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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1 / 2)

“哦?”我佯作不知,只抬眸问他,清脆入“有心人”耳中,“这么说……你也要在姐姐房里过了?”


本方阵营亦有几名竖起耳朵,微颤的绢帕在手里攥来攥去。四爷宠溺一笑,意有所指:“你那拉氏姐姐身子不舒服,怕过了病气给我,撵我去你那儿呢!”帘外右侧,原本“健壮”的那拉氏,配合的作出“摇摇欲坠”的虚弱,勉强一笑:“可不是?大年下的,过了病气可不是玩儿的……烦劳……妹妹了……”


“嗯,我明白了,姐姐请放心。只是……我有一舞,乃是专为闺房之乐而跳……看来,今儿偏了四郎。”猛猛一叹,勾起媚惑樱唇,在四爷颊上一香。


胤祥跺跺脚,又气又恼,高声一喝:“小桂子!回府将爷的朝服取来,送到四阿哥府!”说罢,一p股坐上来,猛的一放车帘,把我扑倒,马车启动的杂音掩不过清晰的裂帛声。


我在喘息中绽出肆意低笑,在马车的起伏中攀上高c,在四爷的唇舌间释放花蜜。我的男人,谁又配跟我抢?


甜头么,只给胤祥尝了一点,待他迫不及待、熟门熟路的抱我入簪梅苑后,我收敛y媚,肃声将太子之事禀明他二人。唉,瞧我多好,生怕太子于寅时祭天之时发难,四爷、胤祥等毫无准备,我索性作了那狐媚子恶人,将胤祥“劫持”入府,告知一切。原本么,我占了各福晋们的男人大半年,此时回给她们点红利也“不算什么”,也不会“太计较”胤祥在谁房里过夜,可太子的心思,谁也猜不透,他说可等片月,谁又敢将此语奉为圭臬?还是早作准备为好。j笑一声,留人、告警一举两得。


四爷、胤祥面色古怪,像是咬牙切齿,又像是欢喜无限,嗯……男人在这种时刻被打断,估计都没什么好声气吧?他们感激于我的信任坦诚关心爱护,气急于我偏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煞风景,两人嘀咕半天,终究还是先屈从身体本能,来个三团大战。


气咻咻、声媚媚、吼声声、叫yy,门外下人们捧着朝服、朝冠躬身而待,门内热火朝天、攻城略地,秦顺儿的咳嗽声第十遍响起,四爷貌似天聋,胤祥貌似地哑,俩人不知在跟谁呕气,一声不吭,默默耕田。


最后,时间真是来不及了。我一脚一个,踹下床去,“想害老娘没丈夫?不知道你们的皇帝老爹脾气大的很么?若是一气之下将你们扣在宫中,老娘这块田谁来耕?”


俩受虐狂,就爱听这些粗俗不堪的,尤其是越到紧要关头,越有味道。四爷只叫牡丹进来伺候穿衣,然后趁着穿衣的当空让我坐于他腰上动了半晌,非泄的一塌糊涂不可。牡丹见怪不怪,胤祥有样学样,最终,两人“精神爽利”的打马而去。


牡丹又伺候我沐浴更衣,按摩复苏,这才将辛劳半天的我拽到床上,然后并肩躺下,哄我入睡。虽身上疲惫不堪,偏脑子里灵光的很,这才想起心中隐约之事,华者,烨之去火也。那代表,他永远不会对我发火吗?


嘴里嘟哝着:“牡丹,等我睡醒了,咱们去看看府里的冰床。”真是好奇呢……我虽会溜冰,可从未试过玩冰床,想必是个极有趣的游戏。牡丹笑骂一声:“知道了!就没见你这样儿的,睡个觉也记挂着。”手下轻柔无比,如哄着婴儿一般。


冰嬉大典


这一睡,直至巳时一刻。四爷、胤祥、福晋们皆滞留乾清宫,吃不甚可口的“赐宴”,众妾们皆小心翼翼的躲着我,想找人斗嘴也没个搭理的,怏怏逛了半晌,方想起还有紧要大事,忙着人唤来秦顺儿,带我至库房一游。


