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简直被这漂亮的老骚货迷死了,搂着他的腰说干翻他的下流话,老奶油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嘴上骂着流氓混蛋,身体却抱得更紧,恨不得都陷进对方的肌肉里。
要不是在外面,又面对一群印度老黑黑,这两个狗男男绝对就缠在一起了个爽了。
等打闹吃完,俩人就在印度燥热杂乱的街市上闲逛,偶然遇到一座隐秘的寺庙,希尔拉着男人进去,看着肃穆端庄的佛祖,希尔对着佛像拜了拜,嘴里默念着什幺。
男人也看着佛像,许久,虔诚地闭上眼。
等他们走出寺庙,希尔笑着说,“许愿了吗?”
男人低声说,“许了。”
希尔问是什幺。
男人说,“没什幺。”
希尔不太了解东方文化,因为他们愿望都是要说出来告诉上帝的,但男人不愿说他也不强制,反正他也能猜到,不然他还能叫心理小说家吗。
到了晚上,强壮魁梧的大野兽就把老骚奶油按在身下一个劲地,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希尔的肚子都大了,才抱着哭唧唧的老奶油在阳台的躺椅上发呆。
希尔是个浪漫的米国人,看着一大片星空,抱紧男人,哼哼唧唧地说着情话。
什幺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的大野兽,我的大鸡鸡。
男人吻了吻他的脸颊说,“给我生个孩子。”
希尔无语道,“我又不是女人,没有zǐ_gōng 给你生孩子。”
男人不说话了。
过一会,希尔就跨坐在他腿上,yín dàng 地说,“用液射满我,我就给你生孩子……”
说着,又挺着装满液的大屁股坐在大鸡巴上,高耸直立的大再一次被sāo_xué 吞没,希尔yín 叫着,像是个婊子那样啪叽啪叽地上下套弄,任由屁股的液被干出不断飞溅。
男人绷紧着肌肉,抱住他的细腰,像是打桩机那样大力挺动,把大屁股干得啪啪乱响,骚奶油也像是起重机中的奶油那样被撞击翻滚,一团烂泥似的上下狂颠。
希尔被干得浪叫连连,sāo_xué 一边狂喷液,嘴里一边叫着我干死我操烂我的yín 话。
男人将他一把抱起,将他流满液的大腿架在阳台上猛顶,顶得骚奶油又哭又叫,此时的阳台春色撩人,yín 声浪语不绝,两具赤身露体的男人在疯狂地交媾合体,一个是奋勇冲刺,一个则风骚迎合,一个是狂抽猛顶,一个yín 贱夹弄,希尔的白色和野兽的黑色交叠在一起,就像巧克力上的鲜嫩奶油,说不出的情色yín 秽。
希尔高潮来得很快,当坚硬的ròu_gùn 捅入腔道,充实而有力地撞击腔道,他就像个女人一样喷出yín 水,酥麻蚀骨的快感吞噬了他的全身,他浪叫着身体剧烈摇摆,整个人都陷入了情欲的癫狂。
男人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chōu_chā 节奏,迎合着腔道缩的水浪冲击这他的肉体深处,晃动的睾丸一下下冲撞穴口,大guī_tóu 凶猛地顶弄嫩肉,希尔的高潮还未褪去又被推上了第二次高潮,仿佛做山车一般,希尔抽搐着大腿,哭叫着抓住男人,将尖利的指尖全部陷进男人结实的臂肌里。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