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一时又说不上来。
言絮转头,朝他的耳侧呼出一口灼热的香气,嗓音带着蛊惑勾·引,“恩?想什么?”
双手插进他的发丝里,扣紧他的后脑勺,不允许他关键的时刻退缩。
“想……舔你……想和你交·配……”晨忍着不断翻滚的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少女咯咯咯的娇躯颤抖,笑个不停。
对于自家男人说交·配,请恕她无能,实在憋不住不笑场。
太骚,我败给你了。
“为什么想交……?”吞下了最后一个字,在舌尖辗转,偏偏头,言絮俏皮的问道。
晨茫然,难道这玩意还有原因?原因是什么?要追溯几万年前吗?
支吾半天,晨也没想出想交·配还得配合什么原因。
头都大了。
“雪……”晨委屈巴巴,眸中闪烁着水光,极其可怜。
言絮压下他的大脑袋,封住他的唇瓣,顺着唇边轮廓舔舐几遍。
晨一下就激动了,闭着眼睛凶猛地啃着她软软的嘴唇。
一把扒开他的脑袋,气息不匀的怒斥,“你干什么呢?啃骨头吗?”
“我学你啊……”晨特别无辜,都是舔,我怎么啃骨头了。
言絮顿了顿,重新抱着他,翻身一转从下到上,占据了主位。
舌尖撩拨红润的唇瓣,一触一离反反复复,折磨疯了身下人。
气氛渐入佳境,两人紧紧相拥密贴,不松开彼此一丝一毫。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应了那句。
其在身冲刺,遂发于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