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贱货!”
雷电从地下室没关进的门窗内扑进来,照的整间屋子亮如白昼。
父亲狰狞的脸孔,流著汗水的身体,抖动的肥肉……
李昂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满脸泪水的哀求著父亲快放过自己,他好痛,疼的骨头都要裂开了。
但是父亲不肯放过他,在他体nèi_shè 了一次又一次,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他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可怕的一晚,李昂毕生难忘。
从那之後,父亲便经常光顾这里,每次来都把李昂折磨的半死不活。
十一岁时,地下室里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人──除了父亲之外,第一个闯入地下室的男人。
这家夥有六十岁左右,皮肤上长著许多黑色的斑点,老,弱,佝偻的腰似一道拱桥。
他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著早被捆绑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李昂。目中渐渐现出痴迷。
新鲜而漂亮的小男孩,多麽难得。
更难得的,是他奇妙的身体。
老人丢下拐杖,扑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
第二天,又来了个陌生男人。
第三天,又一个……
第四天……
第五天……
每一天都是不同的陌生男人进来,把他压倒在床上,往死里弄。
父亲说,只要不弄死,怎麽搞都行。
买春的人都喜欢这个漂亮的双性人,变换著法子折磨他,调教他。整三年的时间,李昂不记得有多少人爬过他的床,进过他的身体。
大家都说,你的父亲把你卖了。
卖了,作为翻身的资本。只有靠各大家族的财力势力资助,李氏家族才有机会翻身,从新站到上流社会的顶层。
三年里,上过他的人有老头,有年轻男人,有中年已婚男,甚至有变态的性无能者,自己不能做,只好带著他的爱犬过来,看著李昂被狗操的浑身是血时,就会高兴的哈哈大笑。
没有人把他当成人,大家都觉得他只是个性工具而已。
李昂问父亲: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他明明那麽渴望父亲来拥抱自己,爱自己,即使不爱,也不要这样对待他。可为什麽……他不明白。
父亲说:你有罪,你是我这一生的耻辱。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用身体给我带来利益。
父亲偶尔也会来地下室上他。这时候的男人,早已靠著“儿子”的卖春钱,再次崛起了。家族事业庞大,势力在伦敦几乎无人能比。只不过,性器小这点依然没改变,每次上李昂的时候,李昂都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头猪拼命的拱,拱的他直想吐。他觉得自己就要不行了,要垮了……
压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正是谨言。
谨言,是被他亲手用枪打死的──多麽的滑稽,谨言根本不爱自己,一切的甜言蜜语都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可怜人。
谨言不过是个普通的,善良的正义心过盛的男仆,因为看不惯他被欺辱,同情心大起,所以选择带他离开。
然後离开的前一夜,他向谨言告白,把谨言吓了一大跳。
不过谨言什麽都没说,依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