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听说,这种变异的生物很狡猾滴。瞧不起她!!!
于是,偶狠狠喷了一口热气,混合着过夜的燕麦味,熏不死这小样儿的。可是,偶失策了。偶行动前,应该先仔细侦察一下敌情,比如人类常说的“护花使者”啥的,于是,在她成功被偶熏得晕晕乎乎之后,偶也成功的被关了禁闭。
禁闭啊,意味着偶不能每日清早撒开蹄子溜一大圈,也不能跟偶的那些老朋友们聊聊天、打打p、喝喝茶、剔剔牙啥的,偶整日里待在小黑屋子里,孤独的、无限的怀念以前快乐的日子。
为啥,总要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偶哼着凄惨的曲调,在苍穹之中回荡,小黑屋只有一扇窗户,透过小小的窗棂,能够瞧见星星们在对偶调皮的眨着眼睛,而偶,只能在又冷又黑的屋子里,盘着腿儿,头埋在坚硬的草垛里,一个劲的发呆。原先,偶的枕头是用极柔极软的草芯儿垛起来的,偶还能边睡便啃,即使在睡梦之中也能吃的饱饱的,哪像现在,这些干枯草叶偶连闻都不想闻。
偶要哭了。真的,泪水已经在偶大大的眼眶里聚集了。
突然,小黑屋的门被打开,明亮的灯火映照下,美女蛇带着狡黠的j笑,轻轻的问偶:“喂,你想不想出去?”
哪个不想的!极其之想!偶s眉搭眼的扭捏了两下,低下偶高贵的头颅。不是偶没骨气,没听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像偶这样聪明伶俐的马儿,能不长点眼色?眼前这人,明显就是终极大boss么!偶真是脑袋被门挤了,竟然以为溶儿大人是不上趟的蛇类!
偶无限谄媚的在她手心里轻轻舔舐,引得她银铃声笑,或许是异常满意偶的效忠,她掏出两块糖,投在偶嘴中。天啊!只闻这味儿,偶就知道,是偶爱吃的那家“李记”出品,真不是盖的,这家糖,十里外就能闻出甜味来!
赶紧将哈喇子吸溜回,卧躺下,以偶最舒服的姿势,仔细品尝偶的美味。她轻笑一声,走到偶肚皮旁边,脑袋枕着偶的肚皮,也大喇喇的往草垛上一躺,自己吃一颗,再喂给偶一颗,一人一马吃的不亦乐乎。
小黑屋的门又一次被推开,偶那高贵冷漠的主子抱胸倚着门,笑问:“还不走?”
偶赶紧一声嘶鸣,把美女蛇扒拉到一边,大脑袋凑到主子胸前,嘿嘿一笑。
主子略微讶异的挑了挑眉,随即好笑的把我的脑袋往旁边一甩,“说得不是你!”
偶的身后有无形的压力,冷冰冰的自偶的脊背一路攀滑,美人蛇轻巧的起身,小手掸了掸身上的碎草,接口道:“笨马,说的不是你!”
偶又错了。
偶又一次遗忘了四阿哥府的、最紧要的生存信条——宁惹阎王,不惹溶姬。
偶赶紧谄媚的凑上去,“俊秀”的脑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可是,偶又忘了,她是女滴。她可以不计较,可是偶p股后的阎王——传说中、著名的四阿哥,阴恻恻的开口:“臭马,你找死。”
冷阎王将美女蛇一搂,看也不看偶,丽影双双,踱步出门。偶眼睁睁看着,门一分一分在偶面上合闭,偶叹了口气,蜷缩回干硬的草垛,以膝捂面,预备静静挨过难熬的一晚。
门又被推开,偶真想怒吼一声:“能不能、让偶安静一会?”偶懒得抬眼,爱咋地咋地!
“你真预备待在这儿?”是她惊讶的软糥嗓音。
偶可以走吗?偶按捺住心潮澎湃,不是耍我的吧?再羞答答的扫了她一眼。
“难道要我请你?”她哼了哼,转身离去。
偶“咴咴”长鸣,一跃而起,跟在她身后“的的”迈出,呵呵,偶又恢复偶马王的威风了!
