,我指向地板突然向她下命令。她略为犹豫了一刹那,但很快就爬下床来,蹲下身体,两手贴地的坐着。我亲手为她戴上灭声犬环,她没有反抗,伸出了脖子任我戴上。
性奴并不能满足我,我要的就是像如今玲玲这样的母狗,一头连人都不配当必须服从满足所有人的命令的最下等动物。
我取出早已准备的一个银色狗牌,让玲玲看上面的刻印。正前方是:“牝犬玲玲”,背后则是:“阿明的财产”。
“戴上它,你将不再是人,而是一头狗,一头属于我的母狗,喜欢吗”“汪汪!”幼稚的女人可以为喜欢的男人抛弃一切,而玲玲就是那种经常发着皇子公主白日梦的傻瓜,我给予她一个不真实的幻想,而她则奉献她年青活力的肉体,这应该算是公平的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