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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1 / 2)

银子多贵都没有法子去抵抗自己穿上我设计出来的衣服变得更美的诱惑。


白逸研摸了摸下巴,她连这些微的细节都想得如此周全。看来是准备了很久。


“令狐悦这个人虽然我不喜欢,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这项发明极好。”


“什么发明?”


“玻璃镜子。”人在玻璃镜里清晰如同看到了真人一般。太过神奇的杰作,就算是他也不由惊叹。


“哼。”我在不自觉间冷哼了一声。


见我表情中的不屑,白逸研惊愕地猜测道:“难道……”


我凄凉一笑,摇了摇头,“不过是怀璧其罪罢了,如果没有能力保护,还不如不去拥有。”


如果我没有制造出镜子的知识,那么我也就不会被令狐悦催眠掉了记忆,更不会有失忆后的爱恋。和最终被背叛后,得到的深入骨髓的心伤……


白逸研如膝的眉轻轻蹙起,他发现他有点不习惯她的一脸忧伤的样子。


……


“你要我呆坐在店铺里六天?”白逸研淡淡地看了一眼易容成徐娘半老贵妇人模样的我。


“嗯,这几天就辛苦白大哥了。一款衣物要卖得好,模特儿是少不了的。”我辛苦为他做了这一身的衣服也只为了这档事情。


“模特?”白逸研皱眉,显然是不明白我这句话里‘模特’的意思。


“呃。”我扶额低叹,好像古代没有模特这一词,“不懂就不要问,乖!你只要静静坐在店铺里喝你的茶便好。” 也许宏图即将实现,让我的心思不再那么沉重,人也快速地恢复了以前的开朗。不管他有什么阴谋阳谋,现在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只要当他是我请来的模特就好。


“好了,你慢慢坐。我去准备一下明日开张的锁事。”


我刚要走,就被他拉住了手腕,“你能不能换张年青的脸。”


“为什么?有什么破绽么?”


“你手上的肌肤细嫩光泽,一看就像是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再加上你的声音和气质都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你还是换个装扮吧。”


我想了一想,顿时恍然大悟,我只顾及到扮年岁大的人容易让人信服,却忘了自己自身存在的无可改变的问题。“嗯,我这就去换一个装扮。”


再从房里出来时,我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也换了张脸孔和发型。活生生的由徐娘半老变成了花季少女──返老还童了。


我扯着丝帕,半遮容颜,淡淡颔首,“白大哥,这张脸怎么样了?很有气质吧?”


白逸研听到我说这话的时候,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身装扮比刚才好看多了,现在就算是易容高手站在你面前,也不会轻易看出你是易过容的。不过……嗤!哈哈!说到气质你倒是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那是你不懂得欣赏。”我闻言并不恼怒,挥挥手中丝帕,一笑而过。


见她笑得明媚,白逸研也慵懒勾唇,“对了,你的这些成衣打算怎么卖?”


“价钱么?”我寻了软榻就坐了上去。


“嗯。”他点了点头,懒懒地曲起左腿,手臂随意搭在膝上。表情魅惑无双。


“我们制的这些衣服一件最低价就为二十两。”我比了比两根手指。


“二十两?这对一件衣服来说无疑就是天价。”一个县令一个月的俸禄也就二十两的银子,一件衣服就是二十两未免太贵了些。


“对有钱人来说,这不算什么。”在我以前那个时代里一件名牌衣服上万元都不算是贵的。


“哦?敢情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能多拔就多生么?”他调侃道。


“白大哥所言甚是。”我把眼睛眯成弯月,尽量使自己的表情可爱一些。──呵呵,我不是贪财的人。只是如若我不狠点,我的‘招兵买马’的计划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实现……


“呵呵。”他转眸一笑,“那就祝你马到功成。”


“嗯嗯,谢谢吉言。”我开怀畅笑,喜悦染上眉梢眼角,“不过我们说好这是五五分账哦。”等挣够了钱后,我就另立门户,现在出人出银子的都是他,暂且就和他五五分账吧。


“嗯。”他点了点头,他只为知道她做些什么,挣来的那点钱财对他来说微不足道:“我们契约都签了难道我还会癞了你不成?”