偶有个小爱好,就是喜欢随着乐曲跳跳舞,这只是偶拿不出手的小把戏而已,娱以自乐。可是,某天,偶的小小表演,被某无良的偷窥分子惊为天人,她拽着偶的马鬃,使劲的扯:“天哪!你会滑步!还会跨障碍,还会行进步?臭马,虽然你架子不小,可是我不得不说,你很有天赋。”
正说着,她左右一扫,见无人注意,迅捷的爬上偶的背,拍了拍马p:“又想让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古人真歹毒!为什么不能吃糖咧?”
掏出两颗糖,在偶鼻端一滑,“来,让我瞧瞧,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小看偶!哼哼!偶上下一窜,可撒开了欢儿,先来个踢踏舞、再来个华尔兹(这不是偶的用语,是溶大给偶的冠名),最后,以一个扭臀肚皮舞结束表演。可惜,偶忘了,偶的背上还有她。当偶以偶成名的经典姿势——扭臋一甩时,只觉得背上一轻,敬爱的溶大如脱线的风筝,被偶甩了出去!
偶心里暗叫,糟糕!这下可不得了!偶知道偶的实力,曾经有些个不张眼的想驯服偶,偶把他们弄了个腰断腿折,这么娇滴滴的小爬虫,怕是香消玉殒了吧?
偶颤颤巍巍的扭头一瞧,前蹄拍了拍胸膛,只见威武的十三阿哥,恰恰接住倒霉的溶大。偶还在为劫后于惊的溶大庆幸呢,只见十三阿哥朝周围伺候的下人们冷冷一哼:“它,关禁闭。你们,下去领五十板子!”
拜托!这是四阿哥府,你来充什么威风!谁知,下人们朝偶无限幽怨的s出毒箭,然后乖乖领罚去了。据说,那些领罚之人,当晚真有断气的。偶从此也知道了,五十板子是什么概念。偶在慢慢盘算,以人的体积比上马的体积,应该等于五十板子比上能打死偶的板子数。这么一算,偶突然觉得,关禁闭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而且,溶大竟然也没忘了偶!她给偶偷渡进来十颗糖,结果,又被杀千刀的十三阿哥搜走了五颗。幸好偶聪明,是分开藏的。五颗藏在偶舌尖上,五颗藏在后槽牙里。十三阿哥太笨,只搜走了偶舌尖上的五颗。哈哈……
不过,当晚,偶牙疼,疼的睡不着觉。好像满天星斗,看起来也不那么悲凉了。偶在牙疼中,疼且快乐着。
第二天,偶还是疼的直哼哼,溶大来看偶,竟然还嘲笑偶,“笨马,我看你呀,是咱们大清朝第一匹因牙疼而拔牙的马!笨死了!我给你十颗,你不会一天吃一颗?我这可是给你预备下十天禁闭的量呢!”
啥?十天?也就是说——还有九天!!!苍天啊!!!不公啊!!!为啥偶就要关禁闭,她这个始作俑者就好吃好睡、被人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还要压惊、还有人陪小心,为啥偶这冤大头就得在黑漆麻乌的小单间里啃蹄子玩?更可恶的是,还要这样嘲笑偶!!!
偶要抗议!!!偶要马权!!!
