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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白和陈特说的话一结合,我不由脑补出了一个凄惨的童年生活,忍不住心疼道:“这是欺凌吧!不管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孩子。”
陈特却说:“他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后来那些孩子集体失踪,全市的警备力量找了三四天,才在西北的一个拆迁楼里找到他们,这是当年最着名的绑架案。”
我忍不住反驳道:“那也不能证明是他做的,他才是一个孩子……”太难以置信了,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我看到的。”陈特又是摇摇头,“当时还太小,我以为他也是被那些人欺骗。可长大后再回想,世上哪有这么巧的巧合五个孩子,恰好都是欺负过他的。再说,他从来也不屑于与旁人打交道,怎么偏偏那几天会接了别人的糖果,又偏偏……”
听到后面,我都有点被吓到了这么小的孩子心思哪会这么深沉的,陈特在讲恐怖故事吧……
我连忙扯了个烂理由打断陈特,拉着他的衣服往另一边的大道看去:“诶,陈特你看,那边有个人好眼熟!”
哪知往旁边这么一看,我被吓得一个踉跄,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往前扑。
陈特眼疾手快扶住我,问道:“怎么了?”
我稳住身子,拍着胸口小口喘气:“没事没事。”我越是怕,嘴上越是没个正形,“就是那边有个人好像没穿裤子,吓我一跳。”
再往那边看去,却只有一台公务车停在路边,旁边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
奇怪,刚才明明看到江融站在那的,隔这么远我都能感觉到他拿阴恻恻的眼神瞪我。
靠,肯定看错了……哪有这么吓人的!
这么一开解自己,我又把这件事丢到脑后了。
这天我和几个老师在另一个区有个小讲座,结束的时间比预计的早一些。有个老师提议一起去逛街,顺便把晚饭解决了。
我犹豫下,说:“要不你们去逛吧,秦老师在这旁边上班,我去接他下班。”
到了公司,秦无虞办公室的门没关,里面在说着话,听声音像秦无虞身边的何安,之前我和他打过几次照面,是个挺能干的人。
我也不好打扰他们工作,就站在门口等。正玩着手机,何安突然说:“……这件事恐怕推不了,你现在正在关键期,不得不去。”
秦无虞的声音不大,我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商量……要办……她一个人……”
我立马把耳朵竖了起来,贴着墙壁往门边挪了点啥,啥?
何安说:“下个月月初出发,一周都要不了就回来。婚礼是在月底,时间很充裕的。”
秦无虞慢条斯理地说:“你帮我给上面推一下,就说我实在走不开。这么重要的事,要是丢她一个人准备……”说到这,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笑意,“她肯定要生气。再说,事情这么多、这么杂,我也不想留她一个人。”
我在门外也跟着他笑,止不住的甜。
何安却有些急了:“秦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