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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2 / 2)

几天后,朱芳的报告放在张烨的案头上。


略过家庭一栏和求学经历不看。


张烨直接看向她的工作经历。


工厂工人,酒店后勤,商场服务人员,移动公司的客服,展览中心的接待人员,还有大大小小的兼职。


她跳糟的公司多,就算有兼职做,也不可能在几年前借到八万元给他,尽管报告上有注明她平时吃穿都很省。


张烨低头再看了下去。


原来是找她的朋友借了五万元,到现在还欠着其中一名好友毛丽冬的九千元。


他心一动,幸好做调查的人很仔细把毛丽冬的电话也注明了上去。


妻债夫还,唔!这个借口很好。


第三天,从惠市而来的毛丽冬有些拘束的坐在一家酒厅的餐厅内。


张烨不太专心的翻着菜单,问对面的人:“我是……”


“你是张烨。”


他愕然,“我岳父家告诉你知道的。”


标准答案。毛丽冬低头悄悄的笑,“没有,朱芳那里有你的相片。”


张烨听着扬眉:“是我什么时候的照片,她会不会经常看。”


“是你订婚的照片,她看得很少。”毛丽冬似笑非笑的,“有时候,她说梦话的时候。我也听见过你的名字。”说到最后一句语带嘲弄:“一般只有她很生气的时候才会那样做。”


张烨听后像是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吞了一根鱼剌,总觉得喉咙被咽住了。餐厅里的空调已经开到十几度了,他还是觉得烦燥,有点快要透不过气来。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


“哦!” 他下了决论,毛丽冬却应得漫不经心,甚至笑得有些恍惚,忍不住遗憾似地喃喃一句,“那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经常跳糟?”


张烨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可现在,他不敢把真实的答案说出来。


看着他微微皱眉的样子,毛丽冬看了微微一笑,心里却是暗暗叹气,朱芳应该不会答应嫁给他,朱芳曾经说过一句“别人都说爱得深,恨得也深,但恨得太多会把爱他的力气耗尽。”


“你知道以她的个x应该不会嫁给我,但她确确实实嫁给我了。”张烨看着她,深思地问。


“据我所知,”看着餐厅外面匆匆走路的行人,毛丽冬若有所思,“朱芳一直都想超越自己,其实她做得最好的一份工作是客服,连我哥都说过,朱芳平常很分得清事重轻缓,但她在工作上却盲目的要求自己进步,她一直在急,好像在和什么人在较劲。越急越不行,越不行就越打击她,刚开始她还会站起来,但后来,我看她只是在麻木的让自己前进。我想她要较劲的人就是你。”


张烨审视了她半晌问:“毛小姐,你为什么会以为她要超越的是我,而不是我的前任女朋友。”


毛丽冬喝了半杯放在前面的果汁长吁一口气,顿了顿才苦笑着地说:“朱芳是一个很要强的人,而且是一个相当敏感的人,她一早意识到她败的不是感情,而是在学识还有其它方面上。诚如她说的话,如果一个人吃惯了鱼翅,还会吃粉丝吗?如果她成功的话,她也许还会吐气扬眉的回去。如果她失败的话,她会远远的躲着你,期限是一辈子。”她那么绝烈的人,相信她一定会这样做。但最后这句话,毛丽冬没有说出来。


她说完话后,“轰”一声。空气像着火了一般。燃烧着五臓六腑。张烨一口喝尽杯中的冰水,等到冻之剌骨的冰水入内盖住了热辣辣的伤口。他的脸上才慢慢退却了潮红。


张烨喝完水后没有抬头看她,而是半眯着眼拿过桌上包装精美的火柴划火。哧的一声,亮了又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毛丽冬闷得已经把面前的沙拉戳得稀巴拉,却不意忽然听见张烨问:“你也知道她为什么借给我八万元?”