胤祐番外之魔由心生
到如今,不能不提提我的一身好武艺。
师从胡宫山,上有俩师兄。一名张德保,一名李德全,我从师时的花名是爱德祐。
说到咱这一身功夫,真不是王婆卖瓜,若使将出来,风沙石起,天地无光,再配上咱那柄“碎梦”剑,剑花朵朵,真气纵横,放眼大清朝的武者,能入我眼的,屈指可数。更何况,咱还有一绝活,锁骨功。全身关节寸寸收缩,厉害者如李德全,能缩成七岁幼童,几可乱真。介于某种“原因”,我练不成传说中的童子功,但缩到妙龄少女的身高,倒也不难。
女人,你最好有承担我无与伦比好奇心的准备。
子时,我翻墙越府,偷摸溜到簪梅苑的耳房,迷烟撒过,利光闪过,揭下一张尤温的面皮,样貌还过得去。尸体么,你难道没听过“化尸水”这玩意儿?别跟我说无辜啊,草菅人命啊,没有天理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啊。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的“碎梦剑”变成“碎尸剑”?碎的么,自然是某位唐僧的尸了。哼哼,跟我们皇家讲王法?左家庄化人场里有几具是寿终正寝的?懒得跟你这种无聊人哈拉。
寅时,我在这个叫“青儿”的铺位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没有搞错?老子才眯了一个时辰,就叫老子起床干活?好歹我七阿哥府的下人都是寅时二刻才叫起的好不好?不过,就冲着眼前的这番春光丽语,波涛汹涌,我勉强原谅老四了。敢情,人老四家的丫头水准都这么高?还是那个叫溶儿太自负了?自己房里的丫头整的杏眼桃腮,风摇柳枝的,就不怕老四留心?就不怕老十三多情?
还有这些丫头,让我说你们啥好?姿色不错,就该好好打扮打扮么,挑点胭脂,抹点香粉,也不枉豆蔻年好,妙龄窈窕。却不料,一个个素着脸庞,匆匆忙忙整衣,布巾子一拭脸,鱼贯而出。麻木,我在她们脸上看到的是麻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吸引男人目光的念想,则只能称其为行尸走r。我很想知道,风光到让所有女人丧失勾引本性的女人,到底有何手段?
而我,夹在寂静的人群中,悄悄的,拿红漆托盘里的帕子,沾了沾嘴角的点心屑。没办法,四哥的家规太古怪,不到卯时三刻,不准吃早饭,敢情,真把咱卧底当下人看?唉,只能偷偷填几口了。
转过垂花门,趟过姹紫嫣红的菊海,还得小心不踩伤嫩嫩的菊瓣,我不得不暗叹——四哥也太能整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搞这些童真童趣。
好y乱的香味啊,甫一进门,我差点被熏了个趔趄。老四啊老四,你不是号称佛教徒么?也好这口?莫非信奉的是欢喜佛?
转右,撩帘,屋里的香氛愈发浓郁,像在心头撮了几点火苗,越接近床帐,那火苗就滋滋起舞,霎时间,好像一颗心在火里熬,在汤里滚,喉头这个干涩啊,真想就着身后那丫头捧的水盆咕咚咕咚喝个痛快。
再者,为四哥家的床榻好好一番表扬。宽敞!前滚翻、后滚翻、腾空转体、再打上三四套拳,绰绰有余。不过……我眯了眯眼,怎么有两双男鞋?
这么重要的情报,竟然没有人报告!!!
床帐撩开,老四只着单裤光溜溜的钻出来,披上搭在一侧的里衣。趁这功夫,我偷瞄了瞄帐内春光,可惜,只看到一个光l的背影,还挺有肌r,臀线很熟悉……左p股瓣上有一枚红痣……靠!这不是曾经见过的老十三的l体么!
再里面的春光被杀千刀的十三挡了个严严实实,我只好按捺下心头“欲火”,老老实实拿帕子浸了热水,拧的半干不干,往前一递。
所有人用惊惧灭顶的痴呆目光,以及无比哀悼的痛切表情,对我施“最后”的注目礼。糟糕……我忘了,我现在是丫头青儿。虽然真人脸皮贴上去,毛孔可见,鬓发不见一丝粘合痕迹……但是,习惯!可恶的习惯啊!!!
老四拧了拧眉,冷冷吩咐道:“去领三十板子。”
唉……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老四,四哥,您老人家不是智障啊,怎么就不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非得人p颠p颠的伺候?
老十三的冷笑声自床榻上传来,“还有你这样的丫头?是故意的吧?想得爷的青眼?显示你多么特立独行?”
死小子,以前竟不知你舌头这么毒……你的“恩情”,我记下了!!!