“嘻。我也只是顺口提一下。”我只是当心这契约的约束对他来说未必有用……


☆☆


注:因为女主还不知道白逸研的名字,所以就用白xx来表示。


30诱你怀春


夕阳仅剩一线红,虽然落日西山的景色很美,但是看时候,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淡淡的惆怅。


傍晚的风特别的大,我信步走到后院,绕过假山绿水柳树,青苔小路的最深处,只见梧桐树下有一只幼鸟绻缩成一团,幼嫩的羽毛在风中可怜的抖动着,小嘴里还不断得发出弱小的‘唧唧,唧唧’声。


我走过去,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得捧起来,食指轻轻地抚着它的小脑袋,枭容柔和,好可爱的小鸟儿。


我站起身来,抬头望了望树,环绕着树转了一圈后,果然在茂密的树丛中隐隐见到一个鸟窝。想必这只鸟儿定是不小心从那窝里掉下来的。


我含笑地摸了摸它的羽毛,道:“算你有福气,正好我会爬树。”


我小心翼翼的把小鸟儿装在了宽大的衣袖里,然后交结起裙摆,四肢攀着树杆慢慢得攀爬了上去。


身子缓缓地移动到了鸟窝边,我轻轻地把它放进了还有几只幼鸟的窝里。


见小鸟儿欢快的融入了它的兄弟姊妹里,我开心的笑了。


风和,茂密树叶间微微的夕阳光迷幻了我的眼。


我双手扶着树杆稳稳地坐好,倚靠着树杆,仰头着头,望着西山上的夕阳光芒,静静地发着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并向这边缓缓行来。


这院落只有我和那白xx还有嫦鄄住,打扫院子的陈伯也只在早上才来这后院来打扫一次,我又不喜人伺候,根本就没有什么丫头之类的,所以定是白xx和嫦鄄。


本想下去的,但是又想我在树上并不妨碍他们些什么,也就做罢了。


瞥见树下白xx依然潇洒自如的摇着白扇,而跟在他身后的嫦鄄明显是一脸的焦急。


嫦鄄跺脚,道:“主子,现在都已经半年过去了,可是依然没有见你命令我们通知那四个人说那妓女在这里!”


我心冷了半截,一种莫名的刺痛爬上了心头,没有想到嫦鄄在背后是这样叫唤我的。


“主子,您在半年前说时机还没有成熟,半生不熟的,不太好玩。可是现在呢?现在您为什么还不动手?”嫦鄄刚才见主子摸着那妓女送给他的玉佩在发呆,性子急的她,今日现在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从树上望下瞥去,心底发寒,他们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这件事我自有分寸。”白逸研拧眉回答。又是半年?本是打算要在她开店铺后就去通知那四个人,然后再好好的看场热闹。只是,他今生第一次出尔反尔了……


听此,我一怔。透过浓密的树叶我愣愣地注视着他一头过了腰的长发。


“主子,我只是怕您……”嫦鄄气闷,欲言又止。


“你怕什么……”白逸研淡淡转头,夕阳的红光透过树叶的间隙一点一滴的撒在他的脸上,竟衬得他的俊颜更加的无暇。


“主子,请怒我无罪!”嫦鄄弓身抱拳,声音怪异到极点。


“说罢。”白逸研缓缓地收拢了手中的扇子,眼睛直直望向天边的夕阳。


“主子您是不是……”话到了嘴边,嫦鄄却!!吐吐了起来。


“什么?”白逸研显然是快没有耐心了。


“您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嫦鄄涨红了脸,鼓起勇气,一口气把心中的话给问出来了。


我两眼死死得盯着青苔深深的地面,晚风轻拂过我的耳畔,扬起的发丝在树枝间交绕缠绵。为看嫦鄄的这一句话,我屏住了呼吸。


白逸研脸色一变,正要发怒,突见夕阳红光下有一缕金光一闪,细看下才见那是一根发丝。──树上有人。


而这个是时候在树上的人除了她外,不会是其他的人。


他突然勾起唇角,整个人变得柔情蜜意了起来,“嫦鄄,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可能我真得爱上她了……”优雅性感的声音好听到了极点。


“主子……您、您……”嫦鄄睁大了眼眸,不敢相信她的‘激将’之语会变成真的!


“无论我与那四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我都不想交出她了……”低迷的声音含着无尽的悲伤,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向某人低低诉说着动人的爱语。


嫦鄄满脑子的浆糊,主子什么时候跟那四个人有仇了?分明一直都是主子把那四个人当老鼠在玩耍而已。


“主子……您、您……”嫦鄄结巴的厉害,两只凤眼也快瞪成斗j眼了。她总觉得主子在这一刻里很不对劲。


白逸研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嫦鄄虽然不解,但是主子的眼色她还是看得懂。


白逸研嘴角浮现一丝浅浅笑意,一双眼睛荡着盈盈的波光,只是这水波深处却似藏着惊涛骇浪的阴谋和邪恶。


白逸研打开扇面,轻遮容颜,只留一双若有所思的眼,像是在期待些什么,又像是在玩弄些什么……


一场游戏的开始,其实连同玩这个游戏的主导者也不知道这场游戏将如何开始 又如何结束,不过这般也好,他就可以随了性子去自由发挥……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并不知道。我满脑子都只有白xx的那一句话‘嫦鄄,我可能真得爱上她了……’


“爱?”他用的是‘爱’,不是‘喜欢’,只是那样诡异的人会有爱么?


