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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2 / 2)

“晨晨,好孩子”妈妈只说出这句话。


“妈,咱不激动行吗?小沫真的是太忙了,下回她说和我一起来看您。”


醋海翻波


我们都很忙,即使陈晨病了我们也不能一刻不离孩子。孩子退烧也要在家休息几天。巧的是陈沫有事要回美国总部,说走就走。我让她放心走,可她刚走,公司有事我要去香港一趟。只好和陈沫商量,把孩子送我父母那里,她同意了。没办法,总不能留给保姆。爸爸妈妈欣喜若狂,先把家里一通大扫除,就差红毡铺地,降阶以迎了。


送陈沫一过安检,我心里就开始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打通她电话,


“小沫,怎么回事?感觉不是很好。”


“诚,别瞎想,国际航班。”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还没走就想你了。”


“我尽快回来。”


“小沫?”


“恩?”


“自己多注意身体,开车要小心。”


“你也是,别太累。”


没有一句我爱你,我们都不是在公开场合说爱,表达感情的人,除了年龄,更多的是个x使然。一离开就思念,这不是爱吗?


我很快回京,陈沫却没有很快回来,为了让祖孙三人强化感情,我自己回去住。陈晨在爷爷nn那里跟着爷爷开始学《三字经》,老爷子发誓让自己孙子学会汉字,比对当年的我耐心百倍,而且告诉我,不久的将来他要教陈晨《孙子兵法》。


“爸,他能记住《三字经》就不错了,还《孙子兵法》,您教他《道德经》得了。”


“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在《道德经》之前我想先教他《论语》。陈晨说将来想去西点军校,我觉得可以啊,回来带兵,没准不比他太爷爷、太姥爷差。”


我只好笑笑,可怜天下父母心,这祖父的心也够可以了。


“爸,他国籍是美国的,回国带兵,您这想法不可笑吗?”


“他18岁可以自己再决定国籍,你说呢?”


“爸,我还真不知道西点要中国人不?”我只好打岔,要不估计老爷子能臆想孙子二十年后成为天下兵马大元帅。


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天下掉下来的孙子,更可笑。


她非要我买新西兰或者荷兰n粉给晨晨喝,必须是原装的。


“妈,他早不喝n粉了,喝鲜n。”


“不行啊,三聚氰胺,儿子,我不相信国产的。”


“那咱买头n牛在院子里养吧,您说成吗?新鲜安全,真正的特供。”


她认真的想了想,说可以考虑,但是让我最好买头不太大的n牛。


“妈,你和我爸喝的那些n都没问题,也是优中选优,不能太娇惯孩子,陈晨喝没问题的。”陈晨搂着nn的腰,


“nn,我在美国平时都不喝热n,只有感冒了,妈妈才加热给我喝,我回来妈妈就给我买这里的牛n喝,她总是带我去家乐福和沃尔玛买,爸爸开始不让,现在也去家乐福、沃尔玛买东西呢。”


“是吧,妈,你不能把他放保温箱里,对他没好处。”


“小沫这样很好,别有几个钱就只吃那些外国东西,不一定新鲜。”老爸在一旁发话。


我只好笑笑,这点陈沫我没办法说服她,她是过过苦r子的。对食物没太多讲究,我是挑剔惯了,现在只好顺着她。


总是和陈沫通电话,她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我告诉她不用管时差,落地就要报平安。


“诚,我到了。”


“小沫, 我想你想的厉害。”


“诚,有些事我这次得个总部说清楚,我不适合再兼合资企业的老总,我也想你。等我回去,我们就再要个孩子。”


陈沫走了半个多月后的一天,我接到郑舒桐的电话说想见我。去外面不好,我带着陈沫和陈晨出席的场合很多,不想陈沫听到风言风语误会什么。最后约好一天下午她来我办公室,我想在这里我可以控制局面,秘书在外面,坦然见一面而已,如果能帮她什么,我肯定要帮。