“折腾了一晚,还有气力儿发作人?”一声娇哝懒散响起,煨着柔柔的沙哑。
心头刚起的怒火被醇香的高汤一泼而灭,然后,在火与水的缠绵中,孳生出别样的,心痒的,猫挠的,火苗,比如,欲火。我只能说,这女人,有一副能让男人顷刻高c的嗓子。
帐子再次撩开,薄入蝉翼的丝袍,柔滑的贴合在映着玉泽的肌肤上,粉樱的红豆,荡着诱人的波浪,顺着松垮的襟口斜斜探出,小小的月白足踝,时探时掩,她走的很轻很缓,可那轻巧的足音,却像是踏在心上,每一步的落下,都能听到心房欢快的合鸣。
我曾设想过,如果能让我有脑中空白的时刻,一定是将死之时。毕竟,谍报这一行,讲求的就是自制。无论是惑引,还是被俘,无论男女,决不能任由自己的感官主宰。理智,自制,以及坚持,绝望的坚持。而我治下的各名谍报,无不是百里挑一的精英,如何,在感官的迷惑中,仍保持清明的头脑,一直是考核的各项课题。
对女谍报,在几个男人同时“伺候”的情况下,在高c迭起的瞬间,她必须准确无误、流利迅速的复述满满一纸的内容。
对男谍报,用一种极其诡异的手法,刺激身上几处大x。然后,在且麻且痒且痛且烧且翻白眼且哀嚎时,不准丢脸的晕过去。
一般来说,经历过几十次这样惨痛的“魔鬼训练”,感官已能和理智渐渐分离,脑中就像有两个主宰,一个享受着感官,一个保持着清明。而我,更是此中的佼佼者。
可是此刻,脑中多年建立骄傲与自信,轰然坍塌。洛神赋,李白词,名辞叠句,不及一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我唯有一念,原来如此。
蛊惑到极致,风情到极致,雍雅到极致,而我,动心,也到极致。
也唯有她,配称“绝世”二字。
也唯有她,有资格,将我俘获。
我傻了呆了愣了怔了,只能以眼木木的随着她的娇影。
她嗔笑一声,抽走我手中的丝帕,而后,扯开一个男人的裤裆,低低的媚笑:“让我来擦擦这张脸儿如何?”
那个男人,发出低粗的喘息,哑声道:“小嘴儿岂不擦的更干净?”
而后,我便被识相的众人生拉硬拽出来,一群人守在屋外,静候再次叫起。屋内,是春风拂槛露华浓,屋外,我是静听云雨枉断肠!!!
枉断肠啊枉断肠!我直恨的牙根疼!
就算月老未牵红线,我上天入地,求来一根!
更可气的是,我没料到听壁角会产生“身体反应”……为免穿帮,我只好猫腰一路小跑,直奔茅房解决“生理问题”。以她为蓝本,将我的“火龙将军”收复,喷了几次“白色口水”,我得志意满的步出茅房,再后知后觉的想起,她为他擦拭那话儿的那帕子,是我擦过嘴的……顿时,我的嘴里充满了不知什么味道的味道……
胤祐番外之生死相随
我亲历亲为,每日潜入老四家获取第一手“情报”。
这个,自己的女人,不多看着点,岂不被人拐跑了?虽然,她只是、暂时、寄居在老四那儿。我的溶儿……呵呵……_……
暂时的拥有,不代表一辈子的相守,暂时的心动,不代表一辈子的无悔。
我家溶儿只是迷了路,找不到回家的路。
即使,她为一汪“寒水”而着迷,为一缕“骄阳”而心动,甚至,也会有意无意的流连于“月光”下,“媚桃”中,甚至,也会为一块“顽石”赏玩半天,再费些心力照拂些花花草草什么,可是,这不过是她人生过往的一道风景,且我相信,这样的风景,怎比得上大漠孤烟,雄浑风砾,江南秀景,精致人物。来吧,来我的怀中吧,我胸涛如大海,貌美如清芍,武功无敌手,身材好到爆!
