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小如蚊呐:“那你就吻吧……”
他的手指往上一挪,点在我的入口:“我想吻这里。刚才太急了,我应该慢慢来的。”说到后面一句,他的眼睛不由垂下,像在害羞。
“脏……”我整个人都傻了,一傻,嘴巴又开始不靠谱,“你是不是变态。”
“对,我就是变态。”林逾白笑了,刚才害羞的情绪烟消云散,他大气地低下头,唇峰抵在了我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上。
我被他呼出的气息痒得直挣扎,却被他死死按在床上,被迫把腿张开,接受他温柔又强势的吻。
旁人总被他的俊雅表象欺骗,又怎知林逾白也是头优雅而凶残的猛兽。
而这头兽现在却靠在我的腿间,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用最柔软的舌头舔弄着我。
他细密地shǔn xī 着,时不时轻咬一口,一咬,我就不由地跟着他的动作颤栗。他的舌头缓慢地往上扫着,当扫到甬道入口时,他张嘴轻轻地含住了那粒娇嫩,shǔn xī 、舔弄、来回地用舌尖拨动。
我哭了,抓着被子求他进来。他却不急不缓,湿热的嘴唇含住阴道入口,将流出的汁液一一吻尽。
他将他的舌头送进了甬道,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动着,但又因为舌头十分灵活,每一次滑动他都要变着法子地去勾甬道的内壁,刺激每一处性器照顾不到的褶皱。
我的腿合不拢,也没力气合拢,我拼尽全身力气地缩着甬道,去遏制那喷涌的欲望。我带着哭腔求他:“你进来好不好,不要舔了……你进来……求你,我快不行了……脏……”
他恍若未闻,仍然坚定地一下下抽动着,然后舌头退出一点,挑逗着花核。
我终于忍不住,扯过被子蒙住头喷了出来,眼泪和汗水沾得满脸都是,只觉得电流从背脊蹿过,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指尖阵阵发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林逾白撑起身子,抽了纸巾细致地帮我擦干净下面。他把被子拉开,嘴唇还亮晶晶的,却先惦记着抽了张干净的纸巾擦我脸上的泪水。
“你擦擦你的嘴啊……”我扭捏道。
“嫌脏?”他不在意地笑了。
我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闭紧双眼拉下他的脖子就去啃他的唇。真的啃,泄愤似的狠狠咬着。
林逾白抿着唇笑,随我咬他。
咬着咬着就变了味,我去解他的家居服扣子,紧张得手指发抖,越紧张动作就越不利索,好半天才解开一颗。
林逾白要帮着我解,被我一爪子打开,我愤愤地看着他:“我自己来!”
我指挥他去靠着床头坐好,深呼吸两口,才顺利地把他的衣服扣子都给解了。
我拉开衣服的门襟,入目是白皙又紧实的肌肤,我戳了戳,又伸手指弹了弹他的乳尖,恶狠狠地望着他:“我要qiáng_jiān 你!”
“好。”
“我要拍你的裸照!”
“好。”
“我要威胁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