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有完,最精彩的要说勤劳的蜜蜂寻味儿而来,纷纷热情地飞进我的窗户,追尾着我的娇躯嗡嗡着!
这一天,我是戴着面纱度过的。
他恼火地解释说:“老子也不晓得会把你搞成猪头样。我c!你瞪老子做什么?
老子下次让他们把‘玫瑰糖果心’换成‘灭蜜蜂药’总可以了吧?”
我无语了……
吃饭时,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国际大厨和著名演奏家,非得在大食堂的众目睽睽中上演独特的现场卖艺,导致我虎着脸被所有狂追他的女生全体鄙视,从头到脚,连汗毛都被这些长舌嫉妇数落个百十来遍,就差集体动手群掐死我。
他在桌子旁吼:“c!再他妈的偷偷议论,把你们舌头统统挖掉!”手指往烧的吱哇乱叫的红色牛排上一指:“铁板烧了!”
结果,这般女生慰藉他的恐吓纷纷低头,却在转身后组团来收拾我,害我一拳难敌百掌,只能抱头鼠窜,见缝就钻,导致一不小心进入男厕所,正好赶上校党委书记如厕,被我这么一惊,当即吓拉了出来,让那一条臭烘烘的金黄色排泄物顺着裤腿流淌开来……
我心里想:您老来闸门不严实关我什么事?
但,显然校党委书记不这么认为,当即颤抖着风烛残年的老骨头,气势汹汹地给我记上了一个大过!竟然说我欲偷窥他的满园春色!
我呸!他也就一干瘪茄子蔫巴豆角,不是下架的,就是晒干的货!我还偷窥呢?能窥视得到才算硬道理啊。
晚上,身心疲惫的我终于安全地爬进了被窝,香甜美美地睡了过去。
就在我美梦正酣中,突然感觉周围气流变得炽热!刹那间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置身在火灾中,而周围的一切正如凶猛野兽般肆虐燃烧着!
吓得我顾不得那么多,当即裹上棉被就撒丫子冲了出去!
当我冲出去时,赫然看见红糖三角以极快的速度飞身降落在我刚才的位置,然后对我狂吼道:“蠢货!老子来英雄救美了!你他妈的跑出去做什么?”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在睡梦中被红糖三角的神秘手下给移出了寝室,放到了绿草地上。而那围绕在我周围的火光赫然是一个极其浪漫的心型!而我身上的这个毯子,显然是防火材料做成的。
那么……现在唯一不浪漫的就是……红糖三角不但没救到美,还没有了防火的毯子。呃……他应该如何出来呢?
红糖三角也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当即对我咆吼起来:“c!你看什么热闹呢?快给老子把毯子仍进来!”
我一天的恶气终于得以宣泄,怎么能就此放弃整他的福利?当即精神抖擞摇头晃尾巴地狡诈笑道:“烧死你个二百五!”
这时,一个代表正义化身的校园巡察以雷霆之姿出现在我面前,声色俱厉地批判道:“这位同学,你蓄意放火想要烧死里面的那位同学,所以我要代表校园的刚正不阿之正气,逮捕你!你可以保持沉默,因为我已经报警了,相信你这样歹毒的女生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少则二十四小时蹲局子,长则无法估量……”
眼见着红糖三角被熏得大声咳嗽起来,我开始恼怒校警的长篇大论,当即一拳头挥出:“住嘴!”
校警一手拷将我摆平,仍旧蹦豆似的继续控诉道:“你……袭……警……”
我狂吼一声,便被他扔上了闻讯赶来的警车,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扑灭大火救出红糖三角,而我却毫无办法地被强行拉走,硬是被关进了局子,蹲起了暗无天日的大牢!
被保释出去时,我两耳模糊地听见红糖三角低咒道:“他们这些蠢蛋研究出来的追人方法都是狗p!不过,既然老子说要追你,就一定不食言而肥。等明天新的方案出台,老子一定给你惊喜。”
我一步一颤地摇晃着骨头架子,脖子吱嘎作响地转向红糖三角,颤颤巍巍地伸出黑漆漆的爪子,眼含热泪地攥住他的大手,为了性命我情真意切地苦苦哀求道:“求求您,别追我了……”
红糖三角呲牙一笑:“老子一向说到坐到。”
因为从他眼中看到无比坚韧的意志,所以我呜咽一声,直接软在他的怀抱里,抽搭道:“大侠,还是让奴家来追您吧。”
红糖三角开心地大笑起来:“c!就知道你喜欢老子,还装个鸟儿紧啊?”
