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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2 / 2)

思索、伤感中却听到雪夫人冷冷说:“跪下!”


雨儿师姐默默跪倒,地上的雪也被鲜血印上了刺眼的红色……


雪夫人叹息道:“你可知你的错么?”


雨儿师姐不语,无比清秀美丽的脸庞带着坚毅的表情。


雪夫人目光中透着惋惜与心疼,冷冷道:“冰岛之人本无体温,也无血脉,你竟然有了俗世女子的月红?此情从何而来?”


雨儿师姐仍是不语。


雪夫人惋惜地叹道:“有了情便会生心,心会生血,血会引来更多的情仇爱恨!你怎会如此不珍惜自个圣洁的身子?你看你眉心那红色印记,便是身心堕落的印记!”


我明白了,定是那日一吻而让以冰为身的雨儿有了例假,那么她今日便已成了真正有着血r之躯的正常女子了?我该替她高兴还是该替她难过?我苦笑……这是一种复杂的心情,但是很奇怪,我的心中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痛苦、酸涩,或者歇斯底里,反倒牵挂着她的命运……


“师傅——”师兄远远奔来,跪到雪夫人的脚下道:“此过乃是枫儿造成,不关师妹!”


雪夫人冷哼道:“孽障!今日你还不知自身错么?你乃男子,有了情不会连累你根基,可雨儿乃是女子,有了这月红只怕不能再掌管时间命脉!”


雨儿师姐痴痴地望着师兄,柔声道:“师兄莫要难过,雨儿不怕!”


雪夫人怜惜地看着雨儿,叹道:“痴儿,妄我对你这般看重,今日……今日我已不能留你了!”


师兄哀求道:“师傅——”


雪夫人怒道:“孽障,她已有了血r之躯,若在这冰岛之上不被饿死也会被冻死!你道只有你心疼她么?冰岛之人不畏严寒酷暑,不为饥渴温饱所拖累,如今……唉!”


雨儿师姐抬头望向师兄:“师兄,雨儿即便冻死也要与你在一起。”


师兄双目含泪,伸手欲拉雨儿,却被雪夫人轻轻挡开道:“唉!痴儿,你到俗世去吧!冰岛已非你能留之地。”


师兄道:“师傅,让枫儿去吧!”


雪夫人怒道:“你去有何用?替得了她的苦却修不了她的身!”


师兄道:“师傅恕枫儿不孝,若师妹走,枫儿也定同她一同去那俗世。”


雪夫人怒道:“你以为这冰岛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之地么?雨儿走后,你既为左使便要一同承担起雨儿右使的担子。”


雨儿师姐凄楚地看着师兄,师兄也看着雨儿,却连手都不能牵……


我的心被他们决绝的目光打碎了……


雪夫人叹道:“雨儿,今日你便到那俗世再去修身吧!修得一世之苦,换透心性,等再开心窍之时便可再回冰岛!”


雨儿师姐大喜,道:“好!雨儿定会好好修身,只要能再回冰岛,能每日陪着师兄,即便是连望也不能望一眼也知足!”


师兄叫道:“雨儿——”


雨儿师姐毅然决然地向雪夫人叩头道:“师傅多珍重!”


雪夫人眼中有万般不舍,仰天长叹道:“冰奴,你以为你那些事我不知么?你也下去赎罪吧!”


“是!”冰奴淡淡行礼,没有多说一个字。


雪夫人叹息着转身向d内走去,幽幽道:“莫要以为我不知,从头我便知,你送荷包也就罢了,怎还会做那亲昵之举?……造化啊!”


一旁上来两个童子将雨儿师姐拖走,师兄疯狂地追了上去,却被冰奴一把抱住,任凭师兄如何挣扎也不放手,低声道:“你二人若想再见,便要忍得一时之苦,俗间短短一世眨眼即过!”


师兄悲痛地瘫倒在地上……


我慢慢走向他,叫道:“师兄——”却忘了此刻看到的全是幻影,他根本不可能听到我说话,仍是苍白了脸瘫坐在地上……


我的心中满是悲情与惆怅,仿佛与师兄分开的是我自己一般,大声叫着师兄,不管他听不听得到……


“烟儿!快醒醒……”我睁眼,天色已亮,房中一切清晰可见。我仍是半l着身子蜷缩在同样半l的师兄的怀中……


我这才想起昨夜之事,害羞之余,又有些淡淡的伤感……有几个男人能在那关键时刻悬崖勒马?呵呵,除非心有所属!


师兄轻搂着我,脸上全是担忧与心痛之色。


我的脸上全是泪水,已湿了枕头,哽咽着钻入师兄冰冷的怀中。


他抚摩着我的头发,淡淡道:“可是做噩梦了?”


我心中叹息,他为了她而守身,我却在为他与她的恋情而泪如雨下……


我啜泣道:“并非噩梦,而是让我清醒的梦!”


