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胁制电话在通向13号站台的楼梯上,一名身着职业套装、年轻美丽的女人,匆忙地沿着台阶向上跑。她的年龄在26岁至28岁之间,很漂亮,即使用绝世美女来形容恐怕也没有人反对。像偶像演员一样美丽的脸上泛着红晕,嘴里喘着粗气,她一边跑一边看着周围,忽然,她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垃圾桶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樱花色的嘴唇紧紧泯着,不输于漂亮脸蛋的魔鬼身体猛的蹿向垃圾桶,她一把将皮包抓在手上,然后向正待启动的电车奔去,可是却被车站的挡在车门前。
“对不起,这个包是你的吗”工作人员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亮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那是几年前受美国风格影响而更新的警官证。
“执行公务,让开!”她狠狠瞪了一眼工作人员,待他急忙闪开后跳进车厢,车门贴着后背徐徐关上。电车启动了,她在靠近车门的座位上坐下,马上就觉得双腿酸重犹如灌铅,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其实她是连续跑了30多公里才跳进电车的,她叫野上伢子,是警视厅的精英刑警。
事情的起因要从一周前说起,一群携带细菌武器的恐怖主义分子,预谋袭击位于冲绳岛美军基地准备驶往中东的航空母舰,所幸美军事先截获了情报,将那群恐怖分子一网打尽,可是不久以后,缴获的细菌武器却神秘地失踪了。
银色的公文箱里装有四筒50的密封罐,里面是空气感染能力极强的出血热病毒。
事件刚发生时,美军并没有向日本政府和司法机关通报,而是在暗中调查。
可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却提前一步,在日本政府和警察获悉之前将事件向媒体公开。不仅如此,犯人还把公文箱和里面密封罐的照片寄给了媒体,并大力呼吁国民,抗议细菌武器进入日本。
媒体连日来不停地指责盲从美国向伊拉克派遣自卫队的首相,司法机关乱成一团,自卫队也在各地进入了临战状况。即使是这么严峻的局面,警视厅却以不能确定犯人特征,人数、动机为由拒绝向美军提供情报,美军认为这是日本政府的报复行为,其实警视厅是有不为人知的苦衷。
犯人在通报媒体的同时,也向警视厅特别搜查本部邮寄了一个包裹。包裹里面除了向媒体公开的细菌武器的照片外,还装有一封信、一个手提电话。
信上写着:把电话交给警视厅特别搜查本部副主任野上伢子警部候补,她必须听从我的指令。如果不听指令或是不接电话,我就断绝与你们的通讯,之后我就不能保证细菌武器会出什么事了。
特别搜查本部没有料到犯人的险恶用心,加上形势危急,没有办法就按信上所说,让伢子拿着电话听从犯人的指令。
犯人通话时使用了变声器,用无法准确判断性别、年龄的嗓音向伢子下达指令。伢子按照犯人的指令在东京来回地奔跑,之后又被命令乘上指定的电车。在那个时候,犯人对伢子这样说,“你很优秀,我早就注意到了,这次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警察,还有你。”在来之前,犯人向特别搜查本部下达指令,不许伢子携带跟踪器、通信器、隐藏麦克风、武器、个人手提电话,更特别提出不得跟踪、保护,特别搜查本部为了防止事态恶化,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伢子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况。
犯人到底在哪里监视啊,手上的电话只有接听功能,不能向总部求援,更得不到总部的指示,伢子只得选择接受犯人的指令。
电话的指示灯亮了,“还记得我吗”伢子沉默不语,逮捕过几十个罪犯,如果再加上犯人的朋友、亲属等有关联的人,就更多了,这叫她怎么记得起来,况且犯人还使用着变声器。
“哼哼……打开皮包,最上面有一个镊子,你拿着它去厕所,进到第二个门里去!”压下心头的不安,伢子从皮包里取出镊子,进入车厢深处的厕所,当她推开第二个门,不由一阵惊慌失措,一台摄像机固定在三脚架上,镜头对着马桶座。
“一只脚踩在马桶座上,对着镜头分开大腿,然后维持那个样子将阴毛全部拔光,要是还剩下一根的话,哼哼……”“不行,你这样太侮辱人了,不行……”伢子对着电话怒吼。
“别激动嘛!如果你不服从命令的话,就到此为止,不过,伢子警备,你会这样做吗”伢子被他的话震慑住了,那些失盗的细菌武器,保守估计至少也会杀死一半以上的日本人。
“怎么样拔还是不拔”伢子羞辱得满脸像血一样红,心里下定决心牺牲自己答应他的要求,“我,我拔,我拔……”左腿慢慢地跨上马桶座,右上方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脸和股间照得清晰无比。
