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在奶头上来回吸吮,一人用手中银箸夹弄那硬起不消的小肉核,她听了叔父的话便知这又是想出由头来作用她,不由的娇嗔道:“嗯……叔父好促狭……又想要变着法子的……玩我的身子了……啊……元谨也是个……坏心的……都快把人家的小骚核……夹爆了……哦……别将筷子……插到人家的……小sāo_xué 里去呀……嗯……夫君再……大力些……对……使劲嘬蓉儿的……浪奶头……”
周元谨把那银箸自姐姐xiǎo_xué 中抽出来,又换了个小巧的瓷勺再次捅进玉道,“既然姐姐不喜筷子,那便换个勺子,正巧我口渴了,好从姐姐这小浪里挖些yín 水儿喝喝!”
小勺边缘圆滑,顺着穴口在媚肉中掏挖,坚硬却又不会伤及嫩肉,只是那鼓涨的骚芯叫它刮得越发难受。
周月蓉的两手在不知不觉间紧握成拳,身子随着弟弟的玩弄瑟瑟发抖,“坏元谨……臭小子……你这是要……玩死姐姐么……啊……啊……这坏东西……要把人家的骚芯……都舀出来了……”
“我既是个坏的,总要坏到底才算不白挨了姐姐这一句!”周元谨越玩越是上瘾,将小勺挖出的yín 汁一口吞了,复又再次插了进去,“姐姐这小浪红红肿肿的,就像是那猫儿犯了春,一会不挨操就要浪的乱叫,弟弟这也是帮你呢!瞧这肉瓣儿粉嘟嘟的,你长得这样骚美,可不就是想要勾着我们操你么?”
卢世宁把妻子的小奶头嘬得啧啧直响,也笑道:“何止是那小,亲亲这奶子也是少有的极品,又大又软的,却还能娇挺挺的不曾塌垂,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白嫩的长腿不知何时已经盘到弟弟腰间,周月蓉叫那勺子玩得全身酸痒,小sāo_xué 更是难耐煎熬,这样的新奇玩法虽然有趣,可是毕竟不如那火热的大鸡巴来得抚慰人心。
她躺在桌上水妖似的身姿轻摆,浪声轻吟,“嗯……休要再来……欺负我了……人家的小sāo_xué ……空得难受……还不快用大鸡巴……好好地操操人家……啊……你们玩了我这样久……却没有一个……真的操我……你们坏……呜呜……都是坏人……生生把我玩得……把持不住……又不来给我解渴……”
“小骚妇,你倒学会恶人先告状了!”卢世宁捏着小奶头提拉起来,直到那大奶子被他拉到极致,这才猛地放手让它自己弹了回去,“你自打进了这门已经喷过几次浪水了,我们才只射过一次,你倒好意思数落起我们来!”
周元谨最爱姐姐这骚浪的模样,想要看她再登极乐,却又想要她发骚求着自己操她,思量一番过后,他抽出那小勺扔到一旁,状似无趣地说道:“既然姐姐不爱这小东西,我也舍不得用它来磨你。”
说完之后,他与卢世宁竟是要一同转身离去,周月蓉正被不上不下的吊着,哪里能让他们走了,赶紧揉弄自己的水穴娇声唤道:“你这气死人的小冤家……好夫君……别走呀……骚蓉儿想要……大鸡巴来操我呢……”
yín_luàn 酒令击穴传花
“你想我们便要给么?”卢世宁邪邪笑道:“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坏人呢!”
周月蓉一手揉着大奶子,一手按在那勃发的小肉核来回捻动,“嗯……我……蓉儿知错了……你们都是好人……都是长着大鸡巴的……好人……啊……啊……求求你们了……小sāo_xué 要……痒死了……快用大鸡巴……来操我呀……操穿人家的……小浪呀……”
两人还想再拿捏她一番,就见周思行走过来将女儿抱在怀里,“好了,不许太过欺负她。乖蓉儿,你陪我们行个酒令,一会哪个中了头,便用大鸡巴来操你可好?”
“爹爹,你也同着他们一道欺负人家!”周月蓉实在是快要忍不下去了,可是爹爹说了这话,那就是板上钉钉,她又缠着周思行亲咂一会,这才乖乖的躺到下人铺好的猩红长毯上。
周家三人与卢家父子坐在外面围成一圈,把这浪叫的小美人围在正中,周思行看着女儿难耐发骚的模样心头不忍,又问道:“既是要击鼓传花,那鼓在何处?又要何人来击鼓呢?”
周思礼挑眉一笑,朝着女儿招手说道:“芙儿可要与我们一道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