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云书屋>其它综合>谁怜葬花人> 第 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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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2 / 2)

她恍然回神,咯咯一笑,只当我这是不好意思让大男人知道‘羞人的事’。拍拍我的手背,爽快地答应了。


我颔首道谢后,就入了内。


有了她们的掩护,我逃出去的时间久会多一点,机会也就大一点。


古代出恭没有厕所,皆是用桶来装秽物。一般较大的店,为了不影响店里的风水,他们的出恭房内定有设个小门,直接从小门进出于外面。


而这个裁衣坊不出我所料的也是这样的构造。我心中大喜,好在平日里我认真观察,不然今日也不会想到用这个方法逃脱了。


我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小门边,缓缓的拉了门闩,又小心地拉开了门,天助我也!门外正对着是一条小巷。


人天生就是好赌,我也不例外。今日我就来赌上一把。虽然他们带得暗卫、高手众多。但是他们不会想到我会在小门的后院逃跑吧?


能不能逃也就看今天这一举了!我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沿着小巷快速地奔跑了起来。


现在他们要的地图已经到手了,如果找不到我,也就不会挖地三尺地找了。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地图到手了还不放我走,但是我明白现在的我,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没有用处了……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


倾默蠡蓦然急躁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现在却想不起是什么地方,“她进去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阎晟右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左手么指上的扳指,面上虽然依旧不动声色。但是如墨画上的眉却拧了起来。


令狐悦亦压抑着心底地某种不安,紧紧地盯着她进去的那扇门,眸子一转不转。


夜琥焰直接站起身来,去拍打那紧关的门。


“吱呀!”一声,里面开门了,走出刚才陪同她走进去的妇人,她见夜琥焰寒着一张脸,吓得哆嗦了一下肩膀,问道:“爷,您有什么事情吗?”


夜琥焰喝道:“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有好?”


她想起了那位姑娘的害臊的表情,一笑,回道:“姑娘正在选择布料呢,哪里能这么快就好的?”然后她嘴角含笑着又“吱呀──”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大男人没几个是有耐性的。”她关门后,含笑摇了摇头。


“这几位爷皆相貌堂堂,气宇非凡。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另一个妇人好奇地问道:“我们在店里做活做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有几位男人同时等一个女子裁衣的,这个姑娘的来头肯定是不小。”


“阿秀,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好奇客人的事情么?”那个出去开门的妇人出声立马喝止。这些人不是她们可以打听的。


静默片刻,那位妇人又开口说道:“不过,那位姑娘出恭未免也太久了些?”


“你刚才没有听那位姑娘说么?她是吃坏了肚子,要是不会进去很久也就不会特意塞银子给我们,并千叮咛万嘱咐地让我们要瞒着前堂那就位爷了。”叫阿秀的妇人摆摆手,咯咯笑起。


“阿秀,你还是进去叫叫吧。”那妇人沉稳说道。


“嗯,也好,都大半个时辰了。”名唤阿秀的妇人扭扭p股,掀开竹帘,走入内室,敲了敲门,“姑娘你好了没?”


等了一会儿后,见门内没有人应声,又叩了几下门,还是没有人应声。


她皱起眉来,“姑娘,你再不应声我可要进去了。”


门里还是一阵沉默后,她心一慌,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她顿时被这一念头吓得脸一白,要是生出了什么事情可不是她们能承担得起的!她咬牙狠狠地撞开了门──门一开,她见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那姑娘的身影?!


只有那扇倒马桶的小门开着。她彻底呆住了,那、那姑娘……


“不、不好了!那位姑娘从小门走了──”那妇人跑地上气不接下气的。


众人蓦然站起,响起椅子向后倒去的“砰砰!”声。


令狐悦眼神分外犀利,煞气深深地当场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你说什么?!”


“那、那位姑娘从后门走了……”那妇人被令狐悦的这一举动吓得全身簌簌发抖。


“什么时候走的?”阎晟脸色铁青,双拳颤抖紧握。


“可能是半、半个时辰前……”妇人还能找到一点声音来回话。


“那刚才我问,为什么说是在看布料?!”夜琥焰发狠地把手中的杯子往那妇人的头砸去,硬生生得把她的脑袋给砸破了,那妇人当场尖叫了一声,白眼一翻,就直直得晕了过去。


从里面跟着出来的妇人连忙蹲下身上,摇了又摇晕死的妇人,急促地叠声叫唤道:“阿秀,阿秀!”