要说这秦顺儿这总管实在不是盖的,当我这八百年难出簪梅苑一次的主,破天荒的要去库房时,他已知道我是为那托冰床而去,便带着我七拐八绕,在一座院落停下,铁锁一开,没有意料中的尘土满面,屋里温暖干燥,十几台大冰床簇新簇新,排列整齐,静立当中,周围还散着无数小冰凳、冰锥,秦顺儿微笑着打了个千,“溶主子,入冬前爷便吩咐过,故奴才早采买了几台备着,您若看中哪样,奴才着人替您收起来。”


我踱着步,背着手,检阅华丽的冰床部队,座位宽敞,可容三四个人,华美精致,雕着花鸟鱼虫、岁寒三友之类的,果然是福晋气度。唉,实在是因这冰床乃是女人家坐的,故而装扮得精致漂亮,可是——不合我的口味!


我想象中的冰床,该是像秦始皇乘坐的战车,人可立可坐,站立时挥斥方遒、英挺无比,坐时指点江山、姿势优美。而不是只能坐或躺,还拿粉红、紫红、鹅黄的纱幔拢起来,似船非船,似艇非艇,不伦不类。我心里好一通臭骂,这些女人,还号称什么满族儿女,一个个弱化的像是江南碧玉,这不敢碰、那不敢使,好端端的冰床,硬弄成密不透风的车轿样,还备有火盆、铁箸、暖手炉,嫌冷别玩啊……登时豪情万丈,恨不能化作巾帼红颜,坐上战车似的冰床,征战沙场。哎……实在是在四爷府里憋屈坏了,刚入冬时四爷便应承过我,陪我游冰湖、踏冰川、玩冰床,谁知又出了某人差点当街被掳的危险情况,从此被禁足府中,甚少能到街市上游逛,更遑论赏玩天然景致。我对这次的冰嬉大典可是存了莫大的期望呢!


我的眉渐渐耷拉下来,秦顺儿的冷汗也唰唰流下,牡丹见我目光不善,小声问道:“式样不满意?还是嫌太小?大不了再让秦总管采买几台就是了……”


我只问秦顺儿,“冰嬉大典是个什么流程?”


“各位受封皇子阿哥率领所属八旗兵将,戴同色头盔、着轻薄皮甲、踩防滑齿靴,于冰上演练,供皇上检阅。之后,公主格格、各府女眷、王公命妇举行赛冰床之庆典,看哪府赢得头筹,届时自有赏赐。午膳过后,各位皇子及受邀的京城子贵各组两队,着冰刀,携冰锥,举行赛冰球表演。此庆典由辰时起,申时止,乃是春猎、夏巡、秋狩、冬嬉中冬嬉一项,隆重无比,又颇具观赏性,虽仅只一天,却要内务府自入冬起便开始预备,意求尽善尽美。”


貌似很有趣的样子……“那齿靴是个什么东西?冰刀什么样子?”


“回溶主子,齿靴乃特质冰鞋,”他随手一指,角落里一双笨重的靴子映入眼帘,“齿靴底嵌梳齿状锯齿,抓冰力强,可使人站于冰上时如履平地,又不失灵活与速度,演练时皆是此靴,此外下人们推拉冰床时也着此靴。”


说罢,他又从角落里找出一双冰刀呈给我,冰刃稍厚,刀首呈弯月形,与现代的样式类似,只是要玩花活,这冰刃还需再削薄一半,又让秦顺儿随我回屋,找出前几日看的坊间小说——《秦皇列传》,翻到秦皇嬴政立于战车,挥斥方遒的c画,交给秦顺儿,酷酷的说:“我要这样的冰床,今晚就要见到。”


不管秦顺儿的冷汗黑脸,赶他去预备。往榻上一歪,美滋滋的胡思乱想,明日必是风头十足、万众瞩目呢。


下午如何打发?我眼珠一转,直从榻上蹦起,“今儿是大年初一,竟也没人给我拜年!走!去找玉寒老哥去!”


