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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1 / 2)

师兄含笑问:“老人家所为何来?可是身子不舒坦?”


媒婆回头看了帘子一眼,对师兄低声道:“先生家中还有何人?”


师兄笑道:“您老不是都看到了么?仅我兄弟二人。”


那媒婆低声道:“那夜二公子为东边的杨诺儿诊断病情时可是有了肌肤相触?”


我翻着白眼,真是八婆,这p点事就传开了?往常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过。这老杨头鬼知道打的什么算盘?难道想讹我一把得些青春损失费?红玉坏笑着推搡我一把,只听师兄笑道:“我兄弟乃行医之人,自无那些杂念,怎会来此传言?”


媒婆尖锐的声音笑道:“先生虽如此说,但庄户人家甚是看重此事。诺儿如今对二公子已生了情素。奴家今日便是替杨家来向二公子提亲。这诺儿可是本村难得一见的好姑娘,更是杨家满门的宝贝,旁人求还求不来呢!”


我愣,惊愕的嘴巴张得d圆,瞠目结舌。


师兄淡淡道:“舍弟身子瘦弱,又面带刺青,只怕要辜负老人家一番心意了。”


媒婆讨好地笑笑,道:“嘿嘿,其实诺儿爹原是有意高攀先生,已打量了多日,不过一直担心以先生如此人才怕是看不上诺儿,那老儿也知趣并未提过。”她说到此处,神秘地看看左右低声接着道:“反正为二公子提亲之事无人知晓,若先生相中了诺儿,那老身便做个好事,撮合先生可好?”


我晕哦!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名似冲着我来,实则是奔着师兄来的。谁让他长得那么好看呢?我气结。


师兄有些不悦道:“多谢厚爱!在下已心有所属!”


那媒婆讨好地笑道:“不打紧,不打紧,诺儿爹说了,即便是给先生做小妾也无妨。”


师兄微微有些怒意,淡淡道:“在下曾允过心中人,一生只娶她一个!老人家若无他事,还请回吧!”


那媒婆眼看事情要泡汤,忙笑道:“先生莫急莫急!高攀先生之事原是诺儿爹一厢情愿,那诺儿却是看上了二公子,先生若不愿意,还请先生成全了诺儿与二公子如何?”


唉,我总是替补……


师兄收起了那不易觉察的怒意,淡淡道:“在下方才已说过,舍弟身子瘦弱,又面带刺青,只怕高攀不起。”


媒婆笑道:“二公子虽相貌远不及先生,但却是先生的胞弟,又是行医之人。这杨家咀偏生就缺这行医的先生,倒也是难得之人才。若诺儿能嫁于二公子为妻,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师兄淡淡道:“舍弟身子单薄,怕做不成庄户人家的姑爷,还请老人家回了那老爹吧!”


媒婆谄媚地笑道:“无妨,无妨,诺儿身子结实,还会累二公子亲自做活么?再说,二公子乃是这医馆的二掌柜,哪能劳他到岳丈家做农活?”


师兄长长叹气,无奈道:“老人家,舍弟也无娶妻之意!”


媒婆惊讶道:“为何?”


我实在气不过,冲了出来道:“因在下自幼身子柔弱,不能人道!”


媒婆惊愕,道:“这……”


我恶作剧地冲师兄笑笑,又对那媒婆笑道:“还请老人家回了杨姑娘。另,以后这等说媒撮合之事还请老人家莫要再闹到这医馆来,可好?省得祸害了人家好姑娘。”天下最毒妇人心,我还是一刀断了这路,省得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美女借着找我而前来s扰师兄。男人的心天生就是野的,看是看不住,只能用点y招了。


那媒婆讪讪地走了,我却是啼笑皆非,没来由地有些生气师兄,整个一天都未理他。他却也不恼,只是在无病人时淡淡地看着我笑,慢慢地,我的无名之火又莫名其妙地熄灭了。


不过自那日后,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凡是前来就医的中年男女,总是要多看我几眼,并且那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怜悯……


无人时,师兄笑着打趣道:“唉,旁人是在叹息你白为这男子一遭,竟连女色也享用不得。”


我得意地笑,大声地笑,这样更省心,省得旁人再假借我的名头来窥探师兄,哼,以后休想!


