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人呢?有没有事?”
那领头的满脸的不耐,他的话说的很清楚,是韩天华将别人给打伤了,这女人怎么开口就问她儿子怎么样呢,她儿子是打人的,肯定是没事的啊!
看到那人的脸色不好看,韩福厚赶紧的将张氏给拉到了一边,看着那人开口说:“这位官爷,我儿子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衙差满是不屑的说:“还能怎么回事,你儿子考上秀才了,在书院就得意了起来,被打的那人是一个考了好几年也没有考上的,你儿子就去羞辱别人,然后就动手了,将人家打成了重伤,还将人家的玉佩打碎了,被人家给告了,现在在大牢里关押着,我只是来通知你们一声。”
说完之后,那衙差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这次是顺便过来通知的,这是县太爷交代了的。
看到那些衙差都离开了,张氏一下子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我的天华啊!这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被人给冤枉了啊!”
家里人本来就是既着急又担心,看到张氏这么哭,当时就生气了,韩树直接就将手里的烟杆给扔过去,砸在了张氏的额头上,血一下子就出来了。
可是韩树却一点儿都不在乎,“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要是再这就哭闹下去,就给我滚出去。”
张氏被吓到了,也不敢再哭了,赶紧的站起来,对着韩福厚就说:“他爹,你赶紧的去县衙看看啊!也不知道我们天华有没有遭罪。”
韩福达早就打算去县衙看了,就算是张氏不说,他也是要过去的,所以就赶紧的准备去县城。
韩树喊住他,“让你娘给你拿钱,老四,跟你大哥一起去。”
刘氏不想要给钱,可是这个时候也知道不能这么做,韩树已经在怒气的边缘了,自己这个时候要是说出来那简直就是撞到枪口上去了,所以赶紧的进屋里去给取了五两银子。
韩福厚跟韩福生就赶紧的朝着镇子上走去,到了镇子租到马车就赶紧的去了县衙里,到了大牢门口,给了守门的侍卫一两银子,两个人才被放了进去。
进去看到里面的环境,韩福厚的心都在滴血,这里面又脏又臭,又潮湿,还暗无天日的,还有角落里有着刑具,上面还有血迹,一看就知道是之前用过,来对付犯人的。
韩福厚到了韩天华的牢门前面,这里面关了十几个人,韩天华虽然是昨天才抓进来的,但是已经被人给打了一顿了,鼻青脸肿的,嘴角也破了,还流着血。
韩福厚看的心都快要疼死了,“天华,你怎么样了?”
韩天华一看到自己的爹,马上就激动了起来,“爹,你赶紧的救我啊!感激的救我,我不想要呆在这里面,我都快要被打死了,你救救我吧!”
韩福厚也心疼的不行了,“好,爹会想办法的,爹一定会救你出来的,你放心吧!”
韩天华一边点头,一边说:“爹,你去找三叔,他不是认识县令吗?一定可以救我的。”
韩福厚点点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跟别人起冲突的?”
韩天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完,韩福厚的心里是失望加怒气,最后还是心疼,各种情绪夹杂下,他站起来对着韩天华说:“你放心,爹一定会救你出来的,我现在就去找人。”
韩天华满含泪水的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