“好,那就快点拔吧!”话音刚落,电话就掐断了,屈辱感稍微减轻一点,右手颤抖着拿着镊子向股间靠近,一根阴毛被拔了出来。
“嗯!嗯!哦……”大腿中间一阵剧痛,没有时间了,这辆电车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到终点站了。
“嗯……哦……好痛,嗯……嗯……好痛,好痛……”泪水联机似的从脸上滑落,伢子忍着剧痛拔着股间的阴毛。幸运的是,爱好游泳的她,经常去美容院进行阴部的脱毛处理,阴毛不是很密,应该可以很快拔完。
股间的阴毛全部拔光了,伢子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出厕所,但是恶魔的电话又开始在手上震动起来。
“阴部凉快多了吧”伢子顿时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现在进行下一步,你出站会看到一个库房,你进到库房里面去,放心,那个地方没人去的。”说完这些,电话又挂断了。
伢子一走出站台,就看到一个荒废的库房,她看看四周无人,便快步走进库房。里面与厕所一样,摆放着一台带三脚架的摄像机,摄像机前面有两个并在一起的学校的课桌。
手上一阵震动,伢子连忙将电话放到耳边,“我是谁还没有想到吧哼……我明明已经被宣布无罪,可你们警察还是不肯放过我,让我再也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恨你们,为了要报复你,我一直潜伏在你家附近……”伢子快速回忆着,她很自信自己没有抓错过人,不过在侦破过程中,对怀疑是嫌疑犯的人所进行的盘问、调查、甚至是拘留,也许会招致他们的怨恨。听犯人说,他潜伏在自己家附近,可未必是认识的人,想这样就确定他的身份,有点不大可能。
“这种恨你不明白吧!从现在起你不能违抗我的指令,顶嘴也不允许,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得照做。”犯人蛮横的口气在耳边萦绕,伢子背上冒出一团团冷汗,不敢想象拒绝他的后果。
“别跟我提什么人权,也别说你有权利拒绝我的要求,如果你不听从我的吩咐,我就把细菌高效率地分散撒到各个地方,到时日本人口减少70也不是不可能。我的动机就是要报复陷害我的警察,更别说你在陷害我这件事上负有很大的责任,就算是补偿一下被害者也是应该的吧。”伢子紧咬着嘴唇,的确,如果违反他的意愿的话,就不可能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散布细菌。其实他所说的高效率、大规模散布细菌是不可能的,但就是散布一点点也会造成无法预计的灾难。
“你应该清楚你的立场吧!那么,我们就接着玩这个游戏,皮包里有一个写着a字样的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戴在脖子上!”拿出袋子,打开一看,伢子当即就火冒三丈,向镜头怒目而视,原来袋子里面装着一个很厚的狗项圈。
“这个项圈带有接收手提电话的功能,里面装有接受电话的耳机和麦克风,以后跟你通话就用这个。”缓缓收回仇恨的目光,双手颤抖着将项圈戴上。
“好,接下来你爬到桌子上面,将裙子撩起来。”伢子狠狠地瞪着镜头那边的犯人,可是又不能违背他的指令,怒视了一会儿就垂下头,哀羞地爬上桌子,站在上面弯腰卷起裙子。
“把屁股对准镜头,再把长筒袜和内裤褪到膝盖下面,嘿嘿……当你弯下腰的时候,屁股正好会对着镜头,你再自己掰开屁股,把屁眼暴露给镜头。”“住嘴!我不会那么做的。”“真的不会吗”就在伢子犹豫不决的时候,掩藏在室内的探照灯突然亮了,她猛然发现室内并不是只有一台摄像机,而是有很多,有能更好拍摄自己屁股的,有从正面拍摄自己表情的,横着的,斜着的,前后左右,不下十台摄像机对着自己。
看来这个犯人是下了很多心思,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如果自己悖逆他的话,在细菌武器发难之前逮到他是难上加难,如果继续与他周旋,虽然很少,但至少能得到一些他的信息,抓他也就省力多了。
伢子下定决心,脱下长筒袜和内裤,然后按照他的指令,将屁股对准摄像机的透镜,抓着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两旁分开,这样,gāng 门完全暴露在镜头下。
