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撇撇嘴,觉得他的答案太敷衍,“如果你的车不小心被人砸了呢?比如说有人砸错了,或者你不小心惹到了谁……嗯,你也知道,有的人就是心眼比较小。”
“调取监控,交给警方处理。”
“没有监控呢?”
“那就自己查,查出来找人把他家给砸了。”他眼神仍是温润的,甚至唇边还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和良善沾不上半点关系,“既然那么喜欢砸东西,那就一次砸个干净吧。”
我吓了一跳,“那他肯定会报警,到时候别叫我去警察局保你啊。”
秦无虞含笑看着我,“想什么呢,一定不牵累到你,小没出息的。”他语气淡淡道,“就算怀疑到我头上也找不到证据,至于人证,大家都清楚,我从不与人结怨。”
我愣住,好半天才回道:“……秦先生,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我第一次发觉秦无虞心里也藏了颗乱臣贼子的心,吃饭途中隔三秒就要审视地看着他,研究研究他这壳子底下是不是装了别的人。
高风亮节的秦先生诶,怎么能这么暴力?
秦无虞倒是一切如常,该给我喂东西就喂东西,该擦嘴的时候手也没慢一步。我们这样其实挺招眼的,高大稳重的男人,身边坐着一个年纪看起来小了许多的女孩,给人感觉像兄妹,相处起来又像fù_nǚ ,可又带着几分不明不白的暧昧和禁忌感。
我迟钝惯了,有时候还挺自我的,不想注意别人的目光就把周围都当空气,秦无虞是完全不在意……我还在盯着秦无虞,好半天才叹气道:“算了,想来你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要是正经人,当年能对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姑娘下手吗。”
秦无虞不慌不忙给我喂了个寿司,裹的酱料刚好是我最喜欢的度,道:“嗯,还是咱们未夏最正经。”
他这话也只说了半截,可搭着他佯装认真又带着笑的声音,我的脸不知咋的,刷一下红了个头。
这乱臣贼子!
我小声道:“咱俩最多算什么锅配什么盖,谁也别嫌弃谁,哼。”
吃完饭,秦无虞去买单,我坐不住,跑到店外眯着眼研究这条街上别的美食店的位置,准备下次再过来尝。
正看得专心致志,肩上冷不丁被人拍了下,我吓了一大跳,回头,吴冶面色不豫地看着我说:“厉害啊你,迷得江融和林渝白关系破裂不够,居然还有胆子勾搭上其他人?你就这么缺钱?我真替江融不值,看上的是个什么不要脸的玩意儿。赚几份钱,不怕身体吃不消?真脏。”
他话不大声,可我还是气得手指发抖,指着他说:“你弄清楚再发表言论,我知道你和江融关系铁,但是,说话就能光站在他那边不负责了吗?我实话说了吧,我也不叫那个名字,职业也不是什么网络模特,我清清白白、有家有室的,是江融和林渝白先缠上来,现在我们散了,我现在做什么与他们何干?我赚什么钱了?!之前,我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我唯一对不起的,只有里面那个,你嘴里所谓的‘其他人’。”
我气得要命,说话语气不由重了点,连本来打算披到底的马甲也被自己一把掀了。
就这群混蛋是人,我无辜不惹事的,凭什么不把我当人?谁才是不要脸的玩意儿!我就算做错了事,也没他们万恶不赦的!气死了,气死了……
吴冶居然楞了,“……有家有室?!”
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他一愣,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