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钱,只有命!”含着被单下的悲愤,来自单身狗的屈辱,凌泉大喊。
大竹一怔,哈哈大笑,猛地面色一变恶声恶气,“没钱就带回去,到时男人做苦力,女人嘛嘿嘿嘿。”
大树猥琐贼笑,目露垂涎,“是哈,这两个女人真是好看,比寨子里的女人还要美。”
身后的人得到指令,拿着刀步伐一致的走向言絮等人,目光惹人厌恶恶心。
言絮冷眼睨了想上手架她的人,后者被吓得动也不敢动,最后大树一声吼,他才在后边跟着言絮。
乍一看去,像是言絮的小跟班。
绕过蜿蜒曲折的路,好不容易才到了深处的土匪寨子,说是寨子都是侮辱寨子。
她见过的寨子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各司其职,哪像这里,一个个游手好闲,脏东西乱地扔。
脏乱藏污,散发着一阵阵难闻的恶臭。
夜妩捂住鼻子,狭长的眸子里全是不耐,“这地方又臭又脏,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再等等。”
大树把他们关到了柴房,两个女人和三个男人分开关押,动作上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客气。
严茉儿皱着眉,目光含泪,“都是我不好……”
言絮抬眸,一脸懵逼,“???”
陷入自责的严茉儿看也不看言絮,抽噎着哭泣,“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言絮安慰了一会也没辙,像是孟姜女哭长城,止都止不住。
她只好闭目养神,等待傍晚的到来。
太阳欣赏够了白日风景,又饿又累又困,打算回到家里,让妻子月亮出来换班。
带着满面红光慢慢挪动着步履蹒跚的老腿归家。
夕阳染红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