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就炸开了,炸成记忆中头顶的那一片烟花……
closeyoureyes,makeawish
andblowoutthecandlelight
酒吧里当时正好放到这首歌。洗手间的天花板很低,很低,几乎压到头顶和肩膀,挤压得全身透不过气,喘息,只有明亮的灯光在眼中跳动……
瞿嘉就伏在他肩膀上了。
周遥就听到瞿嘉深深地“嗯”了一声,很压抑的,呼出一口气,脊背都在发抖。
i\llmakeloveyou
likeyouwantto
andi\llholdyoutight
babyallthroughthenight
i\llmakeloveyou
whenyouwantto
andiwillnotletgo
tillyoutellto
……
歌词应景得太过分了,资本主义毒瘤漂洋过海,大举进犯我天chao,专门腐蚀纯洁的祖国花朵,俩人同时有点儿受不了,再次笑场。
周遥小声说:“这么好听的歌,怎么没有咱们港台大陆歌星翻唱这首歌呢!”
绵延的kuai感都被打断了,瞿嘉“噗”得笑出声:“歌词太浪了,没人敢唱。”
周遥哼哼着说:“那你给我唱。”
瞿嘉顿了一下,喘息:“不唱……做就行了还唱什么……”
“你想我了么?”周遥说,”在学校里都不跟我说话,就看你找别人说话了,气死我了。”
“想你来着。”瞿嘉说,“特别想……”
“我也梦见你了。”周遥说。
“梦见我什么了?”瞿嘉问。
“梦见……我干你干了八趟。”周遥脸爆红着还是说了实话。
靠,瞿嘉也说了一句实话:“这事儿你也就在梦里干。”
他们紧紧抱着,脸贴着脸,都很心疼地摩挲对方的嘴角,听那喘息。
……
“刚才输给我什么,还记得吗?”周遥咬着瞿嘉的耳垂,威胁一句,“我捏着你呢,你不许耍赖!”
“要就拿走!”瞿嘉粗声回道。
“我真拿走啊?”周遥笑,“你脱。”
洗手间外面有人敲门了,瞿嘉就是用最后一分钟时间快速履行了他输掉的赌注,脱掉外裤,扒了内裤甩给周遥,然后又把外裤穿回来了!
“拿走。”瞿嘉说,“不用还我了。”
周遥笑出声,把这件纪念物叠吧叠吧,塞进外套的内兜,珍藏了。
“回去会不会被你妈妈发现啊?”周遥忍不住又婆婆妈妈。
“我不会不让她发现啊?”瞿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