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外面会有人看到。”
林逾白还在那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指尖夹住我的乳头揉捏:“哪里有人,外面有树遮住的。”
他的腰贴紧我,胯部的凸起抵在我的臀上蹭了蹭,像只欲求不满的野兽:“感觉到了吗……这里硬得都疼了。”
他也不是要我回答,就是存了坏心逗我,隔着衣服解了内衣扔在沙发上,还要隔着内裤把指头往里放,吓得我全身绷紧,把那个作乱的手指卡在了入口处,连声道:“别别别,别玩了!”
他就笑着,问:“那我把它脱了?”
我连忙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眼睛紧闭着,不敢看他,也不敢看外头的青天白日。
仍然保持着后背式,我的胸口赤裸裸地贴在地毯上,一些微小的动作都会带得乳头被绒毛刺激着,因此近乎像在被什么自慰工具撩拨,痒得想被人不留情地用力揉捏,又硬得发疼。
屁股则往上翘着,内裤脱下一半,林逾白的手指抵在入口处,往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揉,衣服也被解开好几个扣,勉强有个形地挂在身上。
衣领向后拉到腰处,露出了整个后背,林逾白低头在光滑的皮肤上落下绵密的吻,一边亲,一边问我:“这些是……江融留的么?”
我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下身湿得一塌糊涂,闭着眼只感觉血液全往头上涌。林逾白却像在较劲,吻得一下比一下重,手指插在入口处,往内壁上压着,几乎就这样直接把我玩得高潮。
我像啜泣一般地呻吟出声,抓起他环抱着我肩膀的那只手就咬:“你坏蛋,我……呜,我又看不见背上……你气什么……”他不知道按到哪个位置,我抖了下,咬着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力,“啊,不行了,别这样玩了……”
“傻子,你以为我在吃醋?”
我已经听不进他在说什么了,迷迷糊糊的,抓着他的手就往胸口送,神智全无地拿乳头去蹭他的手掌,可怜兮兮地说:“揉揉,这里好痛……地毯好硬,把我弄红了都。”
“我看看,哪里红了。”他抱着我翻了身,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我的胸,“我给你吹吹。”
我几乎想不知廉耻地张开腿,指着最痒的地方对他说:“这里也要吹。”可脸涨得通红,也没好意思说出口。
林逾白却会意,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还是要我先进去?”
我点点头,气若游丝地说了声“嗯”。
他却不放过我,又问:“‘嗯’是什么?是先要吹,还是先要进去?”
我奔溃,伸手就要去拽他的裤子:“要你进来,要你进来……!”
林逾白神态自如地解开皮带扣,裤头一拉下,硬得青筋鼓起的凶器弹了出来,他身子向下倾覆,抬起我的腿,就着穴口的蜜水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