闹腾了几日,炎热更盛,晚上总也睡不塌实,不是老被蚊子s扰就是热得难受,折腾了几夜,我渐渐有了点苦夏的苗头。我好生怀念现代的蚊香与空调哦!


这日清晨,我早早起来,站在院子里跳健美c,只听得绿玉在门口与人说话:“小姐如何称呼?”


有一女子的声音道:“奴婢菁儿,原是跟随你家二公子的丫头。”


我愣了一瞬,便又恢复了常态,脸上挂上笑容,迎了出去,果见一身劲装打扮的菁儿正站在门外与绿玉说话。


绿玉见我出来,垂手站在一旁,菁儿上前抱拳道:“公子别来无恙?”


我又一愣,菁儿的谈吐、语气,甚至肢体语言都变得那么陌生。我在这短短的一句话中似乎嗅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我用最短的速度收起一瞬的恍惚,淡淡道:“你来了?请进内说话吧!”我转身自顾自往里走,看见正在院子里咋呼的红玉,顺嘴又说道:“红玉,给张姑娘奉茶。绿玉你忙去吧。”


绿玉轻看我一眼,便退到一边,继续忙活她的那摊事去了。


我径直走到堂屋,师兄正在帮人诊脉,目光专注,身影淡淡。


我不由心中一暖,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不忍打扰他,便带着菁儿穿过堂屋直接进入内室。


我拉着菁儿于榻上坐定,红玉上完茶出去后,我才笑道:“你怎来了?”


菁儿这才行大礼道:“小姐,想煞奴婢了。看您如今一切均好这才塌实了不少。前几日东风先生回山寨后告诉奴婢,小姐如今以男装与先生在此处开医馆,便生了前来探望之心。”


我叹息,东风为何要告诉菁儿我的下落呢?不是曾嘱咐过他莫要张扬我的行踪么?好好应了,怎又反悔?好在是菁儿,而非旁人,否则只怕又会生事。不过,我这里毕竟是医馆,如此你来我往岂非成了他们的客栈?呵呵,无奈!


我浅浅笑道:“一切都安好,你应好生习些本事,怎能乱跑?”


她坐好道:“奴婢此番前来一则乃是看小姐,二则还有些事需与小姐商量。”


我心中已有数,笑着打趣道:“难不成你要许配人家么?”


菁儿娇嗔,白了我一眼,道:“小姐怎还如此爱说笑话?”


我拉起菁儿的手,笑。过了这么久,看到自己曾经的好姐妹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只能说些“你好”、“我好”之类的话么?


那双手比原先更加粗糙了,手心中满是茧子,手指的关节也大了许多,想来应是做了不少力气活,又见她原本白皙秀美的面庞如今多了些许沧桑,脸蛋上也泛起了淡淡的高原红,皮肤也黑了不少。不过整体看来,菁儿着实健壮,那身姿,那气度,俨然一个常年行走江湖的豪爽女子,别了一年多竟让我感觉到了天壤之别……


菁儿见我看着她的手发呆,笑道:“奴婢这些日子在山上风吹日晒,跟随牙牙姑娘习些防身本领,这手自然是粗糙了些。”


我淡笑道,问:“每日都如何练功?”


她笑道:“无非是打打沙袋,蹲蹲马步,非甚难事。”


我惊叹,这还非难事?


她看着我笑,目光淡定、坚毅,又有些许豆蔻少女的阳光……


她被我看久了,笑着摇晃我道:“小姐,奴婢此番来有些事还想向您请教。”


我这才回过神来,问:“何事?”


她低头道:“东风先生将奴婢的身世已对奴婢说了,东风先生的意思乃是要奴婢认祖归宗。”


我颔首道:“此事我已知晓,你有何想法?”


