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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部分(1 / 2)

。见越加眸中忧色更重,显然也是想到此点了。


但经历过同两神的战斗、在生死边缘徘徊多日、又刚刚抛弃死志的越加在心境上的提升是其他人难以想象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反而镇定下来,心神从未如此敛集而平和。一边安抚皮炎,他一边冷静道:“理论上不可能存在免疫所有魔法还能使用魔法的生物!那鳄头怪不会真的全系免疫,其中定然有什么蹊跷!”


“就是,就是!”天真也高声叫道,“上古时代的鳄头怪可不会魔法免疫!它除了皮厚抗打外,还是挺惧怕魔法攻击的!虽说上古时代魔兽种类众多,但我听过的能免疫魔法的魔兽,只有不会魔法的蝠鼠一族,没有其他了!”


越加的眼波沉静无痕,叫皮炎没来由的一阵心安。听了天真的话,再想想这怪兽的来历,她脑中灵光一闪:“我明白了!这是巫妖的本事,那个恶心家伙身上肯定有……”


越加与她同时脱口而出:“亡灵蝠鼠!”


“吼!”鳄头怪已经跑到两人下方。就在两人得出结论的时刻,它大吼一声,吼声振散了越加的风系魔法,也振两人耳膜发痛。


“是禁风术!”越加咬牙切齿。这飘浮在半空的风系魔法一破,两人立刻全身僵直,呼呼的直往下栽倒。眼见两人就要和被血色腐蚀殆尽的剧毒之地来个亲密接触,皮炎和越加同时放出了魔宠。


银光闪过,只听得一声长吟。巨龙双翼急拍,拎娃娃般拎着两人离了那片焦土,停在了半空。黑黝黝的冥妖紧跟在后,顺便还用影系魔法s扰了鳄头怪几下,延阻下它的下一波攻击。鳄头怪紧盯着半空的巨龙,呼哧呼哧直冒粗气,似乎对巨龙很是火大,但又有几分忌惮,一时倒是停了动作。


皮炎爬上巨龙的后背,叹了口气。从内心来讲,皮炎并不想让曾经的神之座驾知晓诸神聚首的事情,因此她在这几日一直没有放出冰系巨龙。但此刻生死悬于一线,她不得不使用瑞佛吉若特,这会给它知道各神事端的机会。她不知道,巨龙在得知自己和帕塞芙闹翻以后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若是从此分道扬镳……皮炎无奈的翻翻眼,这档子事还是以后再想吧!


巨龙似乎很惊讶对手是鳄头怪,但它很快就平静下来,一口携着极度冰寒的龙息自嘴中喷涌而出,直朝对方扑去!


鳄头怪的行动速度显然不那么快捷。它刚挪动了一下脑袋,龙息已经扑到面前。如风刃一样,龙息并未击打到怪兽身上,而是擦过它的身子悉数倾于地间。但龙息呼啸而过后,鳄头怪身周血红怪y的涌出竟然越来越慢!


“啊,原来它怕冷!”皮炎大叫起来,“太好了,瑞佛吉若特,再给它几下!”


是啊,虽然冰系魔法对鳄头怪本身造成不了伤害,但却能带来低温,妨碍它的施法!只要能让那些腐蚀性极强的y涎停止喷洒,皮炎和越加联手,拖也能把它拖垮!


“呼!”数十米高的火焰腾空而起。亮眼的红莲之光映得半边天都鲜艳起来。鳄头怪刚一受挫,巫妖便现身了。有他的火系魔法帮忙,鳄头怪身周的怪y又开始滴滴哒哒流淌起来,腥臭依旧。


“不公平啊!”皮炎在巨龙背上狠狠一跺脚,“巫妖可不怕被腐蚀殆尽,反正他命匣不毁,就能再塑一副骨头架子……”


这般说着,她突然心中一动。命匣……为什么我不能找出他的命匣连线呢?西德尼曾经说过,只要毁掉命匣,巫妖就无法保持永生不死的特权。而命匣和巫妖本体之间是有灵魂连线的!只要自己能找出那被西德尼称为“命运之丝”的灵魂连线,进而毁掉命匣,就能真正杀死巫妖!


皮炎忍不住激动起来。是的,灵魂魔法能发现一切和灵魂相关的事物,包括巫妖最宝贵的——灵魂连线!好,就拿面前这位逆天唯我做祭品吧!皮炎默念着,幽暗和灵明两位长老啊,即使你们在冥界,也请睁眼看着,看着我为你们所做的这场祭奠吧!


蓝光陡然大盛,夜空顿时流光异彩。逆天唯我仰起头来,硬压下心中的强烈不安和不祥的预感。


在不惊动黑武士的情况下干掉魔音使!这是薇薇安的命令……她的命令,我要做到!趁着这难得的时机,干掉她!逆天唯我默念着,举手施法。顿时,场间卷起惊涛骇浪般澎湃的魔法元素!