牡丹掩嘴笑道:“还等你来找碴?玉寒一早便来过了,只是某人睡如死猪,他无法得见,只得怏怏而回。原预备着你午时才醒,谁知还早了半个多时辰。不过他说了,未时再来。”


“未时?”我暴跳,“还一个多时辰呢!你不会替某人留住他么?某人已经两天没见过玉寒老哥啦!”


“哎吆……相思难耐啊……”牡丹笑谑,葱指在脸上羞了一羞,“忒没正形!让那几个冤家听见,你玉寒老哥不死也褪层皮了!”


“他们敢?!”我一挺胸,柳眉横竖、自感英气乍现,“敢动我老哥?除非他们不想混我这块地盘了……”


“啧啧……”牡丹感慨着,“瞧你这本事,这话怎么不敢说给玉寒?”我对玉寒的动心,与玉寒的相吻,心底点点的牵挂,只敢说给她听。我和他之间危险禁忌的孽缘,既无法抗拒,又情不自禁的被吸引。玉寒的心意,四爷知道,可四爷之所以肯让他出现在我面前,甚至攀了兄妹,唯一凭靠的无非是我的不动心。


不动心呵……何其之难……我们各自欺骗自己,天真的以为能将这份感情控制在可以掌控的范围内,他不逾矩,我不动心。他的身份,决定他不能肆无忌惮表达他的爱,他只能以卑微的守候,期待我偶尔的怜眸。这样无望的爱啊……我希望我是冷血无情、铁石心肠,如此,我便可以不怜惜、不动心、不牵盼,也就不会时刻为他带来杀身之祸。我的怜惜,是他催命的魔铃……骄傲如四爷,怎肯容忍再一个人夺走我的心神?玉寒,面对这样的天皇贵胄,没有任何自保能力。如果,他愿意一直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那么,我也愿意,承受他的爱,然后默默回应。我自信能护住玉寒,虽然怜惜不是爱,可是,怜惜毕竟是一种感情。


老老实实的带上侍卫、侍女,任凭他们叮叮咚咚像搬家一般将泥炉、茶壶、茶叶、坐团、锦被、靠垫、小枕头通通搬上马车,秦顺儿一面指挥众人将我素日所用之物一一挪上另一辆马车,一面恭笑道:“晚膳开在酉时,爷知道您下午必要出去的,早吩咐奴才们备下一切。


另外,爷嘱咐您莫要贪玩,早去早回。”我骇笑,不过是走半日亲戚,也得这番劳师动众的?


着金线镶滚、彩缎娴雅的凤尾裙,罩软黄彩绣的小袄,往镜前一拧身,自我吹嘘:“果然天仙一枚。”


牡丹斜倚在榻上,纱帕在红唇中轻轻撕咬,见我裹的玲珑有致,清媚勾人,只吃吃笑道,“不过是会个情郎么,何必穿的如此繁琐?待会儿,怕是脱起来麻烦呢!”


我羞红了脸,扭腰扑上去呵她的痒:“让你这浪蹄子乱说!这话若是让玉寒听见,我还活不活了?”人家本就难为着呢,这温水下的火山,到底该不该招惹?她偏拿我打趣,还说得那样露骨!


“雪霁天晴朗


腊梅处处香


骑驴把桥过


铃儿响叮铛


响叮铛 响叮铛


响叮铛 响叮铛


好花采得瓶供养


伴我书声琴韵


共渡好时光 。”


车厢里温暖如春,雪霁后清爽的空气顺着轿帘丝丝飘进,我索性除了鞋袜,小脚丫打着拍子,懒洋洋的靠在牡丹肩上,自得的哼唱,心里有点甜滋滋的美,还有丝偷情的冒险快感。牡丹只笑涔涔的搂着我,霜儿沏了香茶,递与她,又悄悄使了个眼色,表示对我莫明其妙的兴奋不解。牡丹笑说:“你家主子难得从那笼子里出来,这不,得意忘形了!”


