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锁骨往下,蔓延到他的松紧腰带上,调皮的拉了一下,又松开。
陆熙宁被腰上裤子反弹的力道和声响震的一惊,抖着身体压制着怒火,摆动着手腕缓和了声音,“你把我松开,乖,有什么话,我们坐下好好说。”
这种女人无非是看上他的颜值或者是财富,平时仰慕接触不到他的人,借着婚礼有很多人涌入兴仁花园,人多乱杂便胡作非为。
他先让她放松警惕,等她高高兴兴给他松绑后,她会知道花园里的花为什么开的那么红那么艳!
言絮翘唇,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冰敷眼罩,慢慢的给他戴上,然后腾出了一只手。
如今,陆熙宁头戴眼罩,手腕被绳子绑住,双手高过头举着,绳子另一头缠上了那棵树干上,双脚也缠着绳索。
身上压着的是言絮。
眼睛看不见,身体的触觉和耳朵的听觉便更敏感,那些来参加婚礼的人路过旁边的小道,谈笑风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出现在这片小天地。
微风掠过,花枝摇晃的声音都传入他的耳朵里。
“恩,坐下好好谈,这个姿势我喜欢。”言絮笑意盈盈地从腿上移上腰际。
陆熙宁浑身一震觉得有些恶心,扭动着身体想把人给弄下去,“你给我滚下去,听到没有!”
该死的小白!该死的三刀!
不要他俩的时候时时刻刻的在他眼前晃,需要他俩的时候鬼影子都找不到。
现在他被绑住,眼睛看不见,身上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他若是高喊一声解脱是可以解脱。
但婚礼便成了一个大笑话。
他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