夜琥焰揪住那哭泣的妇人的头发,把她微微发福的身子提了起来,暴吼道:“你说!刚才我问,你为什么说她在看布料?!”


她吓得冷汗淋淋,结巴道:“那姑娘要出恭,说是、是吃坏了肚子,要、要我们不要告诉各位爷……我们当时……只当是、是她在害臊也就答应了下来,哪知道她、她……”哪知道这位姑娘像戏里唱得那样偷偷逃跑走了。


夜琥焰发火地把她丢了出去,抬脚正要去踩那妇人,就被倾默蠡给拉住了手臂,“现在找人要紧。”


话说完,阎晟几人飞奔出了裁衣店门。


夜琥焰回头,狠瞪了店里的人一眼,发了狠话,“要是找不到她,我定把这店给灭了!”


他这话一说完,缩在角落簌簌发抖的店家吓得白眼一翻,跟着晕了过去……


跑出了小巷,我直接用偷藏在衣缝里的碎银雇了辆马车直奔城外。


本是阴霾的天空电闪雷鸣,就在这时候天空斜斜下起“哗啦哗啦”的倾盆大雨。


我突然有哭的忽动,我还是百密一疏了!疏忽在我太过急于想逃离。而忘了看天空,今天是雨天啊  下雨天,不仅街道上的行人就会稀少,店铺也会关门。最可怕的是我跑走时会留下痕迹的!!那么他们要找到我就容易多了~~


绝望再次滚上我的心头,看来这次要离开的机率是很小的……


没有计划得仓卒行事多是以失败告终……


头倚靠在马车窗上,绝望的眼睛突见两旁出现了茂密的树林,树林?!树林是无疑是藏身的好地方。


“停车!”我叫道:可是声音淹没在“沙沙!”的雨声里。


我猛的掀开车帘子扯着嗓子叫喊道:“停车!”


“姑娘有什么事?”带着斗笠的车夫扯住马缰,让马车缓慢下来,扭过头来问我。


“我要下车!”我急切喊道。


“姑娘,这么大的雨,这里又是荒郊野外的,你还是不要下去的好。”憨厚的车夫善良地提议道。


“谢谢小哥。但是我必须下车。”我摸了摸被斜雨淋到的双眼。


马车缓缓停下来,我扶着马车前面的杆子跳下了下去。


“喂!姑娘,你这样会生病的!”那驾车的小哥在我的身后憨厚喊道。


我跑了几步出去,想到了什么又跑了回去,把衣袖缝里的碎银子再扯出来些,塞到车夫的手心里,哀求道:“小哥,如果等下有人阻拦你。问你有没有载过一个姑娘,你就说有。要是他们问你,我在哪里下车的,你就帮我跟他们说我是在东南边的三叉路口下车的。小哥的恩情,小妹会铭记于心的。”


“姑娘,你出了什么事情?”那小哥吓得脸色惨白。


“小哥,我被卖给人做妾,我不堪凌辱才逃了出来,小哥请你照我话说,小女子会感激你一辈子的。”这位小哥为人憨厚,或许他能帮我这一把。


“那、那你自己保重。如果有碰见那伙要抓你的人,我、我会照你的话去说的。这些银子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吧。”


“谢谢你小哥。”我对他绽开了一抹笑靥,摇了摇头,把他还银子的手压了回去,缓缓后退了几步,就转过身去不停得往东(左)面树林里跑去。


等车夫的马车跑远了之后,我马上调头往相反的西(右)面的树林跑去!!