我暼她一眼,美美的往后一仰,在霜儿的惊呼中,恰巧落入牡丹“抢救及时”的怀抱中,堪堪擦过车厢板。牡丹拭去冷汗,恨恨道:“刚安生没几天,你这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又想磕个晕头晕脑,让我们大家着急是不是?”


我只嬉皮笑脸的拱在她怀里,头枕着馨香柔软的大腿,拿葱指在她气嘟嘟的唇上戳来戳去,唠叨抱怨如过耳云烟,又在她下巴上一勾,调戏道:“美人儿,给大爷我唱个曲儿……”


牡丹余恨未消,张口咬住我的指尖,引来我一声痛呼,她得意的一瞥,“还想听曲儿不?”


“呼哧呼哧”的吹着凉气,我耷拉下眼,“哼,美人不唱,大爷自己唱!”


以怨报怨


熟门熟路的走街串巷,时而撩起轿帘瞧瞧新鲜,时而与牡丹霜儿打个嘴仗,更多的是对玉寒讶异神情的期待,我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呢!玉寒老哥,八成是揉着羞涩、狂喜、深情,目瞪口呆、口呆目瞪。


我心里那个美啊……一片金金红红的爆竹碎片,如同柔软的红云,潇潇洒洒铺在傅府门前,自有下人前去敲门,应门者是我熟悉的老王头。玉寒三代单传,且父母均已过逝,这老王头又当门童又是管家的,忠心耿耿。我被玉寒搭救、旅居此处时,这老王头自小看玉寒长大,察言观色一把能手,早拿出对少乃乃的恭敬伺候我,虽然,我终究没成了他的少乃乃。


一开门,他手里提溜的一颗白菜咕咚滚远了,老眉老眼展成一朵大大的菊花,两手忙活着往衣后一搓,俐落的打了个千:“小姐……怎么是您?没承想是您……”他羞赧的一笑,想凑上前来搀我,又恐弄脏了我,忙往后缩了缩手,一面将我往里引:“这大冷天儿的,您怎么来了?”


“来混吃混喝呗。”我无赖一笑,问霜儿要了锭大金元宝,塞到他手里,同情的暼一眼踢溜乱滚的大白菜,“咱们家厨娘又指使你替她洗菜了?”王氏大娘司职厨娘一职,一向是大嗓门的吆喝自己丈夫卖苦力。


他捧着这锭金子,直勾勾的看我:“这是……”


“红包啊!”我挑了挑眉,理所当然嘛。我和他家少爷结了兄妹,也等于这家的半个小姐,自己家人么,当然大方了。


老王头感激的泪水即将铺天盖地将我淹没的刹那,我叫了暂停:“我饿了!还有,我家老哥在哪?”


他忙止住夺眶而出的泪水,胡乱用手背一擦,想来个坦荡荡问心无愧的表情,可偏又眉头一皱,露出尴尬神色,“在……在花厅。我这就给您做饭去!”他领着我身后的一串“粽子”,由霜儿带队往厨房而去,貌似有心虚开溜的嫌疑。


有情况哦……我坏心眼的暗笑,这老王头着实不会演戏,神色转变之僵硬,实在需要好好磨练。略一思忖,莫非我家老哥背着我偷人?嗯……有可能。自玉寒“哥哥”成了清仁堂的少东家,行情可是看涨呢,更不用论原先就痴情以待的某氏秋菱了。突然间,我有了作谍报的自觉。


弓下腰,学蛇步,面上配合“警觉谨慎”加“东张西望”的密谍规范表情,我示意牡丹与我成二人防护阵形,四名侍卫成断后局势,意欲悄悄摸到花厅窗下,来个突然袭击。我在前探头探脑,忽而躲至月亮门后,轻轻一探脑袋——没人!(废话,能有人么?都在厨房呢!)忽而弓腰折下一根花枝,如壁虎般贴于廊柱后,强做“趁手”武器,以待“偷袭”之敌。牡丹与四名侍卫骇然盯着我的“谨慎小心”,实不知我为何在宽敞无人的庭院中作如此表现。原本一弹指的事儿,我硬是磨蹭了一刻钟才慢慢接近花厅,远远的能听见激昂的一个女声:“玉寒!你这是妄想!我不忍心你再这样下去……”


