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十分钟过去了,对方还是没有出现。其他客人显然已经开始了他们的用餐,服务生们也在频繁地往来穿梭着。
徐静蕾轻咬了下嘴唇,双手将挎包紧紧地按在双腿上面,开始不停地安慰、鼓励着自己。当她端起水杯,想喝口水冷静一下时,才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有些急促起来,而她的额头上也微微有了湿意。
怎么了?难道自己在紧张吗?为什么要紧张呢?徐静蕾暗暗责备自己,道理在自己一方,应该挺直腰杆去面对呀!没什么好紧张的!
她低下头,深深地一个呼吸,想平息心头的不安。
无意间,徐静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前胸。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今天这套天蓝色的连衣裙装略微有点透明,从外面可以隐约看出的痕迹。而此时她所采取的又是挺胸端坐的姿势,因而她那原本就丰满的此刻更是傲然地突显着,将胸前的衣服高高地撑起,如果坐得很近并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出罩杯上的花纹甚至是顶上那两个粒状的突起。
一想到这,徐静蕾的脸顿时一红。
由于下午接到那个电话时自己惊得浑身是汗,所以出门前她只能慌慌忙忙地打开衣橱随便拿了一套衣裙来换,当时她并没怎么注意这衣服,现在才发觉这件蓝色的连衣裙竟然看起来有几分性感而轻佻。
那黑色的丝袜是买衣裙时搭配的,所以出门前,她想都不想就把丝袜也穿上了,也许是因为她一贯严谨的风格吧,出门习惯配套衣着。可是现在她才发觉,穿成这样来赴这个奇怪的约会,令她更觉得尴尬。
自己出门时为什么如此仓促,至少也应该换一件普通点的衣服再来赴约,徐静蕾不禁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等会对方出现后,必然会将她这美丽的风景收入眼中的。可她还没来得及责怪自己,忽然又想到,对方手中早已握着她的裸照,她居然还在担心什么衣服的走光!别说是了,对方恐怕早将她的看过不止千百遍了!
脸上一热,徐静蕾忽然觉得自己羞愧得无地自容起来。自己今天居然想要理直气壮地去和一个窥视到她裸体的男人谈判!不管她穿多少衣服,在对方面前,她始终就如同没穿衣服一般!
她那雪白的双峰,那嫩红而坚硬的,那饱满如桃的形状,那沉甸而不失挺拔的,可能早就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对方的记忆中!
一想到这,徐静蕾浑身不觉有些颤抖,脸上有了烧热的感觉。
也许不止是吧!下半身肯定也被对方看过了……
这样的念头在徐静蕾心里滋长着,她忽然感觉脸上越来越烫,而身体内好象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血液也开始在周身迅速淌流着,就连的蜜道内也有了温湿的感觉。
平常在更衣镜前扭动身体所看到的,连自己都赞叹不已的圆滚的臀部,一定被对方欣赏甚至意了无数次吧!饱满而圆挺的形状、白皙而光滑的肌肤、幽深而性感的臀缝——她那高傲的所拥有的一切,都成了对方内心永久的收藏!
的躁热感愈加明显,徐静蕾轻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地扭动着坐在沙发椅上的,以缓解那不该有的奇怪感觉。可是越扭动,这种感觉竟然越加明显起来,她只能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而后夹紧双腿跟部,甚至不惜翘起二郎腿,用摩擦来抑制和释放这种要命的感觉。
的肌肤感受到高档的质地,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
夹得再紧也没有用吧!因为这所保护下的器官,在对手面前应该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她在心里无奈地这么想。
周围那白皙如雪的皮肤,还有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乌黑的,肯定是不能幸免的了。由于拍写真时自己经常随意夸张地做些分腿动作,说不定连深处的唇缝也悄悄地暴露出来了,甚至还可能无意间张开,露出迷人的玫瑰色的峡谷……
天哪!我在想什么呢?
一丝理智忽然从心底跳出来,中止了徐静蕾越飘越远、越飘越离奇的思绪。马上就要面对一个心怀叵测的对手,自己居然还这样胡思乱想,简直不象话!不!
不行!自己绝不能再这样想了!徐静蕾不停地在心里警告自己。
可是,她却始终不敢去思考一个本质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她的大脑会在这样的处境下闪现出如此秽糜的镜头。如果她真正去寻找答案,也许她会惊恐地发现自己内心可怕的变化。
她只能不断嘀咕着警告自己,以此来压抑内心的一切。可她越是这样警告,身体就越是不听话般地做出背道而驰的反映。
这根本不能怪她,或者说,根本不能怪她的身体。
与这样的对手面对面交谈,徐静蕾感觉她简直就如同一丝不挂地跨坐在对方平躺的身子上一般,自己简直毫无秘密和尊严可言。一面羞愧地向对方展示着最脆弱的密处,一面还要无奈地等待着对方的凌辱。当然,这种凌辱很大程度上是心理凌辱。这种由她主动跨骑在对方身上所遭受的凌辱,要比她被对方压在身下所遭受的凌辱,更加难以接受。
这样的“凌辱”刺激着她的大脑,使身体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徐静蕾不能控制的。
更可笑的是,她至今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更别提长相和性格了。
在这样的对手面前,她永远是被动的,注定将是脆弱的!
而今天,她居然答应了要和这样一个对手当面谈判。
想到这,徐静蕾不禁有些后悔。可事到如今,再后悔也没用,不但是因为她已经答应了赴约,更是因为除此之外,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了。
当然,还有更可怕的一点,是徐静蕾暂时无法预见到的:在根本就不了解对手的前提下,她的内心居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反应,她与对方的交手将注定是悲哀的……
时间就这样在徐静蕾动荡而激烈的思绪中越走越快。当她再次低头看表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虽然只有半个小时,但徐静蕾觉得仿佛经历了半天的时间一般,她的内心开始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而对方迟迟未能出现,也使得徐静蕾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渐渐疲惫起来。当她急促地将最后一口水送进嘴里,顿时感觉整个人酸软了下来一样,再次瘫靠在了椅背上。
“怎么回事?对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还没来?”
徐静蕾开始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明明是对方要求见面的,可时间超过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不露面?“在路上耽搁了?或者记错了时间?再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