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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部分(2 / 2)

“那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去洗碗,又不是我让他去的,我凭啥去帮忙?”其实要是平时换个人的话,叶词早就去帮忙了,可是今天这个人是流年,她坚决坚定肯定以及一定不打算动地方。


“你这个死丫头,快点给我去帮忙!”左晓兰听到叶词这么说立刻咬牙切齿,一把就把叶词给提了起来,把她推向了厨房。


叶词当然不g,继续抗议着:“是破浪喊他来的,你g嘛不喊破浪去帮他!我从头到尾啥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让我去洗碗!”


“叶词,你要有家教。”在一边看电视的叶南天终于开口了。他凉凉的白了叶词一眼,做出了最后的盖棺定论以及板上钉钉的决断。


大势已去的叶词最终气呼呼的被推进了厨房,然后左晓兰给了叶词一个你敢不帮忙我给你好看的威眼神后,袅袅娜娜的离开了,留下叶词悲愤的内牛满面站在那里敢怒不敢言。


“我来洗就好了,你站在边上吧。”易轻尘旁观着两母女的拉锯战,在左晓兰离开之后,他冲着叶词的背影微笑着说。


“不用,我又不是没洗过!说得好像我多没有家教,多欠你人情一样!”叶词猛地转过身,气呼呼的瞪了易轻尘一眼,任何开始挽起了袖子,走到了他的边上推开了他,将手伸进了满是泡沫的水槽里。


“我来就好。”易轻尘连忙阻止叶词,他满是泡沫的手一拦就握住了叶词的手,他微微一愣,只觉得心底微微的一颤。而叶词更是好像触电一样将手收了回来,她睁大了眼睛,带着点惊讶,带着点诧异,带着点愤怒看着易轻尘,站在那里看起来像是一只伸出了爪子的波斯猫。


跟上一次握手时候不一样,这一次是完全没有铺垫的,没有心理准备的,叶词只觉得被易轻尘握过的地方好像灼伤般的滚烫,甚至连她的整个手臂都烫了起来。她只能愣楞的站在那里,看着同样有些发愣的易轻尘。


几秒钟之后,易轻尘才低下头,转过头去,望着水槽,不过低低的嗓音里却带着几丝动荡:


“你,你可以帮忙清一下吗?”叶词这回没有再多话,她看了看自己还滴着洗洁精泡沫的手,默默的走到了易轻尘旁边的水槽边,打开水,开始将他洗好的碗一个个清洗g净。


卷四 第九十三章 你觉得他怎么样?


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


无论游戏里拥有再真实的触觉和感官,那跟现实都是截然不同的。


就算在游戏里和流年有过很多亲密的接触,可是在现实中,叶词还是第一次跟流年身份的易轻尘有这样的肢体接触。


很奇怪,跟坦然握手不一样,这样的碰触竟然让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她那颗时时刻刻都平静无波的心脏现在却在左边的胸膛里跳得振奋。叶词咽了一口口水,似乎她的耳朵暂时的失聪了,只能感觉到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努力的平息着内心的激荡,在接过易轻尘递过的盘子的时候,不动声s的悄悄抬眼扫了他一眼。只见他的面容平静极了,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其实,刚刚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叶词如此想着,好像内心更加的平静一些,一直到来来回回的清洗了好几个盘子之后,她似乎才真的恢复到了刚才那古井不波的心态了。


厨房的灯光暖暖的,柔柔的,将整个不平静的情景都变的平静温和起来。叶词一边清洗着易轻尘递过来的餐具,一边抬头看向水槽边上的窗户外面。早就已经天黑了,小区里的灯光亮了起来,整整齐齐的穿c在绿化带的中间,让那些已经落尽的叶子的树木也多了几分柔软。


小区里的孩子们穿着厚厚的冬装,手里拿着点燃的香条簇拥着去点烟花,笑声阵阵,更是显得这个冬夜里是如此的欢乐。


她有些看得痴了。


她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吃过晚饭就揣着一大包的鞭炮烟花悄悄跑出门去,和大家一起放鞭炮放烟花,不过被父母发现的话,当然是少不了一顿的好打,只是,打过之后,还是要继续玩的。


“你小时候放鞭炮吗?”易轻尘的声音突然在如此平和的环境中响了起来,让一直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叶词没有马上回过神来,她转脸看着易轻尘一脸茫然的表情,易轻尘望着那有些放空自己的叶词笑了起来。他抬起了满是泡沫的手指了指窗户外面的小孩子:“像是他们那样放鞭炮,你小时候有过吗?”