他们是不是发现我在树上,所以故意说给我听的?不,不可能。他们也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我在树上久久不能动弹。


晚风乱舞,树叶沙沙。


他……真得喜欢上我了?!


纵然被令狐悦伤到了整个心都碎了,但纯情的心总是会再起涟漪的……


我的厢房外有河流围绕着,又因四面的窗户都糊的天青色窗纱,所以屋外河水在暖阳的照耀下整个屋子都流光溢彩。波光涟涟,好看极了。


我懒懒得歪着身子躺在床榻上脑袋里想得依然是他的那一句话。


房门响起,不用问话,我也知道是白xx来了。


“桃花妹妹,今日怎么不出去看店了?”白逸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难得犯懒。”我摆摆手,不是我犯懒,只是我被他前晚在树下的那一席话给弄慒了头了,我得好好让自己静一静。


“生病了?”他的手在我不察时抚上了我的额头。


我唬得连忙歪着头避了开来,脸儿微微得泛了烫,要是在往日我对他的这个动作不会太过在意,但是今日,我却不能如往日的那般的自在从容……


他表情一怔,随后就若有所思得盯着我瞧。


我被他这一瞧,耳根子更烫了起来。我局促低下头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救场。


随后他便像个没事人似的斜躺在我的旁边,嘴角微微翘起,“这塌子柔软舒适,难怪你会这么喜欢躺在这里。”他闭了目。惬意地说着话。


我睁着大眼愣愣地望着躺在身旁的他,一时愣住。


这样的情景太诡异了,我猛地坐起身来。由于起身的动作太大了,为了免去尴尬,我笑说道:“白大哥要是喜欢,我明儿叫人也叫人帮你做一张。”


“好啊。”他答的轻松,应的自在。


我却气结,我刚才只不过为了救场随口说说罢了,他还真接得下口去?


呆坐着也怪别扭,于是我拖过榻尾的炕桌,提起茶壶,静静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端起了茶杯轻啜了一小口。茶水刚入口,满腔的苦涩味儿,我眉头紧拧,今日我是中了邪了么?连个茶都未能泡好。


白逸研见我皱紧了眉,含笑起身在炕桌上的碟子里捏了一颗蜜饯轻柔地塞入我的唇瓣里。


突然的亲密唬得我连忙后退了身子去。


他却视而不见地为自己也倒了杯茶,低呷一口后,亦拧紧眉头,“太苦了。”说完后,捻一颗蜜饯放入口中。


我噗嗤一笑,“你这个人还真奇怪,明明知道这茶水苦,自己偏要试上一回。”虽然只是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从中却可以看出他平素里不是个容易相信人的人,凡事都喜欢亲历亲为了才肯信的。


“见你吃得那么难受,我情不自禁得就吃了一口,与你同甘共苦。”他对我眨了眨眼,再捏一颗蜜饯塞入嘴里。


“白大哥又没个正紧。”我白眼一翻,在和他说闹间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正好去南城买些东西,你要些什么?我给你带回。”


“就为这个?”我有些惊讶。


“嗯。”他摇扇,淡笑。


平素里他要是说这样的话,我不会觉的有什么不妥。可是今日听来却特别的别扭。只因为梧桐树下他那一番话语,已经深深刻印在我的心底,我想抹也抹不去了……


31十面埋伏(慎)


傍晚,日落西边,霞光万丈。照耀在亭台楼阁上,阁楼像蒙上了一层金纱。


白逸研斜倚高阁栏杆,俯瞰着阁楼下那忙着收衣服的身影。


“主子,您找我?”嫦鄄静静走到了白逸研的身边。


“嗯。”白逸研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可是眼晴却没有离开楼阁下的那抹身影。


嫦鄄抬头,只见夕阳照耀下的白逸研,昏黄的光线耀红了他的脸,俊美的脸透着红色的光连同那细小的血管都能见得一清二楚。她的心怦然一跳:美玉无暇应该就是形容主子这样的人吧?