我咬住他的衣衫,心中无限凄凉。早知道今天是这番局面,我何苦跟自己过意不去?直接一咬牙一跺脚承认自己喜欢他不就得了?何苦啊~~~~何苦啊~~~~
红糖三角见我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嘴角直往上咧,当即拉起我的手,塞进自己的裤兜,就这么拖拉着长长的影子走在寂静无声的街道上。
本来走得很好的,红糖三角突然停住步伐,将眼睛扫向我仍旧赤l的脚,眼中暴躁之气瞬间飚起,两下踢出自己的鞋子到我脚边,粗声道:“穿上,跟没长脑袋似的,扎脚也不知道吭一声?”
我这不是被他的红色炸弹袭击闷圈了吗?不然能忽视脚下的痛吗?当即愤怒回升,两下趿拉上他的大拖鞋:“你就不会打个车?或者捣动来一辆车?”
红糖三角撇我一眼,呲鼻:“浪漫,你懂不懂?”
我嘴角抽筋,扫了眼被烟熏火燎险些葬身火海、又光荣蹲了局子没混到夜宵的我,实在不明白他的浪漫从何而来!
无力反抗,月夜下,我趿拉着他超级尺寸的大鞋拖,甩着已经被烧了半边的大熊脸睡衣,披散着乱七八糟的头发,揉着被火熏得难受的眼睛,吸着有些着凉的鼻子,一身脏乱地被他拉在大手中,颤颤巍巍地行至到天亮十分,终于在全校同学的早c注目礼中,完成了他所谓的浪漫之旅……
谁人梦里花青色(一)
神经大条无往不利倒拔龙阳的我,终于在红糖三角的高压追求下……病了。
何素、叶愉都去上课,顺利利用变声替我喊到,我一个人固执地裹着大被睡觉,即使头晕脑涨但也绝对不向病魔妥协!坚决用自身的抵抗力绞杀所有的病毒!宁死不屈!
口号无比响亮,说到底还不是一句话:“我晕针。
一看见针,我就手脚冰冷四肢僵硬,有种仿佛是生来的恐惧感,也像是在潜意识里被针伤害过的惶恐不安。
晕晕沉沉的脑袋中,偶尔飘渺过几幅诡异的画面,让我以为自己的梦魇又杀了回来,吓得拼命挣扎,哑声嘶吼,挥舞了拳头不想让噩梦靠近。
在我的噩梦里,总是不停的求饶,无止境的惨叫,永远的饥饿,惨不忍睹的伤口……
画面支离破碎,看似不真实,却令我产生了身临其境的切肤之痛。
逃避……除了逃避还是逃避……
不要,不要靠过来,不要,不要……
一声声的不安与颤抖,摇晃碎了我坚固的堡垒,只能惊恐地流出血泪,忍受着身体与心灵上的痛……
摇曳的昏暗潮湿下,一只苍白得没有一丝血气的手指缓缓抚上我的脸颊,将我小小的头颅抱入怀里,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言轻哄着:“不通,不哭,哥哥会变强大,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们,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即使哥哥坠落黑暗的深渊,也要让你幸福……”
望着那只手的离开,我急切地想要抓住那患得患失的影子,嗓子沙哑哽咽地不停唤着:“哥哥……哥哥……哥哥别离开我……”胡乱的手一把抓住实体,那因急切而用力过猛的手指仿佛若锋利的刺,直接抠入某片细腻的r感中,想要确定那曾经的真实。
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我缓缓睁开眼睛,在渐渐清晰中看见那浅灰色的眼,挺直的鼻,干净的r粉唇畔,和那如泣如诉却分外妖娆的红色泪痣。
而我的手指尖此刻正紧紧地抠在他的白皙玉指上,生生恰出了鲜红的血痕……
青菊泪痣缓缓勾起温柔的唇角:“醒了?”
我点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才哑着嗓子费力地哼了声:“嗯……”
青菊泪痣将我扶起,靠向自己的胸膛,伸手捏开一个挂在他脖子上的水瓶子,然后用纤细地手指寻到我唇的位置,轻柔而缓慢地将清水引入我的口腔。喉咙舒服了一点,我仍旧虚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料,问:“你一直在照顾我?”
青菊泪痣摩擦着我的潮湿发丝,轻声笑道:“某个怕针的小野猫病了,只能靠人工保养了。”
我笑容染面:“没看出来,你对我还挺上心的。”青菊泪痣亲昵地调侃着:“米粒都跟我叫哥哥了,又怎好不上心?”
我隐约记得自己的梦魇,只觉得越想脑袋越痛,伸手揉了揉太阳x,打趣儿道:“没按实际情况跟您叫大爷,您老就偷着乐吧。”
青菊泪痣:“难道米粒也以大娘自居?”