有情况!我做了个掩身噤声的手势,示意各自行动、分散队形,不料想,身后五人呆呆的望着我,处于崩溃边缘。我眉毛一掀,面色一冷,五大三粗的铁血侍卫,强忍着笑,配合的在庭院中蹦来蹦去,踏雪无痕、落地无声,或拿盆景、枯枝为掩护,藏身于小小花堆之后,或轻巧的翻上屋檐,倒挂金勾,透过屋棱往里一探,传统的密谍行径,黑黝黝的脸上滑过一丝无奈。牡丹作不出如此耍宝之举,又见我耷拉下嘴,只得以口形传语:“我跟在你后面,不出声还不行?”


这还差不多!蹑手蹑脚上了台阶,我贴在窗棱下,手掌卷成圈状,脸往墙壁上一贴,很潇洒,很专业——可是,我忘了,今日是一身旗人装扮,发髻上别了诺大一面绒花如意旗头,偏我还摇头晃脑的在窗根下挪来动去,意欲找个最佳偷听位置。


只听得屋里一个凄美的女声:“鬼啊!”一个茶杯咚的一声砸在旗头上,连带着我也被砸了个七晕八素,我蹬蹬一步,跳起来恨恨道:“你才是鬼!”又听得“咚”一声,因着旗头实在太大,借着我这一跳之力——撞翻了廊檐下的鸟笼。


顿时鸟飞人跳,七八个手臂扯着晕晕乎乎、东倒西歪的我,扶进屋里。可怜的黄鹂鸟儿啊……惊恐乱窜的同时,还不忘在我的旗头上横七竖八的c了几根“装饰”用的鸟羽。


玉寒真的是目瞪口呆,口呆目瞪,只是与我原先设想的那种狂喜“略有出入”。神秘女子现身,拿茶杯砸我脑门的是“老朋友”秋菱。旗头被卸下,发髻一散,牡丹心疼的揉着我脑门,无奈一叹,“说什么来着?你非要弄个晕头晕脑才算罢休!”门外,四个腰傍体圆的侍卫,背对着我,肩膀诡异的轻颤。


我嘟着嘴,赖在玉寒怀中,可怜兮兮的:“老哥,我很惨,真的很惨……”


清俊的面皮微微抽搐,玉寒也加入了“揉脑门”大军,一只手在我头顶轻轻安抚,一手自然的牵起我的手臂搭在他颈处,再环住我的腰,半是忍笑,半是忧心,:“还有哪儿痛?你呀……”有这样耍宝的妹子,估计他也实在没语言了。


秋菱直视我和玉寒的亲昵,只笑道:“都是我的不是,才误伤了妹妹,姐姐在此赔礼了……”盈盈一福,很轻巧,替代不了我头顶的刺痛。幸好她的准头太烂,否则真被她砸个满脸花,我冤死了我。


“算了算了……”我扯出一抹笑,才懒得和她计较。既然她的道歉不那么诚心诚意,我的原谅也就马马虎虎了。揉了半晌,头痛好了许多,只是我仍窝在玉寒怀里待了一炷香那么“短”的时间,等秋菱脸转成透明的苍白色,这才吩咐开饭。只是没料到秋菱意志之坚决,硬要出席我们的“家宴”。她苍白而坚强的望着玉寒,玉寒冷漠疏离的别过眼,再以热切思念的眼神将我一口吞下,我娇羞而风情无限的横他一眼,再以狡黠的目光示意牡丹。牡丹无奈加好笑,再对秋菱示意“自求多福、言尽于此”的同情,可惜,秋菱和她没有我们这般默契。


食客共四,玉寒、我、牡丹、秋菱,椅子却只有三张,我不得不“屈尊”于玉寒的大腿上。缘由么,很简单,我偷偷吩咐一个侍卫,将阖府上下,所有椅子的前腿皆数破坏,除了面前这三张。秋菱,我没告诉过你么?我其实是个记仇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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