“梦到了什么?”这是他第一次问到我的梦。


我低声道:“梦到了雨儿师姐与师兄!”


他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牙关紧咬,带着淡淡的无奈与难以言说。


我心中苍凉,抹去泪水,轻轻起身,却发觉上衣已尽数除去,正坦露在清晨的曙光之中,昨夜那瞬间的缠绵与瞬间的心碎如今想来杂乱而零碎,竟也想不起细节,若不是胸口仍留着昨夜紫色的吻痕,清晰可见,我真该怀疑那一切仿佛更应是一场春梦……


我静静穿衣,梳洗。


师兄仍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有些心疼地看着我。


我对着镜子梳理着头发,身后的师兄就一直那么沉寂地看着我……


我幽幽道:“我很思念我那世界的父母……”


他长舒一口气,慢慢道:“你想离开这世界么?”


瞬间我想到了现代的父母、亲朋,和现代的花花世界,忙使劲点头,道:“想!想!想!我可还能再回到我那世界去么?我的r身还会在么?”这算是逃避吗?逃避着他与师姐!


他叹息,眼中有很深的失望与伤痛,淡淡道:“至于能否回到你那世界我不得而知,但至少晓得你如何做才能离开大汉。”


我兴奋得脸儿发烫,十几年了,我都已经死了心,以为要在这西汉混完此生,然后与古人一起化成灰烬,可此刻,师兄却给我已死了的奢望一个信念。我使劲点着头,走到他床边,摇晃着他那满是伤痕的胳膊道:“我要回去,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我定会努力回到我那世界去。”


师兄的目光锁住我的眼睛,有着淡淡的忧伤,有冷冷的苍凉……


我愣,才想起若我回到现代去这里便只剩下他一人,他要么就在这山上终日寂寞,要么就要回到那冰岛上去……


那遥远的现代我已离开了十几年,有时候我仿佛觉得现代的一切是我这个“西汉人”做的梦,根本就没有现代,而我生来就是这西汉人……太遥远了,遥远得早没了期望,也没了幻想……可他,却一直活生生地陪在我的身边,我摸得着看得见……想着想着,我对他的情似乎远远超过了回现代的幻想……


我苦笑,为什么人总是不能做到洒脱?师姐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地在他的心中,可他的身体与整个人都是孤独的;我的心在他的身上,但我的灵魂却属于远在两千年后的现代……我该如何取舍?我愿意为他而放弃现代,那他会为我而放弃师姐吗?或许我就是一个痴人,我愿意放弃现代而陪着他,直到有一天师姐出现,将他的人和心都带了去,空留我一人叹息……我不敢想,也不愿想。现代人经常这么说: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只要拥有过他,哪怕是短短一夜,我已知足……可是我真的曾拥有过他吗?我苦笑,我嘲讽,权当我已拥有过他一夜吧!我,愿意留下来替别人陪他……


他仿佛在我的眼中读懂了答案,宽慰而满足地笑着……


我看着他,看着看着,便看出了眼泪……


我梳妆完后,走到床边,如同西汉所有的女人一样,为他穿衣……曾几何时,他却在很尽心地照料着我的生活,为我穿衣、梳头,为我忙碌吃喝拉撒……如果有可能,我愿意每日清晨都这样静静地伺候他,甚至千年……


我一下一下地帮他梳着头发,也在一下下地梳理着自己的情绪,慢慢的,我的心静了,我的矛盾与顾虑没有了,此刻的我也如同他一般心如止水,恬静而清淡……


忽然一阵地动山摇,我大惊,扶在师兄肩膀上惊恐地看着摇摇欲坠的房屋。


“不好!地龙要出动!”师兄大叫一声,横抱起我跃出屋外,脚还未落到地上,便已听见身后一声剧烈的房屋倒塌声。


师兄仍是抱着我奔跑着,直跑到院落外的原野,天地仍在摇晃。我紧紧地勾住师兄的脖子,呆呆地看着在摇晃中慢慢化为灰烬的院落……


直到奔入四周平坦的原野,师兄才将我放到地上,可阵阵余震,仍让我觉得惊恐万分,头晕目眩……


师兄冷俊的脸上挂着严肃而沧桑的表情,紧紧搂着我,仿佛也不相信眼前的现实一般。


总共摇了三次,数第一次最厉害!这就是可怕的地震!此刻天地间却下起了鹅毛大雪,大风呼呼地咆哮着……


我身上衣杉本就不多,此刻更加寒冷。我从未见过这样可怕的天气,更未见过可怕的地震。我使劲往师兄的怀中钻着,可他的身上仍是一团冰冷,我只能靠在他身上,咬牙,瑟瑟发抖。


我看着眼前院落的废墟与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树木,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天,不!方才还是一幅和谐的田园景象,如今却已成了一片废墟……


远处的山头在暴风雪与地震的摧残下在大块大块地掉着泥土,看样子会马上塌方,此地已不能久留!


