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好。
“安心点,”男人看着她急得上蹿下跳的样子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这里有更衣室。”
“嗯。”女人乖乖地盘腿在位置上点头。
左立尧吻了她一下,走出没几步又倒回来,两只手托起她的小脸:“你在这儿等我不要乱走,我很快回来,还有,”他的眸子稍显沉着:“你可不是能被许利晴那种角色任意使唤的人。”
“什么……唔。”
男人在她的唇上又是一阵快意肆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同一时间刚赶到久深珠宝行门口的许利晴忽然来了个晴天大喷嚏,她奇怪地揉了揉鼻子来不及细想就看到一群办事的人正拆着招牌,林景深从里面走出来,面容憔悴得不像话。
“景深哥哥!”她急着打招呼过去:“方伯母呢?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她被警察带走问话了。”
“什么?”许利晴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这些碍事的人都一脚踢开,她拽住林景深的袖子:“你不要着急,我们一定可以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林景深撇开她的手:“不是我们,利晴,这是我家里的事,你就不要掺和进来了,你的好意我知道,但现在的情况,我不希望再拖累到你们家。”
许利晴更急了,她以为这是自家父母不肯帮忙所以林景深在生暗气,病急乱投医地说:“还有办法的,我们去找左立尧吧,找玄白露也行,我中午就让她带我去了,你不是跟玄白露交往过吗,也许由你出面让她帮帮忙她就答应了,她和左立尧关系那么好,我们不能看着久深珠宝行就这样被毁灭啊……”
“你找过白露了?”林景深忽然变得紧张。
“景深哥哥,你相信我!”
“不,利晴,你快离开这里吧,近期也别来找我了,我家的事,没必要麻烦别人。”
艾瑞克是方云的姘头,这在业内已经迅速传发开来成为本年最大的笑话,林景深责怪不出什么,但心里的滋味也是最难受的。
玄白露不知世事地趴在左立尧的办公桌上碰碰这个玩玩那个,唯独不敢去碰电脑,上面的走线太吓人了,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数字下面的单位是千万吧,可怕可怕-=
可怕过了头,她不禁开始想左立尧是一个白手起家的奇男子,越是年纪轻轻,这期间经历过的事情只怕越是比常人要多出百倍不止,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时候指腹上明显是有一些粗砺的陈年老茧,也正是那样的手指,在探她的xiǎo_xué 的时候,勾起了阵阵颤栗和酥爽。
而在成功的路上,他遇到难堪的、眼看就要越不过去的坎之时,又是怎么渡过的呢?
左立尧这个会议开的时间有点长,足足三个多小时,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太阳都下山了,窗外的天色又红又艳,他看到女人趴在办公桌上,竟是睡着了。
她在学校就换了一件校门口随便买的三十元两件的白色宽大t恤,趴在桌子上两坨沉甸甸的无处安放的奶子就这么悬在桌前,被压了线看起来涨得厉害,左立尧喉咙一紧,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浑身都在诱人犯罪,把一件体恤穿得如此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