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轻蔑。
男人慢慢走向老管家,脱掉布鞋,将满是赃泥的粗大脚趾捅进他sāo_xué 里。
老管家一声浪呼,抱紧大腿,低着头看男人用脚趾他的肉洞。
“妈的,贱逼爽不爽,被老子的脚得爽不爽?”
“啊……好爽……大脚也好厉害……得母狗好爽……爽死了……”
就这么chōu_chā 了几下,老管家居然被男人的脚趾上了高潮,前面的ròu_bàng 跳动着喷出稀黄的尿液。
男人似乎受不了这么yín 贱骚浪的母狗,猛地抽出脚趾,又换上那根再次勃起的大鸡巴,狠狠地捅入最深。
老管家在男人的弄下,放浪形骸地来回扭动,他保养甚好的肌肤雪白如牛奶,跟男人古铜色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也显得越发情色。
男人将他按在地上,抬高那对下流的大屁股,深埋体内的大鸡巴棍棍到肉地打桩猛干。
老管家抱着男人的脖子,哭着求男人干得更深更狠,那对肥美的白臀也一耸一耸地迎合干。
坐在角落捂耳朵的老哑巴实在受不了了,直接就窜了出去,出门时撞到了正在抽烟的厨师,厨师惊讶地看着老哑巴的背影,一脸茫然。
蛋
老管家是个奇怪的人,表面上看对谁都好,实则对谁都不好,他对沈钧阳奉阴违,背地里贪了不少钱,他对下人表面体贴,实则冷酷剥削,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么一个温柔带笑的中年男人其实是一只贪婪狡猾的老狐狸。
直到遇见了那个人。
阿穆是沈公馆的砍柴工,高大魁梧,沉默寡言。
老管家平日里也不会来柴房这种低贱的地方,直到有一天,他路过厨房,无意中看见赤裸着上身,正在搬运木柴的阿穆。
阿穆的肌肉很发达,他从五六岁就开始干农活,到现在十九岁,身上全是硬邦邦的腱子肉,由于常年户外劳作,他的肌肤也是古铜色的,沾着汗水的肌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得老管家就挪不动步了。
老管家脸有些红,活了快四十岁了,头一次这么怦然心动。
他慢慢走向阿穆,当闻到那浓重的汗味时,全身的细胞都沸腾起来。他恨不得立刻舔遍男人的全身,顺便跪在他面前叫他主人。
阿穆感觉身后有人,转过身,就看见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管家。
老管家很白,在阳光下都白得透亮,阿穆漠然地移开视线,继续做他的事。
老管家看他这副样子更是是春心萌动,温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多久了?”
阿穆冷冷道,“阿穆,一年。”
老管家恬不知耻,凑近了就去摸他汗津津的小臂,阿穆瞥了他一眼,厌恶地甩开说,“你他妈有病吧?”
老管家有点尴尬,他在沈家呆了二十多年,头一次遇见这么不尊重自己的下人。
但就是这样桀骜粗鲁的男人反而更加激发他的性趣。
下人洗澡的地方是偏离主楼的公共盥洗室,老管家有专门的住所有专门的洗浴间,可在某一天,他却裸着上身跑到下人用的洗澡房去洗澡。
今天是公仆日,许多下人都放假回家,只有阿穆依旧留在公馆里。
此时的老管家鬼鬼祟祟地溜进里面,当看见赤身洗澡的阿穆。
水流哗哗地喷洒健硕的古铜色肌肉,水珠在碰撞后四散弹开,老管家痴迷地看着,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作为沈家的总管家,他必须要保持良好的外在形象,虽然不常运动,可饮食和用水都是最健康的。
他的肌肤很白,包裹在制服下的身材非常匀称,除了臀部肉肉的之外,他的大腿修长白皙,看上去还是很有诱惑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