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钉的极深,恨不得钻进她的身子里去,融在一道。
“呀!阿寒……阿寒!”苏悯又被的晕晕乎乎,眼前白光时现,身子崩的紧紧的,如潮一般的快感汹涌而来,将她淹没。
“啊……”急速冲撞的男人,终于叹出一口气,在小妻子蜜穴深处,射的满满当当。
时间很快,陈国在边境的骚扰,仿佛随着年关渐近,也将将少了下来。但萧如寒不敢放松,凭叶夭的本事,尚在大凉便可取得那么多皇室秘闻,现下有了陈国之力,自然不会打什么好算盘。
萧如寒叹出一口气,眼下有一片青色,座下的苏效也不好过。
“陛下,歇一会儿吧。”苏效望着几夜无眠的皇帝,案上高高几摞奏折,更多的是陈国那里快马加急送来的密报,但通通不得要领。原本安插在叶夭身边的暗桩,石沉大海,他们都明白,该是被叶夭拔了。
萧如寒苦笑:“总觉得快要将叶夭身后人找出来,偏偏不知道缺了什么。”
苏效皱眉:“陛下也无需太过急迫,陈国积重已久,叶夭就算有翻天的本事,近年内也不敌大凉国力,不敢轻举妄动。”
“苏弟。”萧如寒突然叫他。
苏效一凛。
皇帝目光灼灼:“若是为了又又,你能做到哪一步?”
苏效先是惊异,听明白了皇帝问句,也没有多深思,答案像是早就存在一般脱口而出:“为吾妹,臣可以命相护。”
“若你是一国之君,又何如?”萧如寒紧跟着问。
苏效突然睁大了眼睛。
一国之君,叶夭。
另一边,苏悯又正高兴着,快到苏效生辰,往年里,因为永乐侯功高,常有皇帝亲自举杯而庆,在宫里也替哥哥办宴,她便有机会入侯府,与兄长幼弟厮磨一番,阿寒也不会说什么。
齐越不在身边,苏悯又很是苦恼,该穿什么衣,梳什么妆。
“母后不若选那件雨过天青的裙子。”
正犹豫间,门口传来清朗少年声。
回过头,是痊愈了一段日子的大皇子萧毓。
“小毓!”苏悯又招呼着他过来,宫人们立刻屈膝下拜。
“礼吧!替我与母后拿些茶点来。”萧毓笑吟吟的,没什么架子。
“要椰汁糕!”苏悯又急忙加了一句,尽露少女娇憨,只是话音才落,她自己先愣了一瞬,然后又反悔,叫宫人别拿了。
“母后怎么又不要了?我记得先前母后可爱这东西了。”萧毓奇怪。
苏悯又冲他一笑:“无事,只是突然不想吃了。你瞧!”她低下头,一只手还捏了一件绣金线的上襦,另一只手隔着自己的衣裙捏了捏自己的腰,“再吃这些,我该胖了。”
“母后就是胖了,自然也是美的。”萧毓略调整了姿势,微侧着身子对着苏悯又,隐下了眼里的狂热。
“油嘴滑舌!”苏悯又轻斥,心里倒是轻松许多。
再过几日,宫里果然忙碌起来,永乐侯府也是一般忙碌碌,哪怕是久居后院不理侯府俗务的苏临,也感觉到这满溢的喜气。
夜色四合,苏临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一片灯笼红色,也不知怎么,没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