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们:“……”
筠礼无奈地叹气:“打吧,我身体结实,没事!”
举案已经要哭出来了,他听说过皇卫司,却是第一次来,看见这么粗的棍子,他吓都吓死了。
举案:“殿下你就别说话了,陈御侍说等等,您就等等,万一有转机呢?”
小五考虑的更为周全:“有没有止疼药?要不提前吃了,等药性起来了,再打?”
众人:“……”
就在这时候,姜丝妤竟然从皇卫司的里面火急火燎地走了出来。
她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的宝玉。
宝玉越过姜丝妤跑过来,一把将围住筠礼的卫兵都推开:“让开!都滚开!散开!”
“筠礼!筠礼啊!”
姜丝妤冲过来,二话不说就拉着筠礼起来。
筠礼怕她着急,赶紧坐起身:“宝玉,别闹!奶奶,是筠礼做错了事情,父亲君无戏言,你可不能跟他对着干。”
“谁说我不行?”
“奶奶!”
“我是女帝,他是我儿子,做儿子的就要听老娘的话,不然就是不孝!”
“奶奶!”
“起来!凭什么打我大孙子,门儿都没有!”
姜丝妤强行将筠礼拽起来!
小栋心中大喜,表面上却一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筠礼怕暮川为难,也怕影响他们mǔ_zǐ 关系,不敢离开皇卫司半步:“奶奶,我真的不能走!”
小栋给暮川打电话:“陛下,您母亲来了,跟宝玉一起来的,在皇卫司拦着不让行刑,我们都不敢动,要不、要不就算了吧?”
这会儿,那些酸啾啾的文官全都在暮川的办公室里。
有负责宫廷日志与要事记录的官员,更是抱着笔记本电脑就在御书房里等着小栋汇报了这边,他们就赶紧敲下键盘记载上去。
暮川听见这个消息,直接起身:“备车!”
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文官,秉着公正记录的原则,也跟着去了。
结果暮川刚刚踏入皇卫司大门,姜丝妤就盯着他发起了脾气——
“你厉害啊,我前脚走,你后脚就敢在大庭广众下打我孙子!”“不就是让李昊哲去叙美亚吗?他本就是骁王,骁王什么意思你不知道?骁勇善战!他要是不会打仗,也不会有这个封号!同理,既然他当了骁王,就必须去给我
打仗!”
“筠礼有什么错?他在大会上提出来已经两天了,结果呢?你听了吗?”
“你自己把非要把孩子逼到这个份上,让他即便冒着风险也要让李昊哲发挥他的价值,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都不会反思吗?”
“让一个武将去内阁做文官,这本身就是一种资源浪费!”
“让一个会打仗的武将去战场,才是他的归宿!”
“他李昊哲今天就算是战死了,那也是死的光荣!”
“你呢?你就知道护着李昊哲,这么多年来他占着骁王的位置,都做了哪些贡献?筠礼用贝拉变法的积分制度来对应李昊哲的爵位,难道不对?”
“我大孙子这么好,帮你拨乱反正,帮你把人才放在他该发光发热的用武之地上,你居然还要打我大孙子?”
姜丝妤当时接了陈绾绾的电话,就气炸了!
为了一个外人,要打她的孙子,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事情!
暮川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这根本不是阿哲该不该去的问题,而是筠礼本身不该以圣人之尊降下旨意的问题!他这是逾矩!”
边上,几个文官连连点头:“对,是这个问题,这次是皇储殿下逾矩了。”
“我跟陛下说话有你们插嘴的份吗?”姜丝妤横眉冷对这几个文官:“我叫你们回答了吗?我让你们开口了吗?我没让你们说话,你们凭什么说话?你们这难道不是逾矩吗?来人,给我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