“噢,好美的屁眼啊……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像刚才说的,既然要报复你必然得掌握你的信息。你要是敢说谎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做什么了……第一个问题,你这个年龄应该不会是处女吧,听好!你是处女吗普通性交、gāng 交、咬 做没做过你身上三个洞有没有被插过想好了吗回答我!”那些难堪的问题,对伢子来说是几乎流出血泪的侮辱,巨大的屈辱使她的身体剧烈摇晃着,嘴里却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有过普通性爱的经验,gāng 交从来没有做过,咬 ,有,有过几次……”从耳机里传出犯人的声音,“那就行了,作为补偿,我想要你屁眼的处女,你应该不会反对吧”理解这句话含义的伢子恐惧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那么,在要你屁眼的处女之前,你得先给我清干净里面的脏东西!站着别动,就这样给我拉出来!”伢子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猛的转过头去,愤恨无比地瞪着身后的镜头,怨恨的表情马上落进了镜头那边犯人的眼里。
“怎么想违抗我的命令吗”满是怒火的眼神渐渐涣散下来,伢子领悟到这样一点用处都没有,脑袋慢慢转过去,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用力地收缩gāng 门的肌肉,她意识到现在才仅仅是凌辱的开始。
“嗯……嗯……噢……”伢子屏息用力,gāng 门慢慢扩开了,里面开始悬出一团团暗褐色的粪便,在犯人的目光下排泄,哪怕是隔着镜头,她简直都要被这种羞辱击晕过去了,就算是遭受严刑拷打恐怕也要比这种折磨好受得多。
“啊……噢……”固态的粪便刚从gāng 门坠下,耳机里又传来了指令。
“从现在开始,你的屁眼就要作为贡品奉献给我,里面不能有一点脏东西,给我全部拉出来!”伢子紧咬着嘴唇,下肢用力地绷紧,对犯人的憎恨达到了极点,虽然是这样可又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屈辱随着憎恨也达到了顶点。
“嗯……嗯嗯……”叉开双腿,伢子更为用力地收缩gāng 门,比刚才小了一圈的粪便落下来。不得不服从犯人指令的伢子,在竭尽全力地排出叁块粪便后,再也没有力气收缩gāng 门了。
背后的桌子上,排出的粪便聚成一团,伢子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好像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堆粪便似的,身体向后退,准备从桌子上爬下来。
“现在就要从舞台上下来吗!这么出色的表演,我还没看够呢!哼哼……好戏才刚刚开始。”伢子听到这句话,身体马上僵硬起来,浑身一阵阵发冷,好像坠入了冰库之中。
“十分钟后,这里会有电车经过,你乘它坐一站。不过因为你犯了叁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第一个错误,没有我的允许就想跳下桌子;第二,在回答我的问题和我让你大便时,你犹豫过;第叁,除了屁眼以外,你没有把你的阴道和嘴巴的处女奉献给我,作为补偿我要惩罚你。就这样别动把皮包里面的纸袋拿出来,打开纸袋,再把里面的东西掏叁个出来。”战战兢兢地取出纸袋,打开封口,看到里面全是灌肠球,顿时,伢子悲愤得浑身一个劲的发抖。
“把叁个灌肠球全部塞到屁眼里去!下一站是个无人的小站,你向检票口的方向走,途中有专门为你准备的受罚的地方。”拿着灌肠球的手不断地颤抖,伢子眼里一片迷茫,好像在想些什么。
“快点!如果错过这辆,下辆可要叁个小时后才会来。要是我不想等了,可就会找别人代替你,让他们尝尝细菌武器的滋味。”这些话瞬时使伢子回过神来,旋开灌肠球的尖嘴,向自己的gāng 门插去。
“啊……好沙……嗯……”灌肠球的尖嘴一插进去,伢子就觉得gāng 门又沙又痛,想想没多少时间了,就捏着灌肠球将里面的药水注进去。冷冰冰的药水似乎将直肠壁冻结住了,不能错过电车的伢子,咬着牙将药水全部注进去,拔出空瘪的灌肠球,毫不停顿地将第二个灌肠球塞进gāng 门里。
“啊……噢……噢……这么沙……啊……嗯……嗯嗯……”忍着难受的沙涩感,伢子注完了两个灌肠球,就在她刚将第叁个灌肠球的尖嘴插进gāng 门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电车的呼啸声,惶急之中,她连忙用力一捏,药水强劲地注了进去。
“啊……啊啊……太沙了……啊……嗯……受不了了……”伢子火烧屁股似的将灌肠球拔出来,随便往地下一扔,然后快速地将长筒袜和内裤提上,一边整理裙子,一边冲出库房。
一跑到站台,伢子就感到阵阵后悔,虽然听到了电车的声音,但电车还没有进站,嘲笑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
“呵呵呵……伢子,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洗屁眼啊!灌得那么急,呵呵……我说过十分钟后电车才会来的啊,你就不能再灌五分钟吗!哈哈哈……”“啊……”伢子紧紧咬着嘴唇,一边后悔一边忍耐着gāng 门里越来越沙、越来越胀的灌肠反应。