她微微一愕,想了想才道:“知道。她是……”


“不用说了。”张烨把烧焦的柴梗往盒子里一塞,看着她悠然说道:“朱芳肯定说,我欠了他的,这八万元就当是我的补偿。从此以后扯平。”


口气虽然淡然,却也从容,就像百般无聊的人在消磨时光。


毛丽冬只好笑笑,说:“她那会子就是这样说的。”


张烨却恍似未闻,抬起头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无声笑笑。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容毛丽冬多想,张烨瞥了她一眼,自我解嘲般淡淡地说:“那是从前的事,朱芳现在已经是张太太。这是事实。”


y光透过清亮的玻璃,停留在盛满冰水的玻璃杯里,暧昧而温暖。


从前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像握在手中的沙子一样从指间流走,那是岁月的一种仁慈。


毛丽冬抿嘴微笑,尔后目光一转注视着他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把纽扣扣紧。”


张烨整个人蓦的一僵。


“非典的时候,特区这里很严重。朱芳很担心你。她偷偷来过特区。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有陪着她。结果看到你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在一起。”毛丽冬轻轻的说。讽剌的是,那个女孩子居然长得和朱芳有点像。


“那时候她就知道,你宁愿找一个像她的人,也不愿意找回她。”毛丽笑笑的半回转身,看向等在外面的男朋友然后响起一个小小的嗤笑声“其实朱芳给你八万元一方面说是要和你扯平,其实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你能记着她。没有想到你连替代品都找好了。这下可真是两清。”


然后毛丽冬拿出自己的钱包,抽出一张相片。


那相中的朱芳穿着唐衣,头发高高的挽起,像极了古时候待嫁的新娘。


长发曾经为君留呵!


那年朱芳曾经留过长头发,然后过了那一天就从来没有让它长过。


真正佳音如梦。


只是张烨那一双炯亮的瞳对上相中朱芳巧笑的眸,依旧不清的纠缠。


朦朦胧胧的,张烨仿佛又看到初冬的落r余晖下,少年朱芳的脸,倔强得惹人。


毛丽冬沉默了一会:“张烨,我不相信朱芳会嫁给你,如果是真的话,那其中一定有事发生。”话如利刃般刺了过去。


空气好像冻结起来,令人窒息的沉闷层层笼罩着四周。


张烨有种被窥破的不适,愤怒和无奈如此和谐地同时出现在他脸上。


但他拿出两迭钱放在桌上“这是朱芳欠你的九千元,请拿着。还有一万九千九百元是我和朱芳一起给你的。朱芳一直视你为妹妹,她曾经说过如果你出嫁的话,她希望能拿一万九千九百元给你嫁妆。”风吹乱了他的额发,茶s般的双眸仿佛藏了些许y暗在瞳仁深处,忧郁得彻底。


毛丽冬静静听着,带着一丝酸涩的淡苦;清冷的柠檬酸香在鼻端盘旋,她并没有接过钱。


“芳在外十年,你和她同住一起八年。”张烨燃了一支烟踱到明净的落地窗前,没看她一眼。


迷蒙的烟雾缭绕中,他俯瞰着华灯初上的璀璨市城。浓黑如墨的夜s,衬得他的背影如漠。


小时候大人眼中的,好孩子和坏孩子,只是以考试分数来分。


凭着时常在一起作弊.在父母眼中他们两个人是叛逆不羁,也是边缘学生。


尽管表面不在乎,其实在看到陈菲那灵巧的手指落在钢琴上接受瞩礼的骄傲模样终于点燃了他多年的斗志。


他爱的其是围绕在陈菲身边的光环,那是他私心里的一直向往。


所以那一年让一生改变。


吐出袅袅的烟雾,他的视线模糊在烟雾里,也模糊了脑海里陈菲的模样。可是朱芳那看似无心无肺的笑脸在心头却越发的清晰。


看到他的眉宇间不经意的疲劳和眼神里的沧桑,毛丽冬终是慢慢垂下眼帘。


不管过程怎么样,张烨是不是真心的,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若不是顾忌着她是朱芳的好朋友,凭她刚刚说的话,张烨早就拂袖走人。况且还在愤怒当中不忘要送给她的嫁妆。


记得她初进餐厅,西装革履的张烨腰杆笔直,妥帖的西服让他看起来非常威严。那时他一边翻文件页一边皱眉头。那副神情让毛丽冬想起公司的老总,仿佛一开口都是一顿训斥。


张烨想起了前尘往事,一时没有接上话,随着沉默的延伸,桌上食物都凉了,蔫搭搭冰冷住了所有味道。


他回过神来敛眉低首,淡淡道:“对不起,走神了。时间也晚了,你男朋友应该先回去了,我送你走吧!”