我瞪眼过去,又想起他看不到,便用手指搓了下他的胸口:“跟你说,我刚才狠狠地瞪你一眼,怕你不知道,特意告诉你一声。”
青菊泪痣无奈地笑着:“米粒,你还真是可爱。”
我觉得自己脸有些红,但一定是发烧的原因,当即用鼻子哼了声,又玩他怀里拱了拱,占足了美男便宜。
青菊泪痣收紧双臂环抱着我,轻柔的问:“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占我便宜?”
我摇头:“这是为感激你照顾我,本姑娘自动投怀送抱,让你抱个柔玉软香。”
青菊泪痣好听的低低笑着,抚摸我发丝的手指微顿,幽幽的问:“这……头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我顺着他的手也摸了过去,自然回道:“不晓得,可能是太小时候发生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
青菊泪痣哦了一声,转而道:“米粒小时候一定非常顽皮。”
我扁了扁嘴,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难道要骗他我有个幸福的童年?还是坦白我是孤儿的身份?既然不想对他说谎,那就沉默,或者转移话题:“我昏迷几天了?”
青菊泪痣胸膛震动:“你怎么认为自己昏迷了几天?”
我答:“一般来讲,女主角一昏就是三天打底,五天一关,半个月那也是偶然发生的小小奇迹。如果我是女主角,那我一定得昏迷至少三天。”
青菊泪痣微愣,恍然道:“可能你属于那种打不死的小强女主,所以……从我赶过来到现在,你只用了一个小时就清醒了。”
我尴尬地咬牙切齿狠扯被子,出声哀嚎道:“我不要啊,我是个柔弱垂柳、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可能有着千锤百炼的金刚不坏之身?那是攻,不是受!呃……不对,总之那不是我。”
青菊泪痣总结为:“言情小说荼毒人啊。”
我眼睛一亮:“莫非小哥也看言情小说?”
青菊泪痣意味深长道:“容纳百家之长,汇聚千家之风,纵览古今,包揽群书……我都不喜欢。独爱言情穿越文,也看耽美bl。”
我傻了……
以完全膜拜的嘴脸仰视着此等牛人,抱拳道:“师傅~~~~您真是博学博爱啊。”
青菊泪痣浅浅地勾起唇角,抬手敲了我一记脑门:“从‘零惑’的女厕出来时,你一开口,就已经暴露了你喜欢穿越文的爱好。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主追一妻多夫吧?”
我完全拜倒在他脚下,整个人黏糊在他身上,狗腿道:“师傅~~~~这是徒儿毕生的宏愿,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一箭四鸟?请师傅指教。”嘿嘿……等你教会我办法,我第一个就拿下你。
青菊泪痣那颗红色泪痣在阳光的斜s中越发妖艳,就如同地狱里摇曳的曼陀罗般充斥着绝美的妖艳气息。他抬起苍白的手指抚上我的唇畔,轻柔的摩擦道:“一箭四鸟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心跳加快,完全一副洗耳恭听不耻下问的嘴脸:“快说,快说。”
青菊泪痣恍惚的一笑,若镜中月,水中花,不真实,却是最绝美的景致。他缓声轻吐道:“那这只箭就犀利决然些吧,狠狠刺入四只鸟儿的心脏,若非妥协,就拔箭身亡。”
我眼睛逐渐张大,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花青,你……真狠。”
谁人梦里花青色(二)
青菊泪痣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发丝,若三月溪流般温柔地笑道:“哦,哥哥只对米粒一人好。”
我一激动,狠狠扑向青菊泪痣:“哥,请受小妹一拜。”一口啵在他的柔软唇畔上,嬉笑道:“这是见面礼。”
青菊泪痣无声无息地笑弯了眼睛,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愉悦道:“礼物有点薄。”
我特懂情趣地凑过去,对准那干净的柔唇又是啵啵两大口:“咱家存货多,哥你随时要,妹子我随时供给哈。”
青菊泪痣:“放心,御用哥哥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青菊泪痣幽幽道:“别骗我,不然心会碎的。”
听他此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起了认英哥做干哥的事儿,不晓得算不算欺骗?毕竟,那是我打入方航内线的权宜之计,应该不算数吧?
偷偷扫眼青菊泪痣,然后开始明目张胆的打量,真是越看越喜欢,百看不腻就是这种感觉吧?都说哥哥妹妹最爱出事儿,看我俩这黏糊的架势,滚上床单那是早晚的事儿。看来,我得去白毛狐妖的店里拿几个高级避孕药应应急。呃……就不知道青菊泪痣是哪个尺码?