以我粗长体贴的“某处”,来满足你饕餮无比的“某处”吧!我会让你感受到,一个人,也会有两个人的“威力”与“持久”!
我体贴,我自由,我温柔,我守候。我有无穷包容的耐心,心甘情愿的任你折腾,而不像某人一般乱呷醋;我有聪明绝顶的脑筋,为你安排各式各样有趣的生活,而不像某人只是个愣头青,失心疯。
你的古怪精灵,是我含笑相望的期盼和赞赏,你的倾国容颜,是我流连千万遍的贪恋。
女人,若只有好皮囊,则脱不了木讷呆滞的流俗,若只有别样个性,只能引起男人的欣赏却没有欲望。
年轻时,我或许贪念着你无双的美艳,可我知道,当年华老去,一个古怪精灵的老婆婆,是我一生无悔的执念。到时,让老公公牵着老婆婆的手,笑看岁月沧桑,然后再嘲笑嘲笑“吃不到葡萄”的所有众人。
恣意妄为,任性刁钻,原本是我张扬的个性,可是,为了你,我甘愿褪去这份青涩骄纵,来包容你的恣意妄为,任性刁钻。
所以说,我们是绝配。
可是啊,老爷子那边等回话呢。好歹也是相处了二十五六年的父子,尤其是近几年来,作了他的秘密下属,替他处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务,他的枭雄风气,他的毒辣果敢,自然是显露无遗。这样风性的女子,这样的绝世奇葩,即使无辜,也免不了凋零的一天。
他是皇帝。他先是皇帝。
我们的父子天性,要屈从于群臣之礼。身为皇帝的他,身为皇子的我们,这是永恒的宿命。他掌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他的先要是他的国家。我现在才知晓,他当年对我的手下留情,是多么难得。对于所有扰乱他国家稳定的不安因素,他决不会手软。我执行过的暗杀,有无辜的文人,有持价的商贾,有贪污的官吏。
文字狱并不稀奇,他要他的一统江山,他不允许有异样声音。这只是一个君主的本能。
但凡他懒得掌控,我只能斩草除根。将罪恶扼杀在摇篮中,而不是任其做大。这是索额图和明珠党争后的深刻教训。
我很怕我的女人稀里糊涂的被他辣手摧花,于是,在我呈送的密报中,每每着重浓彩,将她的美貌与特别描绘的淋漓尽致,当然,顺便提了提,她不适合待在他功利的四儿子身边,最好,是来填补我曾被老爹“伤”过的破碎心灵。
老爷子,你可知道,你未来的七儿媳妇,是多么的可爱!可爱到我心心念念,想杀掉你的四儿子!
密报,自然都由李德全呈送,因此,我也没有机会见到,老爷子由提防到欣赏,由杀意到幻想的每一分变化。我只是按时的送出密报,然后在月朗星稀的秋夜,裹上一坛酒,隐在四阿哥府的一角,遥遥望向她所处的院落。
我不知道我还能忍耐多久。
谁知,十一月底,老爷子又给我派了新活儿,暗中护卫出京的老四和老十三,据说是怕太子有异动。有没有搞错,我让我保护情敌?明知道我是最想宰了他二人的!
很苦命的,一路听他二人唧唧喳喳各自诉说对我女人的思念和欲望,尤其是老四,深情款款的作白日梦:“不知溶儿有没有想咱们?”“今儿天凉,也不晓溶儿穿的暖否?”
下流!卑鄙!无耻!我的女人,让你们这般的意y?
谁也不晓得,在我诅咒他俩祖宗十八代(虽然也是我的祖宗),俩不知情的依旧讨论的兴高采烈之时,我的女人,竟遭遇到老二的当街掳人!拍拍后怕的小心肝,我问起救人者的身份。却是他!却是他!
我隐隐的疑惑,隐隐的忧虑,隐隐的嫉妒。我不知老爷子的这番举动,意味着什么。他为何要改杀为救?他是要……还是要……该不会……我要,立刻回京城!
来人,黑纱拂面,声音冰冷:“主子吩咐,请总节度安心护卫,不必担心京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