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蘅认真地说。这些事,他是从方振玉和刘言东那里得来消息,综合起来得出来的。
钟玉光不说话了,他一边让宁玉蘅为他穿衣服,一边思考着如何去跟陈向东说话,因为他知道,宁玉蘅一般是不肯说人家的闲话的。等穿好了衣服,他才说道:“这事我得找机会慢慢地跟陈向东说,今天我们就先不说这些。”
“知道了,你不说,我是不会乱说的。”
宁玉蘅应着,和钟玉光相携出门了。
1996年4月15日星期一港口方振玉想尽了办法之后,终于在确信无人发现的时候,和石小艳一起闪进了盘九妹的好味米粉店。盘九妹上周刚从家乡来,托人捎信给方振玉,让他无论如何也在几天之内到她的店里去,而且最好不让其他人知道。盘九妹想些什么,方振玉当然知道,她不象别的人一样可以随便地进入方振玉的办公室,所以,虽然近在咫尺,她也是很少得到方振玉的疼爱的,他方振玉当然也不会厚此薄彼,所以和石小艳一商量,便想办法过去了。
盘九妹已经在电话中知道方振玉今晚要来,所以早就在店面等着了,方振玉一进来,石小艳还没来得及把门关严,她就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情深意切地说:“方总,想死我了。”
方振玉紧搂着她,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说道:“我也是很想你啊!”
石小艳关好了门,说道:“时间长着呢,有什么事,到房间里去说吧。”
“对,我们上楼去。”
盘九妹搂着方振玉的腰,把胀鼓鼓的胸脯压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把他向楼上推去。石小艳则在另一边推着。
本来就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方振玉当然不会推辞了。盘九妹母亲是知道他和九妹之间的事的,他发现,她的房间灯已经黑了,显然是为了方便他们行事,心中不由暗叹母爱的伟大。三人到了闺房,方振玉坐在九妹的床上,把九妹拉进怀里,问道:“九妹,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你哥哥的事处理好了吗?”
面对方振玉的关心,盘九妹觉得一股幸福的泉水涌上心头,她先向方振玉献上香吻,才说道:“都办妥了,谢谢你!”
她这次回家,一方面是找一个老公,这她没有对方振玉说;另一方面,是处理他大哥的欠帐问题,虽然她不值她大哥的所为,但毕竟那是她的大哥,所以她在有能力的时候,还是帮了他一把。“不但这样,我还结了婚呢!”
盘九妹兴奋地说。
“什么?”
方振玉惊呼一声,托起盘九妹的头,凝望着她那双美丽的眸子。
盘九妹却显得非常的平静,说道:“我是说,我已经结婚了,新郎就是你前天见过的那个男孩子,你不是吃醋吧?”
方振玉这才明白,盘九妹说的是真话,他只是想不通,盘九妹为什么结婚那么快,而且嫁的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男人。他问道:“我当然不会吃醋,只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是女人不都要嫁人吗?”
盘九妹离开方振玉的怀抱,开始脱衣服了。
石小艳也在为方振玉脱衣服,她说道:“这是九妹家里的风俗,没什么好奇怪的,春霄苦短,我们还是一边玩,一边说吧。”
三人便过地赤裸裸地亲热起来,盘九妹一边享受着方振玉的爱抚,一边说起她家乡的风俗来。原来,在她的家乡,女人在结婚前是可以和男人发生性关系的,而且,必须有了孩子才能嫁人,当然,嫁的一般是孩子的父亲,但也有不少不是的。
方振玉怜爱的抚着盘九妹那平坦的小腹,问道:“这么说,你已经有了孩子?”
“是的!就是上一次的时候。我终于可以当妈妈了!”
盘九妹说,那语气显得相当的幸福。
方振玉听了,对盘九妹就更加疼爱了,施展开全身的本事,把盘九妹挑逗得欲火焚身,便想挥枪进攻,却被盘九妹拒绝了。她说道:“我这个时候不适宜做剧烈的运动,再说,还有一个人等着你的爱呢!小妹,出来吧!”
她对着旁边那张垂着蚊帐的小床叫道。
方振玉一直没注意到那张床,更想不到上面还有人,听盘九妹这么一说,吃了一惊,往那张床看去,不由得目瞪口呆,只见蚊帐掀处,走出了一个女人来,虽然低垂着头,而且那长发也遮掩了她的面容,但从她那皮肤和体态,还可以看出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他不由急道:“九妹,你怎么能乱来呢!”
那女孩子将头发一扬,露出那张俏丽的脸,朝方振玉含羞说道:“方总,难道我就不值得你爱吗?”
“花朵儿?”
方振玉叫了起来,原来这女孩子他也认识,就是这次跟盘九妹来的服务员,名字叫花朵儿。
“不错,她是我老公的妹妹,她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的事,她也非常的喜欢你,要不要你自己决定吧。”
盘九妹说着,便坐到一边去了,似乎那是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老板,多少女孩子你都要了,花朵儿长得那么美,对你也是真心的,你就辛苦一点,教教她如何去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石小艳在一旁推波助澜。
方振玉知道,象盘九妹家乡那种婚前可以乱来的风俗,结婚之后的女人更加要守节,既然自己还要继续和盘九妹来往,那么就需要封住花朵儿的嘴,何况,花朵儿又是一个美人儿呢,他当然不会放过了,他伸手将花朵儿拉进了怀里,托起她那臻首,双目紧紧地盯着她那美丽的眼睛,认真地问道:“花朵儿,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情人?”
