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是父子……我们不能这样……
老哑巴哭着摇头,可原本哭泣声变得黏腻放荡,他的白皙纤瘦的身体不断摇晃,像个真正的肉便器那样被干得前后乱晃。
“婊子,你他妈就是个欠的婊子,老子今天要彻底干坏你!”沈钧赤红着眼睛,像只丧失理智的野兽那样低吼狂插,老哑巴被这些话语刺激地浑身发抖,身体更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抽搐。
语言的羞辱和本身的背德痛苦,让老哑巴的腔道变得格外紧致,硕长的鸡巴在半途就遇到阻碍,甬道里的嫩肉忽而紧紧吸住他的大,让他举步维艰,连再次进入都有所困难,男人的大鸡巴被夹弄得隐隐作痛。
沈钧微微退出一部分,沙哑着嗓子说,“让我进去。”
阴沉的饱含情欲的低语,让老哑巴浑身发抖,他哭着摇头,只是一遍遍啊啊啊地叫,想告诉主人,他们不能这样,他们这样肯定会遭受天谴……
沈钧感受他越来越搅紧的甬道,突然猛地抱起他,想用重力地作用彻底插入他,可是老哑巴很倔强,怯懦却意外坚韧的倔强,他加紧屁股,浑身颤抖地不让男人再进入一分。
沈钧被他夹得粗喘不止,巨大的阻碍反而加速了甬道和肉柱的摩擦,男人的鸡巴越涨越大,竟将穴口都撑成个巨大的肉洞。
“啊……啊啊……”老哑巴被撑得尖叫连连,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情欲的,羞耻的,以及快要达到极限的忍耐。
不……不要……
沈钧感受他微微变软的甬道,缓慢地插入又抽出,他抱着老哑巴,从侧面吻他潮红扭曲的脸颊。
“让我进去。”声音不再是粗鲁而带着威胁,这一次,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
“让我进去,爸爸……”
那一瞬间,老哑巴的全身仿佛触电般剧烈颤抖,他瞪大着眼睛,羞耻到极致的情绪让他大脑一片混乱,他哭着摇头,拼命摇头,可他的身体却变得柔软,原本紧致的甬道不受控制的逐渐松弛。
沈钧的大鸡巴不断顶入,霸道又狂猛地摩擦他每一寸粘膜。男人似乎还嫌不够,将他猛地正过来,抬高他的双腿,用把尿的姿势,一下下地进入他。
一边他一边低声说,“我知道一切,我知道你是我爸爸,我查了很久,找了很多基因专家,但所有的结果都是一样……”
老哑巴的神情似悲似苦,眼角都迸出泪珠,那张开的双唇发出微弱的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他像是脱水的鱼那样剧烈颤动,散乱濡湿的头发随着撞击四散飞溅。而那对水汪汪的圆眼睛,幽怨而羞耻,泪水涟涟,却又凄凉绝望。
沈钧看着眼下可怜yín dàng 的父亲,再也顾不得他是谁,蓦地搂紧他的细腰,便大刀阔斧地奋力冲刺,狭小昏暗的地下室里只听到砰砰的肉体碰撞,sāo_xué 在男人像是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终于被彻底征服,穴肉全部松软,像是放任大鸡巴进入似的一吸一夹,老哑巴的大腿也缠上男人强有力的腰腹,像是祈求更多快感那样上下狂颠。
此时的老哑巴从矜持的父亲,彻底变成勾引儿子的yín 娃dàng fù ,
男人被爸爸的sāo_xué 缠得死紧,捅入最深的腔口被硕大的guī_tóu 摩擦得不断痉挛,它一开一合地缩着,即羞又惧地期盼最深的绽放,而沈钧一边猛烈地打桩,一边在爸爸耳侧说着荤话,“爸爸你夹得真紧……你是我干过最骚的人……假如没有妈妈,我会把你娶回家,让你一辈子给我生孩子……”
沈钧的话语刺激得老哑巴浑身发抖,一想到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痛苦到崩溃,可是听到儿子说要娶他,他的心里又不知廉耻的微微窃喜,两种矛盾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老哑巴不知所措地摇头哭泣。
男人乘着他松动的时候,狠狠干穿他,将硕大的guī_tóu 再次捅进腔道里,粗暴又占有欲十足地撞击进出。老哑巴被干得死去活来,他一直在哭,一直在哀求,可是没有用,他的主人,他的亲生儿子,铁了心要占有他,让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