她叹息道:“原本如奴婢这般落魄之女子能认祖归宗本是大好之事,只是……”


“只是如何?”我见她吞吐甚是上火。


她抬头,眼中带着些许疑惑道:“只是断无先将祖父母放一边,只认姑丈的道理。”


我大悟,颔首道:“那以你认为呢?”


菁儿摇头道:“奴婢全无主意,当初小姐买了奴婢,奴婢这命便是小姐的了,如今小姐将奴婢送与牙牙姑娘,自应听命于牙牙姑娘。”


我道:“牙牙姑娘如何说?”


她道:“牙牙姑娘说,当初她只是替小姐您暂时收留奴婢,并不曾买去奴婢,因此奴婢的主人仍是小姐您。奴婢今日的一切举动仍要听小姐的。”


我听着火气很大,人都是平等的,哪有谁是谁的之说?当初送她走只不过是想放她一条生路,谁知她反倒觉得自己是无主人的奴才了。我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记住,如今你已自由了,不再是我的亦或是谁的了。你的难事,众人可以帮忙想办法,但任谁也不能为你做主,能做主之人惟有你自个,可明白?”


她惊愕看我,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在这个世界里,一旦为奴,便要世世代代为奴。男子无任何方法摆脱奴才的命运,而女子除非做了主人的妻妾,否则也只能奴嫁奴再生奴,哪有如此轻易便得到自由的?


我再次肯定地使劲点点头,很认真地说:“此后便是要你自个为自个做主的时候了。” 其实,自己做自己的主,是件挺苦挺累的事!人呀,不用支撑天支撑地,能支撑住自己就很不容易了!这对我来说都是奢望,更何况她?只不过彼此互勉罢了!


她仍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笑笑,看着她,淡淡问:“对于认祖归宗之事你如何想?”


她有些沉闷地想了想道:“说实话,奴婢倒是想圆父亲的遗愿,去看望祖父一趟,至于扑奔姑丈之事奴婢并未想过。”


我笑道:“你若见到令祖父难免一时脱不开身,你又会如何打算。”


菁儿抬头,眼中有些许泪水,轻声道:“奴婢跟随小姐那许久,又不是未见过深深侯门中的痛苦,以小姐如此聪慧的人儿都不免落荒,更何况贫贱出身的奴婢……奴婢死也不愿留在那里。”


我颔首,默默,许久才道:“东风如何说?”


菁儿也默默看我,片刻才道:“东风先生却是要奴婢先去扑奔姑丈后再做安排。”


我心中一懔,突然问:“东风究竟为何人?”


菁儿沉默许久,有些无助地看我,半晌才道:“小姐一贯教导奴婢要做个言而有信之人,奴婢业已答应东风先生不向任何人透漏他的真实身份,因此……”


我心中已隐约有些明了,便淡淡道:“那便莫要说了。”


菁儿黯然道:“不过,奴婢敢保证,东风先生对小姐并无恶意,只不过不愿小姐图增烦恼罢了。”


我微笑颔首,淡淡道:“无妨!你尽管按照你的本意做事即可。你本性纯良,还是多多提防他人才是。”


菁儿默默咬咬下唇,手下意识地绞着衣角,心中应是矛盾至极。


我轻笑着抚摩她的手道:“莫怕,最坏不就是再回到我这里么?”


菁儿,猛然抬头,似是做了个很大的决定,看着我说:“小姐,奴婢……不知小姐可否收留奴婢几日?奴婢想在此处清净清净,好生想想,”


我心里有些突突,难道我这医馆如今真成了客栈?这客栈仅仅是供朋友歇息心灵的客栈,还是又一次纷争中的前沿阵地?我苦笑,但菁儿于我来说不仅是曾经的丫头,还是陪我走过风雨的朋友,留也得留,不留也得留。


我疲倦地笑道:“也罢,你好生想几日也好。在此处自是不会有人来左右你的决定。”


菁儿神色有些恍惚,她应是聪明人,自是明了其中的利害,不用我多说。


晚上,我安排菁儿与我同住,先着她收拾一下,自己便去了师兄书房,将这一应变故详细说与他听。


师兄面无表情,淡淡道:“那便让她先住下吧,毕竟是姑娘家,此刻难免没了主意。”


我淡淡笑笑道:“师兄是不愿说,还是懒得说?”