毛丽冬淡淡地颔首,道:“有劳了。”眼中担忧的神s一闪而逝,“不过你现在和朱芳还好吧! ”


“一起去见见她,你就知道她好不好?”


斑驳的灯光里,他迈步优雅离去,双肩满泻着五彩的霓虹.


出了门后, 轰隆隆……憋了一天的雷雨噼里啪啦倾了下来。


上了车后,清凉的冷气扑面,张烨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他牢牢地掌控着方向盘,飞快的在雨中穿梭。


瓢泼大雨和夏r顽固的暑气对峙境,闷热潮气一路盘旋。


挡风玻璃上的水幕来了又去,不时地和雨刷嬉戏。


虽然雨路难行,但回家的路很近。


突然有人横穿马路,“嘎——”,一声刹车,张烨和后座的毛丽冬惊出了一身冷汗。


“笨蛋!这么大人也改不了猪头的毛病!”


毛丽冬听见张烨低声的抱怨,下意识的扭过头去看,却感到那个冲马路的身影有些熟悉。


正在发怔中,张烨已经撑起了伞下车。


毛丽冬暗道:又没有什么事,难道张烨还下去送收惊的钱不成。


雨越来越大,风也越来越急,残余的热气已经被风雨吹打散,张烨开了门后,有些冷。毛丽冬不由咝了一口气。


只见张烨撑着伞认命的叹口气,走到那个人的身边俯下身子。…如果毛丽冬没有看错的话,那样子好像想揽肩一样。


可是那人的脑袋躲着他的伞,不甘心的抖抖身上的衣服。


毛丽冬刚眨了一下眼,以为就快完事了,没想到,张烨高声喝道:“站住!”一把上去拽住那人的胳膊:“闲着就淘气,快跟我回家。”


张烨一把那人提溜好,揪住不放。


三两步就绕走到车前,开门就把人塞了进去,还特地把车门锁上。


张烨紧紧抿了唇,对视着那人,而那人垂下眼睑,缩了一下头。脸有些发红,一幅知错能改的乖样子。


毛丽冬瞥了那人两眼,就着车里朦胧的光,发现这个人的脸庞很熟……


轰的一声,脑海里碰撞的记忆火花四溅。


“啪”,一朵火机的火花在车中闪亮,紧接着被张烨的大手拍掉。


朱芳的兴趣受挫,但又不死心,在张烨身上的衣服口袋里扒拉着东西。


张烨眉头皱起又放下,放下了又轻抖着,嘴角不停抿,直抿出透明的白s。


这时有一丝凉风嗖一声从没关好的窗缝灌进车里,令人脑袋立刻清醒。


毛丽冬能感觉到眼前的朱芳好像是自己认识的,又好像不是。


她惶惶然,喝了一口瓶装的绿茶,心道:这当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但她突然看到朱芳勾着可爱的笑容,两只手指极不文雅的就想c进张烨的鼻孔。


“噗——咳咳……”毛丽冬顿时呛得满面通红。


这时朱芳溜溜的眼睛转向她,大叫道“这个姐姐我见过面。”


张烨心惊,火机就从口袋里“呼”的一下飞走了。


毛丽冬十分迷惑看看张烨,又望望朱芳。


朱芳挥舞着火机,说:“哈!又被我骗了吧!”


张烨仰仰下巴,说:“小机灵鬼,你看看火机还能不能打着火?”