她是真的老了,虽然保养得不错。但是风韵犹存的她毕竟比我还大两岁,是40多岁的女人。一开始她还好,说着说着,就哭了,原来那次手术之后,她不能再怀孕了。后来离婚也是因为不能生育。这是我的过失,如何弥补也不可能了。我抽着烟,看着她,心里也很压抑。我想起巧稚林在陈沫当初怀孕时对我说过,每个让女人怀孕的男人都应该去听听没有麻药流产手术时女人的惨叫,如果他还是个人,那种惨叫声会让他终身难忘,男人应该知道两个人的罪孽女人一个人受是什么感觉。郑舒桐当初去手术时我只给了钱,我18岁,没勇气陪她去,那时好象没有无痛人流一说,事后我问她时,她只是哭。即使那时是荷尔蒙的指使让我们在一起,即使那时我小不懂感情,对她我是有愧的。这些年,我经历的女人很多,虽然太多女人是主动投怀送抱,喜欢的,就收下她们,不喜欢的绝对不碰。我自己追求的少而又少,几乎都是没有什么阻碍就都能得到,陈沫就是少而又少的其中一个。曾经我家的地位和我的金钱,让我攻无不克,也倍受女人青睐。我不想给自己找借口,肯定有意无意之中我伤害过一些女人,我一直奉行的不婚主义,曾让好女孩哭着绝望离开。


郑舒桐坐在沙发上哭,我递给她面巾纸盒。


“我知道你老婆特能g,还给你生个美国儿子。我没那福气。”她呜咽不停。


就在这时,门开了,陈沫一脸笑容的出现,看来是想给我惊喜,她站在门口只几秒,说了句“打扰你们了”转身要走。


“小沫,”我叫住她。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陈沫,郑舒桐,我多年前的朋友。”


陈沫大方的和舒桐握手,又和她寒暄几句,转身告诉我她先回家。


舒桐一走,我就给陈沫打电话,她说她回家了,让我晚上接儿子回去,大半个月了,她太想孩子了。我处理完手头的事直奔父母家,三个人在外面吃了晚饭。陈沫带了一些礼物给孩子,我父母,她家的亲属,还有我表姐的。只是没有拿出给我的礼物。


“小沫,你也太偏心了吧,心里太没我的位置了。”


她看看我,“吴总,太多女人心里有你的位置,我还是歇歇的好”。


我想她下午看见的那一幕,肯定不会开心,但是我可以解释。


“陈总,你好象吃醋了。”


“如果我吃你的醋,现在早被醋海淹死好几次了。”


这醋劲,还小吗?


周瑜黄盖


陈晨和我们道晚安去睡后,我去洗澡,又催她去洗。她洗完回来,我从后面抱住她腰,


“小沫,真没带我的礼物?”


“带了,吴总,可是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她挣脱我,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本书……一期美版的《花花公子》, 封面不用说是个基本的女人。


“你现在还看这个,你也不怕晨晨看见。”


我赶紧坦白,“小沫,你不在家,怕孩子想你,我去原来咱们住的那套房子里拿了你的照片给孩子送过去,顺手拿来的,随手翻翻,好多年前的了,陈晨在爸爸妈妈那,他要是在家我绝对不会放在床头柜里。”


我知道她对下午在我办公室哭的女人会有疑问,但是她又没直接问,她很聪明,大白天我在办公室见的女人她不会在意。可是她这个茬是找对了。她早说过,在家里不要放xx杂志,陈晨很淘气,虽然告诉他不要乱翻家里的东西,可是毕竟是孩子。


“你就是营养过剩,精力过剩,s心过剩,体力过剩。从17岁开始坏,40岁也闲不住。”她咬着牙怒视我,


“我才离开家半个多月,你就看花花公子,要是半年,你还不得犯老毛病?你不是忙吗?”


“小沫,我看花花公子,说明我正常,哪个身心健康的男人不喜欢看美女,是吧?而且说明我本分,有s心,没s胆。我要是真坏,早出去坏了。还至于看这个?想五伦之一伦——自己的老婆,人家为了美元的伟大事业而奋斗去了,不在家,只好视觉满足一下,我够可怜的了,你还取笑我。”我赶紧施行哀兵政策。


“这么说,这半个月,你过着凄苦的单身生活,觉得特委屈。”


“那里那里,就是一想起你,就去冲凉水澡而已。你没发现,我身上都恒温了,天天洗凉水澡洗的,早晚各一次,天天备战,苦啊。”


陈沫再也忍不住了,“你个无可救药的狂,让你胡说,没正经。”她抓起一个床垫打我的头。


“这可是你说的,我得对得起这个封号。”


我迅速拉过她的身体,掀起她的睡衣,


“小沫,为了无愧于你的册封,我今实战可不打算演习了。你答应的回来我们就要个孩子。”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就是人们常说的秋水眼。我充满温情的爱她,身体低低的诉说着相思和惦念。不仅仅是契合更多的是温馨和亲密。


我抱着自己的爱人,她在我的怀里。我们快进入梦乡之前,想起一件事。


“小沫,谢谢你让晨晨去爸爸妈妈那,他们现在开心极了。”


“诚,拥有更多的爱,对晨晨也是幸福。我只希望他快乐。但是一定告诉你爸爸妈妈不能他娇惯他。”


“我知道,你快乐吗?宝贝?”我搂紧她。


四目j流,一个漫长的法式,我在她耳旁低语,


“睡吧,本来想放你一马的,你非惹我,睡个好觉倒倒时差。”


第二天一早,她竟然先我醒了,坏坏的敲我的额头,然后支着自己的胳膊看我。


“看什么?没见过帅哥他爸?”