“该来的终归会来,只是来得早了些!”师兄看着远处山峰塌方而引起的阵阵尘埃喃喃道。


“什么?”我惊讶,牙齿因寒冷而打着磕巴。


他惨淡地看着我笑道:“你我只能下山!别无他法!”


我惊诧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怜惜地看着我冻得发抖,紧紧将我抱在怀中,一股温柔的凉气传来,虽不温暖,但却已不再寒冷。他看我似乎好了些,继续道:“你我多走一步就会多一层劫难!”


我环视四周,地震过后,山上已没了丝毫生机……


他轻搂过我,下巴摩擦着我的额头,低声道:“是她,是她不想你与我有肌肤之亲!想不到你我如此隐忍,苦苦守身,却还是惹怒了她!”


我慢慢抬头,瞪着眼睛看他,道:“她是谁?是雪夫人还是雨儿师姐?”


他浑身又一颤,似乎想不到我会问出这个问题来,眼中充满了痛苦、矛盾与无奈……


我抱住他清瘦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前道:“不管她是谁,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去何处我都不怕!”


他黯然苦笑道:“定是昨夜你我的温情惹怒了师傅!师傅……是在迫你下山!”


我叹息,淡淡道:“不怕,只要与你在一起,下山又如何!”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眼中是浓浓的情谊,慢慢凑下唇来……我闭眼,迎向他,几乎要碰到他的唇时,他却骤然停了下来,痛苦地将头转到一边,哑声道:“我不能再牵连于你!r身情欲终会害了你我,若想要常相斯守,定要压制你我心中欲念……”


我淡淡地看着痛苦的他,笑道:“情欲为何?呵呵,只要今生不再与你分离,一生如此两两相看又有何难?”


他深深看向我,紧紧将我拥在怀中,我能感觉到他胸口冰凉的跳动……


忽然,我想起了什么,推开他大惊道:“福叔、福婶!”我嘴唇哆嗦,不敢想那最坏的结果。


他将身上的长衫披在我身上,叹息道:“你稍等片刻,我去找找看。”


我看着他隐入破落的院子残垣中,焦急搜索的身影,心中默默期盼着那两位善良忠诚的老人平安。


顷刻,师兄回转,黯然摇头道:“连尸身也未找到。”


我心里难过,却又报着一线希望,抓住他的手道:“你不是能未卜先知么?快算算他们还活着么?”


师兄无奈地摇头道:“我只可感应到与你相关的事物,他人的却爱莫能助!不过,以师傅的本性应不会滥伤无辜!再找找,兴许能找到……”


原来师兄也有不知道的事哦!我一直将他当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神仙,原来他也只是个平常的人……


我知道他心中也甚是着急,便也不再聒噪,只是耐心地倾听着周边的动静,希望能从废墟中听到哪怕是一丝丝人的喘气声……


暴风雪越来越大,我都有些站不稳,师兄紧紧地搂住我。估计此刻我的脸色一定铁青,嘴角一直哆嗦着,喃喃:“一定还活着,究竟在何处呢?”


回头,看见不远处的田地里有个大大的雪堆……


不对,平坦的田地上不应有雪堆……我惊喜地大叫:“师兄,快看!”


师兄也回头,眼露欣喜,携我跃了过去。那雪堆孤独地隆起,我扑过去,双手使劲地扒拉着雪,狂风粗鲁地卷起雪花敲打在我脸上、身上,冰凉刺骨……


师兄背对着风口蹲了下来,也开始扒拉……


我抬头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他的身子正好帮我挡住凛冽的风雪,打在身上的风雪便少了许多……


顷刻,我狂叫起来,在雪下面果真有两个相拥的人,正是福叔福婶,已有些冻僵。从姿势来看,应是地震时他们正在田间忙碌,因地震来得猛烈而急促,他们一不留神便摔在了地上,彼此撞到了脑袋而晕了过去……


师兄快速地将他二人拉出,盘坐在雪地上,以左右手掌分别抵住二人后心,半晌,师兄的头顶上冒出蒸蒸白色的凉气,而福叔与福婶的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慢慢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暴风雪甚是粗野,我躲在师兄的身旁专心地看着福叔夫妇,倒也不如方才冷了。


过了一刻钟,我的脚丫子与手指均已快被冻僵时,师兄这才疲倦地撤了手,站了起来,淡淡对已转醒的福叔夫妇道:“山中已无我等居处,快快起身一同下山吧!”