“有啊,当然有啊!”叶词这才回过神来,她又转头看向了院子里的那些孩子,轻轻的笑出了声音:“不过回家的时候,是少不了挨打的!”


“为什么?”这让易轻尘有点诧异,而后,又反应过来:“怕你受伤吧。”


“嗯。不过,小时候可不这么觉得,只觉得大人真讨厌,管东管西的。然后,第二天依旧是偷偷跑出去的。”叶词想起了小时候自己淘气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后她抬头望向易轻尘说:“你呢?有过这样吗?”


“有啊,怎么会没有呢。”易轻尘望着叶词,那妖娆的眉眼越发的温软下来,那双上扬的凤眼里面满满的装满的都是似水一般的柔情,他微笑的看着叶词,专注而认真:“不过,我很少挨打。”


“啊?难道因为你是男孩子就不会挨打吗?”叶词扬起了眉头,显得有些吃惊,这样的表情在她的脸上看起来分外的可爱。


“不,那是因为我比较会跑,我妈跑不过我。而,我爸是纵容我的,他觉得男孩子就算被炸到了也没有什么。”易轻尘轻轻的笑着,他又想起小时候的时光,面容也更加的温柔。


“对了,今天都大年二十八了,不回去陪你父母过年吗?”既然提起了他的母亲,叶词就顺着易轻尘的话问了下去。


易轻尘那凤眼微微的眯了一下,淡淡的笑了笑:“啊啊。”他这么回答着,然后又转回头去了,望着水槽里的碗仔细的洗着:“我妈和我爸去上帝那里报到了。暂时,我可能陪不了他们过年了。”


叶词顿时愣在那里,她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


“不用说抱歉,他们走得很幸福,是去再次度蜜月的时候出车祸走的。”易轻尘摇摇头,打断了叶词的抱歉:“他们感情很好,原来还活着的时候,经常讨论谁先死谁后死的问题,往往都争着做那个后死的人。”


“为什么?”叶词奇怪,她的感情方面比较单薄缺失,有时候了解不了这些相爱的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活着的人才是辛苦的那一个,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活着的那个要忍受漫漫无尽的长夜,以及永无止息的思念。”易轻尘微微的笑着:“不过,上帝很看顾他们,所以,他们一起走了,不存在谁孤单,谁思念,这样很好。”


叶词静静的听着,她安静的望着易轻尘那张微笑的脸,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惆怅,淡淡的,淡淡的。“可是,你被留下了。”


也许连叶词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带着几分感同身受的疼痛。易轻尘望着叶词那张平静的脸,却勾起了嘴角,他耸耸肩膀:“其实,被留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这么说的时候,叶词的眉毛轻轻的扬了起来,而后,易轻尘又接着说:“如果不是被留下来的话,我就没有机会遇见你了。”


叶词的嘴角张开了,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嗓子里却好像被卡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只能转过脸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清洗碗碟上面了。她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也想起了上一世的流年。命运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上一世,她和流年的关系大概只有那一次在pvp大赛中的对决吧,结局不过是泾渭分明的胜负罢了。那时候的她自负自私冷酷,大概永远都想不到有一天可以一切重新来过,也更没有想过会跟那个被誉为猎神的人有些什么别的牵扯。


可是,到了最后,命运将所有的一切都洗了牌,一切都重新来过。她有时候甚至在想,上一世真的存在过吗?亦或是,上一世只是她做的一场太过真实的噩梦罢了?


过了许久,想了许久,她终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用一种淡漠自嘲的口气说:“遇见我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总体上来看,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易轻尘却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他依旧在慢悠悠的洗碗,然后说:“那又如何?就算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又如何?你还是叶词就行,其他的又有什么重要。”


叶词听见这话微微的顿了一下,然后她的唇角翘了翘,用一种近似凉薄的口吻道:“盲目。”


她对着易轻尘冷笑:“你除了知道我叫叶词之外还知道什么?说什么那又如何?”