我眼神滴流乱转着,手也不老实地东摸一把西扭一下,有点猴稀罕的架势。
青菊泪痣哑声失笑:“泥猴,去洗洗吧,这豆腐也是咱自己家的,你随时想吃都是新鲜供货。”
噌……我脸红了。
这人,做什么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却总能说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脸红心跳的话?那好,既然你是我挂牌的豆腐坊,那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人的精神支柱果然不容小觑,当我色咪咪地扫向我的豆腐坊时,只觉得精神气爽浑身有劲儿!心情好了,身子轻了,趿拉上拖鞋就往浴室里钻,口中趁热打铁道:“哥,今早是你的课吧?”
青菊泪痣回道:“嗯。”
我:“那你请假了吗?就跑我这里来了?那三只螃蟹呢?”
青菊泪痣:“那三只螃蟹都没来上课。白湖今天到新货,段翼在寝室睡觉,鸿塘被段翼揍了一顿,此刻怕是躺在床上休息呢。”
我打开水龙头的手一顿,问:“段翼怎么又拿鸿塘练拳脚?”
青菊泪痣:“应该是今天早晨段翼从‘零惑’回来时,正好看见鸿塘拉扯着惨兮兮的你吧。”
我:“哥,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青菊泪痣淡淡一笑:“因为我想知道。”
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将我淹没,清清爽爽地洗个干净后,我赤l着身子哼着小曲就蹿出了浴室,当即在阳光明媚中看见散落在寝室的……四!只!大!螃!蟹!
他们那青了脖子、红着俊脸的表情是如此生动,导致我瑟缩的伸出手,颤巍巍地挡住了自己胸前那两株傲人的雪峰,在光晕中悄然无声地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回到浴室里,又从门缝处伸出一只沐浴后的娇嫩小手,摆了两下。
红糖三角两三下把自己的上衣扒下来,狠狠塞进我的手里,咬着青紫的嘴唇,低吼:“穿!上!”
我从门缝里偷窥他那精致的蜜色胸膛,眼睛色咪咪地一转,成功目j后,便乐呵呵的打算换衣服,可掂量一下手中的白色衬衫,我还真怕自己露点。
黑翼睡神酷酷地扯下自己紧身镂空黑色t恤,也递到我手上:“穿里面。”
怕自己不受控制的出丑,忙转到洗漱间里面,用手巾擦干身体,套上了黑翼睡神的t恤当内衣,又穿上了红糖三角的白衬衫当外套。
低头看看,这双r色纯人皮裤子还真是不错。门被轻捶一下,我拉开些缝隙,将白毛狐妖也取了进来的长袖米色衣服,在腰部环绕了两下,袖子一系,一个超酷的裙子就这么出现了。
拉开房门的一瞬,我有种被极限画面刺激到的心潮澎湃感,只觉得血y上蹿,险些酿成鼻血横流的窘态。
忙一手扶在门框,一手拍向脑门,微扬着下巴,努力平复着心跳狂奔的速度,眼睛却仍旧不受控制的直奔而去。
在我视线的炽热范围内,三个风情迥异的男子皆赤l着上身,露出了性感的胸肌,凌乱着张扬的发丝,在一片狼藉的屋子里,他们紧系了条腰带在低腰的裤子上,那隐约间的弧度曲线令人呼吸急促,非常引人探索窥视的欲望,想彻底解放那裤子内的血脉喷张。
我难以自持的沙哑开口道:“如果……只系条腰带,效果就更好了。”
白毛狐妖目露不悦,口气揶揄:“白米同学如果还赤l上阵,我倒也不介意紧系条腰带等在此处。”
我恶劣的心思飘起,凤眼一挑,巧笑颦兮道:“成啊,您现在脱了,我进去重新洗过。”
红糖三角运起气流,刚张开血红大口,就扯动了唇角的淤青伤口,当即痛得暗嘶一声,仍旧不忘低声咒骂道:“c!你光个p股往外跑什么?”
我瞪眼:“谁知道你们来了?我当就我哥在屋呢。”
红糖三角转向正喝着矿泉水的青菊泪痣,不可置信的问:“他是你哥?”
我点头,挑眉:“刚认的。”
红糖三角一掌劈来:“刚认你他妈的就l奔?”
我非常单纯地出声疑惑道:“那认识多久才可以l奔?”
与此同时,一直处于半醒半睡状态的黑翼睡神突然一拳头招呼向红糖三角的腰侧!
红糖三角闷哼一声,捂着腰部缓缓下滑,牵强地伸出两根手指,对我比划了一下。
我拉起下滑的红毛,问:“怎么,今天他揍你两次了?”
红糖三角咬牙道:“两根肋骨断了!!!”
我倒吸一口气,转眼看向黑翼睡神,他则懒洋洋地躺在我的床上,头枕手臂道:“休息一个星期就好。”
我竖起大拇指:“您出手真准。”转而问红糖三角:“你不是背后有人支你吗?做什么不找人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