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就
应该被没收作案工具。」
凌清远闭着眼笑:「你想要就给你,拿走。」
「……你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凌思南发现自己真的斗不过他,索性不说了,
保持着高度警戒谨防他再靠上来。
可是等了很久,耳边只有他均匀的呼吸。
反倒是凌思南自己一人想东想西了半天,下身偷偷地湿了。
今天他……不做吗?——不,她的意思是,他不像平时那样动手动脚了?
凌思南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涸的唇,努力让自己闭上眼。
睡觉吧,睡觉吧。
如果弟弟真的因为上次的事情,开始意识到姐弟之间的禁忌而有所收敛的话,
那很好。
那很好。
许久后,带着一点空虚得说不出的难受,凌思南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她好像又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清朗的少年压在她的身上,粉紫色的ròu_bàng 在
她的两腿之间进进出出。
她抬高着双腿,耳边是少年的喘息声,和她充满欲望的呻吟,那种原始而纯
粹的悸动,撩拨的她春心荡漾,下身一股又一股地往外留着yín dàng 的爱液而无法自
控。
迷离之中,她努力睁眼想看那个逆光的少年的轮廓。
正如那一夜广峰巷里的定格,他的侧脸被光芒勾勒清晰。
少年带着磁力的喘息声一浪高过一浪,撩拨的她耳朵快要怀孕,还有两个字
穿插其中,而她在最后一秒终于听清——「姐姐。」
——他说。
她蓦地睁眼。
耳边清晰而低柔的喘息告诉她,她回到了现实。
可是现实和梦并无二致,因为一样有个少年低喘着叫着姐姐。
凌思南浑身的神经都绷紧起来,感觉到塌陷床垫的微震,和几不可察的窣窣
声——床垫与床单被快速挤压摩擦而带来的窣窣声。
她觉得有什么抵着她的臀部,圆润的,柔嫩的,又很硬挺。
「……姐姐……呼……姐……」耳边有噗叽噗叽的黏腻的水声,轻到不注意
听几乎听不见。
少年喉间溢出的粗喘和控制不住节奏的鼻息让这个雷雨夜都染上了一层旖旎,
凌思南听着听着,觉得口干舌燥。
好想和他接吻。
「姐姐」两个字的叠音,从少年的嘴里发出来,带着干干净净的情欲,麻醉
她的听觉。
她甚至可以幻想到他微启的齿间,和平压的软舌,轻喘着气息,一遍遍不知
疲倦地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