“电车在这里要停留5分钟,到下一站需要10分钟,一共是20分钟,你就好好体验灌肠的美感吧。”伢子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不想激怒犯人,而是排泄欲越来越强烈,她不由担心自己能不能熬过这漫长的20分钟。
“电车来了,我劝你还是快点找个位子坐下,以免当众喷出来。”伢子第一次真心地听从犯人的指令,一踏上电车马上坐在座位上。眼睛紧紧地闭上,牙齿用力地咬着嘴唇抵御着强烈的便意,屁股沾到座位上,排泄欲变得不是那么强烈了。
“带你到风景这么优美的山间,开心吧!嘿嘿……灌肠液很凉,效果也就缓慢一些,不过等到你的屁眼把灌肠液捂热了,它就会开始发威了,到那时,即便是英勇的伢子警部也是不能抵御的。”就在伢子心里暗骂他的时候,电车启动了……忍耐的极限时间越来越近,被体温捂热的灌肠液开始发挥出效果。不仅如此,犯人还不停地用话语嘲弄她。
“屁眼的温度比体温还高,如果你的体温是36度,那么你屁眼的温度就在39度左右,这个温度对灌肠液来说是最合适的……”伢子没精力理会他的嘲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gāng 门上,如果现在松上一口气的话,灌肠液一定会全部喷出来。
“啊……嗯……啊啊……”不知什么时候,伢子开始哼出声,现在的她连电车在铁轨上的震动都会引起gāng 门内灌肠液的搅动。她极力地抑制自己不要出声,可是强烈的便意愈发难以忍受。
“忍耐力相当强啊!就要到站了,要是你还没拉出来的话就去检票口那儿的楼梯,你真的可以吗”伢子半睁着眼睛,电车开始进站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右手拉着吊环支撑身体,左手摁着小腹抑制欲喷的便意,只要是认识她的人都绝对不敢相信她会有这么孱弱的时候。电车徐徐停下,车门一开,伢子就摁着小腹,飞快地向楼梯跑去。
心里想着犯人说过的,“这个站没有什么人,检票口方向有给伢子专用的厕所。”登上这个楼梯,穿过通道,再下去就是检票口了,途中应该会有什么标记吧,伢子拼命收紧gāng 门,一步一步地登上楼梯,但是当她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她惊呆了,同时两眼洒下了泪水。
在走廊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医院使用的辅助便座,在便座周围摆放着不知多少台摄像机。伢子似乎一下子崩溃了,用很无力的声音哀求着犯人。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惨酷……”可是,犯人却激动地对她喊道:“残酷!这样就残酷!与你们警察对我做的事相比,这儿一点也不残酷,我还认为很宽容呢!怎么样是退出游戏还是在这里露天表演你最羞耻的行为我看你的屁眼快忍不住了吧”“咕咕……唧唧……”小腹传来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使伢子醒悟过来,被犯人如此残酷的行为而暂时忘却的便意猛烈地袭来,她的gāng 门已经超越了忍耐的极限。
“嗯嗯……啊……呃呃……”伢子鼓足身上最后的力气,拼命收紧gāng 门,一步一步向辅助便座挪去,一边走,一边掀起裙子挽到腰间。一跨上便座,她就迅急地将内裤扯下来,在屁股下蹲的同时,gāng 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稀里哗啦地急喷出来。
两瓣浑圆的屁股蛋中间,深棕色的gāng 门痉挛着,里面的脏东西不断挤出来,伢子扶着便座,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耳机里却传出了令她大感意外的话语。
“你输了,游戏结束,我不会再与你通话了。”伢子的眼睛黯淡下来,在这里,忍受着露天排泄的屈辱,可是却被犯人告知通话结束,“为什么我不都是按你的话做的吗”“拿什么来证明呢”“啊……”一阵刺耳的冷笑,“我是给你下达了在这里放出来的命令,可是我说的一点脏东西也不能留,全部拉出来的证据在哪里”“啊,可是,可是……”“你应该把屁股对着摄像机,留下一滴不剩地排出粪便的证据,可是你在留下证据之前就全部放出来了,因此你输了。”“啊……这样,我……”“你们警察就继续查吧,在找到我之前,细菌武器可就……嘿嘿……”“等等,等等,请您等等……”伢子对着摄像机泣声哀求,如果失去这条唯一的线索,侦破细菌武器的事只怕是要陷入瘫痪了。
“我,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条件,无论如何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犯人在电话那头笑了,“你就不会用用脑子!揣测男人的心理不是你最出色的本领吗!利用美色挑逗男人你不是也很擅长吗!哈哈哈……”伢子彻底屈服了,从最初被胁迫拔掉阴毛开始起,这个犯人就抓住了自己的命门,到现在在这里露天排泄,可以说犯人完全掌控了自己。她的眼眶中满是泪水,屈辱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要想继续与他周旋下去,必须向他道歉,她在心中搜罗着平时不敢想象、令人作呕、下流而饱含屈辱的词语。