花朵儿勇敢在迎着方振玉的目光,坚定地说:“我愿意!”
事已至此,方振玉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低头吻上了花朵儿的小嘴,大手也在她那小巧玲珑的ru房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法是何等的高超,不多时,便让本来已经情动的花朵儿情欲高涨了。在盘九妹和石小艳的教导下,花朵儿学会了给方振玉吹箫,同时在方振玉的细心引导下,变成了一个小妇人。
“真好!”
当花朵儿和方振玉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之后,她喃喃地说,“我没想到,我那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下那么大的宝贝。”
“等一下,你才会体会什么叫美!”
盘九妹说着,配合着方振玉行动起来,石小艳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没有闲着,也在一旁为他们推波助澜。
方振玉施展开浑身解数,把花朵儿送至了最美的境界,才又和石小艳、盘九妹玩了起来,和石小艳他不需控制,但和盘九妹时,他就得忍着点了,因为盘九妹说得不错,象她这种三个月身孕的人,是不适宜做这种运动的,但盘九妹见到他们狂欢的情景,又怎么能忍得住?当然要过一下瘾了。
这三女一男,一直玩到差不多天亮,直到三女都完全地满足了,方振玉才和石小艳偷偷地离开。
1996年4月18日星期四临海大酒店陈向东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过林恒送来的茶水,说道:“林恒,你回去吧,今天就不用你在这里陪我了。”
“是!”
林恒眼里充满了疑惑,跟了陈向东这么多年,象这样在酒店吃饭,不要他跟的,从来没有过,不知陈向东今天是怎么样了。疑惑归疑惑,他还是应了一声,缓缓地退了出去。
看着林恒关上了门,陈向东靠在沙发上,沉思了起来。今天,他约钟玉光和杨明基出来一起聊天,想把自己和钟玉光的关系理一理,钟玉光已经答应了,杨明基也说过来,但该从何说起,他一点底也没有。自从和杨明基的一席谈话之后,他认真地思考了钟玉光到临海后自己的所作所为,觉得杨明基说得还是有道理的。他又从女儿那里了解了有关方振玉的一些情况,觉得如果再和钟玉光斗下去,不但自己的前途黑暗,更重要的是对临海不利。他虽然对钟玉光有意见,但对临海却是非常的有感情,他可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使临海落后于其他地方。
最令陈向东吃惊的是,从女儿的嘴里,他还知道了陈春艳和叶培东之间有一腿。想起陈春艳在床上的种种技巧,便可以看出她在男女之间相当的随便,因此,他当然相信女儿的话了,何况,陈冰冰并没有知道他和陈春艳也有关系呢!
正想着,敲门声响了,先到来的是杨明基。“市长!”
杨明基对他行礼叫道,神态依然是那样的恭敬。
“坐吧!”
陈向东指了指沙发,又给他斟上茶水。
“谢谢!”
杨明基道了谢,坐了下来,望向陈向东说:“市长,这段时间你可是见老多了。”
他升任副市长之后,到省党校学习了一段时间,已有好长时间没见陈向东了。
“是啊……”
陈向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事事都不太顺心,怎么不老呢!”
杨明基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便也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把事情看开了,心情也就好了,经过今天,我希望你能变得年轻起来。”
他知道陈向东找他和钟玉光来为的是什么,便也不再兜圈子。
“希望如此吧!”
陈向东口气中对此却不抱很大的希望。这也难怪,在政界里,雪中送炭的人是很少的,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又怎么指望钟玉光能对他好呢!
杨明基刚刚向钟玉光靠过去,对钟玉光也没有多深的了解,也就不敢说什么了,只好说道:“市长,尽之在我吧!”
面对杨明基推心置腹的说话,陈向东心中暗叹,曾几何时,杨明基唯自己的马首是瞻,可现在,他有没有倒向钟玉光先不说,但已经和自己有了极大的隔陔,这是为什么呢?陈向东自认为自己对部下不错,却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这样。
没等陈向东说什么,钟玉光已经到了,只见他一推门进来,便呵呵笑道:“老陈啊,想得你请客可不容易啊,今天我一定和你喝过痛快!”
他伸出手来,和陈向东紧紧地握在一起,那神色显得十分的欢畅。
不知为何,此时的陈向东显得十分的坦然,他也爽朗地笑道:“应该说是港口的风吧,我看了方振玉的建议案,觉得相当的不错,所以想和你好好地勾通一下。”
“不错,我也觉得是一个好方案。”
钟玉光拉开椅子自己坐下,说道:“你觉得可行吗?是不是超前了一点呢?”
陈向东笑道:“你不是在试探我吧,以前,你的观点也跟方振玉一样的超前的啊!”
钟玉光心中一懔,陈向东说得不错,以前,无论方振玉做出什么样的方案,自己都从来没有怀疑过,怎么现在竟然怀疑起来了?可见自己和方振玉之间真的是产生了差距,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这两年出了成绩,自己有些固步自封了呢?面对陈向东的询问,他不由得苦笑道:“也许是我的胆子变小了。”
陈向东也笑了起来,他已经看出钟玉光并非是试探自己,由此可见,他和方振玉之间并不是铁板的一块,如果自己和钟玉光无法取得一致的话,还有希望和方振玉联合起来。他说道:“也许我们一直都是那么的胆小,否则也不至于和方振玉产生那么多的分歧了,我们是该好好地检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