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艳芳和那些伴舞女郎所穿的红色长裙,是两边都开缝的,开得很高,一直到。这样设计,跳舞的时候动作起来方便,又特别衬托出梅艳芳修长的腿,将她的性感最大限度的发挥。
另外长裙的腰挂得很低。这样一来,除了可以使长裙跟短袖挂肩贴身衣的距离拉得很开,将梅艳芳完美的腰肢展现了出来。还有了另一个妙处——因为梅艳芳的红色长裙拉低以后,她的长裙里面的红色短裤的两边就给露出来了,从视觉上来看,在长裙里偶尔露出的一抹嫣红,紧贴在梅艳芳的腰骨处,倍添性感之余,更增添观众对她长裙之下的强烈探索欲。毫无疑问,对于男人来说是所有诱惑中,最为致命的诱惑之一。
还没有开始演出,只是一个站姿,梅艳芳就已经震慑全场本还有些窃窃私语声的小剧场,在此刻完全地静了下来。随着音响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来越快,而舞台上的灯光也越来快。十几秒钟过去,随着音响里一声声,白色的舞台灯光往全场横扫了一遍,站在舞台上的梅艳芳牵头,在舞台上八位舞者一起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蹲来后右手往后一摆,整个身子随着惯性站了起来脚往右踩一步,身子左倾然后左脚再往左踏一步,身子右倾。再之后们身形一转,仿佛从何同里突然拐出来一般,自然而然地面对在场所有的观众。
在这一刻,梅艳芳脸上那股冷傲,艳丽的气质便顿时像波浪一般,迎面扑满了整个小剧场。她的冷,是一种真的冷。那是一种自从骨子里放出来的冷,一种居高临下十足的冷。当她直视某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会给觉——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再看她的动作,每一步都性感十足,让人神魂颠倒,沉迷其中。但是这却完全不是普通女孩子那种千娇百媚的感觉。当她把双手交在头顶,扭着腰肢,用最诱人的姿势将身子一步一步往前移的时候,每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被这种无边的性感给诱惑得血脉喷张,但是却不会有任何人觉得这种姿势有多妩媚。
只有性感,无法抵抗,也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性感,然而却没有任何的妩媚可言。这就是梅艳芳在舞台上带给人最大的性感,无论是她的歌声,她的舞蹈,还是她时刻都充满叛逆与挑衅的眼神,全都在无比真切的印证这一点。
此刻在下面观看的林俊逸可以肯定,站在这个大厅里的所有男人,此时此刻的心里势必都会涌起无比强烈的征服欲,因为征服这样一个女人,毫无问,丝毫不会被亚历山大征服印度的成就感更少。然而,在他们的心里,比这种征服欲更强烈的,就是挫败感。因为当你亲眼坐在这里,听着她的歌唱,看着她的舞蹈,对视着她的眼神的时候。你会发现,这几乎是一个不可征服的女人。
因为她浑身上下,都放射出一种绚丽夺目的光彩,这种光彩就仿佛天边的美丽彩虹一般,只可用来远观,赞叹,却绝没有赏玩的机会。她看似就近在眼前,但是当你真伸出手去捕捉的时候,你才会知道她原来远在天边,遥不可及,即使你有夸父一样的长腿也无法追到。不止是无法追到,她甚至于根本不给你靠近的机会。无论你多么努力,多么不顾一切地往前奔。
林俊逸微微吐口气,将眼前的梅艳芳和未来的梅艳芳做了一番比较。
未来的梅艳芳嗓音低沉略带沙哑,使得她的歌声总是有种独特的霸气;而她的舞姿无是妖艳和性感的结合体,跳舞于她而言仿佛是一种生理机能,随时随地会迸发出来;东方的古典美完全被这一位妖艳的另类女子所击得粉碎,时而妖女,时而淑女,更带给自己一个“百变梅艳芳”的称号。
而此时的梅芳虽然在唱歌的时候还没有彰显那一丝丝霸气,不过在妖艳方面已经初露端倪,尤其她的舞姿,更是已经打破了如今香港歌坛的古板和守旧,将女人的性感作为锋利的武器慢慢地展露了出来。
就在林俊逸眼望舞台之赞叹的时候,耳边响起一声声音道:“怎么样,阿逸,对梅艳芳有兴趣吗?”
说的自然是何鸿焱。
林俊逸:“是啊,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没想到在这里能够听到如此美妙的歌声,简直比我手中的红酒还要香醇。”
何鸿焱似乎对于林俊逸的直爽颇为欣赏,哈哈大笑一声,然后道:“果然是快人快语,很好!阿逸,我看好你,既然想就去上吧!”
说完他招来随从,低声吩咐了几句。
两人正说着,舞台上的梅艳芳开腔了;唱自己的名曲〈女人花〉。声音低沉,和青春形象,绝不相称。但嗓子共鸣极好节感亦佳,感情也浓咬字吐句都很有法度。林俊逸愈听愈高兴,深受吸引。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地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踪?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遍地的野草,已占满了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不知不觉,舞台上三首歌曲已经终了,人们意犹未尽:芳的歌声与舞姿之中。
而此时的梅艳芳早已经下得台来,和一干名人寒暄问好,不多时,来到林俊逸眼前。
林俊逸此时才发觉梅艳芳的个子很高,或许是因为穿了高跟鞋的缘故,竟然快要和自己齐头,看起来更加显得亭亭玉立,冷艳不凡。
“阿梅,这位是我们香港最近声名鹊起的帝国总裁林俊逸先生,他可是少年英杰,才高八斗,白手起家,那本风靡世界的畅销书《哈利波特》就是他写的。你们都是娱乐圈里的人,又都是年轻人,以后可以多多交流。”
何鸿焱向梅艳芳介绍道。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