“按你说的,不,不,按照主人的吩咐,伢子最后没有忍住大便,是伢子不对,可是伢子也拼命地在忍啊!请再给您下贱的性奴隶伢子一个机会吧!让游戏进行下去。伢子发誓,无论是多么困难的事伢子都会做好,不管多么痛、多么辛苦、多么耻辱,伢子都会令主人满意的……”犯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向伢子说道:“好吧,我要给你一些惩罚,到时在决定是否给你机会吧。”伢子明白等待着自己的是更难以忍受的屈辱,不过,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选择。
第二节胁迫灌肠当那些献媚的话说出口,冴子才感觉到那是多么的耻辱,完全超出了心中的想象,她一边无声地哭泣着,一边蹲在便座上等待犯人的指令。
“从便座上下来,把皮包捡起来,跪在摄像机的中间!”冴子低垂着头,按他的指令跪下。
“打开皮包,把里面剩下的灌肠球全部拿出来。”还要用灌肠来折磨我吗!冴子一阵发抖,慢慢地将剩下的七个灌肠球摆在身前。
“下面你把皮包里写着b字样的袋子拿出来,将里面的东西穿上!”不敢再犹豫,冴子连忙掏出皮包里最大的袋子,强作镇静地打开,可一看到里面的东西,脸上马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作为警视厅精英刑警的她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东西,红色的手铐、s的装束……都是些调教性奴隶用的工具。
冴子耻辱得浑身颤抖,暗自垂泪将那些东西穿在身上。
“很好,很听话的嘛!既然都穿上了,那么就把写着c的袋子拿出来!”冴子倒是很想听从犯人的指令,可是身上穿戴着妨碍行动的s束,费了好半天劲也没有取出袋子。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要是能换回原来的衣服,就能很容易地取出来了,就在冴子这样想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了令她心惊胆战的声音。
“慢得要死,你就是做性奴也是最差的那种……行了,不用取了,那个袋子里装着用来塞紧你屁眼的gāng 门栓和皮带。本来我想让你自己做完灌肠后,再自己把屁股上的两个洞包起来,嘿嘿……看看外面,有人来了。”冴子慌忙向外面看去,看起来像是初中生或是高中生年龄大小的叁个男孩向这里跑过来,这个车站是登山者回程的必由之路,想到这里,冴子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你那么能干,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吧”冴子就像身处冰冷的冰库,全身不住剧烈地颤抖,s上发出喀哒喀哒的磨擦声。
男孩们跑上台阶,刚一来到通道,马上一个个都僵直了身体。在通道里摆放的几台摄像机中间,一个穿着s束的美女姿态优美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是拍色情电影的吧!”“噢,很美丽的姐姐哦……”悲戚的脸上费力地挤出笑容,冴子被犯人命令用yín dàng 的表情引诱这三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
虽然看起来是很勉强的笑容,可这反而更挑起了男孩们嗜虐的欲火。
“喂,你是在拍摄成人电影吗”一个男孩问道。
冴子想起了之前犯人的警告,“你要是说拍摄色情电影的话,这几个孩子可能会怕有麻烦而逃走……”“不是那样的,你们能帮帮我吗”“什,什么”男孩一副大感兴趣的样子。
“是这样的,是我老公为了惩罚我偷情才让我这样做的,如果我不按他的要求去做,他就要与我离婚。我,我是个花心的女人,不过我很爱我老公,我不能没有他。”虽然是很低劣的演技,可冴子却清楚地知道这几个孩子上勾了,只要看他们慢慢隆起的裤裆就知道了。
“老公让我做我认为最耻辱的事,那就是请过路的人帮我灌肠,还要把gāng 门栓塞进我的gāng 门,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的。你们要是担心被拍进去,那边的盒子里面有遮脸的面罩,带上它帮姐姐的忙好吗”男孩子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有些动摇,听了这么诱惑的话谁都不会轻易走掉的,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因为是热血方刚的少年,抵抗诱惑的能力很差,于是,一个男孩跑到盒子处,将面罩戴上。