巨龙的冰寒之息仍在源源不断的袭向鳄头怪,巫妖的火莲之红却在持续为怪兽升温。两方僵持着,巫妖竟还能腾手向巨龙下方的越加发起攻击。越加一边替顶方的皮炎加持防御,一边施法同巫妖周旋。而皮炎却是闭眼不语,似入定一般。


几息过后,“在那里!”皮炎霍然睁眼,嘴角闪过一丝冷笑,“看到了!那根银蓝色的命运之丝,给我指引出你的命匣所在!那缕漂亮的银丝,正在为你吹响死亡的号角!”


银光大作,巨龙背上的皮炎突然消失了踪影!


“她去了哪里?”逆天唯我忽然有些慌乱起来,“为什么她会扔下同伴逃跑?她不是最在意同伴安危的么?”


又是一道银光,皮炎回到了巨龙背上。脸色虽泛白,但她情绪很高!连续两次使用空间魔法导致冥想力被抽取一干,但她浑不在意,因为她的手上擎着一只古朴的黑色匣子!


巫妖一眼瞥见那只匣子,只觉心底一凉,极浓重的悲凉之气顿时泛了起来。原来,她竟是为了那东西离去的!只是,她为什么能找到……自己藏在隐秘处的命匣呢?那万年前被他掩埋在黄土堆中的不起眼小盒,此时就是一道催命的咒苻!


逆天唯我心中突的平静下来。他已经意识到,万年的生命终于到了尽头!这一刻,很难说清他心中的百般滋味。只是为什么,心底似乎有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盼望与喜悦?难道这永生不死的日子不是自己万分追求向往的结果吗?在选择了万年的长生以后,自己竟后悔了?


他被脑中的想法搅得发胀,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看着那位本该令他憎恨的魔音使右手一展,一把冒着寒光的大刀朝着黑色匣子狠狠劈了下去,他竟然无一丝怨意,身子动也未动。依稀间,他记起,那把刀似乎叫作“幽灵的怒火”。


“咔嚓!”轻轻一声响,幽灵部落的宝刀如切豆腐般切开了那只匣子。几乎在匣子破碎的同一秒,存于命匣中的灰色灵魂倏忽飞起,在皮炎的目光注视下以极快的速度直奔冥界而去。


“薇薇安……”逆天唯我留下最后一声叹息。在一瞬间,他就化为了不知是砂子还是骨屑之类的东西,死去了。


四周一片安静。大家都知道,这一次,这位脾气超臭却喜欢穿金色战裙的巫妖,他再也不会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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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终之间奏


更新时间2008…2…27 8:24:00  字数:0


作为召唤者的巫妖一死,鳄头怪连同它体内的那只亡灵蝠鼠一起,不情不愿的归回冥界。


我们再也不用惧怕巫妖了!皮炎侧过头,对着越加略带得意的微微一笑。眼睛的余光瞥见风系屏障的那边已经多出数人,她不禁感叹巫妖死得正是时候。再拖得片刻,同伴中那些足够警醒的家伙就要冲出来了,会不会有损伤便很难说。


黑武士静静站在窗边,亲眼目睹逆天唯我的命匣被毁,心中万感交杂。他对鳄头怪的降临察觉得晚了些,只赶上巫妖的谢幕表演。但短短几息内皮炎万里瞬移,竟是顷刻间取了巫妖的性命。这让他很清楚,当命匣的弱点被人掌握之后,在湛蓝大陆强横了一万年的巫妖终于遇上了命中注定的克星。他想着赛奇灵魂消散前对他说的话,又想着薇薇安对他的严厉教育,心中迷茫不已——到了皮炎要杀母亲的那一刻,我该怎么办呢?


“换作以往你早冲出去了,这次怎么一直赖在屋里不动窝?”同房的宋槐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是顾忌巫妖那方的情谊么?到了今天,你还奢望两边能小打小闹、和和乐乐?”


“对于巫妖的这种结局,我早有心理准备。”黑武士哑着嗓子说,“可……我虽然很恨薇薇安大人,但她毕竟是我的母亲啊!”


宋槐呆了一呆,很快回过味来:“巫妖王是你妈?天哪!你,你……”


倾心的对象和亲生的母亲互相敌对,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这个大难题要怎么解决……宋槐不晓得自己遇上这情况会怎么做,他只觉得黑武士很可怜。


“没法子,只能到时候……”黑武士垂下头。既然他能在巫妖王的手中救下皮炎,也应该能从皮炎的手下救出母亲吧!他知道,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宋槐同情的拍拍对方的肩头,却被坚实的黑色肩甲磕得好生手疼,不禁埋怨道:“这会儿只有我们两个在房里,你不需要睡觉还穿着这么硬梆梆的衣服吧!”