“呵呵!”他的眼中顿时漫过浓浓笑意,叹息道:“你果真长进不少。”


我笑道:“天下有人不愿享受荣华富贵么?”


他笑道:“只怕很少。”


我又问:“那有人愿意舍弃荣华而甘愿为奴么?”


师兄大笑两声,道:“你说呢?”


我叹息道:“我那世界提倡女子自强,人人平等,每个女子都能养活自己,兴许比男子还要风光。但也不乏有女子愿意用自己的青春、美貌,换来安逸富贵的生活,即便是仅仅当个花瓶。呵呵,兴许有不少女子有如此想法,想用各种捷径一步登上富贵之地。可这里的女子生来便就依附男子,毫无自我,依靠家族而富贵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因此,以此世界的想法,菁儿认祖归宗本是好事,毕竟此生将会衣食无忧、荣华缠身,旁人求几世也不见得求得来。可偏生奇怪得紧,菁儿却成了特例,竟然不愿回到那富贵家中去。师兄,你说是否稀奇?”


师兄笑道:“兴许乃是她对家中无好感。”


我笑道:“女子未出嫁时以父为大,父不在自应以家中长者为大。她自出生便受的是这大汉的礼教,又不似我心中鬼主意甚多,怎会如此叛逆?何况,她自幼未见过家中人,又何来好感不好感?”


师兄笑道:“你近日怎如此多疑?”


我叹息道:“你难道不也是如此么?休想瞒我!”


师兄静静看我,伸手抚摩我脸颊,冰凉而温柔,究竟有多久未有过如此亲昵的举动了?


我心中一暖,默默迎向他的目光。


他一声长叹,收回手道:“不想你老得太快,你非要想这许多问题。罢了,难不成你在怀疑菁儿?”


我笑道:“旁人我尤可不信,菁儿我又怎会不信?她与我一同长大,彼此再熟悉不过。我如今只是有些疑惑。以菁儿纯良之本性,定不会在意家中祖父贵贱,亦不会在意姑丈为何人,她都会义不容辞地回乡认祖。富贵也罢,贫贱也罢,总是斩不断她身上那根血脉。可如今菁儿反倒有些惧怕认祖,或者乃是不愿扑奔姑丈陈平。陈平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是风光。而以菁儿一贯平和的心思,应会替家中姑母高兴不说,兴许真会先与姑丈派来寻她的人相会,看过姑母之后,再回乡也未尝不是没有可能。可如今反倒奇怪得紧,菁儿,不仅惧怕回乡认祖,而且似乎极反对先去与正寻找她的陈平会面,更有甚者,并无在家中逗留之意。这对于一贯知书达理的菁儿来说难道不奇怪么?女子未出嫁便执意流落江湖,这对于以家族为大的大汉女子来说,难道不有悖常理么?”


师兄笑盈盈地看着我,半晌才道:“女子和女子也有不同,你不也将这些教条看得很淡么?”


我道:“那不同,我原本就非这世界之人,又怎会拘泥于这世界的教条?可菁儿本就生在这里,而且其父亲为教书先生,对她更应严格才是。”


师兄笑着颔首,道:“那你如何认为?”