福叔夫妇老泪纵横,嘴唇哆嗦半天却未说出一句话。


我上前扶住师兄,四人相互搀扶着向山下走去。


我们已无任何行李物品,在这暴风雪中行走倒也轻巧了不少,只是越走越冷,越走越饿,走到艰险处,师兄要往返三次将我三人分别带下去。而山体原本就艰险,又经过地震浩劫,变得越发难走了。


我一直未嚷嚷饥寒,师兄已经很累了,我怎能再给他添乱?走了整整一日,才方走了山体的二成。师兄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心中怜惜,拉住他道:“我有些累了,先歇息片刻再前行吧!”


他轻笑颔首。今日他运功搭救福叔夫妇已损耗不少,又尽力照看我三人,应是异常疲倦了。


走到一避风处,众人将就着坐了下来。福叔夫妇年纪大了,显得甚是疲倦。我除了饥寒难当,却要好一些。


师兄面露倦容,将我拉到怀里道:“可是饿了?”


我笑道:“平日里吃得好,此刻倒不觉得!”


他叹息着抚摩着我的脸颊道:“再忍忍,等到了山下我去寻些饭食来与你吃。”


我颔首,笑道:“若我与师兄一般不知饥寒该多好!”


他叹息道:“不知饥寒亦有不知饥寒的痛苦,我倒盼望能如你一般有血r躯体。”


我忽然想到冰岛中人是没有血脉的,便也替他难过了起来,低声道:“血r之躯有何好?还不是任人宰割?”


师兄叹息着不语,伸手从一旁抓过一把干净的雪来,喂到我嘴里,道:“虽然冷了些,但也能抵挡一时饥渴!”他又转身对福叔夫妇说:“你俩也吃些吧!”


我听话地将雪咽下,口中一片冰凉。师兄拿手顺着我的胸口抚摩,一股温柔之气立刻化去雪的冰凉刺骨。


我拉住他的手摇头道:“师兄莫要再为我耗费体力,前路迷茫,还是留着些为好!”


他苦笑,叹道:“想不到我左枫今日却连你也庇佑不得了!”


我笑道:“你怎会如此说?若非你,我只怕已葬身在废墟之中了。”


他淡淡看着远处,说:“等过了这个山头,我去打些野味来为你果腹。”


过了山头,师兄便顺手打些野物,可惜暴风雪中干草难找,勉强找了些将野物烤了烤,就那样半生不熟地吃了。他看着我三人吃,却不曾吃一点,我强迫他吃些时,他总是淡淡笑道:“莫说一日,即便是一月,我也不见得会饿,还是你等多吃些好长体力。”


如此停停走走,走了两日一夜,方到了山下。到了山下村落,却看不到一丝地震的痕迹,虽然冬季萧瑟,但仍能看出一派祥和的农家景象。


师兄笑道:“找处人家歇个脚吧!”


我欣喜的应诺,肚子“咕咕”地抗议着。忽然想到一个现实的问题,便小声问:“师兄,我等如今连行囊也无,又哪来银两去投宿?”


师兄干涩地笑笑道:“在山上找福叔福婶时,找到了一些值钱的物件,等当了应能支撑几日花使。”


我心中叹息,一贯飘逸、风流倜傥的师兄几时有过这困窘的日子?若仅是他一人,自是没有花使的地方,如今带着我们这三张成日要吃饭的嘴,却还要想着替我们谋食。再过几日,东西变卖完了又该如何?


我想了许久,终于做了个大决定,就着师兄的耳朵说:“不如,我们到中都以西去寻我那两个丫头,何如?”


师兄沉思片刻,叹息道:“恐怕再无更好的出路。”


我笑道:“师兄莫要为难,我等找到绿玉后,只要能借些银两,再找一处地方,开个小买卖也能度日。如此一来与在山上无异,只不过是由‘小隐隐于野’变成‘中隐隐于市’罢了。”


师兄转而笑道:“甚好!若非你当初留下这善手,今日定会走投无路!”


我笑笑,偎依着他走向一个庄户人家,今夜只能在此过夜,一想到会有热乎饭吃,我就激动得要命。


师兄低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柔情……


一路上师兄变卖了一些物件,如此走了五日,方到中都西南,再有半日应能到绿玉所在的村落。


我心中慢慢舒缓了一些。其实这一路我时常关心着师兄的荷包,尽量节约每个大钱,能不花就不花,能住山d就绝不住客栈,能吃干粮就绝不吃米饭……我不仅要为以后的路途做打算,而且也不想师兄太过困窘。若他身上无钱了,他定会有压力,其次我也不想他再为了我的吃穿而奔波。


这日清晨,走到集市,师兄轻笑着问我:“可想吃些零食?”


我笑道:“如今小贩做的这些吃物甚无特色,他日还是师兄做些来与我吃!”


他笑道:“呵呵,我又怎会做小吃?”


我笑道:“我那世界有不少吃物,我仍记得秘方,等我等安顿妥当,我便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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