不能。芯没了。


朱芳擦擦鼻子,灰溜溜地重新坐好。


天使与魔鬼(上)


一行三人到小区楼下停车,恰好看见阿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找人。


阿姨瞧见朱芳,“小芳,坏孩子你跑去哪了。”清亮高亢的嗓音尖叫。呃!吓走草地上嬉戏的京巴若g。


朱芳抬起头道“简单姐姐……我卖瓶子去了。”


“卖瓶子?”其他三个异口同声的音调向上,六道眼光齐刷刷地直奔朱芳而去。


朱芳傻兮兮的打了个喷嚏,然后道:“因为小叶子晚上洗完澡后穷得都没有衣……唔唔……”


张烨捂住朱芳的嘴,及时总结道:“会理财啊!不错不错。”


“理财,我看又出去偷偷买雪糕吃了。”阿姨头也不抬地回答。


朱芳掰开张烨的手立刻抗议:“哎哎,哪有,刚刚收瓶子的大叔给了我一块钱。”


阿姨问道“小芳真的去卖瓶子了?”


朱芳轻蔑的看她一眼,道:“那当然,本来大叔只给了一个一块钱,我问能不能多给一个?他就真的给了我两个。”


阿姨眼睛一亮“真的?”街口回收物品的大叔她认识,每次卖完瓶子想四舍五入都不行。


只见朱芳慢条斯理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钱币五毛的那种。


阿姨绝倒。毛丽冬偏过头去偷笑,张烨g脆搂着朱芳的肩膀哈哈大笑了出来。


晚上,张烨的家里并没有开大灯,牛n的香气就在这朦胧中幽幽地浮动。


看着半歪在沙发上的朱芳,毛丽冬悄悄的告别了她。


张烨送她到楼下时,恰是昙花夜开的时候。小区外的马路上人流仍然汹涌。微凉的风里,昏幽的路灯透过细长的棕枝洒下来,细细地间映着一个个半明半灭的影子。恍若浮生。


直到车停下,毛丽冬才回过神来。酒店大堂的门童已经殷勤地上来拉开车门,刚进了门就看到张烨已经站在酒店柜台边。


他微笑,慢悠悠地说,“晚上,就在这里歇一夜,明天再回惠市吧!”


毛丽冬答应着,但脑海里一时想到朱芳天真的脸,这样的生活对她来说真的幸福了吗,她一贯是那么要强的人。一时又想到张烨,想到他站在朱芳旁边那一脸的幸福,但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按着原样走。那么如果朱芳恢复正常了,还会那么没心肺地对待张烨吗?毛丽冬想及此忍不住打个寒噤。


她正胡思乱想间,张烨已经打赏了小费叫门童把她的包包提上了房间。


毛丽冬谢着张烨,让他早点回去,等他出了门,她整个人顿时懈怠下来。她泡进了浴池了,通身的疲惫一时间全浮了上来。


昏暗中,朱芳那张无忧无虑的脸又浮现在了眼前。


她叹了口气,有一丝丝的咸渗进嘴角,也说不清是水还是泪。


张烨回到家后,“唔!”朱芳在床上只动了一下紧合的眼帘,翻了个身。


窗外面淡淡月s,轻轻洒在张烨柔和的脸上。


他俯下身鼻尖轻触着朱芳细滑的脸。


朱芳已经睁开眼睛,“你回来了,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吧”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头脱开他的范围。


张烨反而一捞,就那样把朱芳拽进怀里。“我很高兴,你会想着攒钱给我买衣服。”


朱芳本想推开他,但听到这话,吧嗒了下嘴巴,眨了眨眼睛偷笑。


明明他买衣服的钱是她花了,没想到,还钱给他,他还会谢人。


所以朱芳笑嘻嘻转过头对他道,“不用客气,主要是怕你晚上着凉感冒了。”最重要,两人都睡在一床上,万一他把感冒传给她了可怎么办?