我叹息道:“我本不愿如此想,但除了如此解释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师兄在我的叹息声中静静地看着我,默默等我继续。


我干涩地咽口吐沫,低声道:“除非东风给菁儿此次的认祖归宗寄予了其他的期望……”


师兄淡淡看我,我继续道:“而这期望似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以菁儿的聪明自应看出了其中利害,只怕这秘密并非大善之事,也许会波及或伤害到其他人。菁儿一贯善良,定是不愿此事发生,而我与东风关系异乎寻常,又不能与我商量,她也只能自己沉沦于矛盾之中。一方面想回失散的家乡,一方面又不甘被旁人……利用。”我咬着牙说出了最后两个字,也是我最不愿意说的两个字。这两个简单的字在此刻看来显得如此沉重,有些许苍凉……


师兄仍是淡淡,转身看向窗外的夜幕,低声道:“他们原本都是这世界中人,惟独我二人不是!既然乃是此中人,做些与这世界有关之事也不算出格。”


我有些黯然,低头坐了下来,从师兄的话中我已得到了我想知道的答案,可知道后又能如何?


师兄走了过来,将手放于我肩头,含笑看着我,语气凝重,道:“烟儿,你莫要不平,也无须惊讶,这原本就该是个纷争的世界,你与我在与不在,纷争都会在。”


我沉思着颔首,默默站起,看着师兄道:“我省得了,亦知该如何做了。”


师兄释然一笑,道:“以你之聪慧又怎会不明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我轻笑,静静看他一瞬,上前使劲抱住他冰凉的腰,他的身子一颤,正僵硬间,我已转身而出……


第二十四章 诺儿弃嫌传口信 东风引来老陈平


菁儿这一留可不仅是几日,而是一晃两个月。我未再与她提过此事,任由她住着。而她虽然夜夜与我同住,但却再也不提那认祖归宗之事。我私下吩咐众人,以姑娘之礼待菁儿,可她终归是闲不下来,每日帮李贵做着粗重活。如今的她倒真是不同往日,身子明显强壮了许多。有些活就连李贵也觉得辛苦了些,她却能很轻松地完成。


我见阻拦不住,便也只能任她去了,只是她闲暇时,常常面带愁容,坐在一边发呆,仿佛心中有解不开的疙瘩。


每当此时,我总是静静看着她,而不去打扰。有些事我都难以想明白,更何况是她?说实话,如此纷扰倒也真有些难为她。真不知,当初我救她,对于她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日子一天天推移,她的神色越来越不安,时常带着烦躁。我心下惊奇,又不想问,慢慢也变得与她一般烦躁起来。我时常调理气息,强压这份没来由的烦躁,但总是越压越烦躁。每当这时,师兄清凉的手指静静覆在我的手上,目光淡淡地看着我,渐渐,我的心中又会恢复那一片宁静……如此周而复始,我的烦躁却是越来越胜,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安总让我心烦意乱……


一日清晨,我起来时,感觉浑身不对劲,心中乱成了一团麻,便对菁儿说:“今日我心里怎如此慌?”


菁儿一边伺候我穿衣,一边笑道:“二公子的月事就在这几日,自然应会有些不舒坦。”


我轻笑,这话听来真是滑稽至极。平日里我为了安全起见,便吩咐众人一律叫我为“二公子”,这本无甚,可这“公子”一词与“月事”一词放在一起,却显得那么滑稽。这若是被旁人听到还不得惊坏了?


菁儿看我表情古怪,马上反应过来,便也笑了起来。


我笑着一算,月事还真就在这几日,难怪心这么慌。心下释然,又想起方才那话,便又与菁儿笑作了一团,只听福婶在门外喊道:“姑娘,二公子起了么?”


菁儿收起笑,走到门口,一掀帘子,依着门,道:“早起了,马上就收拾妥当。”


福婶道:“二公子今早想吃何物?”


菁儿笑道:“一点清粥即可。


福婶道:“老奴这就去做。”


“有劳福婶了。”回头,却见我正望着她笑。菁儿跟随我多年,自是熟悉我的一切习惯,包括每天一睁眼便要吃饭这个毛病,包括我来例假之前的脾气暴躁,包括我脾气暴躁的时候喜欢喝点清淡的小粥……这种感情是主仆还是朋友?呵呵,或许即便是朋友也是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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