“啊……谢谢你,因为老公不允许我再做偷情的事了,所以我不能和你们做爱,不过,作为报酬,我可以用嘴服侍你们。”听到这里,剩下的两人也马上向装有面罩的盒子处跑去。
“嗯……哦……哦哦……啊……”男孩子们把gāng 门栓塞进注入了七个灌肠球的gāng 门,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在被男孩子们粗暴对待的gāng 门里,火烧火燎的疼痛还是无法忍耐地一波波袭来,似乎永无止境。
冴子一边忍耐着gāng 门的剧痛,一边叉开双腿,弯着腰为站在她前面的男孩子咬 ,其余的两个男孩子围在她的身后,一个玩弄她的屁股,另一个玩弄她的gāng 门。
玩弄她gāng 门的男孩子开口问道:“姐姐,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带上的话,要叁个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啊。”叁个小时后才可以排泄,冴子虽然很害怕,可还是轻轻吐出嘴里的ròu_bàng ,转过头对着男孩微笑,说着准备好的台词。
“没事的,因为姐姐总是出墙,接受这些惩罚是应该的。”男孩子默默点头拿出贞操带,给她戴上。
“啊……好痛,啊啊……”“姐姐,真的没事吗”另一个男孩子问过来,冴子忍着痛,挤出一丝笑容答道:“没事,放心吧,姐姐没事,这时候停下来姐姐反而会更难受,不要怜惜姐姐,快点为姐姐戴上,姐姐应该得到惩罚的。”重新吞进ròu_bàng ,嘴巴快速地上下套弄,便意在gāng 门上越来越强烈地凝聚着,可是gāng 门栓还没有鼓起来,一旦gāng 门忍不住了,里面的粪水就会沿着gāng 门栓的缝隙喷出来。要是这样的话,冴子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男孩子点一下头,把皮带插进自动带扣,然后使劲一拉。
“哦哦哦……”发出一声尾音亢长的尖叫,贯穿般的剧痛将冴子击得身体向后仰过去,在那同时,身前的男孩子射出了jīng_yè ,全部都喷在她的脸上。射完精的男孩子站在那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冴子一倒下来,马上就被身后的两个男孩子抱在怀里。
一个男孩子将ròu_bàng 递过来,痛得浑身颤抖的冴子连忙张开嘴,舔了两下后,就叼着ròu_bàng 拼命地吞吐起来。而另一个男孩子看到冴子没有先舔他的,便很气恼地开始扎紧贞操带的皮带,尤其是股间的皮带,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拉紧。
贞操带猛烈地刮着gāng 门栓,直肠肌一阵抽搐,粪水似乎马上就要喷出来,冴子连忙吐出口里的ròu_bàng ,向男孩子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绝没有慢待你的意思,饶了姐姐吧!姐姐一会儿就来服侍你……哦……哦……要出来了,帮姐姐把gāng 门栓鼓起来好吗”男孩子无动于衷,恶作剧似的拉着贞操带,一下一下地刮向gāng 门栓。
“要是漏出一滴的话,我老公就要同我离婚了,求求你,求求你……姐姐都哭着求你了,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男孩子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手掌握着气囊向gāng 门栓里送入空气。gāng 门栓渐渐鼓起来,与gāng 门密合在一起。可是男孩子似乎很喜欢看到冴子痛苦的样子,又使劲握了叁下气囊,冴子的gāng 门马上就撑大到了极限。
“啊……饶了我吧!不能再大啦,哦……啊啊……gāng 门要裂开了,啊……”“刚才姐姐不是让我将gāng 门栓鼓起来吗!姐姐不是也说应该受到惩罚吗!”男孩子拧开气阀将空气抽出来,gāng 门栓一口气扁下去,撑圆的gāng 门马上闭合起来……男孩子一会儿灌入空气,一会儿又抽出空气,反反复复地折磨冴子。
冴子苦不堪言,强忍着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粪水会喷出来,就在这时,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痛苦表情,一边用手套弄ròu_bàng 的男孩子,猛的把ròu_bàng 抵在她脸上,对着她的脸尽情喷射。
清理完他的ròu_bàng ,冴子急忙向身后的男孩苦苦哀求。