“恩,好久没看了。”她把下巴抵到我的胸前,


“诚,昨天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啊,陈沫再怎么说也是女人。我想了一下,实话实说。


“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是真的算不上女朋友。”


我脸上立刻挨了一小嘴巴,很重,


“这巴掌是为所有你伤害过的傻瓜女人打的,打你这个没心肝的男人。”


我抓住她还跃跃欲试的小手,


“长这么大,除了我爸打过我,没任何人敢动我一指头。只有我打别人的份,你再打,我让你一会怀两个。”她还是想抽出手打我,我堵住她的唇,吸住她的舌缓缓的shǔn xī ,轻轻放开。


她一低头咬住我脖子,这是她从没有的粗暴,死死咬住,然后一松嘴,背过身去不理我。


“小沫,你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发誓,我以后宁可素着,再不碰别的女人,我认了,真的我从良了,唉,请相信我政府。不是我爱风尘,明明是被前缘所误,要不是你这个东君主替我赎身,我还在苦海里折腾呢。”


“宝贝,打老公,家庭暴力可不行。”我扳过她的身体吻她,看她快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她的唇吐出这句话。


在这个美好的黎明时分,我抱着我爱的女人缓缓律动,我有种感觉,我们的孩子向我们走来。


这个早晨又是我起来给妻子儿子做饭,晨晨想自己煎蛋吃,我协助他做了个西式煎蛋,不仅不圆,而且形状极其古怪,晨晨特意端给妈妈看,回厨房超级郁闷,


“爸,杰西卡说我煎的这个象诺曼底战场,惨不忍睹。”


“呵,你妈妈这么打击你,走,儿子,和她抗议去。”


我带着儿子去我们的卧室,陈沫看着我们进来笑。


“晨晨,妈妈的话没说完你就走了,妈妈想说,诺曼底已经意味着反法西斯战争胜利的开始,你很快会胜利煎蛋的,妈妈6岁就会了。”


“这还差不多,小沫。我还以为你把对我的不满撒到儿子身上。”


陈沫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说。


“诚,我累了,你也乖乖的好吗?”


出门前我趴到她耳朵边说,


“小沫,前儿我在网上看见一首诗,挺好,你听听?”


陈沫狐疑的看看我,“你又想说什么?”


我深情的轻轻的在她耳边朗读出来,


“爱爱属于人很多次,


一个人的欢乐生涯是应该这样度过的,


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想想那些经历的女人


他不会因虚度年华而悔恨,


也不会因碌碌无为而羞耻,


这样在临死的时候,


他才能够说: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献给世界上最快乐的事业…为人类激情而奋斗。”。


我胸口被猛击一拳,故意仰倒在她腿上,


“真狠,右勾拳,小沫,我让你打残了,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知道你没好话。”


晨晨回头很奇怪的看着妈妈,


“杰西卡,你为什么打爸爸,爸爸教我练拳时说过男人不能坐等挨打。”


“儿子,男人的拳头不能对着女人,我们走,你妈这花拳绣腿算什么。”


晨晨看着我们,也一脸认真,


“爸爸,我知道你们这样就是爷爷教我的一个中国成语,就是一个人打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自愿的,是古代将军的计谋,妈妈,那叫什么?我一下想不起来了。”


“周瑜打黄盖。”


“对,就是这个,爸爸,你就是黄盖。”


如坐针毡


陈沫这次去美国,向总公司说明了和我的私人关系。总公司建议由她的总裁助理接任我们合资厂的老总便于管理,其他方面没有变化。


没过几天又是双休r,陈沫说想带晨晨去次她老姨家。回京后太忙,去的次数有限。


“小沫,我也去,成吗?”我踊跃报名。


“去吧,我老姨也想见你。”


陈沫老姨容貌非常象陈沫的妈妈,一直对她也很疼爱。对陈沫来说,几乎是母亲的象征。她离开北京的时候,把房子留给了老姨,因为她老姨家居住条件很不好。我们去的就是陈沫原来住的部委的房子。他老姨一家三口都在,她姨夫在一个小单位工作,老实木讷。她的表妹大学毕业一年,还在家待业。说起她表妹,她老姨很伤感,


“小沫,小蕾没法和你比,不懂事,我们这样的家庭,还挑工作,本来不是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快一年了,也不上班,找的工作不满意就不去。就知道不停的换男朋友,我和你姨夫还养着她。”


“小蕾是学什么专业的?”