“为什么要知道别的?”易轻尘扬起了眉毛。


“为什么不要知道?你知道我的x格吗?你知道我的脾气吗?你知道我的美好吗?你又知道我的丑陋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说些那又如何的话,如果不是盲目,就是谎言。”叶词冷静而理智的指出易轻尘不合情理的地方。


“这些跟我喜欢你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易轻尘理所当然的反问,他有些不明白叶词的思维是什么,他总觉得这些并不是太大的关系。而当他看见叶词因为不悦而渐渐竖起的眉毛的时候,他屈服的点点头,顺着她的话说:“好吧,很有关系。可是,我了解公子幽的x格,我了解公子幽的脾气,我了解公子幽的美好,我了解公子幽的丑陋,这不就够了吗?”


“那是游戏!游戏和现实是两回事!”叶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居然试图在说服易轻尘。


说服他什么?其实叶词也不知道,也许是说服他认识到自己和他不合适,也许说服他让他慎重考虑后离开。她也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正是因为是游戏,所以只要公子幽是叶词就够了。”易轻尘轻轻的摇摇头,他的平静和叶词那隐隐的焦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以一种不疾不徐的口气说道:“正因为游戏里可以隐藏真实的身份,所有游戏里的人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会把自己不好的一面无止境的放大,其实,这不是更加真实,更加能看清楚一个人吗?而在现实中,因为所有人都有现实的身份阻碍着,所有看见的一切也不见得是什么真实,y春白雪,下里巴人,不过是那层皮子的表象罢了。既然如此,你那么在意这些做什么呢?”


叶词紧紧的抿着嘴唇,目光也紧紧的盯着易轻尘那张风轻云淡的脸,最终她缓缓吐出了两个冷酷而理x的字眼:“愚蠢。”


易轻尘微微一愣,随后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没有停止,似乎听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他低沉的声音在胸膛之间回荡着,说不出的安稳而好听。叶词就这样看着易轻尘,不知道他是生气还是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易轻尘才停住了笑声,他那飞扬的凤眼弯了起来,那里面含着温柔的光,他靠近了叶词一点,然后轻轻的,用只有两个人的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那是因为,我爱你。”


“砰”的一声在窗外响了起来,而后,漆黑的夜空中盛开了大朵大朵灿烂夺目的烟花,盛大而壮美。那五颜六s的s彩映衬着夜空投s进了屋子里,将每个人的身上都染上了不同的颜s。


叶词看着易轻尘那张脸,心里好像暖融融的都要融化了一般,她扭头看着窗户外面,忽然觉得,今夜的烟花,真美。


大年二十九,易轻尘离开了这座城市。


叶词和谭破浪站在机场大厅里,面对着飞机起飞的滑行道。叶词隔着厚厚的玻璃趴在栏杆上看着那一架架起飞的飞机出神,她不知道哪一架里面有易轻尘。


“叶词姐,你觉得流年哥怎么样?”谭破浪站在叶词的身边,靠在栏杆上,望着叶词那张平静无波的脸静静的问。


“什么怎么样?”叶词自然知道谭破浪在问什么,可是懒得回答他,于是反问道。


“就是,就是,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有没有考虑过现实里和他发展发展?”谭破浪见这个问题有门,立刻急切的说。


叶词望着谭破浪那一脸急切的样子,眯起了眼睛,看的谭破浪心里面无由来的发虚,她撇了撇嘴角:“易轻尘给了你什么好处?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跟妓院里的老鸨没有什么区别?”


谭破浪一愣,也是,流年哥给他啥好处了?好像啥也没有啊,可是,可是……他抓了抓头皮,将脑袋摇成波浪鼓:“哪有什么好处,我就是觉得你和他特合适,你们连个人站在一起就那么登对,而且,而且流年哥很喜欢你啊,你要是也能喜欢他不就很完美了吗?”