张烨说:“我记得你当初不喜欢我。为什么现在……”


朱芳眯着眼睛从他怀里滑下打了个哈欠,像一只懒猫蜷起了身体。“因为你那时的样子很可怕。”


张烨低头看着躺下的朱芳,叹了口气问道:“是不是我现在看起来不凶了。”


“嗯嗯!”其实现在也凶,只不过她知道他那是纸糊的凶脸。


张烨听后满意的替她盖上被子,熄灯转身去了浴室。


早上张烨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阿姨已经准备好早饭。朱芳正不亦乐乎的喝着豆浆,


他皱了下眉头,问道:“吃东西前刷牙了没有。”


“刷了!”朱芳低头三两口就喝完豆浆。


“g吗?”朱芳看着张烨抬起她的下巴,有点纳闷。


张烨不耐烦的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g吗?当然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偷懒不刷牙。”语毕,唇已经吮了上去。


吃完早餐,送张烨出去后。


阿姨晕乎乎拍着胸口道“没想到张先生早上像个s狼一样。”


这时朱芳一口打断她道“他才不是s狼。他是乌贼。”


乌贼,多足水生物,触上有吸盘。r鲜美,富营养……


形容的太妙了,阿姨欣赏的看着朱芳,果然大智若愚。


天气很热,阿姨拖地的时候,朱芳很自觉的抬脚没有捣乱踩住拖把的羽巴。而且很殷勤地递上纸巾盒。


结果阿姨不满意了,说“ 行了,少恶心,想吃雪糕了吧?哼!告诉你,除了雪糕,其它我都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我才不要吃雪糕。”朱芳说:“我现在要吃甜筒。”


“你这孩子……”阿姨笑,然后说:“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就是多。告诉你,除了你昨天挣的十毛钱,家里没有闲钱买雪糕甜筒的。”言下之意,除了这俩,买正道食物的闲钱就有。


“不用花钱的呀!”朱芳凑上去说:“阿姨你信不信?”


“哟!”阿姨斜了她一眼:“难不成小芳还会变魔术。”


这时有人按响了门铃,三长响两中短。朱芳利索的跳下了沙发去开门。


“我说小芳啊,你怎么乱开门,万一进来了坏人小心把你拐罗。”


人没进门,声音先进了。“妈;我呢!哪能是坏人,白痴妹谢谢你罗。”


话刚落,阿姨的儿子便闪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五颜六s的雪糕筒。


真是在老家的儿子!阿姨赶紧揉眼看清,哟!真是儿子。


“进良,你不在家好好呆着,进特区来g吗?”她忙放下拖把,一边拉着儿子的手,一边嗔怪着说。“进了别人的家,乱叫什么白痴妹,别看她有时脑子不灵活,人可精着呢!”


阿姨的儿子看着朱芳一手拿着雪糕,一手把两个拖把还有拖地的水桶吭哧吭哧地拖走,不禁道:“儿子不是担心你在主人家受气吗?但又没有地址。所以拿着你的照片,打听了许久。恰好遇到这个白痴妹,因当时有急事要先走,所以先约了暗号下次碰面。不过这白痴妹傻归傻,不过人挺热心的。”


话刚落音,阿姨拿指头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喝道:“还说傻,还说傻,再说就不是她傻而是你傻了。”


阿姨的儿子上下打量着进厨房的朱芳不以为意道“怕什么,说不定她听不懂呢?妈,别骂我了,儿子在家没有一天不想你的。”


这话说得阿姨眼圈儿都红了。


朱芳适时倒了两杯茶过来。


阿姨的儿子高兴的接过茶, 道“嘿!白痴妹看不出来,你还挺懂事的。”端起来一饮而尽。


茶刚进了喉,水柱马上喷发而出,阿姨的儿子“嗷嗷”乱叫着,一口气蹦到水笼头下,拼命的低头喝水漱嘴。


纳加辣椒,号称能让大脑停止思维的红辣椒,不用不知道,一用忘不了。请认准墨西哥牌。


而一旁观看的朱芳笑眯眯的在舐完最后一口雪糕后,又从水盆里拿了个张牙舞爪的螃蟹对准他圆润的pp。


“喔喔喔喔……”(注意从第一声发到第四声。)


“嘎嘎……”阿姨非但没有帮自己的儿子,反而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


笑完后,她扔下心灵受损严重的儿子,反而牵起朱芳的手雄纠纠向前走道“他小时候没少对我做这种事,我一直碍着尊老爱幼的原则没敢动手,今天总算出气了。说吧!除了甜筒雪糕,其它我都可以请你吃!”


“冰淇淋行不行?”


呃!……不行!


晚上,朱芳刚吃完了饭,阿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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