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也是,看来两人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了。
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是难以再待下去的。那些液,让他想起乐园那一晚,alex逼自己替他咬 ,然後将液全部射进了自己嘴里,咽下。
他的喉头有火在燃烧。
“畜生。”低声骂道,快步走出了卧室,丢下一句话,“把衣服穿好,滚出来。有事找你们。”
十分锺後,alex穿好衣服走出来了,坐在他面前,问:“说吧。”
“leo呢?”
“他身体不好,在休息。”
李昂冷笑:“身体不好还操的那麽狠?”
“这是他最需要的。你不明白。”alex的眼睛布满血丝,声音很低,甚至有些沙哑。现在他没戴警帽,露出一头柔顺的棕发。看起来为他添了几分温柔的气质。
“你不明白的,李昂。leo他需要我这样做。”他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以手掩住了脸,极困倦的姿势。
从那天之後,他与leo就躲在房间里,一步也不出。
leo伤的很重,被蛇咬烂的身体,虽然接受了治疗,但麻醉剂过後,仍然钻心蚀骨的疼痛。
疼到极点时,他就抱著自己哭著乞求,亲亲我,妈妈。亲亲我。
妈妈的吻是有魔法的,只要被妈妈亲一下,就立刻不痛了。
没有任何人比alex更了解这男孩的往事了。
当初,如果不是他……
alex意识到,因为某些特殊的往事,他对这个男孩有了著特殊的情感。
是什麽呢?
他想不通,只觉心痛难忍,默默忍著即将垂落的泪水,一遍遍亲吻著男孩。爱抚他,进入他。洗去他身上的尘垢。
李昂并不是一点都不明白。
只是,他不理解的是,可以轻易将爱人拱手让人,只为了活命,这样的感情,真的可以称作爱情吗?
他没兴趣去询问他人的感情的事,切入正题。
“把leo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不用叫了,我来了。”
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leo,虚弱地靠在那儿,对他笑一笑。
男孩子的笑脸极其纯净,令人难以将刚才在床上放荡的肉体联想到一起。
他来到alex身边坐下,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可以看见被蛇咬得血洞痕迹,密密麻麻,列成几排,看得人浑身冰凉,无法想象当时他承受的是怎样的痛苦。
面对著这样的人,李昂的心不自觉的就柔软起来,连语气也变得少见的温和:“你是念建筑的,对吗?”
“是的。”
“那你想逃出去吗?”
回到房间里,戴维正蹲在地上鼓捣著一只吃水果用的玻璃盆。见他们来了,立刻笑著打招呼:“哈罗,夥计们,晚上好啊。”
alex点点头,leo则疲倦地对他笑笑。
“真是个乖宝宝。”戴维皮厚的调侃,放下玻璃盆,来到李昂身边,笑嘻嘻地问,“宝贝儿,辛苦你啦。”
“滚。”
“好凶残!”
“滚!”
冰山美人,连说个“滚”字都这样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