黑武士发出一声隐隐的凄笑,嘶哑着嗓子回答:“我这样做是为了你好!若是你想夜夜做噩梦的话,我不介意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模样。”


“不就是骨头架子么?我早看习惯了,你不用这么介意吧?不过……”宋槐突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喂,你就不怕皮炎用灵魂魔法发现你的身份?”


“放心,我的一切都不同了,包括灵魂。”


“不是,我的意思是……若是被她发现你的命匣……”


黑武士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笑,沉沉摇头道:“我不是巫妖,便没有命匣。原来你一直以为我成为巫妖了啊!不是的,我不是……”他的语气中隐着怨意,隐着悲伤,隐着惆怅和其他说不出来的情绪,倒叫宋槐不敢再问了。


黑武士将视线投向远处。天边,一丝鱼肚白已经泛了起来,天快亮了。


……


众人起身后迅速出发赶回炎雍,一路无话。


皮炎安全送回朋友,心中大石落地。距离新年到来只有两天,她匆匆见了父母一面,便告别众人,要同赫墨斯一起往西而去。这次除了越加和黑武士将随行外,其他人都各有任务。刘盈是必须留守国内的,加上战事仍在持续、神族现身后大陆各国必有反应,唢呐手下的情报部门也大动起来。其他各女补充完装备后,也要北上南下的分头行事。


临行前,出身雍都的众人在学校外边的美食轩大餐一顿。依然是那个大家最常聚餐的包间,来到这个熟悉的聚会之地,众人就情不自禁的回忆起许多前尘往事,心下不免唏嘘万分:那曾经谈笑风生的金笃已成冥界幽魂,而冷若冰霜的刘盈近乎一国之主,当年只知埋头吃饭的皮炎如今快要成神,当年天真无邪的诸女如今都已双手沾满鲜血……只要想起自游学开始后这一年多来的经历种种,各人脸上都是好一阵恍惚,精豆和宋槐更是一脸的黯然。


谁能想到最有领导气质的金笃竟会是个前来卧底的叛逆小人!他身份暴露后,连带的金氏家族也被打压得几乎没有立身之地,如今已从世家中除名。对于金家来说,这真是场无妄之灾。但无风不起浪,若非金家对不起金笃mǔ_zǐ ,他也不会拜在光明神门下了。这般想着,其他人便对金家生不出太多同情来。


“只是可惜了金粤老师的技术!”宋槐叹道,“帝国出名的炼金术士所剩不多了……”


“这个……公主自有分寸。”精豆悄悄和他咬耳朵,“按照其他世家的意思,金家本来是要全族发配南疆的。是公主拦了下来,理由就是看重他们的炼金术水平。”


刘盈武技高超,六识敏锐,近卫的泄密动作怎么能瞒得了她的眼睛。只是她很罕见的微叹一口气,竟然没有责怪精豆,就连个白眼都没给。


可精豆居然浑身不舒服起来,只觉不挨上刘盈一顿骂就皮痒得难受。这种念头一起,精豆便揪着皇宫里的人事信口胡说起来,连刘盈的皇帝老子也拿来开玩笑。他一边说一边还拿眼瞥刘盈,似乎就等着她来骂自己几句。对于他这份自虐的爱好,其他人看得有趣,纷纷抿嘴直乐。笑声一起,席间的那缕阴郁之气就被驱散了大部。


刘盈不负人望,终于忍不住狠狠责骂了精豆几句,顺便几个大号白眼一同奉送。精豆顿时乐不可支,越发说得手舞足蹈。唢呐见大家高兴,难得一现的黄色笑话也开了腔,加上猪猪兴致勃勃的c科打诨,场间更加热闹,大伙都笑作一团。连沉郁默然的越加也被感染得情绪上扬,唇角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一片笑声里,大家心中都很明白,对手换作神族后,大伙儿面临更大的危险。今后众人的种种行事,可以说都是九死一生的险局。今昔酒席散后,也许就是永别。然而到了今天,大家更加清楚,再说什么保全自己、躲避退出之类全是空话。就连皮炎也一边眉飞色舞的拎着猪蹄大啃,一边笑吟吟的嘲弄精豆的低级冷笑话,再不提那些劝朋友们别参与神族之斗的话了。


因为在经历了那么多在旁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以后,大家已是心意相通——“我们是一体的”,这个念头早就深入骨髓。或许从进入雍都帝国大学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她们的命运是纠结在一起的。


“大家珍重啦!”吃饱喝足后,皮炎抹了抹油光光的爪子,目光扫过桌边那一张张熟悉的笑脸,“你们可要好好保住小命喔,我走了!”


