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从前无论如何心底都是爱着他的,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边用兽茎毫不怜惜地干到最深,一边用兽爪拍打臀肉。
穴心被得以前大了许多,更加经不住肉刺的刮挠,又痒又酥只想被大guī_tóu 好好咬咬解痒。可惜妖兽的欲望是到ròu_xué 的最深处然后把兽射在他肚子里,根本不会用坚硬如石的大guī_tóu 伺候穴心。不仅如此,妖兽下身的硬毛还时不时地被外翻的穴肉带进穴中,一根根地戳着穴心,直让许云鹤欲死欲仙。
一心只想唤醒爱人的许云鹤抛弃了从前的矜持,不再抗拒与妖兽的性事,不会觉得被一只妖兽干有多么羞耻。他忘情地享受在其中,分泌出更多的yín 水来滋养爱人,热情地奉献着自己。
xiǎo_xué 的配合增加了双方的快感,兽茎得越来越快,将穴肉成了诱人的骚红色,偶尔翻出穴外与囊亲密相贴。
妖兽巨大饱满的囊拍打着许云鹤颜色依旧粉嫩的ròu_bàng ,粗糙的表皮磨得对方就快要射了出来,沉甸甸的重量拍得对方酥爽至极。
yín 液顺着腿根向下流淌,划过细腻白皙的大腿内侧滴在床上,许云鹤整个大腿根部一片水光,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块。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多的水,像是一个包着流心馅的汤圆一样,被ròu_bàng 一杵,就会挤出汁来。
然而随着快感的累积,xiǎo_xué 又快要迎来再一次高潮,穴肉的抽搐已经让许云鹤反应不过来,只能在紧绷和放松之中不停循环。即便他抖得手脚都缩紧,身后的妖兽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硕大的兽茎迅速冲破穴肉的封锁干到最深,又不顾xiǎo_xué 的挽留抽出大半,凿得xiǎo_xué 像是泉眼一般不停涌水。
ròu_bàng 进出之间带出的yín 液越来越多,不停有温热的yín 水淌过腿根,许云鹤甚至都已经感受不到之前那种液体蒸发的清凉感。濒临极限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将肉臀撅得更高,他有种被ròu_bàng 干身体里的所有水分的恐惧感,又有种放弃一切被兽茎干到升天的渴望。
被得发热的身体分泌出无数汗水,许云鹤紧紧抓着湿透的床单,有些怀疑自己的各种体液已经将整张床打湿。羞耻感和兴奋感让他扭起屁股来,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想要摆脱坚硬有力的兽茎还是渴望兽茎换着方向把他干到高潮。
然而已经兴奋得眼珠发红的妖兽这时候并没有心思欣赏大屁股摆出的肉浪,只想在温热湿软的xiǎo_xué 里放肆挞伐,将兽类火热的液射在这个与自己亲密无间的肉道之中。它用前爪将许云鹤的大屁股摁在床上,身下一次比一次用力,得ròu_xué “卟卟”的响。
这种状态下xiǎo_xué 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被大ròu_bàng 一次次干到最深处,许云鹤甚至感觉那根粗长的兽茎差点刺破他的肚皮直接干到了床单了。在他还没有一丝准备时,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冲上脑髓,再清醒过来只觉得膝下的床单已经可以压出水来,空气中漂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轻颤还没有结束便又被兽茎猛射了一股液到xiǎo_xué 深处,许云鹤感觉这次的兽比平时都要烫,烫得他xiǎo_xué 和心口都一阵温热,胸前挺立的奶头都像是被射穿了一般,有种难言的通透之感。
许云鹤满足不已,强忍着高潮后无法自主的战栗回过头想要与崇泽接吻,却发现射之后的妖兽又变回了幼小而无辜的样子,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心里一凉,一瞬间恨不得捏死这头懵懂无知的小妖兽然后再去死,可他又舍不得,对方毕竟是为了他才变成这样的崇泽,他舍不得再也见不到崇泽,舍不得让这一世的缘分到此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