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必须时时刻刻带在身上,“这个玉簪子,你好好带着,没事别摘,以后等我手艺更好些,做个花样繁杂的出来。”
夜妩低头看着地面,长长的睫羽投下一片阴影,掩盖了他所有不安的情绪,抿唇不语。
他不是没察觉禾宁有着不同于这个世界的能力,他有些害怕。
禾宁不是禾宁。
他怕,哪天醒来,禾宁又变成禾宁。
那样就太糟糕了。
“你这手艺学好了,好造福美男子啊?”扭头不去看那张漂亮晃眼的脸颊。
言絮略呆,凤眸闪过狭促,一把捏过夜妩的下巴,强迫性地迫使他左顾右盼的头转向自己。
噙着邪肆的玩味,一身的不正经堪堪压倒他的身体,“我这双手,就是为你而生。”
眼神之光意有所指直勾勾地盯着他,乃至睨了一眼他的私密地带。
夜妩闻言,脑海中就回想荡漾起共度春宵的涟漪时刻,她的那双柔荑,轻柔抚摸过他全身。
兀地白皙的脸庞染上绯红,连脖子都红透了。
“你怎么这样!你还是不是个女儿家,一点都不知羞!”
没经过人事,没经过情感,所有的初始都是给了眼前的女子,夜妩从小到大接触的女性就只有她一人。
不比她这个老司机有完整的记忆,略微被言絮一挑弄,他就脸色通红,羞热窘迫。
言絮摇摇头否定,笃定认为他说的不对,“我对别人都挺正经,唯独对你正经不起来,一看见你心口就发软,想把你就地正法,日上个一两月,把你弄得下不来床。”
“下不来床?!你在开玩笑?!你确定是我下不来而不是你?”被质疑了作为男人最基本的威猛能力。
夜妩非常非常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