“啊……到你了,先帮姐姐把gāng 门栓鼓起来吧!别鼓得太厉害,姐姐都这样求你了,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吧,不要再戏弄姐姐了!”尽管冴子不住用脸蛋摩挲着男孩的ròu_bàng ,可男孩子就是不向gāng 门栓里充气,他把ròu_bàng 塞进冴子的嘴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等我满足之后再说,在我射精之前,姐姐还是靠自己吧。”便意强大得似乎马上要喷射出来,而男孩子身后,刚射过精不久的两个年轻ròu_bàng 又慢慢涨起来,冴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最终冴子没能忍住,灌肠液还是从gāng 门栓的缝隙里喷了少许出来,就在她惊惶无比地向电话那头的犯人赔罪认错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夺走了她手中的手提电话。男孩子和犯人通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用一种令她害怕的眼神看着她,那是种将她视作性工具、可以随意玩弄的野兽般的眼神。
“连着两次都没能完成指令的性奴隶,你老公说不要你了。”浑身一阵阵发冷,冴子哭泣着向那男孩说道:“可是,可是你们那么做,我实在……”男孩微笑着打断她,“不过,我已经帮姐姐向你老公求情了,他答应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别惩罚,就再原谅你一次,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呦!”冴子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可是当她看见男孩子取出皮包里最后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时,血色马上消失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原来袋子里面装的一支50的大型灌肠器。
男孩子们将冴子摆成个狗爬的姿势,然后将灌肠器插进gāng 门栓底部的注射口里。
“啊……啊啊……噢……噢噢噢……”一声声凄惨尖厉的哀叫在通道里回荡,男孩子一边向gāng 门里面注入灌肠液,一边捏着气囊。
“刚才只是连捏了叁下气囊,姐姐就叫了出来,姐姐的老公说想要听姐姐更大的叫声,他说捏叁下远远不够,要我至少捏五下。”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男孩子清晰地听到冴子恐惧得喘不上气来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咻咻声。铆足劲地连捏七下气囊,gāng 门口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疼,钻心椎骨地向冴子袭来,凄惨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过去。灌肠液被便意压迫得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gāng 门栓……渐渐冴子恢复了知觉,男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几分钟后这里会过来一辆出租车,你乘上它!”冴子连忙爬起来,将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在紧身s的外面,然后一边把着台阶的扶手,一边脱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向检票口挪去。
“是野上小姐吗”冴子因为被命令不能说话,只好点头示意。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冴子进到里面坐下,gāng 门栓刚一接触到座位,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猛的跳了起来。
司机被那声惊叫吓了一跳,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她,冴子连忙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咬着牙坐下。
可是很快冴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出租车驶向哪里,但一定是犯人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里又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情,而且道路起伏不平,出租车幅度很大地不停颠簸着,每当出租车震动一下,gāng 门栓就重重地撞击一下gāng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