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傻孩子。
手拿光影草,沉思着什么时候去一趟仙界,给它找点伴玩玩。
在圩田暗示性咳嗽下,言絮背对他翻了个白眼。
拉起一人的手,用刀子划出一刀,红黑色的鲜血便开始流淌,从床下浸湿地板。
圩田莫名的有些手疼,退后一步站定。
他看着言絮拿着一根草在伤口处瞎晃悠,嘴唇闭的死紧,神色有些焦灼难耐。
她在干什么啊?血继续流下去,师叔就要死了!
就在他情绪越来越暴躁时,伤口处出现了动静。
那些虫子像是看见了精神鸦片,急冲冲的往此处移动。
一条两条三条甚至更多的,约莫成人手指般粗细长短的虫子从里面爬出来。
圩田瞪大眼睛,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作呕。
这虫子出来后,这房间的臭味上了一个档次,就是他,也承受不起。
等到十几条虫子被引出来后,房间里恶臭熏天,圩田再也受不住,跑到门外扶着柱子撕心裂肺的一口哇的呕出来。
言絮端详血泊中十几条虫子与光影草的战斗,她是看不懂光影草怎么消灭虫蛊的。
先前因为置放的原因,小花朵纷纷枯萎合拢,显得枯黄干瘪无精打采。
就这十几条虫子一餐饱肚后,它上面的好几朵小花苞都开了。
幸好她不是一条虫。
这个光影草对人也无用,否则这玩意就是个祸害。
依法炮制,一人牺牲一颗光影草,放血放的整个房间恶臭与腥味交叠。
刚回到内室的圩田又跑出去继续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