叶词白了谭破浪一眼,直起了身子,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愚蠢。”


“啊?”谭破浪听到这句话楞了一下,立刻跟上去:“叶词姐,你怎么能说我笨呢?我可是保送状元呢,我觉得我智商挺高的,你咋能这么说我!再说,我也没有觉得我说错了什么……”


“我是说易轻尘愚蠢。”叶词嘴角忍不住跳了起来,勾起一丝让人不明白的笑意:“你不是问我觉得他怎么样?那我告诉你,他是个愚蠢的人。”


“啊?”谭破浪更加不明白了,他望着叶词那纤瘦的背影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听不懂中国话了,不会吧,流年哥给叶词姐留下的印象居然是愚蠢!!这,这,这……


叶词回头看了谭破浪一眼,虎着脸道:“还不快点走!小心我不带你走了!”说着她又转过头去,背着手朝前方走去,只是,那安静淡漠的面孔上扬起了一丝笑意,而,那笑意越来越大,越来越灿烂……


卷四 第九十四章 在合适的时候做合适的事


谭破浪并没有告诉左晓兰易轻尘就是流年,其中有叶词的高压,也有流年的意思。所以左晓兰和叶南天在过年期间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聊起这个小伙子。


左晓兰说:“小易这孩子倒是很勤快的,做事又稳妥,是个不错的男孩子。”


叶南天说:“嗯,不错,他是个好人品的人。”


左晓兰对于叶南天的说法有点不理解:“你就见他不过那么一会,你怎么知道他的人品好?”


叶南天看着电视上载歌载舞的节目,一边啃着j爪子,心不在焉的回答左晓兰:“因为他的牌品好。”


在一边听着他们两个聊天的叶词翻了翻白眼,站了起来,套上外套朝着门外走去:“你就知道他牌品好?不过是你赢得多,他输的多,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故意让你的?就这还牌品好……”,她说着嘟囔了几声就出门去车站接白陌去了。


叶南天看着叶词出门的身影,唇边翘了翘,没有吭声。直到叶词出了门左晓兰才问叶南天到底怎么回事。叶南天也不隐瞒左晓兰,将那天的情况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左晓兰听完之后也和叶词一个说法:“我觉得小词说得没有错,他既然是故意输给你,你怎么能说他牌品好?难道就因为他让你赢了不少钱?”


叶南天摇摇头,嘿嘿的笑了笑,“你们女人看事情总是看表面。固然他是故意让我赢的,自然不会在意钱多钱少,只是,人都有一个习惯,不喜欢输,就算是故意的,其实心情也会下意识的不爽,就算一切都伪装的很好,眉眼之间还是会有些不甘心。可是,他并没有,就算自己一直输,也不骄不躁,可以看得出这个人平时就是极为稳重的人,心智也很成熟,别的不太敢说。牌品好的人,人品自然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


左晓兰耸了耸肩膀,对于叶南天的说法不置可否,她拿着一串葡萄,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慢悠悠的塞着,好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一直到叶南天几乎都以为她不在意这个话题了,她才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夸他是什么意思?”


叶南天扬了扬眉头,看了左晓兰一眼,笑了笑:“你不是知道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左晓兰翻了翻白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自己想的对不对。”


“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不错,如果能和叶词合得来倒是不错的选择。”叶南天皱了皱眉头叹了一口气:“虽然,我并不希望叶词结婚太早,但是,她已经二十一岁了。”


“你不是说二十一岁很年轻吗,急什么?”左晓兰奇怪的看着叶南天,平时他们讨论流年的时候,叶南天总是以叶词年纪太小为托词拒绝谈下去,今天怎么转x了。


“二十一岁是很年轻,但是很多好男人就是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被圈养起来的,恋爱,是女孩子在年轻的时候一定要上的一堂课。”叶南天微笑着认真的对着左晓兰说。


左晓兰倒是鲜少看见叶南天就叶词的问题如此认真的说话,有些好笑:“为什么这么想?”


“恋爱是每个人一生中很重要很重要的一堂课,而这堂课我们父母是无法教给她的,这堂课只有她自己去自学。或许,在这堂课里她收获的不仅是甜蜜还有痛苦和伤痕也没有什么,我们只要鼓励她安慰她就好了。只有适当的时候建立正确的恋爱观,才能正确面对自己的婚姻观,孩子不可能跟我们过一辈子,她总有一天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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