“等等!”大讲黄色笑话却一直面不改色的唢呐突然站起来,举起一只酒杯,神情忸怩道,“你喝完这杯酒再走!”


“咦,这杯酒有什么奥妙啊?”皮炎戏谑道,“瞧你那副小媳妇样儿!真是难得看你害羞……莫非,你有喜了?哈!”


众人哄堂大笑,却惊异的发现唢呐羞答答的点了点头。这下包间里可炸锅了,就听得其他五个女生七嘴八舌问个不停。


“几个月了?”


“男的女的?”


“我当干妈好不好?”


“哇,未婚先有子!你家的家法利害不?要不要咱们的公主大人帮帮你?”


“孩子他爹是谁?是谢桢不?还是其他人啊?”


……


唢呐哭笑不得,心里暗自把这帮损友骂了个狗血淋头。见这几人越说越来劲,越讲越不堪,她不得不双手一撑,大喊道:“停!谁说我怀孕了!我是要结婚了!”


她的声音突然低得几不可闻,脸颊也多出了两团可疑的红云:“就是今天下午……刚刚……那个,谢桢向我求婚……我,我答应他了。所以,我想让皮炎喝了手里的这杯喜酒再走!”


“切!你早说嘛!我还以为自己要升级做长辈了呢!”猪猪很不满的回道,“白欢喜一场!哼……”


“就是,搞得我兴奋过头,连你要结婚这么重大的消息都提不起兴趣咯!”毛毛球随后赶上,讥笑道,“你结婚就结婚呗,干吗羞答答的?你都成年几年了,连黄色笑话都讲得这么溜,还不好意思结婚?”


“唉,就是!真没意思,又不是添宝宝,那才叫有喜呢!白叫人高兴了,不管不管。至于什么喜酒,皮炎你喝了吧,我们可没兴趣!”


“……”唢呐气乎乎的盯着面前一脸不以为然的损友们,突然双手一摊,恶狠狠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什么打算!哼,你们休想就这么逃脱掉!给我的喜礼,你们一样都不许少!”


看着她收起娇羞的神情,认认真真的掰开手指数起礼物来,皮炎笑了。在生死未卜的结局之前,谢桢能向她求婚,她也应允了婚事,这真是难得的大喜事。宿舍六人中,唢呐最为脱佻顽皮,结果反倒是她第一个结婚嫁作人妇。大战将起,大乱将至,或许自己再也回不到炎雍,但看到这一幕,她依旧心情高兴激荡之极。即使最糟糕的局面发生,即使神族最终灭亡了人类和大陆,唢呐她也能有倾心的爱人最后守在身边,真叫人羡慕啊!


显然,其他人也是这般想的。除去唢呐以外,218的其他几女感情生活上都很不如意。所以,大家嘴上取笑,脸上装作不以为然,但欢欣开怀的话语和深深羡慕的目光还是出卖了她们的真实想法。


“好可惜啊!现在没功夫给你举行个盛大的婚礼……”花花双手托腮,眼中异彩一闪而过,“不过两人许下一生相伴的誓言,这是最重要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刻……他真的很爱你,你好幸福啊,唢呐,我祝福你和谢桢!”


听她这么说,其他人倒是担心起来。不过瞧她的神情,似乎已经走出了金笃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发自真心的感慨和祝福倒叫唢呐的双眼都蒙上一层水雾,猪猪和毛毛球也收起玩闹的模样,诚挚的送上各自的祝福。


就在刘盈也干巴巴挤出一句“祝你和谢桢百年好合”时,猪猪猛然扭过头,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牢了就坐在她旁位的宋槐。这一下看得他毛骨悚然,头冒冷汗,其他人心中大叫不妙——这家伙不会是眼热唢呐要结婚,她也来凑热闹吧?若是猪猪这会儿向宋槐“表白”,那可就有意思了……


幸好猪猪极认真的看了宋槐许久,只是噘了噘嘴,什么都没说。宋槐总算放下心来,却听猪猪低下头小声嘀咕道:“我总不能只要人不要心吧?等他的心也成了我的,到时候再求婚吧!”原来她真的脸皮厚到要强行向男方求婚的地步!听清了她那低得几不可闻的自语,宋槐顿时惊得坐在椅上猛一阵晃荡,险些一头栽到桌子下面去了。


“噗哧……”隔得近的几人都听清了她的低语,纷纷挤眉弄眼,毛毛球更是笑得跟小狐狸似的。


这一晚的包间里,笑声始终未断。就在这样一片欢迎温馨的气氛里,众人各道“珍重”,分别而去。


“不知道大家下次再见时是什么样的境况。”夜空下,皮炎拉紧外衣的襟口,缩了缩脖子,虔诚的合掌祈祷:“希望她们都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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