在这世道上,我谁也不能轻易地相信,就算我相信小哥不是坏人,也一样要防着他……


大雨磅礴中,街道上站着一排排粗壮大汉。魁梧的身材就算是普通人见了也能立刻判断出他们不是一般的人。见此阵势,纷纷脸色惨白地仓皇往来时路跑去,家一时半刻不回没有事情,小命没有了才是大事……


阎晟不怒而威的声音里微微显露出平日不会有的焦虑,“我们分三路找。默蠡和琥焰往出南城的路途找,记住你们要找仔细了,我估计她往南城的机会较大。令狐就在城里搜,每家每户地搜。我出北城去找。”虽然有两方位的城门,但是北城是他们要找医书的路途,所以她往南城出逃的机会要大一些。但是他不能排斥她会反其道而行往北城而去,所以北城他们也不能放弃寻找。


“是。”三人点了一下头,各蹬上马,牵住马缰,扭转马头,往三个方向奔去……


倾默蠡和夜琥焰刚出城门,就路遇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地往城里行驶着。


倾默蠡看向车轮子,眯起眼,手一挥,后面两名黑衣人骑马上前听命。


倾默蠡手中的马鞭一指,冷声命令道:“拦住前面的那辆马车!”


“是!”其中一人立马上前,粗喝道:“停下!”


车夫萧瑟地抖动了一下肩膀,结巴地问道:“各、各位爷有什么事情吗?”


“我且问你,刚才坐你马车的可是一位姑娘?”倾默蠡凶神恶煞地开口,完全没有平日的淡然处世。


“是、是一名姑娘。”车夫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回话道。


“她在哪里停车!”倾默蠡急切地问道。


“在东南边的三叉路口上停了车。”车夫低下头去,按着刚才那姑娘交代的话说道。


“分叉路口?”倾默蠡默念道。平常人在分叉路停车选择逃命,想让追兵分散兵力无可厚非,但是那分叉路口上一无树林遮盖、二无野草遮掩。就算是三条路,他们一条派几个人要抓她一个弱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其会选择在哪里下马车?再看这马车说话间眼色闪烁,明显就是在说谎!


他使了一个眼色,那名黑衣人领命,立马举起手中的马鞭就给马夫狠狠得抽上了几鞭。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打死你。”那黑衣人狠声威胁道。


“那、那姑娘真、真得在分叉──啊──”车夫话没有说完就惨叫了起来。


“快说实话!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黑衣人说完,又扬起手,马鞭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一连三鞭。


“啊──啊──啊──”那马车夫惨叫连连。


“还不快说?!泊衣给我宰了他!”夜琥焰双眼一瞪,发狠命令道。


“啊~~饶命 ~~饶命~~我说……我说……那位姑娘是、是在离这里不远的树林前面下得马车,然后往南面树林跑去了!”车夫吓得牙齿咯咯作响。


“树林的南面?”这才像是她的作为,“你是怎么知道她往南北的?”


“我、我是亲眼看到的。”那车夫颤巍巍地怯怯回答道。


他冷眼看向手中的鞭子,问道:“前面的那番话是她教你这般说的吧?”


“是、是那位姑娘叫我如此说的。”车夫的身子颤抖个不停 。


“她叫你那般说……而你却告诉我们她所在的正确位置……你背叛了她,那么你就该死!”倾默蠡轻声下达命令。


“你、你们、你们不是说过……只要我说出来她在哪里你就放过我吗?”车夫吓得脸色惨白,全身瘫软了下去。


“我从来没有做出这样的承诺!”他拉紧马缰急速往前奔去。


夜琥焰紧跟其后,骏马飞跃奔起。那黑衣人在众马跑远后,听命地给了马夫一刀……


“默蠡,你怎么知道那里面坐得是她?”夜琥焰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


“很简单,半个时辰前就下雨,他若是从上个城镇回来,以半时辰的时间推算,他的车是要经过黄土坡的。而他的马车车轮上却没有黄色的泥迹。那说明这个坐车之人是半个时辰前从城里出来,在还没有到达黄土坡就下了车。……现在是下雨天,又在是在荒郊野外,(如果没有不得已的事情没有人会选择在半路下车。)所以我肯定就是她无疑。”倾默蠡勾唇回道。


树林


夜琥焰正想带人马进东面树林,被倾默蠡给揽住了。


“默蠡怎么了?”


“我们去西面搜。”


“为什么?那车夫不是说他是看着她进东面树林吗?”夜琥焰不明白地拧起眉来。


“那车夫是看着她进东面树林,但是她是何等聪慧的女子,岂会轻易留下着么大的一个破绽给我们?”倾默蠡挑眉说道。


“不然……我们就兵分两路找。”对倾默蠡的推算,夜琥焰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是这件事情是关乎她的,他想更全面一点。


“不用,她绝对不会在东面,不要浪费人力,我们一起往西去。”


见倾默蠡说得这般肯定,夜琥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表示答应,毕竟倾默蠡的推算从来没有失误过,“嗯。”


于是众多人马以横扫千军之势搜进了西面树林。


听到背后的马蹄阵阵,我的心跳如擂鼓震响。


天上又是电光闪闪,要爬到树躲,说不定会被雷劈死!


