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觉得留下疤痕更
好,反正伤在额角,几缕发丝就能遮
住。
“夫……夫君……你没事就好,妾身伤
在额头,不要紧的。”
慕容钥将落樱搂在怀里,暗暗发誓,今生今世绝不负心于她。
何蛮子送走了老御医,回到地牢笑着道:“贤伉俪好深情。”
由于洛樱额角的伤,慕容钥一连三天没舍得跟女儿缠绵。
第四天晚上,洛樱见他忍得辛苦,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从他裤子里掏出勃起
的性器,现在何蛮子己经允许fù_nǚ 俩在牢房里穿上衣服了,理由是皇帝忙于应付各路叛军,无暇顾及牢房中的两人。
“夫君,妾身又想被你了咋办?”
慕容钥抱住女儿头颅,亲吻她的小嘴,轻咬了咬滑嫩的小舌,眼底闪过宠溺,“小馋猫,夫君就你一次,只能
一次哦。”那天从女儿失血的样子来看,他担心房事太勤伤她的元气。
“夫君,你的这里叫什么?”洛樱神色天真的道,“我总不能一直叫尿尿的棍子吧!”
“笨丫头,夫君就好好教教你。”慕容钥道,“夫君的这里叫鸡巴,ròu_bàng 、
阳具、大屈,你可要记住了。”
洛樱低头在深红的色大guī_tóu 啵的一吻,“妾身记住了,夫君的这里是大
,是鸡巴,是大ròu_bàng ……”
慕容钥身子酥了一下,男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望着女儿乌溜溜的双
眸,那酥到骨子里的娇憨模样,既显得清纯又妩媚,让他心里涌起一股股邪念,很想狠狠的她,到她不断的哀求。
可是洛樱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加之为救他而受伤,她在他的心里就如一件稀世珍宝般。古人说人生有一知己足
矣,他的红颜知己可是自己最亲的女儿,骨血相连。
慕容钥望着亲吻自己大ròu_bàng 的女儿,那摩擦他的樱桃小嘴,冒着咸热白气的冠状guī_tóu ……以及沾在女儿红唇上、从
尿口分泌出的湿滑黏汁,他从心底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这个女儿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而他曾经那般忽略她的存在。
洛樱张着樱桃小嘴舔着慕容钥的阳具,舌尖绕着龟楞打转,张开唇将大guī_tóu 含住,一截截吞入嗓间,直到连根没入,再叶出,再吞下。长长的男根将小
嘴撑到恐怖形状,仿佛那不是嘴,而是她下面的口,她正在跟父亲性器相合着交媾。
慕容钥被女儿伺候的浑身酥爽,不过这点酥爽还不够缓解他积攒三日的汹涌
性欲。他抽出男根,抱起女儿摆出趴跪姿势,掀起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