随着白逸研的视线,嫦鄄往下望去,只见桃花正忙碌着收着清洗干净的衣物。


她不由得鄙视啐道:“这个妓女也够蠢的,那衣坊店一天就能挣个几百两的银子,她却连个丫头也舍不得买!”自己洗衣做饭忙个要死不活的。


此时,风拽起,落下一树桃花,洒得她满身皆是桃花瓣。桃花纤手拂去脸上的花瓣,不经意的一仰头,却对上了白逸研那深邃的眼眸。


白逸研对着楼阁下的桃花灿烂一笑,见她一愣,不由得弯弯地勾起唇角,双手缓缓地在胸前收拢起手中的折扇,两眼眨也不眨得定定得盯着桃花。桃花瞪了他一眼,低头,甩袖,拂去身上的花瓣,捧起收拾好的衣服的木质圆盆子快步走进院落。


只到她身影不在,白逸研才缓缓转回眸,离开了高阁的朱红栏杆,往里屋走去,慵懒地撩起衣摆,在桌边的太师椅上坐落。


嫦鄄跟着走过去,扳过桌上倒扣着的茶杯,为白逸研斟了杯茶。


白逸研一边优雅饮着茶水,一边漫不经心地命令道:“嫦鄄,明日我引桃花去穆山,你且偷偷跟着,等我给你暗号时,你就放出青花蛇来。然后你就出去玩上一天,明晚上就不要回来了。”


“主子您不会是想要那蛇咬那妓女吧?”嫦鄄睁大了眼睛,惊讶得连同眼珠子都像是快要掉下来似的。


“这事你且不要管。我说的你照办就是了。”白逸研摆摆手。


“是。”主子终于是要行动了,嫦鄄好看的嘴角微微往上翘起,两只眼睛都在散发着兴奋亮光。妖矣邙又毒辣。


树木葱郁,花草鲜嫩。


又见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洒下光斑,圈圈点点。圆球般形状,白白亮亮的,极是好看。


“白大哥今日唤我出来是为何事?”我歪头低问。


“桃花妹妹且看栈镧景美不美?”白xx回头,眯着晶亮的眸专注地盯着我的眼。风扬起他的发丝,妖娆缠绵宛如千丝万线。


“风景?白大哥今日唤我出来就是为了看风景?”我微愣了一下,紧接着怒火中烧得翻了个白眼,“白大哥!我还要做生意呢!”


“桃花妹妹这半年来一直都闷在衣坊店里,实在辛苦。出来走一走,疏散疏散筋骨,是有好处的。闷久了对身体不好。”白逸研低沉是男音在我耳畔柔柔响起。


呃!说话就说话,趴这么近做什么?!我连连后退数步,身子倚到树杆上,惊飞了在树枝间停栖的几只鸟儿。


鸟儿扑翅高飞,落下了几许羽毛,白xx随手在空中握了一只粉色羽毛,微捧着我的脸,在我的发间c了上去。


呃?!我瞪圆了双眼。这般的动作未免太过亲密了。


碧草如茵,绿叶旋舞而下……


白逸研拾去我发间落叶,笑道:“女孩头上就应该多带些珠啊花啊什么的,太朴素了反而失了朝气。”


“嗤!我又不是土财主!再说带多了那些‘珠啊花啊’反而显得俗气了。”我撇了一下嘴,那些‘珠啊花啊’可是都要大把大把的银子,我现在留着那些钱有更重要的用处。


白逸研挥开手中折扇,优雅得遮了半张容颜,只留一双墨黑的眼。低头,轻笑,“我看桃花妹妹你是舍不得用银子倒是真。”


“啐!舍不得用银子怎么的?节简是美德。再说我又没碍到谁,要用不用那是我家的事。”我轻啐了一声,心事被看穿的刹那显得特别扭。


白逸研哈哈大笑,单手拢扇,以扇轻敲了我的额,“小财奴。”


我招架不住他的狂笑,不由得面河邡赤了起来,“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左手轻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声,挑了眉眺望远处,看看草,看看花,随后便转了话题,“走了这么远也累了,我们到前边的碧草坡上休息一会儿。”


“嗯。”我点了点头,正好体力不支了,也该找一处地方休息一下。


……


而隐藏在暗处的嫦鄄则气闷地绞紧衣袖。主子这是在做什么?!一路上和那妓女说说笑笑的!为什么她总有种感觉,就是有一股甜得像蜂蜜似的味道正从主子的身上淡淡得散发出来……


错觉,那一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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