我咬牙,肠子都毁青,今日的行为真是百密一疏,我不应该太心急想逃离,而忘了天气的重要性。


跑得太久了,喉咙被冽风堵得像是快要窒息了,再不找个地方躲起来,恐怕就只能束手待毙的份了。


突见北面有一高高的野草丛,最是难得的是在水沟前面还有几处被雨水打得要破不破的数个庞大的蜘蛛网。我心中大喜,就选择那里吧,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今日我能逃得了。


我不顾污水上黑色小蚊虫嗡嗡乱飞,以爬的方式全身紧紧地贴着污垢的泥水上面,小心翼翼地不让身体扯破蜘蛛网往前挪动着身体,穿过了庞大的蜘蛛网,躲在了蜘蛛网后面的野草丛里。──能不能逃离也就只靠这一个蜘蛛网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我双手捂住口鼻,小声的呼吸……


“她可能就在这一地带,仔细的给我搜!不要放过任何一处。”她很聪明懂得选择在草多的地方走。但是大雨天,就算再小心也会留下脚印子的。顺着一两个的小脚印,再特地寻了草多的树林寻觅,他们很快地就在找到了这里。


他也不得不佩服她,只可惜她太心急想逃离,居然会选择在下雨天里逃跑。想到她心急得想逃离他们,倾默蠡的拳头猛的握紧,只要他不放过,她休想逃。


“仔细得找!”倾默蠡胸前憋了口闷气,“把野草全部砍掉了。但,小心剑锋,要是伤了她一根头发,你们提头来见!”


……


渐渐,一个黑衣人举着剑往我这边来,正当我的心提到喉咙上的时候,倾默蠡叫唤出声来,“那里不要搜了,到别处去。”他不想多浪费一滴点的时间,他心急着快点找到人。


黑衣人愣了一下,当他转头看到庞大的蜘蛛网时,明白过来倾默蠡为什么要他不用搜了,因为这里有一面很大的蜘蛛网,人要是经过,定会划破它的。它却完好,说明这边没有经过人。


我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不由得在心底冷笑,太过聪明的人其实有时候很容易被自己的自信所欺骗。


可是当他们搜索的身影越来越远的时候,我的身旁突然出现了“嘶嘶~~”的声音,我转头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五步蛇?!


在生命危险的当会儿,我选择了先保命。逃跑以后有的是机会,可是生命只有一次──于是,我尖叫出声,“啊──”


夜琥焰听到叫声立马回头奔去,眼明手快得抛出手中的剑,斩断了蛇的七寸。


我惊魂未定,命总算是保住了,可是我这场即将成功的逃亡也以失败告终了……


夜琥焰稍一用力,将我的身子从泥地里扯起来,托起我尖细的下巴,凌厉的眼神狠狠地盯住我,“你敢逃跑?”


我痛得眼泪直流。


他见我流泪,懊恼地把手从我的下颚上甩开。


他无视我全身的污泥,把我充满污垢的身子抱在他胸前,托起我的臀,揽我上了马背,随后他自己也蹬上了马背,独特的男性气息把我紧紧围住,狂野而炙热。


倾默蠡眼神如刀般地注视着我,许久后,他双唇抿紧,握紧马缰,扭过马头去,他向旁边的黑衣人一挥手,那黑衣人上前,倾默蠡低语道:“你去把那车夫的尸体给处理了。”虽然那车夫该死,但是他就是不想见到她内疚的样子。


“是。”那黑衣人应声道。


等众马奔远的时候,一个白衣男子和一名绿衣女子从远处撑伞走来。


嫦鄄不屑得哼了声,“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罢了,他们何需这般在乎?”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丑女人,闹得满城风雨?


“她就是那桃花?”他风流多情地一摇他手中的纸扇,挑眉低吟。记得以前的她貌丑堪比母猪,此次又见,虽然污垢满身,却有一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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