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她探出纤纤玉手,温柔的拉开了爱郎的裤子拉链,抚上了那条弹跳而出的亢奋玉龙,那纤纤玉手堪能握住的玉龙热的烫手,坚硬如钢,龙身白玉一般,双手握上还探出一只赤红的龙头。
她微一,就令林俊逸脑中轰的一响,再也忍不住了,稍嫌粗暴的把爱妻压在了身下,再把她的玉腿屈起分开,那泛出桃红的玉门就稍稍张开了小口,他忙举玉龙相就,在玉门上一阵磨娑,那灼人的龙头令景甜一阵颤抖。
“哼……哦……啊……”
“甜甜,我要进来了。”
“嗯……”
一声诱人的呻吟,林俊逸如奉纶音,龙头急切的钻进了甬道中,但马上被紧紧的包围住了,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玉龙的行程并不顺利,前面有千重屏障,万道帘幕,一重又一重不断的刮过龙头,令他爽在龙身上,酥在骨子里。错非是他林俊逸,要是别人怕不马上就缴械投降,终于到达了终点,那紧窄的感觉让林俊逸一阵心悸,而且龙头顶在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的咬住,龙身随即也被咂的更紧。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景甜双眼迷蒙,浑身一颤,那花径深处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让林俊逸浑身一僵,差点一泻千里,赶紧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住那嫣红的双唇,双手捉住一双玉兔,不住揉捏,也缓缓起来,并不断的旋转,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林俊逸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的速度,景甜更是娇躯狂扭。
“嗯……好……哥哥……呃……好……舒……服……啊……”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万难挑一的玉门,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林俊逸不觉把太极神功导入了蛟龙,使其灼热如火,烫得景甜螓首猛摇,秀发飞舞,胸前一双玉兔更是活蹦乱跳。
难的一见的浪态更让林俊逸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的了起来,只捣得玉门处鲜花怒放,玉露飞溅。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景甜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唇,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
一声高昂的凤鸣,随着林俊逸的一下深入到底,景甜全身挺直,一股烫人的玉露从深处浇在了林俊逸的龙头上,灼的他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生命的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景甜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林俊逸并轻轻的吻在了爱妻的如花娇颜上。
景甜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林俊逸地额头上,大发娇嗔道:“哼,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在外面偷香窃玉拈花惹草,回来就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宝贝,你看我这么强的,你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如果我不找其他女人,你恐怕永远都下不了床的!”
无奈之下,林俊逸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娇妻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
瞬间,景甜转过生来,剪水双瞳温柔而深情地望着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脸颊,幽幽说道:“好哥哥,别闹了,快调息一下,别忘了我们曾经商量过的孝敬妈妈的事情哦!跟我来吧!”
自从被林俊逸挑逗撩拨着红杏出墙之后,白雅芝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可是碍于宝贝女儿景甜,这几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林俊逸,而景甜不时过来找她说话聊天,害得她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让白雅芝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红杏出墙的快感太过火烈,还是林俊逸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白雅芝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林俊逸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白雅芝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景甜,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白雅芝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甜甜?”
感觉景甜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林俊逸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白雅芝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景甜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白雅芝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景甜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妈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
“没关系的,妈……甜甜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听白雅芝关心自己,景甜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景甜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以前甜甜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景甜这么说,白雅芝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甜甜与林俊逸欢好之后,自己梦想林俊逸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荡色彩,白雅芝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景甜与林俊逸双宿未久,在来到香港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景甜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景甜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白雅芝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小逸回来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他……”
听妈妈白雅芝讲到林俊逸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景甜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白雅芝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景甜可没想到,妈妈白雅芝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的林俊逸,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白雅芝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景甜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白雅芝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老公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甜甜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景甜讲起林俊逸对自己的孝心,白雅芝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林俊逸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白雅芝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