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摔在沙发边的茶几上!
这个人摔完我,走到了我的身前,把我凌乱的还半湿着的头发扒开,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了起来,我什么都还没看清,下意识地张着嘴就想咬他,cnmd你敢摔我?!
我要咬他,他见了,当然得躲,估计我这动作激怒他了,他松开我的下巴,反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冷冷说了句:“贱婊子。”我当时就想哭,真的,自从我认识了秦无虞,我还没受过这种委屈,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把那阵委屈忍回去,抬着头冷冷地看着他还能是谁!今晚在宴会上抓我手臂的那个龟孙。
我爱说脏话,为这点秦无虞没少讲过我,说我看起来文文静静一小姑娘,一说话就让人想退避三尺。所以我看着这没气度的龟孙,张口就想骂人,还没等我酝酿好呢,旁边传来了一道男声,懒洋洋的,像琴音一样低沉动听:“这么好看的女孩儿,你也下得去手。她也就这张脸能看了,被你打坏了,过一下玩着多没劲?”
这话说得!又是一恃强凌弱草菅人命的王八蛋!
我扭过头去,说话的人也就那张脸能看,浅色的发色和眸瞳,眉眼风流中透着慵懒,现在正翘着腿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微微笑着望着我,眸子里却写满冷意。
我被他这么看着,刚才被狠劲压下去的害怕又回来了,我几乎是发着抖地扫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刚才的几个保镖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出去,但房门紧闭,我相信那几个人肯定在外面守着。
我闭着眼,不动声色地深吸了口气,然后睁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跪在了骂我打我的那个龟孙面前,抱着他的腿说:“大爷我错了,今晚是我嘴贱,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记在心上,放过我一马吧。等下了船我请您去喜来登吃一顿,好好给您赔罪。”
说实话,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见了,都想给自己两下子,太怂了。
但是我不得不怂,我今年24岁,不是14岁,不是可以横冲直撞杀人不判死刑的年纪。再说,我是脾气冲,我又不是傻,这艘船上的人,本来就非富即贵,我一小市民,本就不该和他们横……对!我今天又冲动了,我现在悔得要死!但是我强硬过了,没用,所以现在到了不得不服软的时候。
那龟孙要是能听我一句道歉就完事的人,那他也就不会让人把我掳过来。他听我说完,又是掐着我的下巴把我头抬起来我真的恨死这个动作,等你丫的落魄了,姑奶奶我铁定找一百个姑娘,天天掐你丫的下巴,看你丫屈不屈辱这龟孙冷冷哼笑了声,说:“卸了妆好看多了,刚才那样,净是骚劲,又骚又做作。吃饭用不着,喜来登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地,倒是你这么泼辣的女人,我真没睡过几个。”
这龟孙,我真想!!!
我生生又忍了下去,低声下气地说:“您真是太会开玩笑了,睡姑娘讲究你情我愿,睡起来才有滋有味,这强扭的瓜太苦,您要喜欢泼辣类型,下了船我肯定给您找一打,各个野蛮女友的标配……”我胡扯不下去了,说到后面,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旁边坐着的那个浅毛龟孙,听到我这话,突然笑了起来,说:“江融,你也别和她胡诌了。在这船上的,就是你情我愿,有没有滋味,还得我们自己来尝。”
他说着,向我走了过来,我坐倒在地上,他进一步,我就退一步,我都说不清楚为什么,我不怕看起来气势盛的江融,但是我真的怕他,就算他一直温文尔雅的……
这个房间就这么大点,江融走到了我的身后挡住我,我被两面夹击,很快就被两人围在了他们的中间。我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们,满眼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