“电子商务。”


“她英语什么水平?”


“才4级。”陈沫的表妹很活泼,领着晨晨玩的不错,一口一个姐姐姐夫叫着,她长的身高容貌都有点象当年的陈沫,但是眼角却多了几许风情,一看是思想活跃生活活跃的女孩子。


回家我看出陈沫为难的样子,如果她表妹优秀,她的同学也有很多可以帮忙推荐工作的地方。


“小沫,要不让你表妹去我的房地产公司吧,售楼,看她自己能力,有底薪,总不至于在家呆着,我们的楼盘一直卖的不错。”


陈沫想了整晚同意了,


“诚,小蕾那孩子年轻,但是很聪明,我想她做销售应该没问题,但是不能让刘助放松对她的管理,如果她不行,不要因为我用她,我再想办法。”


“你觉得刘助连个小丫头都管不住?”


“她去之前我和她好好谈谈。”


陈沫特意把表妹叫到家里谈一次,那孩子答应的好好的。一劲说谢谢姐姐姐夫,我觉得她的确很聪明,但是眼神不安静,毕竟是陈沫的表妹,有些人是不得不用的,关键看管理者怎么用,我相信刘助,厉害得失陈沫给她讲的很清楚,不行,两个月试用期走人。


没多久,陈沫又飞回美国,大爷的,墨西哥有新型流感,美国也发现了。陈沫下飞机被检出体温过度,直接送地坛医院隔离,我去地坛医院看她,被禁止见面。找关系也不行,说是尽快进行病毒检测再说,我如坐针毡,爸爸妈妈也吓坏了,不敢让晨晨知道,当晚我就失眠了,老天这么不长眼睛,小沫这几年够苦的了,我们刚刚在一起没几个月,她真的得那个该死的流感了?如果得了会有生命危险吗?她不会怎么样吧,她没做过什么错事,老天为什么折磨她,折磨我 ?


第二天再去地坛医院,还只能通过监控摄像头看见她,通话。就是不能见面。


“诚,万一我有事,你要带好晨晨。”她伤感而冷静。


“小沫,你不会有事,你还欠我一个女儿呢。”


“要是没事,我肯定再生一个孩子。”


“你不会有事,小沫,白种人怕流感,咱黄种人不怕,抗病毒药就能治愈,放心。”


其实我心里特没谱,这病死亡率在那啊。


“诚,我爱你,爱儿子。”


“g嘛小沫,你和我告别演说啊,什么意思,想让我娶二房?”


“要是我真有事,你一定要找个好女人,要不我不放心。”


“胡说,你敢有事,儿子不能没有妈妈,我也不能没有你。”


这病检测速度还是很快的,我第二天再去地坛医院。陈沫已经被证明没得那个该死的流感,可以出院。但是在医院,我意外的见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也来探望陈沫,他看见我却不意外,落落大方。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郑家权,陈沫的校友。”


陈沫把我介绍给他说我是她的男朋友,是晨晨的爸爸。


除非我猜错了,这个人应该是晨晨告诉我的那个追求陈沫的男人,她的初恋男友。


回家我没问她这事,大概那个男人也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失去了才知道宝贵。小沫那么难的时候没好好珍惜过,出国在国外黄种男人也不好找,回国了当金领,自己自感不错,一般女人看不上,人到中年开始回味初恋,看到陈沫又动心了。


没想到陈沫出院的第二天我就接到郑家权的电话,说想和我谈谈,方便在公司见就行,不方便在外面。我约他隔天上午来我公司,他如约前往。


郑家权和我谈的竟然是他和陈沫的感情经历。


“吴总,我知道你,知道你的经济实力和你的家世,也知道小沫的孩子是你的,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她的过去,如果你爱她请好好珍惜,不爱她请放手,我想和她在一起。”


要是在几年前有人这样和我探讨我的女人的归属问题,我会毫不客气,但是岁月已经教会我接受不同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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